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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排長,我叫潘大壯,你直接叫我大壯就好了,村里的人都這麼叫我”一個長相憨厚的大胖子向林亦玉這個新組長做著自我介紹,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想起了大學期間的另外一個好兄弟,也是他這般的憨厚,大智若愚,或許,他們這樣的人才是人生的最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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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谷的命令剛剛宣布完畢,便有一人高高的舉起了手掌,臉上滿是委屈的表情,口中咿呀咿呀的嘶吼著,竭力的表達著內心的不滿。啞巴可憐巴巴的望著一臉為難的林亦玉,錢谷瞪了林亦玉一眼,然後伸出手指頭,指了指自己頭頂的國徽,從始至終沒有做過一句解釋,僅僅只有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啞巴便放棄了無理取鬧的打算。
“逢戰用我,用我必勝”大山深處,響起了震天般的喊聲,如果敵人能夠听見的話,定會肝膽欲裂,屁滾尿流。
“排長,以我對“黑白無常”的了解,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躲進了前面的那片野魂地,再往上的話,氣溫越來越低,對于習慣了亞熱帶氣候的他們來說,那種天寒地凍的天氣不是他們能夠適應的,第二點,這兩個人生性狡猾多疑,既然選擇潛伏在這里,必然是對這里的情況進行過充分的調查和了解,野魂地的故事正好為他們提供了天然的庇護,可以巧妙的避開村民們的視線,綜合以上兩點,我認為他們肯定就在那里”林亦玉用手指了指那片黑洞洞的原始森林。
“萬田,由你負責林組長的個人安全,她如果出了一點問題,我拿你是問”錢谷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仿佛是在交代自己的後事,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說的便是滇南大山的氣候,從山腳到山頂恰似四季輪播,春夏秋冬四季的美景讓人應接不暇,成片的杜鵑花鋪滿了半面山坡,如果不是身臨其境,很難想象大自然的驚天神韻。地面上原本沒有路,走得人多了,便有了路,山民們千百年來前僕後繼,用腳步踏出來的這條山路,如同山蛇游走,彎彎曲曲的蜿蜒而上,人在上面行走尚且險象環生,實在難以想象大群牲畜在山上悠然漫步的樣子,村民們對于惡劣環境的適應能力,讓我想起了山腳下的那棵翅子樹,即便身處不毛之地,它卻義無反顧的堅守著足下的那片土地,那種堅強與堅韌,即便再多的華麗辭藻在它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對于錢谷的話,我們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意見,從他和林亦玉的對話中,可以看出他們對于黑白無常的抓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甚至懷疑他們此次前來參加特戰尖兵選拔,真正的目的便是為了抓捕這兩個窮凶極惡的家伙,從邊境一直追到省城,看來他們已經志在必擒,錢谷環視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抓捕一組以我為組長,二組以代理排長林亦玉為組長,下面我來宣布具體的人員劃分、、、、、”
古力的仇視我可以理解,對他而言,林亦玉是他最為在乎的人,保護她安全的人應該是他,結果這份殊榮卻被我給搶佔了,理所當然的,他會對我產生一些敵意。而那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矮個子,從始至終就像一條吐著信子的眼鏡蛇,無論我走到哪里,他總是眯著凶光閃閃的小眼珠子,一副吃定了我的樣子。幾乎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只要他願意的話,隨時可以在我脖子上面咬傷一口,致命的毒液分分鐘便能將我置于死地。錢谷將他劃入了一組,這樣的安排讓他失去了瞬間置我于死地的優越感,從他臉上表露出來的焦躁可以看出,他在壓抑自己的情緒,這也正是他的可怕之處,永遠不會像古力那樣表露自己的不滿,當我在觀察他的時候,他臉上旋即恢復了往日的那種神秘笑容,仿佛戴了一層僵硬的人皮面具。
林亦玉在他肩膀上面輕輕的拍了拍,就像首長給予戰士鼓勵一樣,很輕也很有力,只是她略顯緊張和局促的動作,看起來有些小小的滑稽,石敢當的肩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此時,他的內心一定非常復雜。
“翻過前面那座山頭便是野魂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里已是村里人的禁地,老人們都說,野魂地里關押著惡魔,它們吃人肉、喝人血,連動物都不敢到那里去,每年都有一些不熟悉地形的外地人進入里面,結果再也沒能活著從里面出來,上次我看見那兩個人的時候就在這個地方”胡春秀看向前方那片樹海的時候,眼里露出的驚懼仿佛滲透了靈魂,周圍的空氣瞬間降低了好幾度,我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野魂地,莫不是擠滿了枯魂野鬼的所在,還有那些關押著的惡魔,到底是村民們以訛傳訛,還是確有此事。想到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我不由感到一陣精神恍惚,我用力的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我們是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是無神論的堅定擁護者,想到這些我不禁暗暗感到慚愧,最近是越來越迷信了,林亦玉這個女神棍,潛移默化之中已經改造了我的靈魂。我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她此時的表情讓我詫異不已,她的嘴角勾起了彎彎的弧度,很明顯的,對于惡魔的傳說,她充滿了嗤之以鼻。她似乎跟我說過,她只相信一切美好的傳說,而惡魔傳說顯然不在此列。這樣看來,她頂多算是一個偽神棍,而我,卻被她改造成了一個真信徒,我對野魂地里關押著的惡魔充滿了期待,這種期待源于對一切未知事物的好奇,和對未知危險感到的刺激,其實,在我內心深處,一直藏著一個騷動不安的靈魂。
“同志們,大戰在即,過多的話我不再多說,希望大家提高警惕,接下來我們將要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大家跟著我一起喊一句口號”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敵人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加狡猾,前幾次的圍剿行動中,他們總能從我們精心編制的天羅地網中全身而退,金蟬脫殼的功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為了以防萬一,我建議把隊伍分成兩組,一組進入野魂地,另一組往山頂搜索,無論是哪一組發現了黑白無常的鬼影,都不要輕舉妄動,第一時間通過無線電聯系,這兩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盡管你們在特戰尖兵選拔賽中都有不俗的表現,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們,比賽和殺人是兩件不同的事情,所以,永遠不要心存僥幸,記住,不許單獨行動,這是命令”錢谷斬釘截鐵的說道,話語里不容一絲的懷疑。
“我叫萬田,一萬的萬,種田的田,來自第三師,老家是鄂中省鹿鶴市某偏遠農村”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旁邊的石敢當緩緩地抬起了頭,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用自己的方式告訴了他,農村人的印記不是什麼可恥的事,中國有七億五千萬農民,即便很多自稱城里人的家伙往上倒數三代不也都是農村人嗎?所以,出生不是我們自卑的理由,心態才是最重要的。
“木弘,蒼河縣中隊”最後一名戰士的介紹,簡單並且冷酷,林亦玉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新兵,後者卻是眼觀鼻、鼻觀口,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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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證完成任務”我鄭重的向他敬了一個軍禮,與此同時,從我左右兩邊分別飛來了一道極不友善的目光,一道來自那個叫做古力的啞巴,另外一道則是來自第三師的矮個子,至于他的名字,我到現在仍不清楚。
“我叫石開方,來自靖華市一支隊新訓大隊三連五班,我的班長給我取了一個外號,叫做石敢當,希望我能向泰山石一樣有所擔當,所以,你們叫我石開方或是石敢當都行”石敢當從始至終沒有抬頭,黝黑的面龐仿佛剛剛經過火的洗禮,又像掛在空中的火燒雲,這是一個害羞的男孩子,看到他此時的樣子,我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高中時期的我,跟我一樣來自農村的那些同學,幾乎沒有見到女生不害羞的,或許是因為貧窮和自卑,又或是因為天生的性格,反正那個時候的我就跟眼前的石敢當一模一樣,看到他我便有種特別親切的感覺。
林亦玉對他點了點頭,向右移了一步,來到另一個戰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