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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見靜思幽幽微微的暈厥一旁,渾身早已是香汗淋灕,而汗水流過之處,猶如沐浴一般的洗去血污,卻將原本雪白的肌膚徹底呈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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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航庵杳無人煙,縱是天明了也不會有人來叫醒靜思。不過這樣也好,起碼她可以睡一個踏踏實實的好覺,須知她自上回離開後便就再沒有踏實的休憩過。讓她睡上一個好覺,似乎是掛月峰的刻意安排。
午後,莊嚴的佛像前,一雙猥瑣的目光躲在幽暗一角,開始盡情的打量著靜思潔白的**。
靜思不知睡了多久,才漸漸舒醒過來,抬頭四望,卻見肅穆的佛像正看著自己,靜思本能的閃過一絲愧疚。畢竟自己現在是赤身**的躺在佛的面前,這可是對佛的極大不敬。
但靜思旋即又不以為然起來,世間若真有佛,豈會讓西台血案就發生在自己面前?如果他能做到眼睜睜看著弟子在門前血流成河而不顧,這樣的佛,就算有了,靜思也不願敬奉。
靜思單手一揮,那破爛不堪的衣物便將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雖然只是一個小小舉動,卻令靜思詫異不已,應為剛才自己分明未曾多發力氣,卻輕易做到自己所想。這樣的好奇自然也呈現在那雙窺探的眼中,只是靜思起來的突然,他卻未必來得及走開,便索性繼續潛藏一角。
其實靜思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昨夜用銀針渡**之功反復療傷,不僅治好所有傷病,還間接的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脈,再加之幽冥鬼索心法的作用,其內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靜思于是回到自己房中沐浴一番,待換好一身干淨衣物後,她便到後山師父的墳前祭拜去了。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將慈航庵一門師姐妹全數安葬在古梅師太的墳冢左右,對此靜思自然心存感激。
一番寥寥拜過後,靜思卻說不出其他來。一來她覺得自己違背師命修煉幽冥鬼索**必被師父唾棄,死後定不能像其他師姐妹一樣安葬于此;二來她認為古梅師太雪藏神功致使慈航庵積弱最終被人欺凌,便多少有些心生芥蒂了。
靜思于是站起身來,她唯一能為這些死去的師姐妹做的,也是她唯一要去做的,便是替她們報仇。寒風之下,夕陽當中,靜思默立墳頭,心中早已是萬般淒涼滋味。
靜思這次出來已經有兩日時間,他必須回拜劍山莊去,免得元宗諒找來。靜思于是鎖好慈航庵的大門,便頭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自從用銀針渡**之功為自己療傷之後,靜思只覺得體內真氣充沛而明朗,待她御起輕功之時,無論速度還是持久都令她難以置信。如此一來,原本需要一兩個時辰的下山路程,她只消幾炷香時間便完成了。
但靜思卻並不沉迷于喜悅,因為她還要趕在天黑之前去一趟鎮上的鐵匠鋪。她去那里做什麼呢?
“店家,麻煩你用精鐵照這根細線模樣打造一根九尺鋼絲。”靜思說道。
鐵匠卻遲疑了,一則這線細致非常,要用精鐵要打成這麼細一條鋼絲實在難上加難;二則慈航庵尼姑打造這九尺鋼絲的用途也是讓他想不明白。
見鐵匠猶豫,靜思便將帶來的銀兩全數奉上。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見到這麼多的錢,就是再困難鐵匠也會想辦法克服的。只是鐵匠答應後,才知道事情的難度絕不僅僅如此。
“我明日一早來取,請你務必幫我通宵完成。”靜思堅決的說道。
鐵匠看錢一面,稍稍一番盤算便就答應了下來。
靜思次日果然一早就來拿了,而鐵匠也果然守信,真的通宵鍛造這跟鋼絲。靜思拿起這九尺鋼絲試了試手,卻是不粗不細剛剛好。
“師太,您做這鋼絲有什麼用途?”鐵匠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靜思卻不回答,只卷起鋼絲便輕盈而去,留得鐵匠繼續一臉茫然。
今日是靜思離開拜劍山莊的第三日,靜思必須要急著趕回去,便沿途以輕功趕路,卻行至大半路程時候,發覺前面還有一人在匆匆趕路。此人黑衣黑帽,不需多說,自然是元宗諒無疑了。
靜思記得莫逆與她分析的事情,深知元宗諒乃別有所圖之人,自然不再感激與他。何況他當日眼見慈航庵遭血洗而不出手,這般冷血無情,卻與司馬重城那些同黨何異?如此靜思便心中忿恨起來。
但靜思又不能表露出來,畢竟此去臨安還要借力與他,最好的辦法還是一切照舊。
“元宗諒為何一大早的就由外面往拜劍山莊趕呢?他出去做什麼了?難道他是去找自己了?”靜思心中反復問道。
其實靜思知道自己是元宗諒此去臨安奪位的關鍵人物,自然不會讓她隨意離開,但如果他找到慈航庵去,豈不要泄露許多事情?
靜思暗覺不妙,便在元宗諒身後遠遠的呼喊起來。
元宗諒回頭一看,卻是驚得一身冷汗。
“師太,你去那里了?可讓元某好生尋找呀。”元宗諒急切說道。
靜思察覺得出元宗諒心虛之舉,便也心頭一緊,但她又不能讓對方看出來,便低沉著說道︰“我日日在屋里養傷,不過想出去走走。”
元宗諒細細看了靜思一眼後問道︰“師太是回慈航庵去了吧?”
“你知道我回慈航庵了?”靜思忽然故作緊張的問道。
但元宗諒卻更為緊張起來,連忙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猜的。”
靜思見他這般神情,只覺得事情不妙,便又追問道︰“元莊主一大早往莊內趕,卻不知去哪里了?”
元宗諒哪里料到平日話語不多的靜思會這樣問,一時之下竟然答不上來了,只好支支吾吾的說道︰“元某不過到處走走。”
但靜思卻並不相信這些,因為按時間來看,元宗諒昨夜必定是在外面,否則絕不可能一大早就出現在此。何況靜思在此地並無熟識之所,唯一能去的便就只有慈航庵了,元宗諒若要尋她,必定會上西台去。
靜思于是警覺起來,元宗諒去過慈航庵,那他有沒有看到或偷師自己所學的幽冥鬼索**?當然,他若去了掛月峰,豈不窺見自己裸露佛堂之舉?想到這里,靜思越發痛恨元宗諒了。
元宗諒見靜思似乎心情不大好,卻也體諒,畢竟故地重游會勾起許多舊時回憶,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總難免要讓人感懷。但元宗諒又不願見得靜思難過,便關切道︰“師太傷勢尚未痊愈,如此奔波可不好……”
元宗諒說著卻忽然發覺靜思血色紅潤,話語之間亦是中氣十足,全然不似先前模樣。而再比對下山的時間,元宗諒只驚覺靜思詭秘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