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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廷從來不認為,自己五十人去襲擊兩百人有什麼不對,即便對方安排有警戒,但是那麼松懈,若是遭遇襲擊,那絕對會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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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跟隨在陳廷身旁的人,都沒有什麼夜盲癥,即便是在陳家莊,有夜盲癥的也極為罕見,畢竟每天都有魚肉補充維生素,所以,趁著點點星光,他們從黑山堡悄悄的出去。
夜色中的長城,就如同蟄伏的巨龍,那麼的雄渾壯觀和沉寂。
陳廷帶著親衛和屬下,看著那欺負不定的山川和丘陵,看著還在開著篝火晚會的韃子兵營,臉上漠然無情。
那些韃子根本沒有想到,也根本不會想到,大明會有軍人敢出來夜襲,而且,他們對大明所謂的官兵根本沒有放在眼中,所以,他們還在大聲討論著,明日攻破黑山堡後,怎麼分配戰利品。
“我們等著他們睡下後,然後再殺進去,先讓他們開心開心。”陳廷讓大部隊停留在一個丘陵之後,然後帶著曹文詔和柳羽斐來到對方大營近兩百米遠的地方,看著蒙古韃子的大營,冷笑著說道。
他們站立在一顆大樹的陰影處,能夠看見正在吃著烤肉,一臉凶悍的韃子。
夜漸漸的深了,星辰燦爛,整個世界都仿若安靜下來,等待了近兩個時辰的陳廷眾人,將正在休息的戰馬牽了起來,每一個人看著穿著三文甲,帶著麒麟紋頭盔的陳廷騎上大黑,心中有些忐忑,還有興奮。
“夜深人靜殺人時啊。”陳廷感嘆一聲。
“走!”
一扯韁繩,陳廷提著馬槊,朝著那大營而去。
跟隨陳廷而來的錦衣衛,都是在莊子里受過嚴格訓練的,而且參加過前兩次戰斗,都是見過血的老兵,他的親衛中,新兵很少,大部分都是遼東邊軍。
沒有人說話,只有馬匹奔跑的呼吸聲,還有夜蟲鳴叫的聲音。
夜色深沉,他們就如一陣風似的飄進了韃子大營之中,所有人都抽出了苗刀,見人就砍,不過眨眼間,這些韃子在睡夢中就沒有了性命。
有被馬蹄踩中的,在睡夢中痛醒,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卻是將那些韃子都驚醒過來。
這些韃子慌亂的爬起身來,卻只見到在大營中影影瞳瞳的身影,還有泛著寒光的刀鋒。
就在慘叫聲響起的時候,陳廷喝道︰“點火,下馬。”
剎那間,數十火把將這片地域照亮。
“布陣,殺!”陳廷森冷的吼道,騎著大黑擊殺著慌亂著的蒙古韃子。
而他身後的戰士,開始習慣性的成為小三才陣,五人一組,配合默契,即便有那些悍勇非常的韃子沖來,卻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傷害。
掣電銃的聲音一陣陣的響起,這營地里的韃子鬼哭狼嚎,有的騎上自己的戰馬,組織起一部分人,朝著陳廷他們沖了過來,發出哇啦的怪叫聲。
!
面對那些十幾人的騎兵,二十幾個親兵直接組成大三才陣,掣電銃響起,只見那些馬匹驚慌嘶叫,有的韃子被直接打成了篩子,血液噴灑而出,緊接著,長槍兵刺出,弓箭手開始射箭,不過片刻,這組織起來的韃子,就被擊殺。
他們的戰陣就如絞肉機,陳廷在大陣當中,他就如同一個軸心,五十人組成的陣勢,碾壓著被突然襲擊的蒙古韃子,這不過短短一刻鐘不到,就有著上百的韃子被擊殺。
這讓韃子士兵膽氣盡喪,不過,率領著寫韃子的是一個被賜予巴圖魯稱號的家伙,叫做哈拉,悍勇非常,他呼喝著收攏那些惶恐不已的殘兵,鼓著一雙牛眼,拿著一根狼牙棒,朝著陳廷他們沖了過來。
看著那率領手下沖來的韃子,一臉凶悍的表情,陳廷大聲喝道︰“火槍陣。”
只見三才陣快速變化,除了保護陳廷的曹文詔還有幾個親衛,三十人拍排成三行,手中拿著火銃,身後是弓箭手,還有長槍兵。
哨子的聲音淒厲的響起,接著掣電銃的聲音響起,火光閃耀,硝煙的味道飄散。
的聲音不絕,那些韃子驚恐的發現,還沒有跑進這些偷襲的大明官兵,身體就是巨震,繼而發軟,渾身都變成了篩子。
那哈拉雖然悍勇,但是卻是第一個直面槍口的家伙,只見他看著胸口上那不停流淌的血液,還有崩出的骨頭渣子,一臉的驚恐和不可思議,瞪大了牛眼,就那麼倒在了地上。
剩余的韃子見到陳廷他們那可怕的殺戮,都是驚恐的叫喊著,去搶奪那些還沒有受傷的馬匹,要逃離這片地獄。
“殺,一個不留。”陳廷狠狠的說道,朝著那些逃跑的韃子追去,五石弓箭連射,只要被他盯住的韃子,沒有一個能夠逃脫。
火焰 里啪啦的燒著,韃子的大營成為了火海,這場戰斗不超過一個小時,以陳廷他們的全勝而告終,沒有一人受傷。
看著正在收拾戰場的眾人,許多親衛都喜滋滋的割下這些韃子的腦袋,獲取著戰利品。
這大營中有著兩個帳篷,那哈拉就是從帳篷里跑了出來,陳廷帶著曹文詔和柳羽斐走進帳篷里,見到這里竟然有著幾個大布包,里面裝著的是金銀和首飾,有的首飾上面還帶著血跡,一看便知是從身體上強行取下的。
上千兩的銀子,還有一些上百兩的首飾,這點錢,陳廷根本沒有看在眼中。
另外的帳篷里,卻是被韃子抓來的邊軍俘虜,還有百姓,一共四十幾人,都是一臉麻木的看著陳廷他們。
“每人給十兩銀子,讓他們回家。”陳廷根本不忍心去看那些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的婦女,捏著拳頭,淡淡的說道。
有人面色淒苦,還有人嚎啕大哭起來,有的卻是眼中充滿死意。
身在遼東,的確是他們的悲哀,陳廷知道,自己所見,不過是其中小部分罷了,這些年來,被擄走的漢人,在關外,根本是非人的生活。
“我們哪里還有家啊?”絕望淒慘的聲音響起,陳廷看去,卻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穿著破爛的襖子,一臉的蠟黃和污垢。
“若是你們願意,可以去新鎮,那里免費提供住宿,只要自己開荒,那就是你的田地。”陳廷淡淡的說道。
“也是你們以後的家。”
轉身離開,陳廷走出這個令人壓抑的所在,長長呼出一口氣。
“老子心里有團火焰在燃燒啊,回黑山堡,將這些韃子的腦袋給我用石灰腌制好,本官有用。”陳廷凶狠的吼道。
打掃戰場,將死去的馬匹就地宰割,割了韃子的腦袋,將剩下的戰馬全都聚集起來,陳廷才率領大獲全勝的戰士們,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