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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陽掏出手機就是拍照鑒定,然後他一個哆嗦,手機差點給砸了!
後腦勺突然一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砸了,徐少陽‘哎喲’叫出聲,猛一抬頭,卻看見一個雲鬢蛾眉妖嬈媚骨的少婦,那少婦雙目含春朱唇微啟,便是一聲春暖花開︰“哎呀!奴家一時失手,官人可是疼了?”
“第三,王干娘,您說的月下老,可是專門給人牽紅線的那個神仙?”
“不是說潘金蓮正被武松堵在屋里麼?從天而降後,我不應該直接跟武松干架麼?還有剛才那一幕竹竿砸頭的詭異即視感,王干娘?莫非剛才那俏少婦,就是潘金蓮?”
徐少陽腦子里飛速閃過之前的種種細節,最後定格在王婆伸手敲桌子的那兩下,他搶在王婆的臭鞋打在臉上之前,一抹桌子王婆剛剛敲擊的地方,就留下兩片金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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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口里乏得很,可還有酸梅湯,給奴家解解乏?”
“咕嚕~”
徐少陽眼睜睜看著王干娘鑽進茶水局子拉上門簾,又抬頭瞧一眼二樓,哪里還有那美少婦的蹤跡。
“潘驢鄧小閑?王干娘?”
一面說,一面又在桌子上敲了兩下,這次,徐少陽很有眼色的抹過桌子,干脆留了一沓金葉子,足足三十片。
腦子里諸多念頭一閃而過,徐少陽看一眼王婆的三角眼,點頭應道︰“我都依你,王干娘,你有什麼妙計,請多多指教!”
王婆嘿嘿一笑,跺了跺左腳,似乎是覺得鞋子里藏了金葉子有點硌腳︰“今日晚了,且回去,過半年三月再來商量。”
稍微理順思路,徐少陽咳嗽一聲,笑道︰“王干娘,這五應俱全,咱先不提,我且問你,對面那位娘子,乃是何人?”
第三,這王婆能看出自己有錢,比那個什麼鄧通都有錢。
徐少陽‘啪’一巴掌捂住額頭,他也聰明了,如何能看不出,這王婆就是死要錢。干脆,又一把金葉子,正好三十二片,給王婆墊在右腳下面。
“ ~還說不是來偷香竊玉?大道通天,各走一邊,小官人卻偏偏打著屋檐邊過?叉桿打了腦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老身折了陰壽,賣一碗媒湯于小官人,不外是求些棺材本。”
徐少陽眨眨眼,完全沒弄明白這王婆要干嘛,所以也沒敢妄動,畢竟,人家19999的戰斗力呢!金丹一轉馬上二轉的武聖級別啊!
“第五應,要有閑工夫。這青天白日底,小官人兩手空空,豈止是閑的很啊!怕是小官人,早就欲做那偷香竊玉的妙賊嘍?”
“呃……”
果然,腳下一緊,踏上了地面,周圍的星輝流光突然消散,一股子略帶些寒氣的泥土味道鑽進鼻孔。
王婆卻滿意的收下金葉子,笑道︰“小官人卻又慌了,老身那條妙計是個上著,雖入不得武成王廟,卻端是強似孫武子教女兵,十捉九著……”
徐少陽愣了半天,他發現自己小學的語文課,簡直就是校門口賣羊肉串的新疆師傅教的啊!完全听不懂啊!這王干娘在說什麼?不過……這貨竟然19999的戰斗力?開玩笑的吧!
“好像總指揮之前說了一句,等我能活著回去再說?是我听錯了麼?”
他腦子完全抽住了,愣是駐在原地呆滯了一分鐘。
“梅湯?酸梅湯?”腦子還沒轉過彎來的徐少陽哪里知道這王干娘在說啥?如此不解風情的應一句後,二樓那小娘子咯咯一笑,收了竹竿關了窗簾,再沒動靜。
憑空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徐少陽又發現星空甬道忽明忽亮的閃爍起來,似乎是走到了盡頭。
“ ,酸梅湯老身沒有,卻有一道‘媒’湯,就在屋里煮。”王干娘胳膊肘拐了拐徐少陽,將他驚醒後又說道︰“卻不知老身這道媒湯,小官人可否吃的?”
徐少陽又拿出五片金葉子,擺在王婆面前,絕望的說道︰“王干娘,我實在听不懂你說什麼。五片金葉子,五個問題,行麼?”
徐少陽點點頭,問道︰“第一,打虎的英雄,可是武松?”
“王婆,女,戰斗力,19999。”
情不自禁的,徐少陽抬起腿,幾步走進王干娘的茶水局,門簾還沒放下來呢,就見那王干娘吃吃一笑,“小官人果真是個妙人兒,怎地,又來找老身,討一碗媒湯吃?”
茶水局的老婆子吃吃怪笑兩聲,不理懵逼到呆滯的徐少陽,自顧自撿起竹竿,往樓上一拋。而那小娘子則是接了竹竿,咯咯笑道︰“王干娘,奴家口里乏得很,可還有酸梅湯,給奴家解解乏?”
徐少陽倒吸口冷氣,卻見王婆吊起三角眼,竟然脫下一只鞋子就要打他,“你這小官人好沒道理,竟來尋老身的晦氣?滾滾滾,梅湯沒有,和合湯也沒有,快滾!”
結結實實的吞咽口唾沫,徐少陽突然又回想起個細節,那疑似潘金蓮的俏少婦跟王干娘說什麼來著?
“小官人,我瞧你肯使錢,便有一計,可教小官人與這小娘子會上一面,卻不知小官人肯依我麼?”
王婆不緊不慢的從桌子下面摸出一只鞋墊,頭發里抽一根銀針出來,一邊納鞋墊一邊說道︰“不瞞小官人,老身賣這茶,喚作鬼打更。三年前六月初三下雪那一日,賣一壺泡茶,直到如今不發事。一碗和合湯,人也喝的,鬼也喝的,就是那天上星君,喝了也稱妙。”
“啪嗒!”
王婆笑成一朵花,滿意將金葉子塞進鞋底,“自古道︰駿馬卻馱痴-漢走,巧婦常伴拙夫眠。月下老瞎眼,偏生要這般配合。老身卻瞧他不順,偏偏要壞他好事。”
王婆眨眨眼,毫不客氣的收起五片金葉子,干癟的嘴唇蠕動兩下,卻沒吭聲。
“正是武二郎,小官人莫慌,二郎領了知縣相公的牙牌,差往東京干事,四五十天不得回。”
“哦、意思就是,武松去東京了?四五十天都回不來?”徐少陽重新梳理一遍,見王婆點頭了,他又問道︰“第二,對面那小娘子,可是潘金蓮潘小姐?”
正猶豫要不要撿起竹竿拋還給這個婦人的時候,對面一個茶水局的簾子里,鑽出一個滿頭銀發喜慶十足的老婆子︰“誰叫小官人打著屋檐邊過?打的正好!”
“啥?啥情況?”
“這尼瑪文言文听得人真費勁啊!不過,這王婆說什麼?月下老瞎了眼?她卻偏偏要壞月老的好事?嘶!是我想太多麼?難道說,總指揮之前不是在開玩笑,這次有了仙俠元素亂入的水滸傳,我真的有可能會撲街?”
第一,這王婆提到了打虎的英雄,那麼,這打虎英雄應該就是武松吧?
徐少陽被這王婆一通話說的頭暈腦脹,不過他還是勉強注意到幾個細節。
王婆揚了揚手里第三片金葉子,吃吃笑兩聲,連嘀咕都懶得嘀咕了。
低頭看了看身上,沒變啊!還是自己在中土神洲時的穿著。再掏出手機自拍一張,也沒錯啊,還是他徐少陽啊!可是……
王婆吃吃一笑,鞋墊放下,銀針插回頭發里,一只干瘦的手敲了敲桌子,卻沒吭聲。
“ ~你這小官人真是有趣,老身與你說媒,你卻要吃梅湯,老身與你說茶,你又要吃和合湯。此等反復無常,莫不是嬉耍老身?”
至于這王婆說的閑工夫,恐怕就是她設的一個套,等著自己鑽。偷香竊玉的妙賊?
王婆莫名其妙的看了徐少陽一眼,將第五片金葉子收起來,沒好氣說道︰“西門大官人?哪里來的賊廝鳥,老身認識他作甚?不認識。”
王婆的三角眼跳了跳,將第四片金葉子捏成一粒金瓜子,還是沒有吭聲。但徐少陽卻詭異的看懂了,王婆的意思是,武松捏死她就好像捏一顆瓜子那麼簡單。
徐少陽骨頭都酥了,他腦子一抽,就回了一句︰“不妨事,娘子可是閃了手?”一面說,一面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兒。
王婆放下鞋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徐少陽,滿意的點頭說道︰“倒是五應俱全,這碗和合湯,當真非小官人莫屬。”
第四,這王婆竟說自己情竇初開?也就是說,這貨竟然單靠面相,就能看出自己剛剛和慕容瑤定情?
第二,這王婆說自己胯下吊著七寸長,養著一只好大龜……他妹的這王婆有透視眼麼?
“綜合描述︰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小伙伴,千萬別吃王婆的瓜,誰吃誰死!”
結結實實吞咽口唾沫,徐少陽短促一次深呼吸,客客氣氣的問道︰“王干娘,不知您這個梅湯,是怎地個吃法?”
“五應俱全?王干娘,不知這五應,又是何物?”
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給你提示了會給隨機內容!居然還采集!
那只臭鞋竟然定格在徐少陽面前,然後猛一花,就沒了蹤影。而王婆則是捏起金葉子,三角眼翻了翻,和和氣氣的說道︰“小官人莫非不認得她?她老公便是每日在縣前賣熟食的。”
金葉子都給出去了,徐少陽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他是來幫潘金蓮逆天改命,來打敗武松的啊!怎麼感覺,再順著王婆這條支線劇情走下去,自己就成了西門慶呢?
“呃……卻不知王干娘這碗和合湯,又是怎地個吃法?”
點點頭,徐少陽最後深吸口氣,問道︰“王干娘,最後一個問題,你可認識西門慶,西門大官人?”
以前都沒有過這種情況啊,前幾次逆天改命任務,全是眼楮一花渾身一緊,就從天而降了,怎麼這次搞出這麼多噱頭?
“不敢不敢,王干娘,在下既想吃梅湯,又想吃這碗和合湯,不知可否?”
王婆舔了舔嘴唇,滿是皺紋的臉上擠出一朵菊花般的怪笑︰“第四應,小似綿里針般忍耐。小官人情竇初開,性子最是皮實,當真是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妙妙妙~”
“閻羅大王的妹子?五道將軍的女兒?這麼厲害!”
王干娘翻翻眼皮,白一眼徐少陽,扭頭就走,“本道是潘驢鄧小閑,卻道是個雛兒,可惜可惜,可笑可笑……”
徐少陽冷不丁渾身一個激靈,意識周圍的四面金色勇氣之盾微微一震,一道涼氣順著天靈蓋倒灌入脊梁骨,將他徹底驚醒。
結果王婆左等右等,沒見徐少陽掏錢,直接變臉道︰“她是閻羅大王的妹子,五道將軍的女兒,問她怎地?”
王婆嗤笑,揚了揚手里第二片金葉子,嘀咕了一句︰“白撿一片棺材本。”
桃紅色花瓣忽的一卷,又炸開成茫茫多的粉色雲霞。徐少陽突然覺得自己飄起來了,好似騰雲駕霧般,在一條深邃的星光甬道里穿行。
徐少陽有點懵逼了,看一眼茶水局里走出來的老婆子,又抬頭看一眼媚光四射的小娘子,一時間,竟忘記去撿地上那根碧綠的竹竿。
“這第一應,潘安的貌。小官人貌勝潘安,比那打虎英雄都要風流。第二應,驢兒大的行貨。小官人胯吊七寸,當真養著一只好大龜!第三應,要似鄧通有錢。老身雖不知小官人跟腳,卻也曉得,那鄧通與小官人比財,怕是要找顆歪脖子柳樹吊死了。”
這是怎麼了?還有,這等詭異的即視感又是怎麼回事?竹竿?被打到後腦勺?徐少陽低頭一看,果然,腳下就躺著一支竹竿,翠綠翠綠的,比綠帽子的顏色都綠。
少婦抿嘴一笑,眼波流轉俏臉緋紅,嗔怪道︰“官人既然不疼,何不將那惹事的竹竿還于奴家?”
“好家伙,這變臉比翻書都快啊!”徐少陽暗暗吐槽一句,想了想問道︰“莫非是,賣炊餅的武大郎?”
“第四,王干娘,你與那武二郎,動手廝殺搏命的話,誰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