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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是女人愛找抽,仔細想想,老實男確實可恨,不解風情不說,還拉不下臉去說謊哄女人歡心,把戀愛太當真了,這讓滿腦子羅曼貝克情懷的女人怎麼能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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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大半年,小白回到北京時,又已經是冬天。
太陽慵懶的掛在天上,把人也曬得沒精打采的,街道旁柏木灰撲撲的樹葉跟狗舌頭似的耷拉著,汽車使勁的往外噴著帶黑煙的熱氣,莫名的喧囂填充著整個城市,只有大廈牆壁上的落地等離子廣告中穿著高開岔超短裙的美眉們成了這個城市唯一的靚點,不沾人間煙火的笑得那麼沒心沒肺。
一番深思後,小白決定,既然修不成仙了,那就混個福壽安康,總不能去跳樓,然後把希望寄托在,下輩子托生成個優靈根的修行苗子。
再說了,那轉世的家伙還是自個嗎?
人,就是要使勁的活著,把兩輩子的勁頭一輩子折騰完了,這才對得起自己。
接風酒席上,小白一掃上次的謹吃慎喝,反正也不指望大道長生了,再為難自己,未免對不起自己的肚子。
第二天,小白照例檢查了張倩等人的修煉進度,然後針對性的進行了指導和調整,就將生活撥回了原節奏。
沒事就玩玩網游天式,有心勁兒就外出瞎溜達,調戲調戲美女,日子過的優哉游哉。
現實時間兩年,游戲時間已經是6年後了,新手村的已沒有什麼玩家的身影。
當時在毒蛇山谷一掛,埋在大石頭後面的裝備,不知道是便宜了那個幸運兒,還是被系統刷新回收了,時間間隔這麼久,肯定是沒他什麼事兒了。
這天小白正在游戲中玩的嗨皮,刺耳的尖鳴聲傳來,提示他外界有人找,一下打斷了他沖向.的節奏。
小白懊惱的嘆了口氣,只得悻悻的退出游戲。
“咱老百姓啊,今個真高興,咱老百姓啊,真呀真高興”歡快的手機鈴聲堅持不懈的和小白心中的郁悶較著勁,小白瞟了眼,收回眼光沒搭理,眼神繼續發散,繼續枕醉于自己的郁悶,大有將郁悶無限發酵下去的意思。電話那頭的那位等了半晌不見又人接電話,不知怎麼也杠上了,繼續撥打,于是手機堅持亢奮高歌“今個真高興啊,真呀真高興……”。
亢奮歌聲持之以恆的狠勁很快就將發酵郁悶中的小白打垮,又听手機高歌了幾遍“今個真高興”,小白滿臉慍色的罵了句“操”,一把抓過床頭的手機,連電話號碼都沒看,按下接听鍵就準備“操”過去,可對方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也沒自報家門問候個好啊什麼的,上來就是︰“救我,小白,救我,小……”,言語奄奄,氣息游離,仿佛小命只有一口氣吊著似的。接著就听見吧一聲輕微悶響,稍一猜摸應該是手機掉落在了類似地攤上的動靜。
小白這個悲憤啊,就沒見過這麼能搞事的女人,他這邊此刻集心情大成的那個“操”字還沒出口呢,對方就 了手機,壓根沒給他張嘴的機會,當下一口郁氣卡在嗓子眼,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只噎得小白想吐血。
這還能誰啊,除了他青梅竹馬同在京城上大學的許小露姑娘,別人也沒這麼扭曲的愛好啊,沒事就琢磨出些離奇的故事來折騰他,他要不上趕著去上對方這明擺著的白痴當,上得興高采烈,對方肯定立馬拉著一票千嬌百媚的姑娘的殺到他學教,將他殺得潰不成軍。
別看那些打上門來的姑娘一個個長得花枝招展的,可下起手來那艷福可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饒是以小白游離花叢這麼多年的功力,仍是每每被殺得望風而逃。最近那次,小白稍微憊懶了些,上許小露的白痴當時稍稍表現了下自己的小聰明,對方隨即而來的打擊手段那叫一個殘忍啊。那丫頭竟然領著一票姑娘,一連數天在他上課時、下課路上、食堂里、宿舍樓前,當著眾老師同學的面堵住他,讓那些個姑娘排著隊的領著個不知那找來的小孩,批判他這個始亂終棄的陳世美。
天地良心啊,其中好幾個姑娘他都是頭次見,他要能叫得出了名字那才是見鬼了,這怎麼就成了他寡恩薄情的證明了?要說師範學校不趁別的,就趁一幫子閑的長毛的女生了,在許小露這禍害的攛唆下,一個個黑起人來那叫一個臉厚心黑,唱功俱佳。
這叫哥以後還怎麼把美眉啊,哥還是個處男呀!
當然這話小白是不會跟人講的,頂多也就沒人時對著老天吼上兩嗓子。
丟不起那人啊。
真是上輩子欠了她了,即便這次又是坑,小白也只有閉著眼往里跳了。真不明白小時候小尾巴似的跟在屁股後頭的可愛小丫頭,怎麼上了大學就突然禍害得讓他有些應接不暇了。
這丫頭的招數真是太狠辣了,傷人直接傷心啊,倚天屠龍記里的七傷拳都沒這丫頭的招數毒,小白是真怕了。
前些日子兩人一起壓馬路,許小露還跟他顯擺來著,說找了多帥多有型多有氣質的一男友,簡直就是高富帥的肉條代名詞,為了烘托對方的英武不凡,自然要把他這個杵在眼前的反面教材批得一無是處,貶低得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從兩人的身高到膚色,從穿著到談吐,連吃飯和走路的樣子都拿出來比,仿佛只有小白愈發的朽木不可雕,愈發失敗,才能讓她覺得人生有了方向,未來有了奔頭。
她是有奔頭了,小白卻覺得人生一陣陣的慘淡,倒不是自尊心被傷害了,那玩意他在面對許小露時從來沒有過,他憋屈的是在對方的狂轟濫炸下,口頭上完全的落了下風,竟羅舉不出一條有力的反駁論據,這讓他覺得人生是如此的殘酷。
小白虧就虧在許小露口中的那哥們他沒親眼見過啊,許小露要把他說得花一樣都得隨她,他本人即便不渣,在許小露那沒邊沒沿的修飾手法下一對比,他也要渣得十分徹底。
悲憤欲絕的小白只好咬著腮幫子暗自運氣,做出了壓兩鐘頭馬路楞不歇下腳和買瓶水喝的辣手摧花舉動,直到許小露坐上公交車,這才露出點笑臉,眉飛色舞的和她拋著飛吻說拜拜。完了還特沒品的對著公交車大喊︰“口嘴上我不如你,體力上你不如我,沒輸沒贏,咱們下次再較量啊”。
邊說這話小白還邊擼起袖子伸胳膊揚腿秀自己小肌肉,搞得公交車上的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白痴一樣。許小露也不介懷,樂得在公交車上花枝亂顫,鼓囊囊的胸脯直往玻璃窗上撞,隨著汽車的奔馳很沒形象沖這車外大聲喊道“你就不是男人,沒救了”。
這虧他只好吃了,汽車開得太快,等他想出反擊的詞兒,汽車已跑得沒影了。
許小露就是他的冤家,認識小白的人都這麼說。這話小白心有戚戚,但沒轍,估計那丫頭是要把小時候他對她的欺負,現在連本帶利的找回去。
別看手機中的求救聲氣息奄奄,挺那麼回事的,但天知道這丫頭又是玩什麼ど蛾子,類似的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那次都是把他折騰得雞飛狗跳。
就在小白還琢磨這次要怎麼應對時,手機里又傳出了聲音,小白頓時神色立變,身子陡然一個激靈的從床上爬起,胡亂抓了件衣服,又從床下的皮箱里取出羅盤,然後風一樣的沖向宿舍樓外。
就在剛才,手機話筒里傳出的聲音里除了頹靡激昂的音樂聲,還有幾個男子含糊不清的喝罵聲,中間間雜著許小露囈語似的低聲呼救,稍一猜度,就知道這是在一家娛樂場所,許小露這丫頭這次真的是陷入陷境了。
京城那麼大,娛樂場所更是多如牛毛,先前求救許小露連自己的位置都沒來的及說,但小白並沒驚慌失措,在校門口打了輛車,一路急不可耐的直奔許小露的學校駛去。之所以要先趕到她學校,是為了取得許小露的貼身衣物,然後施展仙人問道的法術,來定位她的方位。
兩人的學校離得不遠,沒多長時間小白就趕到許小露的學校,對于師大的建築他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下車後一路直奔她的宿舍樓。
來到宿舍樓前,小白看見把守門房依舊是那個說話惡毒的干瘦老太婆,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他進去,小白也耽擱不起,神識在四周粗略的掃描了下,見肉眼可視的地方沒人注意到他,于是手掐法訣在身上施展了輕靈術,然後身形一閃就從宿舍樓門前到了一樓樓梯口,再一閃已到了樓梯盡頭。
許小露的寢室在三樓,還離得老遠小白就將神識伸展了過去,結果一掃之下,所見情景簡直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宿舍里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激情洋溢的詮釋著愛的真意,兩人的功力十分精湛,裸.身相疊,翹臀摟腿間幾乎將老漢推車這招演繹到了巔峰之境。更叫小白佩服的是,這兩人當真是風流不羈,竟是直接抵在透明的窗子前奮力挺動。在習習的夜風和遠處闌珊燈火的燈火中,男的神色癲狂不遺余力,女的呻吟纏綿.撩人。
他們難道不知道有望遠鏡一說?學校那群吃飽撐著沒事干的飲色男女沒事就愛拿著望遠鏡左瞄右望的,此刻這場無遮無攔的無邊春色,真不知要引來幾多的眼楮。
當然也不排除這對奔放的主找的就是這個刺激。
苦笑著扯了扯嘴角,小白抬手往宿舍門上輕輕一按,就听啪一聲輕響,插上的門栓應聲繃斷。聲音雖然輕微,但亢奮中的男女還沒忘情到忘乎所以,頓時就給驚動了,齊齊轉頭看了過來。
叫小白瀑布汗的是,這兩人雖然把腦袋轉過來了,但下身卻是須臾不曾分離,甚至連老漢推車的姿勢都沒挪動,僅是停下了嘴里的浪.叫和下體的聳動,以此來證明他們發現了小白這個闖入者。
小白滿臉嚴肅沖兩人點了點頭,然後在女生春.情洋溢的臉蛋,白花花的胸部、光滑緊致小腹和臀部狠狠挖了幾眼,又看了眼那哥們,搞得跟國家領導人視察似的。再然後也不管兩人的反應,直奔許小露的床鋪而去,從她的枕頭上揭起枕巾,迅速轉身離開,並順手帶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