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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宋家長老先前便是因為本人的傷情比較重,故而並未在團戰之中出太大的力氣,然而他畢竟也是其中的主要角色,此刻甫一離去,原本就不怎麼平衡的四抗一局面便是在一瞬間被徹底地打破,本來就已經佔據了上風的刑未央更是在轉瞬之間便掌握了面前整個戰局的絕對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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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匹夫,背信棄義,膽小如鼠,無恥之極!我歐陽蒙逸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歐陽蒙逸望著遠遁的宋家老祖,眼中幾乎就要噴出了火來。他才剛剛一離開,所暴露出來的那個空檔便是頓時將歐陽蒙逸那肥碩的身軀給徹底地暴露在了刑未央的刀下。
擁有無數戰斗經驗的刑未央自是不會放過眼前這個絕佳的機會,大刀頓時高高舉起,伴隨著一陣刺眼的閃光,刑未央看門三大刀法之一的雷鳴刃便是已經絲毫不差地徑直降落在了歐陽蒙逸的身上。
歐陽蒙逸盡管也在同時舉起了劍勉強抵抗,但那士氣與實力上的差距便是如同一道無比之寬的鴻溝一般,根本就無法逾越,在刑未央響亮的笑聲之中,他手中的劍便是隨聲而斷,刀氣所激發而起的雷電也在同時隨著刀刃一舉切入了歐陽蒙逸那本就搖搖晃晃的身體。一聲慘叫後,這名三大家族天級高手中修為最低,卻又膽小至極的歐陽老鼠便是在一陣雷鳴之中,隨著空中的幾絲微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一切都發生得實在是太快了,當處在地面上的三大家族眾人都還在和無數鋒利凶狠的冰錐雪刺作著斗爭的時候,天空中的局勢便是已經發生了這完全不可逆轉的劇變,四打一的合圍陣勢瞬間便是變成了刑未央一追二的慘烈局面。望著地面上絕滅了氣息的歐陽蒙逸的尸體,歐陽家的子弟與長老們的身形頓時都在呆在了原地,他們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他們的家主,竟然已經如此淒慘地死在了地上,一時間腦海中不禁一片空白,就連那不停打在身上的冰錐所帶來的劇痛都已經有些感覺不到了。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敗了,真的敗了,已經縱橫囂張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他們,此刻真的無法承受這種近乎將他們的一切都徹底擊碎在地的打擊。
而在此刻的天空中,宋辛克卻是猛地一踩身邊石梁瑜的後背,借著一股彈力便立時跑出了刑未央一刀之力所能夠到的地方,而石梁瑜丹田之中本就已經萬分虛弱,再經宋辛克這麼狠命的一踩,便更是完全提不起逃跑的力氣了,刑未央上一刀的威力還為褪去,一鼓作氣之下,下一刀便是在瞬間追上了石梁瑜那倉皇逃跑的步伐,雷鳴刃的威勢在兩下疊加之下更是超過先前,一刀直下,石梁瑜接近六十年的生命也緩緩地走到了他的終點。
“哈哈哈哈,你們當年踩在我頭上的魄力都哪里去了?對著我秦兄弟喊打喊殺,輕描淡寫就要滅人全族的膽量又到哪里去了?遇弱則狂,遇強則弱,你們所謂的風骨,又死道那里去了?”刑未央滿臉輕蔑地笑著,提著大刀便是一頭沖向了宋家老祖所去的方向。
而便就是在這時,秦陽的一聲撕心裂肺嘶吼卻是突然在天際間劃過,包括刑未央在內的所有人頓時都隨著這聲嘶叫而抬眼望去,卻是無比震驚的看著宋家老祖那搖搖晃晃的身軀卻是已經將一把劍徑直架在了一名少女的喉嚨上。
刑未央站在高處,看著宋家老祖的無恥舉動,登時便氣得睚眥欲裂,沖著前方便是吐出了一唾口水︰“宋老賊,有本事你過來和我單挑啊,把刀架到女人的脖子上來威脅我們又算什麼,你那張活了一百年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而秦陽在此時卻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顆心髒似乎都在此刻停下了跳動,而其中已然是只剩下了憤怒與悲慟,看著何丹雪那模模糊糊的身影,秦陽握著劍的手都已經開始不停地顫顫發抖,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面對別人綁人脅迫,對于被綁的人表現出冷漠、無視來使綁架者產生心理落差才是最應有的態度,但是,他做不到,看著何丹雪那若隱若現的眸子,秦陽知道,他真的做不到。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刑未央盯著那宋老賊,眼神中的怒火已然是快要將附近的空氣都給點燃了,戰場上刀槍無眼,真的壯烈犧牲了的話,大家自是都無話可說。但是如果是要無視己方之人被挾持的局面而強行進攻,刑未央捫心自問,他的良心、他的底線,都不會允許他這麼做。
強壓著那股已然沸騰了起來的憤懣,看了看同樣憤怒的秦陽,刑未央也只能緩緩地收起了刀,靜靜地問道︰“宋鼎鑫,說說吧,你想要干什麼。”
听到刑未央已經叫出了自己的本名而不再稱宋老賊之類的,宋鼎鑫便也不再磨嘰,手中長劍不松,便是同時開口說道︰“我宋某人家傳數代,萬物不缺,只是現在想和刑將軍您,談那麼點兒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刑未央緩緩開口,努力地拖延著時間,雙眼則是不停地尋找著從其他方面下手營救何丹雪的機會。
“這個嘛,我想我得要慢慢地來和刑將軍您說,皇家臉面一諾千金,想必性將軍如果答應了老夫的條件,應該是不會無故反悔的吧。”
听著宋鼎鑫也是不急,刑未央心中便也是悄然放松了兩分,立時便是緩緩邁步,和他有一分沒一分的互相談判了起來。
一刻鐘的時間已然是緩緩流過,秦陽的腦袋或許是因為擔心吧,正在變得越來越重。而更令秦陽心驚的卻是,宋鼎鑫在這等垂垂欲倒的危局之下,竟是擺出了一副仙風道骨、大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時間過了半天都還在和刑未央討論著一些根本就有一搭沒一搭的事情。
“這事兒,刑將軍可是願意答應?”
“這等小事,我可以答應,你接著說吧。”刑未央的心中也與秦陽一樣大感驚詫,卻是又不敢直接表露出來,只得接著附和著。
“那麼,下一條就是,刑未央,你可以去死了。”宋鼎鑫的目光突然間便變得萬分瘋狂了起來,面色猙獰地吼道,“哈哈哈哈,刑未央,你現在感覺一下,你的身體可還能夠行動?”
刑未央聞言登時一驚,當他真的想去揮動自己的手的時候,卻是當真發現——它已經根本就動不了了。
“宋……宋老賊……你……”時間一溜而過,刑未央竟是發現,就連自己的嘴皮,都已經快要徹底地失去蠕動的能力了。
看著眼前一眾目光中噴著火卻又連動都動不了一下的人,宋鼎鑫的臉龐便已然是泛起了陣陣紫紅之色,當即便是把劍從何丹雪的脖頸上拿了下來,面朝著刑未央發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狂笑。
“我精心算計,仔細安排,巧妙地脫離戰團,趁你刑未央趕著追殺石梁瑜,心中不備的當口,從袖口之中撒下了這來自炎火沙漠的紅蝠骨粉。就算是憑著你刑未央天人級的修為,在我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之後,要想運功去消除毒性,開啟穴位,就算是無人干擾,全力施為,也至少得要花上一個時辰,這段時間,還不夠我來要你的命嗎?你們罵老子無恥又如何,我這張老臉就算是丟盡了又如何,你們都瞪大你們的狗眼給我看著,今天贏的人是我,是我!”
“宋……老賊……”刑未央身體微微抖動著,心中的滔天怒火卻是根本無法釋放出來,難道自己的這麼一番努力當真就是只能反而給宋家做了嫁衣嗎?
“待到你們都倒地而亡的之後,我宋鼎鑫,不,是我們宋家,就會變成這河陽城中唯一的主人。刑未央,我倒要感謝你幫我干掉了另外兩個擋在我成功路上的家伙。等到我成功之後,我今天干了什麼,難道你們這些死人還能張嘴不成。”宋鼎鑫搖著頭,看著眼前的敵人或者是曾經的友人,卻是緩慢地轉過了頭,眉目間頓時浮現出了陣陣淫笑︰“不過嘛,還不用著急,就連刑將軍都還得要一個時辰才能解毒,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兒站在這里,我不先享受一下簡直就說不通啊,你們就在那里乖乖地看著,待我完事再來取你們的狗命。”
“不!”看著宋鼎鑫那淫蕩的身軀一步步朝著何丹雪所在的位置邁步而去,秦陽心中的怒火便已然是焚燒到了極限,丹田的運轉已經逼至了極限,無數玄力卻是仍舊無法沖開那被紅蝠骨粉所封堵住了的穴位。
宋鼎鑫的身軀距離何丹雪已然是越來越近,女孩子的眼楮已經早就閉上,兩行清濯的淚水卻仍舊是無法阻擋的緩緩流下。
“不!給我破,給我破!”看著那雙越來越接近何丹雪的大手,秦陽心中竭盡全力的嘶吼著,呼嗥著。
“給我破!”
全身玄力再度暴起,丹田中的兩顆神石更是隨著玄力的激蕩,瞬間不停地踫撞了起來。
“破!”
兩顆神石在丹田之上猛然撞擊在了一起,那股神石之間本來若隱若現的聯系卻是在轉瞬之間變得無比清晰,一股絕強的力量瞬間便席卷了秦陽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