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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惹出來的事情太過巨大,天陽城很多學習文韜的人都感受到了文氣洶涌,畫中顯形出現在一個邊陲之城是很少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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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都文風鼎盛的地方這類事情還不稀奇,每年都有幾類事件,帝都之人見怪不怪,時常有大儒興之所致,詩興大發或者妙手偶得,做出篇千古絕唱的文章,文氣聚集,異象呈現!
醉仙樓客流擁擠,人們競相前來賞詩賞畫賞美人,不斷猜測到底是那個才華橫溢的人偶經此地,留下了這等墨寶。光看看畫中美人背影曼妙,欲轉頭回眸,一些心智低的人都有點把持不住,嘴角含笑,一副痴呆的模樣。
“點楮已成,畫已有靈,時常被人觀摩就能聚集生氣,到時每日可有一段時間自由出入畫中,顯現人前!”文華館的館主看了之後說道。
“館主可是說到時候畫中女子能夠從畫中走出來?”旁邊一個學子好奇的問道。
“這怎麼可能?”有人驚呼。
“沒什麼不可能的。”館主搖搖頭,“朝中大儒胸藏文氣,有時候做出文章能夠顯現異象,比如大儒王洋一篇‘海上生明月’,文章成後,碧波萬頃,人仿佛身在無垠大海之中,明月升起,照耀大海。”
這是真的?不能怪一些人見識淺薄,邊陲之地,到底不如群星璀璨的聖地。
“可到底是誰?哪位大儒經過天陽城?”
“可我听說是一個孩子做的,當時在場很多人都听到了!”有人直接提出自己的所見所聞。
“那話你信嗎?一個十歲的孩子能做出這種詩?我听說他偶爾听到別人說的,臨時搬來用的,可能連詩中之意都不清楚呢。還是說你覺得那孩子有大儒水準?”有人調笑道。
“不,或許並不是大儒,弘文派的歷練弟子也有可能!”有人說道,“那一派弟子修功名,文采出眾,可能是那一派的杰出弟子!”
“修功名?你腦子有問題吧,還有修功名的?”有人反駁。
“哼,自己見識淺不要出來丟人,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功名,朝中大臣就是修功名的,功名在身,修煉事半功倍,寒門弟子,沒有背景的人才對這些秘辛不知情,千年世家,哪個會在乎入朝為官,沙場征戰的那點俸祿,還不是為了功名在身,咱們天陽城城主就是,一城之主,功名在身,兩倍修煉速度。”有人說道,引起一陣驚愕。
“嘶!兩倍修煉速度,這得省多少年苦功!”有人驚叫。
“那怎麼沒人搶城主之位?”很快有人提出疑問。有這效果,比起正常修煉不知要省多少苦功。
“怎麼沒人搶?金丹期以上修士皆可競爭!文武筆試,實際戰力,城池管理,人脈資源,都是比拼的手段,帝國有專門的考核,百人取一!”另有人爆料,說得很有聲色。
“閣下怎麼對考核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也去考過,那要金丹修為,看閣下平平庸庸的,怎麼會有資格參加呢!”另有人看前面說話的人一點都不顯眼,說的好像親自參加過一般,不免看不慣,出言針對下。
“怎麼,想打架!”那人听人反而笑了,放開氣勢,直接把在場的人都驚退了。
所有人都遠離他,普普通通的人,穿著普通,相貌普通,氣質普通,放在人群里屬于路人甲的人,突然顯現出金丹期修為的氣勢,唬得人一驚一乍的。
剛那出言諷刺的人醒悟過來滿頭大汗,沖著他一禮,直接灰溜溜的如同老鼠一般下樓走了。
那人也不介意,一個小人物罷了,與其計較憑白降了自己身份。
眾人都開始于那人保持距離,可是也沒有什麼敬畏。金丹期修士雖然數量不大,但是天陽城里就有好幾個,除了城主大人,其他的都是世家長老。
世家底蘊強不強就在于族中有沒有強者坐鎮,要不然還是低調做人的好。什麼時候你看中了某一個產業利潤高,想混入這一行,被原壟斷的人發現你只是只紙老虎,後台背景一點都沒有,那麼你就會被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一聲長嘯,天陽城城主劉雲凌空飛來,停在酒樓二樓窗外。一身儒袍,不帶一絲煙火氣,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里面的人。
這下所有人都散開了,匆忙遠離這里,兩個金丹期修士,修為高的人一般心氣傲,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打一點都不奇怪,到時候誤傷自己找誰去?
二樓隨著眾人的散開,只剩了那個金丹修為的人,此時又恢復了那種普普通通的氣質,一步一步走到窗台邊上,看著窗外儒雅的劉雲城主,語氣平靜的很︰“多年不見,想不到連劉雲都選擇了入朝為官,就為了那區區的城主之位?”
“郝鷹,你當年不也是競選城主之位了,憑什麼說我!”
“我只是覺得好玩,所以報名試了試,後來發現無聊,就直接放棄了,哪想到你反而是一匹黑馬,一路殺到了終點!”郝鷹看上去有點困意,雙眼睜得也不大,有點睡眼惺忪,對于眼前的一切都提不起興趣一般。
“為什麼來這里?”劉雲說著話,跨步走進酒樓里面,吩咐下人準備一點酒菜。
“菜就不必弄了,咱們修真之人餐風露宿都沒有關系,麻煩多拿幾壇好酒出來,另外記得給我打包一份!”郝鷹一點都不客氣的道。
劉雲揮揮手,讓下人準備。
不一時,幾壇酒被擺在桌上,劉雲還沒動手拿起杯子倒酒,郝鷹直接拿過一壇酒拍掉封泥,雙手捧起來,對著嘴巴就是倒了幾大口,渾然不顧衣服上淋上酒水。
劉雲呆了呆,對于郝鷹的行為不做評價,自己給自己倒了碗酒,端起來慢慢喝。
一個仿若平民百姓,穿得普普通通,捧起酒壇不停的大口倒酒。一個穿著儒雅,端起酒杯細細品嘗,風度翩翩。
“連喝酒都不痛快,男子漢大丈夫,喝酒就應該大口喝,像你這樣小家子氣,怪不得你向星兒表白的時候被拒絕了,是你沒男人味啊!”郝鷹一改睡意蒙蒙的樣子,對著眼前的人不停的挖苦道。
“她也沒答應你!”劉雲不動聲色,依舊慢慢的品味酒中真諦。
“那還不是你們幾個暗中搞鬼,結拜都故意撇開我,說,當時是不是你的注意,是不是你小子故意把我調開,三兄妹結拜。看你就是一副偽君子的模樣,星兒單純,老大就是一個嫩頭青,只有你最可疑!”郝鷹不停的指責。
劉雲差點把嘴里的酒噴出來,自家大哥是個嫩頭青自己肯定同意,但是說三妹單純,這是瞎了眼嗎?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劉雲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瘋瘋癲癲的人,不止眼楮有問題,腦子都不好使,估計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
往事已矣,劉雲也不想和他吵了,尤其對方還是個神經病︰“你說是就是吧。”
“看看,看看,被我猜中了吧,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咱們四個人聚在一起好好的,憑什麼我一離開,你們三個就決定結拜!當時我就有懷疑,現在你小子終于承認了吧。”郝鷹已經站起身來,一腳抬起放在凳子上,一手抱著酒壇,一手指著對面的劉雲。
劉雲根本不想和他爭這個話題,落寞的說著︰“人都死了,還有意義嗎?”
郝鷹听了,呆了半響,沒精打采的重新坐下,狠狠的灌了一口。
“孩子在哪?”
“在我府里”
然後兩個人同時盯著對方,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是孩子父親!”
時間仿佛停頓了一瞬,兩個人幾乎都舒了一口氣,不是對面這個不靠譜的人就好,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想到。
“不是你收留他干嘛!”
“不是你來天陽城找他干嘛!”
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說道。
劉雲臉色很不好看︰“我是孩子舅舅,在我這住著怎麼啦!”
“我就是怕被你帶歪了,好好的男子漢受你影響成了偽君子!”郝鷹也不示弱,沖著劉雲吼道。
“哼!”兩個人誰也不想說話,低頭喝酒不語。
良久,還是郝鷹閑不住,起先開口說話︰“這怎麼回事,老子第一天來這里就看到人群擁擠,上來一看,竟然出現這東西,這酒樓是你的,你應該知道是誰搞出來的吧。”說著指指牆上的畫,一眼望去,饒是金丹修士,也不免心神不穩,受到影響。
“你不會猜猜?”劉雲笑意很明顯,對著對方說道。
“最近朝中大儒都沒有離開的消息,文氣能夠達到這程度的大人物都沒有消息來天陽城或者出現在附近,所以只有可能是一些修習功名的大派弟子或者在野文人。這里最近的弘文派也要半月時間,而且弘文派杰出弟子出行都是聲勢浩大,一點都不低調,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行蹤,所以也被排除,剩下的就只有名聲不顯的才子了,看來大晉國這個修士創立的仙國到底底蘊不足,民心就是一個大問題,對自己國家認同不夠啊,哪像那些天朝,舉國上下一心,誰不思報效朝廷,建功立業!”郝鷹說了一大堆,連劉雲都不由得對他高看了幾眼。
“說了這麼多,還不是不知道提名者,也罷,我就帶你去見見吧!”
“不了,老子沒興趣,此行主要是來看看我那水墨佷兒的,在你這邊好幾天了,也不知道長歪了多少。”郝鷹開口道。
可劉雲並不搭理他,找準方向帶路,頭也不回的道︰“順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