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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武當師門,陸寧幾人來到真武大殿,在武當三俠俞代岩處交還了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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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完成了任務,這是你們的獎勵。”俞代岩從身後拿出幾塊牌子,分散給陸寧幾人,口中說道︰“你們可以憑這塊令牌,去武當經樓,張翠山師弟那里,學習第二階段的武學。”
幾人如同走馬觀花般亂轉,片刻來到張翠山處。張翠山是武當七俠中武學最為出眾的一位,善使一只判官筆與一只銀鉤,江湖上人稱鐵畫銀鉤張五俠,絕學便是張三豐親傳的倚天屠龍功,他本來是張三豐最看重的弟子,本欲傳授衣缽,繼承武當掌門之位,卻因為與天鷹教鷹王之女殷素素相愛,間接導致了俞代岩手腳被廢二十多年,又包庇義兄謝遜,被武林中人視為正道叛徒,後來雖然澄清誤會,然而自己心中愧疚,在原著中與殷素素雙雙自盡而亡,但在這游戲中卻改變了結局,由張三豐責罰,夫婦倆終身不得離開武當,看守武當經樓。
“參見張師叔。”段天涯與幾人向張翠山施禮,並交出自己手中的令牌。
張翠山在桌前練字,面色滄桑,看約四五十歲,一身夫子打扮,如同一個書館中的老先生,提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其實他為人隨和,無論對是兄弟還是對身邊的弟子,都是一副親近面孔,對幾人說道︰“你們幾人此次下山立了大功,張顯我武當威名,這里有四種拳掌刀劍秘籍,你們可以自行挑選。”說完,在桌子上擺出四本秘籍。
陸寧上前一看,分別是《正陽掌法》,《.拳法》,《游龍刀法》和《天馬劍法》。
“心中可有選好的功法?”張翠山在旁問道。
段天涯道︰“我選《天馬劍法》。”
李凌輝三人也齊聲說選《天馬劍法》。
莫愁與蕭紅衣卻是選了《.拳法》。
陸寧回頭看了一眼,心想,七個人怎麼分啊。沒想到後面走出四個小道士每人各捧了一堆書籍,張翠山望了他一眼,嘴上微笑,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
靠,原來是批發的••••陸寧暗道。
“陸寧,你選什麼?”段天涯等人一一將秘籍拿到,又對愣在旁邊的陸寧說道。
“奧,我選《游龍刀》罷。”陸寧拍拍腰間的單刀,向眾人說道。陸寧卻不想改練拳掌,雖然幾人剛剛打下基礎,仍可以修煉其他的武學。
幾人拿完秘籍,便向張翠山施禮告辭,張翠山揮手作罷,便接問後面的人。
待陸寧等人回到居住的地方,幾人便分散回去了,陸寧回到臥房,便往床上躺去,拿出懷中的《游龍刀法》,並沒有立即拍中修煉,打開書頁,上面寫著這《游龍刀法》的來歷︰為武當三豐祖師游歷民間時所創。短短一行字,陸寧心中道佩服起武當的掌門張三豐來,據說這武當中大大小小的武學多是張三豐自己根據道家前人典籍悟出,而少林派所傳武學多是千百年來無數位寺中高僧傳承下來,能以一己之力,抗衡傳承了幾百年的少林派,並與之並稱武林的泰山北斗,未免也太過變態了,正心想著,此時書中突然落出一張紙條,陸寧打開一看,上寫︰有緣者可帶紙條夜間前往經樓,張翠山。字體蒼勁雄渾,百折千回,揮毫間這字痕隱隱透過白紙,確實是張翠山幾十年鐵畫銀鉤的功力。
嘿嘿嘿,陸寧心中大樂,傻笑再傻笑,心道難道這老夫子見自己玉樹臨風,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準備將自己畢生所學傳授自己,將來維護世界和平•••我去,又多想了。字條夾雜在那麼多書里,明顯是隨機選的。陸寧晃晃神,從自己的白日夢中醒來,暗道今晚便前去看看,說不得便是一場奇遇。于是將自己手中的游龍刀譜拍下,化作一道白光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暗暗領悟不提。
夜半,院中幾人已然睡下,此時皓月當空,涼風習習,陸寧冷不禁打了個冷戰,怎麼感覺是要去做壞事一樣?隨手關上房門,陸寧便朝經樓走去。
此時武當山中各處多以休息,路上雖有巡山弟子巡視,也很快離去,陸寧來到經樓,里面燭光透過門窗映來,陸寧在門前說道︰“弟子陸寧前來拜見張師叔。”
門吱呀打開,張翠山走出看到下站的陸寧。
“是你?你叫做陸寧?”張翠山記起這是白日里在自己這里取書的弟子。
“弟子正是。”
“你跟我進來。”說完轉身進了經樓。
陸寧也隨之進入。
“你拿到了我藏在書中的紙條?”張翠山問道。
“是,弟子在游龍刀譜中看到。”陸寧老老實實的回答。
“也罷,既是你拿到我藏在書中的暗語,便是天注定了讓你做我的傳人,”張翠山面色一靜,問道;陸寧,“你可願拜我為師,受我的衣缽?”
此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提示︰“張翠山欲收你為關門弟子,玩家可自行選擇是否拜師。”陸寧此時心中自然欣喜傻子才不願意,立刻拜倒在張翠山跟前說道︰“弟子願意!”
“好好好。”張翠山心中也百感交集,自己身為武當門徒,卻被江湖上人稱為勾結魔教妖女的叛徒,自回到武當山,雖然師父張三豐心知他對武當赤誠,幾個師兄弟也待自己如初,但自己仍感到愧對武當與恩師,更無法面對手腳殘疾多年的三師兄俞代岩,雖然被自己的兒子張無忌醫好,但自己仍無臉見他。師父顧及江湖中的流言,罰自己終身不得出武當,自己如今禁在門中,空有一身武藝,上盡不了師門重任,下對不起師父授藝之恩,便心想尋一弟子,盡心調教,來日回報武當,也算為武當和師父回報自己一份心意。
“陸寧,你今日雖拜在我門下,卻也要師尊同意,才能列為正式弟子,你心中可有委屈?”
“弟子不敢,听從師傅安排。”陸寧倒不在意什麼正式的名頭,還是實實在在學到高級的功法便好。自己拜在張翠山門下,說起來也算是張無忌的師弟。張無忌哎,堂堂明教教主,有這樣一座靠山,以後自己闖蕩江湖,真是能橫著走了。
張翠山緊接說道︰“我半生庸碌無為,在江湖上闖下大禍,被師門庇護,不得下山,身下未曾收得弟子,只有一子無忌,還投身明教,當了明教教主。”
“弟子听過張師兄的威名。”見張翠山說起自己的兒子,陸寧連忙一個馬屁拍來。
張翠山雖然對張無忌作為明教教主不滿,但見自己的兒子如今在江湖上身為一教之尊,一身武藝直逼張三豐,心中自然暗暗高興,只是明教以往江湖中惡跡累累,自己雖然了解內情也不願兒子走自己的老路,被人稱為魔教教主,但木已成舟,如今卻也無可奈何,話語中雖有埋怨,也不過是一位老人家嘆兒大不由人的心思。
張翠山一想起張無忌,卻是百感交集,與親生兒子多年不見,看眼下自己這唯一的弟子卻也親近了幾分,想到此處說道︰“你起來吧,看你今日拿了《游龍刀法》,你心中可是喜愛刀法?”
陸寧練刀卻是當時一時起意,如今使起來卻覺得心意相通,極為順手,卻想到這張翠山人稱鐵畫銀鉤,使用一雙判官筆,不由腦補自己拿著判官筆的樣子•••根本就已一跑龍套的才會用的兵器嘛!
“弟子酷愛刀法,對其他兵器一竅不通,唯有刀法使得還算順手。”于是趕忙說道。
“這樣•••”張翠山卻對陸寧的小心思不以為意︰“為師對刀法還算的上精通,你今日從我這拿走的《游龍刀》雖然無法和江湖上出名的刀法相比,卻也是刀法中算為實用的了,你這幾日好好練習,待練熟後,我再教導你,你先回去吧。”
“是。”陸寧向張翠山施了一禮,便要離去,
“慢著,”張翠山叫住陸寧,“今日拜師之事不要說出去,我心中自有計較,”張翠山心中想到,自己的大師兄宋遠橋現在身為掌派師兄,門下還沒有弟子,雖有一名周青以前雖有一子宋青書,卻背叛武當,打傷七俠莫聲谷後不知所蹤,自己卻不好在收徒上先于宋遠橋,免得大師兄繼位武當掌門尷尬。
“是,師父。弟子告退了。”陸寧退出房門,回到住處,心中感慨,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張翠山的傳人,張無忌的師弟,世事真是變換無常,一轉眼自己也算有了這麼大的背景。待夜深綿長,散去了興奮勁,陸寧總算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的時日,幾人便靜下心來研習新學的功法,陸寧白日修煉游龍刀法,夜間受張翠山指點,也無暇與幾人相聚,而其他人也都是整日沉寂,醉心練武。旁人勤奮,陸寧也不奇怪,只是看不到一天到晚嘰嘰喳喳的蕭紅衣,陸寧心里有些納悶,心道這姑奶奶也開始靜心練武了嗎?
一日早晨,段天涯來喚陸寧︰“你听說了嗎,半個月後門中要舉行大比,幾位師叔師伯要從中選取親傳弟子,看來我終于有機會額。哈哈。”
陸寧不屑的眼神看著段天涯︰“關你毛事?”
“可惡,竟敢看不起本大俠!”段天涯惡狠狠叫道。摘下背上大劍,便要開揍。
陸寧鄙夷道︰“整天背著你這把破劍,拜托能不能不要這麼招搖•••”
段天涯自從得了這把重劍,便整日背負在身上,除了睡覺,無論吃飯還是去哪里,從不解下,在武當上下很是出風頭,偶而幾人不爽上前比試,也被他鐵掌擊敗,連重劍都未曾出鞘,有好事者便給他取了個重炮手的外號,就連周青也在閑暇時過來,與段天涯比試一番,對他的掌法劍法贊不絕口。
周青此時已經被宋遠橋收在門下,成為名副其實的武當派第四代首席大師兄,能得他的贊譽,著實讓段天涯在武當聲明顯揚,再加上一柄重劍勢大力沉,有好事者前來比試大多落敗,重炮手一名更加落實。
陸寧跳下床,拿起單刀,對段天涯道︰“且看今日我陸小俠破了你這重炮手的威名•••”
“大言不慚,今日便要你領教我鐵砂掌的厲害。”
二人來到院中,其他幾人听到院中吵鬧也出來觀看。
陸寧懷中抱刀,徑直站立,冷視段天涯道︰”此刀,武陵揚水鐵鋪所產,精鋼百煉而成,長••••不知道,咳咳,寬也沒量過,重炮手,今日一戰,你我必有一人站著離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死你活,”眾人皆心道果然還是那副無恥的嘴臉。
“無名鼠輩,也敢于皓月爭輝。”段天涯劍指陸寧︰“此劍••••”
“啊,看招!”陸寧大叫,手中長刀揮向段天涯。
“我靠!小人啊•••”段天涯重劍急忙隔開來勢洶洶的刀鋒,反手一撩,探身向前拍出一掌,陸寧是這群人里唯一吃過鐵砂掌苦頭的人,又怎會讓段天涯輕易拍到,手中刀鋒一轉,削向段天涯伸出的鐵掌,這一招是游龍刀中一招,喚作百轉千回,陸寧此時游龍刀法已經進入融匯後期,馬上進入巔峰,又有張翠山暗中指導,對游龍刀爛熟于心,張手便來,段天涯急忙收手,橫劍壓向來刀,此時兩人近身,段天涯長劍施展不開,猶如當作盾牌使用,虧得這泰山劍寬大厚重,似那尋常長劍又怎能撐的這般使用,又是兩掌拍向陸寧,卻被陸寧一一閃過,段天涯跳出圈外,哈哈一笑︰“果然難對付,看哥哥的天馬劍法。”說罷,一劍指向陸寧,段天涯卻是沒有想到陸寧在張翠山的教導下對天馬劍法早已了然,張翠山在閑暇多向陸寧列舉這刀劍相抗的例子,這天馬劍法便在其中,段天涯這一招叫做天馬飛瀑,是天馬劍中最為厲害的殺招,劍勢磅礡洶涌,不以婉轉變幻欺人,一劍逼來,宛如瀑布直下,氣勢磅礡,加上段天涯此時手中的重劍使出,更是如虎添翼,氣勢逼人,陸寧見過張翠山演示過,卻沒有此時段天涯使出的這種感覺,不由後退一步,心中一念生起,手中卻是使出八卦刀中一式撥雲蔽日,直將段天涯的重劍引開,欺身一肘撞向段天涯胸前。
“哎呀我擦!••”段天涯摸著胸口大叫,對陸寧破開自己的天馬飛瀑一招很是驚訝。
兩人對決並沒有運上武當此時傳下的《武當內功》,只是比斗武藝,所以段天涯並無大礙,似他這般體格又是陸寧順手一擊,並沒有什麼力量可言。
“k`o!”陸寧背對段天涯,手拎單刀,一片落寞孤寂的身影。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啪”的一聲,蕭紅衣打在陸寧肩上,嚇了陸寧一跳,一身高手風範赫然無存。
“我擦,打我干嘛?”
“可以嘛,終于有人打敗這個肌肉狂魔了。”蕭紅衣對陸寧吃了一驚,本來幾人中只有她和陸寧最為懶散,不像其他人一樣勤于練功,此時陸寧竟不聲不響,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對決,其實陸寧若與段天涯真打起來,勝者多半是段天涯,畢竟陸寧在招式上佔了便宜,更有見多識廣的張翠山在背後指點其刀式,而兩人運上內力爭斗,段天涯此時的武當內功已經快要達到巔峰境界,運上內力出劍凶猛凌厲,以陸寧的內力,必然架不住段天涯的劍勢,畢竟此時所有人的內力都還很低,陸寧要用半吊子《武當內功》硬抗段天涯用內力運使的重劍,必然接不住幾招。
“好小子,原來自己偷偷用功,不讓我們知道。”段天涯幾人圍了上來,本來對陸寧這些天閉門不出還有些奇怪,原來是在用心修煉。
怪不得這麼厲害。幾人卻是沒瞧出陸寧身上有了奇遇,陸寧本想告訴他們,卻無奈張翠山讓其不得傳于第二人知曉,所以陸寧至今也沒有說出。
“看來這次門派大比,陸寧也一定能大出風頭。”莫愁道。
“听說這一次大比中的第一名,能獲得一枚大還丹,增長功力。”李凌御微微說道。
“不知道誰有這樣好的運氣。”莫愁看了段天涯一眼道。
“一定是周青啊,這還用說嗎。”蕭紅衣脫口道︰“人家已經是宋遠橋大師伯的親傳弟子,說不定武藝已經進步到那種地步,連哥哥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了解他,難道我們家紅衣看上他了?”莫愁調笑道︰“說,這幾天不見人影,是不是跑出去幽會去了?”
“哪有!我只是去請教武功嘛!”蕭紅衣臉上暗暗發燙,泛起一片紅霞,令人意動,陸寧望在眼中,心中好似有些悵然失落,隨即心道,這關我什麼事情。
于是說道︰“周青的確很有可能,但是畢竟武當弟子人數太多,不乏有其中有資質出眾,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在武學上的領悟高人一等,說不定就能夠擊敗周青。”
“比如說呢?”蕭紅衣面帶鄙視,望向陸寧。
“比如說本大高手便是也。”陸寧厚著臉皮望向眾人,一臉欠揍的神情。
“就知道•••”蕭紅衣翻了翻白眼,對陸寧表示不屑。
“我靠,本大高手的威名可是建立在武當聲名赫赫的重炮手段天涯之上的,誰敢不承認?”問向莫愁︰
“是是是。”
轉向三李︰
沉默以對。
再看著段天涯欲要殺人的目光,陸寧這才收斂了一下,背手提刀向屋中走去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眾人齊贊︰“補藥碧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