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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嶸站出來並不是想去當什麼護院,純粹是一時興起,他想看看自己修煉了一個月,到底增加了幾斤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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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中有認識公冶嶸的,顯得很吃驚︰“這不是公冶公的公子公冶嶸麼?”
另一人道︰“是啊,不是听說他得了不治之癥死了嗎?怎麼好好的?”
先前那人很有正義感︰“這廝敗家敗德,氣死雙親,不治之癥居然讓他活過來了,真是老天瞎了眼……”
“嗯?”
那人還想罵,四個惡徒已經圍了上來,橫眉豎眼,那人嚇得脖子一縮,拉著另一人飛也似地逃了。
公冶嶸當然听到了身旁的議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理會。
只見公冶嶸上前先試了試磨盤的重量,臉上微微一笑,驀地大吼一聲︰“起!”磨盤竟被他拋到了半空,在天空中翻了幾十個跟頭。
在眾人驚呼聲中,公冶嶸舒展猿臂,單手在落下來的磨盤邊緣輕輕一挑,磨盤又翻了一面,此時磨盤剛好高于公冶嶸頭頂,他手伸到魔盤表面,然後用力往下一扣。
只听“砰”地一聲,眾人但覺整個大地都跟著顫抖了下,石屑紛飛,眾人驚叫著紛紛躲避,待回到原地,那磨盤已深深陷進了街道里。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就連剛才通過考驗的三人也不得不佩服,過了片刻,眾人才響起震天價的喝彩聲,七崽子等人自是叫得最凶。
公冶嶸自己也很滿意,雖然將磨盤往下扣時使用了巧勁,但能將兩百斤的磨盤拋那麼高,足見這個月修煉沒有白費,那神秘的《金剛經》果是不同凡響。
這時一個錦衣華服的人從李府里走了出來,口中連聲叫道︰“好好好!這位壯士好大的力氣,令老夫大開眼界!”
這人年紀五十歲上下,眉宇間很有氣迫,可惜肚子大了點,使他的派頭大打折扣。看其氣度,這人應該就是李府的主人李員外了。
公冶嶸依古人禮數抱了抱拳,笑道︰“員外過獎了,我吃得多所以就多了些蠻力。”
李員外大笑道︰“以後我李府任你吃!你們四個跟我來吧,今天就到此為止。”
公冶嶸本想拒絕,轉念一想,反正除了修煉沒別的什麼事做,在沒有明確的人生目標之前,到他家吃香的、喝辣的也不是什麼壞事,于是指著江風鈺等人道︰“他們四個是我的好兄弟,不知道員外方不方便將他們一起聘用?”
李員外皺了皺眉,不過見江風鈺的身板比公冶嶸差不到哪去,最主要是像公冶嶸這樣的身手一個頂十,錯過恐怕難找,便爽快地答應了。
李員外一走,看熱鬧的人也就個個散去了。
公冶嶸走在幾人最後,東張西望,果見府內又大又有氣派。
一行人來到寬敞的大廳,大廳里已經站著兩排青一色黑色短打的護院,總共竟有二十人之多,這李員外看來舒服日子過久了,實在很怕死。
李員外在主位坐下,立即有丫鬟前端上茶來,魯管家領著著公冶嶸等人到前面,自己則走到李員外身後站定。
李員外端起蓋碗茶,用茶杯捋了捋浮在水面上的茶葉,淺淺啜了一口,掃了一眼眾人,讓公冶嶸等剛進府的報了姓名,然後對公冶嶸道︰“公冶壯士神功了得老夫生平僅見,以後就由你擔當護院隊長。”
公冶嶸微微一笑,淡淡地謝過,以前的護院則相互對望,均有不服之色,尤其是之前的隊長謝桂東,不過李員外積威甚深,都不敢出聲抗議。
李員外將眾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笑了笑,早料到他們有這樣的反映,目中精光一閃,道︰“大家似乎不太服氣,公冶壯士,不如和他們切磋一下?”
此話一出,以謝桂東為首的護院們都躍躍欲試,謝桂東更是狠狠地瞪了公冶嶸兩眼,狠不得將他揍回老家去。
公冶嶸只要有機會,都想練一練,在前世他就經常和朋友們進行搏擊,輸家挨了打不說,還得請客吃飯,這時听陳員話這麼一說,又感覺有些手癢,也想看看這些人的武技到底如何,于是笑道︰“既然員外吩咐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我也好久沒練練了。”
他滿不在乎的態度更令謝桂東等人不滿,李員外卻很欣賞,撫掌道︰“好!咱們到外面去。”
前院里,二十幾個護院列成了一排,李員外則高坐在一張圓凳上。
第一個出來挑戰的就是謝桂東,一臉凶狠之色,瞪著公冶嶸就像是頭擇人而噬的野獸,他扯開衣襟,以示自己不怕冷,惡狠狠道︰“來吧,小子!”
謝桂東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自從犯了案逃到青陽,被李員外收留,李員外見他武技不錯,便讓他做了護院隊長。
此人一向自恃很高,對其他護院呼來喝去,其他人一來沒他那麼暴戾,二來武技確實不如他,只有忍氣吞聲,今天突然來了個公冶嶸跟他搶位置,所有人雖然不服公冶嶸這個新人,但也希望有人挫挫謝桂東的銳氣,因此都看熱鬧似的等著這場較量。
公冶嶸好整以暇地挽起一截衣袖,微笑道︰“請吧。”
謝桂東氣得暴跳如雷,大吼道︰“老子叫你不長眼!”一個虎跳,直向公冶嶸撲去。
謝桂東縱身一躍,頓時帶著一股勁風,刮得人臉上生疼,兩只虎爪上下飛揚,卷起大片院中積雪,氣勢不可小覷。
江風鈺等神色不禁為之一緊,他們一向知道公冶嶸只是天生神力,也就最近一個月才開始修煉武技,謝桂東這一出手,便知武技起碼到了星辰中階,公冶嶸能否接下這一招,都很難說。
然而當事人卻不慌不忙,只見公冶嶸待到謝桂東撲到近前,才以左腳為軸心,右腳閃電般向右後一滑,右手一探就抓住了謝桂東的手腕,而左手幾乎同時如鉗子般卡住了謝桂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