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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就覺得疲憊不堪,上了大巴車之後更加明顯,上下眼皮直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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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飛可不敢睡,用了點手段刺激了一下神經,讓自己保持興奮狀態,一直到考場。
守在考場門口的監考老師已經換人了,可能是防止買通監考人員,每天都要更換,抽簽決定。
他們不知道這個考場有個硬幣猜題、喝酒壯膽、提前交卷的奇葩考生,嚴肅而又嚴格地檢查著每一位進場的考生。
等看著譚飛拿著枚硬幣,頂著兩黑眼圈過來時,還是重復問了一句,然後在得到了讓人發笑的回答之後,又關切地問了一句,“是沒睡好?還是身體不舒服?”
“數學偏科,昨晚通宵補課。”譚飛說了這麼一句听上去似乎沒問題,實際上一點道理都沒有,甚至有點無厘頭的回答。
這次兩個監考老師中有一位就是教數學的,他自然清楚數學可不是一晚上補補課就能提升的,于是就覺得這個考生真的很奇怪。
譚飛哪里顧得了這麼多,考試一開始他就全神貫注了,大腦飛轉,下筆如飛,做數學題跟寫作文一樣,偶爾路過譚飛身邊的監考老師也是呆了,這不會是把題目都背下來了吧?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做完,快速檢查一遍,交卷!然後趴桌子上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是昏天黑地,口水流到桌子上,一大灘,監考老師過來看一次笑一次。好在他不打呼嚕,也不說夢話,也就沒有管他。
那個教數學的老師看著譚飛的試卷心神劇震,這是個天才麼?還是早就知道試題?
彈飛覺得這是他睡得最舒服的一覺了,一直到鈴聲響起才意猶未盡爬起來。
等所有人交卷出了教室,同一考場的同班同學圍了上來,“怎麼回事啊?你怎麼睡著了?試題做完了沒有?我到最後交卷還有兩道題沒做呢。”
“是啊,你怎麼做的那麼快?”
“最後一道題是怎麼做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圍著譚飛。
譚飛避重就輕,只說昨晚有事情,沒睡好,困得不行,所以盡快做完都沒來得及檢查就交卷了,至于發揮的好壞,不清楚。
睡了一個多小時,譚飛恢復的還行,中午沒地方休息,跟趙成幾個人跑到稍遠一點的餐館里吃飯。
吃完飯熱得難受,幾個人往東走了差不多一里地,來到清水河邊上。這一段河堤栽了一行垂柳,有微風吹起河里的水汽,飄過垂柳遮成的樹蔭,帶來一陣陣清涼。
垂柳樹下,排開了幾個瓜攤子,西瓜、甜瓜、香瓜、脆瓜,看著就讓人想吃。譚飛很大氣地掏出五十塊錢,“你們自己挑,隨便吃,吃完去考試。”
幾個人嚎叫著沖向西瓜攤,連敲帶拍,沒一會兒就切開了三個西瓜,稀里嘩啦一頓啃。
譚飛也抱著半塊瓜啃得正甜,從北邊順著馬路急匆匆過來一個人,中年人,戴著個太陽帽,手里抱著個三四歲的娃子。
娃子在哭,中年人有些慌亂一手捂住孩子的嘴巴,直奔想南邊路口停著的一輛摩托車。
譚飛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立刻就扔下手中的瓜站了起來,這時候,北邊路口一個鋪子里跑出個半老漢,大聲疾呼,“孩子,我的孩子,攔住他,我的孩子!”
戴太陽帽的中年人已經抱著孩子沖向了摩托車,跟後面老漢的距離拉開了差不多一百米。摩托車上做了個年輕人,車沒熄火,低聲轟鳴著。
孩子被抱著上了車,立刻就發動起來。這時候譚飛已經飛奔過去。趙成幾個人根本沒反應過來,賣西瓜的幾個攤販站起來大聲呼喝著,卻因為隔得有些遠,沒有追上去。
摩托車開動了,速度很快,夏日正午,大馬路上沒幾個人,速度提起來,瞬間就拉開了距離。
譚飛沒放棄,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卻沒扔出去,這麼快的速度一旦摔倒了,孩子很可能受傷。
就在眼瞅著追不上的時候,前面路口紅燈亮起,一輛或跪著很及時地垂直穿過,摩托車緊急剎車,放慢速度卻沒停下來,一拐彎朝西邊去了。
西邊不是主干道,而是類似于寬闊的巷子,一進巷子就是個菜市場,正午雖然沒幾個攤子,但是上午的時候扔得滿地爛菜葉子西瓜皮,加上道路有些破舊,坑坑窪窪的,摩托車速度沒提起來。
譚飛猛然加速,直追過去,距離越來越近,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等追到只有五米的時候,摩托車沖出了坑窪路段,譚飛瞅著前面五十多米遠的地方有個施工地,一伙子工人正靠在未完工的牆角休息,立刻大聲呼喝。
“攔住摩托車,搶小孩的!攔住他!”
聲音很大,很尖厲,四五個工人反應很快,拎起鐵鍬就竄到馬路中間,摩托車又來了一個急轉彎,鑽進更窄的巷子。
這麼一耽誤,譚飛已經追了上了,他又不敢去硬拉後面抱孩子的中年人,只得大喊“把孩子給我,不然打死你們!我只要孩子!”
摩托車上那人根本沒想到會有這麼個管閑事的人,還跑得這麼快,知道這樣下去可能跑不掉,直接把孩子朝譚飛一扔!
這麼快的速度,一旦譚飛接不住,那孩子不摔死也是半死。譚飛手里還攥著塊石頭,都沒顧得上扔掉,往前一撲,跟籃球場上救球一樣,抓住孩子往懷里一摟,身體已經控制不住往前倒去。
他就勢一縮身,借腰力一扭,肩膀頭先著地,同時一手護住孩子後腦勺,一手攬住孩子的腰,以自己的胳膊和膝蓋做著地點,連續翻滾了三四周,這才停下來。
胳膊上膝蓋上火辣辣的疼,全是蹭去一塊的皮,他顧不上看自己哪里受傷,把孩子往地上一放,右手掄開胳膊就把石頭扔出去了。
這時候才扶住孩子的胳膊,檢查有沒有受傷。
遠處傳來一聲慘呼,摩托車後座上的家伙後背受了猛力一擊,身子往前一靠,摩托車正好碾過一小堆沙子,車輪一打滑,歪在地上,兩個人被摩托車壓在下面。
譚飛抱起孩子,急趕幾步,在兩人爬起身之前趕過去,後座中年人先爬起來了,太陽帽甩出去幾米遠,露著個光頭,一臉凶狠地撈起地上半塊磚就往譚飛身上招呼。
譚飛怒火中燒,一個正踹,腳後跟狠狠地跺在這家伙大腿根上,光頭男子頓時癱軟在地,身體蜷成蝦球的樣子,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眼楮直翻。
另外那個年輕人還沒爬出來,譚飛過去,一腳跺在手腕上,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譚飛還不解氣,單手把摩托車往旁邊一掀,將年輕人從車底下拽出來,然後一腳跺在那家伙腳腕上, 嚓一聲脆響, 人的骨頭斷裂聲之後是更加歇斯底里的慘叫聲。
這時候,那幾個工人已經跑了過來,圍在一旁看兩個被打在地上的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