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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皆大歡喜。
www.luanhen.com譚飛成功地與寧縣長結成更緊密的關系,並為光頭強牽了個頭。寧振民成功解決了困擾他良久的位子之爭。看著自己的丈夫談笑風生,一改近日來的萎靡不振,寧浩媽也是由衷地高興。
寧振民難得地在中午喝了幾杯,吃喝完畢,譚飛要告辭離開的時候,寧振民指了指沙發上的包笑著說︰“小譚,你把這個放在這里我怎麼處理?”
譚飛腦袋里飛速轉了幾圈,停了幾秒後說,“那我把它帶走吧,景區開發公司成立以後需要注入資金,現在確實是用錢緊張,我就以阿姨的名義投這些進去,佔點股份。”
寧振民微微一怔,旋即笑著用手指點了點譚飛,“你啊,別忘記早上的時候去找那個道士,在清水河橋頭。”
……
從寧振民家里出來,李玉山開車送譚飛去了光頭強那里,走之前寧振民已經叮囑好了讓李玉山跟著跑跑手續。
李玉山自然懂得其中利害,很客氣地跟著譚飛進了光頭強辦公室,算是相互認識了一下,留了聯系方式,約定了時間之後,小李先走。
譚飛把裝錢的包丟在辦公桌上,“強哥,這是寧縣長的錢,他打算入股那個景區開發有限公司,以他愛人的名義。強哥應該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吧?”
“真的?!我靠,你牛!這是靠山啊,就算他不出錢我都願意給他一些股份,老弟,我服了你!”
“強哥就別夸我了,我可是會驕傲的,哈。寧縣長說了,最近太敏感,他不方便隨意應酬,等有機會了,他會通知我,由我安排跟你見個面。”
光頭強右手握拳在左手手心狠狠捶了一下,錚亮的光頭都因為激動變得發紅。
……
發現丟東西的第三天,林長青在家里收到了一個信封,里面裝著一個光盤,當dvd播放出的畫面呈現出來的那一刻,林長青幾乎差點從樓上跳下去。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這是警告,不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否則就不會送到自己這里,而是直接交到有關部門那里去了。
如果說自己的筆記本丟了錢丟了,還能說是賊干的,還有可能是巧合,那這個就絕對是專門針對自己的,可憐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
這個對手太強大了,不管是誰,還是那個策略是對的,夾起尾巴做人。
打電話給自己的小舅子和姐夫,讓他們低調收斂一些,然後又打電話聯系王德亮,想讓他停止原來的計劃,結果電話沒人接。
王德亮已經領著幾個小弟去鬧事去了。張傳宗的退出也帶動了幾個人退出,這事兒很讓王德亮惱火,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林縣長的事情,所以他打算處理完這些事再去找張傳宗的麻煩。
沒什麼人可用的情況下,也就只能親自出馬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青皮帶了幾個人守在譚飛家附近,這邊王德亮剛拿著鋼管出來,還沒砸什麼東西,那邊青皮就抄著木棒撲上來,要說打架,王德亮還真不是青皮這伙人的對手,當年光頭強這伙人可是全靠拳頭打出來的。
氣勢洶洶來,一點便宜沒佔到,就被放翻在地,更要命的是,警車來的也太快了點,幾個人剛爬起來,就被帶走了,出警的不是熟人,暗示了一番對方根本不鳥,王德亮這才知道,天塌了!
寧振民動作很快,作為他僅有的盟友之一,王宏光自然是希望寧振民更進一步,所以,針對王德亮的行動幾乎沒有任何拖延。
這麼個小,要收拾隨時就收拾了,只是之前礙于林長青的關系,又沒什麼太大的惡事,也就一直懶得動,現如今得知林長青受制,落井下石的事情還是可以做的。
暗潮涌動的三天。
譚飛並沒有立刻就去找那個道士,5月11日開始考試,高考前的最後一次年級月考。第一天考完之後,第二天上午考政治,譚飛去請假,借口自然是寧縣長找他有事。
他是故意的,滅絕師太的課他就沒打算參加考試,考個滿分刺激一下羞辱一下滅絕?沒有任何意義,故意考個低分數?那不是讓人看不起自己?不考試才是最佳選擇。
不過做這個選擇也不容易,譚飛又得給李玉山打電話讓他幫忙請假,這個很好使,老周還沒膽量跟縣長的司機發飆。
清水河橋頭。
清晨的陽光斜斜地鋪灑在大地,和煦中帶著熱情。河岸兩旁的植物散發出生命的氣息,經過陽光過濾的綠色,明亮而清脆。
破舊的黃布幡隨著微風在橋頭招搖,道士站在那里,閉著眼楮,似乎在享受陽光的沐浴,土黃色的道袍已經滿是污痕,頭上插著的發簪跟這個時代這個環境格格不入。但是,從遠處望去,原本不和諧的一人一幡,在譚飛眼中此時卻像是融入周圍環境一樣。
譚飛從遠處看到了這一番景象,愣住了,腦子里莫名其妙冒出一個詞︰自然之道?
陳世行每天早上要練功,這是自上武當一來就養成的習慣,這些年來基本上沒斷過,下山之後也一直堅持這個習慣,這與他的修習功法有關。
早上吹著微風,沐著陽光,有那麼一剎那陳世行感覺自己進入了狀態,所以,就地閉目凝神,以求獲得一絲感悟。他沒留意到遠處走來的譚飛,自顧自沉浸在感知中。
應該就是他了,清水河橋也不過五六十米長,一眼望過去也就這一個道士在,更何況譚飛還能從他身上感知到修煉的氣息。
很自然地走到他的身旁,然後站定,靜靜看著道士均勻地吐納,譚飛腦子里自然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指定要找自己?
陳世行行功完畢,睜開眼,發現眼前站了個人,嚇了一跳。以往行功,對周圍的人來人往都是能感知到的,可是譚飛跟個幽靈一樣,居然悄無聲息就出現了,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譚飛其實是受了他的影響,不自覺也進入狀態,與環境渾然一體的時候,確實無法感知。
“道長修為不錯啊!你找我?”
“啊?呃,是……是啊。這個……不知這位……怎麼稱呼啊?”
陳世行在腦海里幻想過無數種見面時的情形,能被師父指定為自己貴人的人,定是不凡,可是師父給出的提示又是個年輕人,一個年輕人能給自己什麼樣的引導?難道是那幾個傳說中的宗門的子弟?自己應該是以什麼樣的態度和開場方式?
想了那麼多,卻從沒想過居然是這樣的開場白!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你確定你找的人是我?”
“這個……應該不會錯吧,能否容我給你算上一卦?”
“算什麼?前途還是因緣?我馬上要高考了,要不你幫我算算報考哪個學校什麼專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