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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看到譚飛的動作,也沒有人從王潑辣流淚的眼楮里看到那恐懼,她們下意識的接受了譚飛的說法,這個人是犯了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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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這個結論後,她們更加興奮了,居然出現了一個精神病,而且是最出名的三大潑辣之一的王潑辣,這下子可以有好幾天的談資了。于是眾人在滿意中散去了。
奶奶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個人不會有問題吧?”
“沒事,奶奶,估計過兩天就好,說不準明天就好了呢,不管她。哎!看看兔肉炖好了沒,今天中午要大吃一頓。”
夢中上千年的修行讓譚飛對人體的結構無比的了解,通過擊中穴竅,阻斷血脈,從而產生一些對筋肉或者器官失去控制的效果,這對譚飛來說是一些比較初級的手段,不過目前來講,卻是十分有威力。
這是他第一次嘗試這種手段,效果出奇的好,他對自己得到的是怎樣的財富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譚飛很放心,因為剛才他用的力度並不是很大,所擊打的穴竅也是個氣血運行的主通道之一,以王潑辣的體質,用不了一天就能自行恢復。
不過王潑辣不知道啊,她一路哭一路笑,一路跑到診所,然後開始對著村里唯一的醫師老張笑個不停。
老張被他笑毛了,問了幾遍沒得到回答,也以為她是得了失心瘋什麼的,生怕她鬧事,嚇得從診所里跑了出來。
王潑辣一見大夫跑了,也跟在屁股後面追,她怕啊,怕大夫不給治。
于是街上出現了驚人的一幕,王潑辣大笑著追張大夫,五十多歲的張大夫跑的跟個兔子似的,腿腳從沒見這麼靈便過。
街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王潑辣似乎也覺得在追下去沒有意義,再怎麼樣,她還是有點羞恥心的,這個樣子下去,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把她往最壞最邪惡處想才怪。
所以,過了一開始的恐怖勁兒之後,王潑辣停止了追趕,掩著面,‘笑著’跑回了家。
街上炸了營一樣,比來村里放電影還熱鬧,多少年沒見這麼精彩的現場直播了。
王富貴就是個典型的妻管嚴,老實巴交的一個人,看自己婆娘這個樣子跑回來,一開始還問一問,到後來從眼神中看出來不對頭,干脆也不敢問了。
譚飛譚杰大快朵頤,一鍋兔肉吃了個精光,奶奶牙口不好,只是吃了一些蘿卜,喝了點湯。
吃飽喝足了,譚杰回自己家了,譚飛坐在馬扎上眯著眼曬太陽。這時候王潑辣又來了,‘笑著’跑進院子里,二話沒說,直接跪在譚杰面前了,關鍵她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笑。
解鈴還須系鈴人,這王潑辣總算是想清楚了。
譚飛的目光挺冷,按說都是鄉里鄉親,沒必要這樣折騰,只是人善被人欺,父親一輩的幾兄弟不和睦,奶奶一個人在家若是被人暗地里欺負就不好辦了。
這也算是給個教訓吧。
譚飛一腳踢過去,把笑得嘴角都是口水的王潑辣踢翻在地,這一下子,笑聲就變成哭聲了,哭出來以後,王潑辣拔腿就跑,她明白自己恢復正常了。
經此一次算是怕了譚飛了,這是妖怪啊!
用絕對的實力讓對手在自己面前顫抖,這種感覺是很爽的,除了打偷車賊那次,以前譚飛從來沒有嘗試過,現在,試過之後,似乎很有些上癮的感覺。
又過了一夜,周一早上。身上只剩下兩塊錢,這日子真是太艱苦。
跑步到了公路邊上,攔了一輛外地的過路中巴車。攔車也是有講究的,要是跑本地的車,會不停在路上拾人,不拉滿不罷休,而外地跑長途的有就順便拉一下,沒有也不會拖拖拉拉。
車上一個戴眼鏡的看上去有點斯文的司機開車,有個押車的女人售票,臉上涂的花里胡哨,挺嚇人。
車從外環拐上主干道,路邊又有兩人攔車,司機瞅了一下前後,把車停下了。
就在這時,前面一輛白色面包車上下來三個人。
一個青皮,一個胖子,一個疤臉,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混混。
青皮走到車門前,敲開車門,一把扯著司機的外套,把他拽了下來,“草泥馬的,敢在這里拉客,作死啊!”說著就是一巴掌,司機眼鏡被打落在地上。
司機還在爭辯著什麼,胖子上來一腳,跺在司機小腹上,司機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車上的乘客都縮著頭從車窗看外面的毆打,女售票員把包放好下車來拉架,“哎呀,你們別打了。”
“滾一邊去,再嘰歪連你一起打。”
看看電子表要是再拖下去可能會遲到,譚飛走下了車。
擱在以前他肯定是老老實實地觀戰就行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開始覺得不爽了。
“好了,司機,上來開車,我快遲到了!”譚飛站在青皮面前,對蹲在地上護著頭的司機喊。
“麻痹,這車不開了,坐別的車。”青皮沒個好臉色。
“坐別的車,你給我車錢。”譚飛直接伸手在青皮面前。
這個動作把青皮看愣了,旁邊的胖子也忍不住笑了,看了看譚飛身上穿的校服,覺得這事真的很好笑。
“趕緊啊,我要遲到了,給我幾塊錢,我坐車上學。”譚飛又把手伸到胖子面前。
疤臉本來在用腳踢司機,听到譚飛這很搞笑的要求,停了下來,揚手就是一巴掌朝譚飛臉上扇過來。
“啪”的一聲脆響,打著旋飛出去了,不是譚飛,是疤臉。
譚飛本來伸著要錢的手不知怎麼就趕在疤臉之前扇了過去,力道很大,疤臉趴在地上爬了一下沒起來,只是抬頭吐出一口血,還有一顆被打落的牙齒。
胖子一時沒反應過來,見譚飛居然又把手伸過來面前,探身上前就想抓住譚飛的衣領。
譚飛左手一格,順勢探過去反抓住胖子的皮夾克,身子一矮,右手抓住胖子腰帶,一舉就把胖子舉起來了。
然後在頭上轉了半圈,掃開準備撲過來的青皮,把胖子往馬路旁邊的溝里一扔,快兩百斤的塊頭,就跟扔空紙箱子一樣,砸在溝里的垃圾堆上,也沒起來。
青皮不知從哪里抽來一根棍子,劈頭蓋臉抽下來。
譚飛一腳踹過去,人飛出去兩三米遠,棍子也脫手了。
“車錢啊!沒听見啊?”譚飛走上前把手伸在青皮面前。
青皮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也起不來身。
譚飛直接往他衣兜里掏,一塊錢都沒有。然後又走到胖子跟前,胖子一臉橫肉,壓在身子底下的手猛地揮過來,有亮光閃過。
譚飛抓住胖子的手腕,把匕首奪下來,“管制刀具啊,你們這是犯罪啊,車錢!”
胖子一雙眼楮惡狠狠地盯著譚飛,這幾個角色不像偷車的黃毛,沒那麼容易被嚇住,估計心里琢磨著怎麼報復。
譚飛不管那麼多,從胖子褲兜里搜出一百來塊錢,又去掉了牙的疤臉那里搜出幾十塊錢,很不爽地說了聲‘一幫窮鬼’,然後催促站起來的司機趕緊開車。
司機也是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麼一幕,麻溜地上車發動,離開現場。
一路上,車里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偷偷地打量譚飛,司機招手讓譚飛到前面坐,悄聲說道,“多謝了兄弟,不過你以後小心點,剛才那三人是光頭強手下,他們想壟斷這條線路的客運,打砸外地車經常的。”
“光頭強?”譚飛一愣,差一點笑了出來。
“怎麼,你認識?”司機不明白為什麼譚飛會覺得這名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