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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帝天這一行人的馬車上面都打了帝家的名號,所以在進城的時候也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攔,在帝豪隨手丟了幾錠銀子給了那守城的官兵之後,那些家伙便一個個諂媚地笑著,屁顛屁顛地將帝天等人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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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城之後,帝天等人便直接往城西的海參樓趕去。
這海參樓,乃是帝家在中樹城開的一家大酒樓,往常帝天隨著父親來的時候,便是在那兒入住。
“少爺,此行若是家主見到了少爺已經打開了一棺,想必定是十分高興。”帝豪在前面忽然說了一句道。
對此,帝天只是笑了笑,也並未多說什麼。
想到自己的那位父親帝沖陽,帝天的心里還是感覺得到一陣洋洋的暖意。在外人面前,帝沖陽是堂堂帝家的一家之主,給人的印象是外表嚴肅,行事雷厲風行。然而回到家,在面對自己妻兒的時候,這個給人的感覺總是很強硬的男人,時而也會露出柔情的一面。
對于前世,帝天沒有感受過家庭是什麼樣的,然而到了這里,帝天卻難得地得以享受這溫馨的時刻。
在之前的十幾年,帝天因為體質不能修煉的原因,帝沖陽沒少為此頭疼,甚至不惜花費任何代價,聘請各地的高人前來診治。結果確實一次又一次地讓他失望了。但是帝沖陽也並沒有因此而對帝天有什麼特別的眼色,對他還是一如往常那般,嚴肅當中透著那麼一絲柔情。
即便是兩世為人的帝天,此時在自己的潛意識里面,也早已經認同了他的這位父親的存在。
沒過多久,帝天一行人的馬車便開到了海參樓,在酒樓門口迎客的店小二一眼就認出了帝家的旗幟,當即點頭哈腰地迎了過來。
“豪哥,您怎麼來了?車里是少爺嗎?”那店小二似乎跟帝豪比較熟悉,上來便問道。
帝豪點了點頭,道︰“小山,家主可在?”
那被稱作小山的回道︰“老爺應該在天一閣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正說著,帝天這時也從馬車里鑽了出來,小山子見了,趕忙上前行了一禮︰“少爺,您來了。”
帝天看著他笑了笑,這個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年歲的少年,估計是因為幼時的營養不良,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面黃肌瘦的,不過那雙眼楮倒是機靈。在看向帝天的時候,不同于其他人那般單單是一副諂媚,倒似乎還有著幾分特別的好感。
“小山,好像最近長高了不少啊,嗯,也不像之前那樣又黑又瘦了,這麼些日子不見,現在總算是有點兒人樣了。”帝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小山嘿嘿一笑,道︰“這還得多謝少爺您的幫助,不然現在的我可能還在街頭要飯呢……”
帝天擺了擺手,沒讓他再說下去,因為他已經知道小山下面要說些什麼。記得那時在半年前,一次帝天來到中樹城的時候,偶然見到在街頭正被一群人圍毆的小山。當時帝天看不過去,就出手幫了他一把。後來得知小山從小父母早亡,他帶著一個年幼的妹妹相依為命,因為年紀小,長的又是一副骨瘦如柴的,也沒什麼人肯收他。沒辦法,就只能在街頭行乞,偶爾也會做點兒小偷小摸的勾當為生。
那次正好是在偷一個路人錢袋的時候被發現了,這才被人追著滿街打。當時帝天出手救下了他,並得知了他的情況之後,便索性將他安排在海參樓里面,平時給酒樓里面打打雜,也能賺點兒閑錢給兄妹倆糊口。
帝天看著他,道︰“小山,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現在你不是在海參樓干得好好的,我跟陳掌櫃的交待過,你就跟在他身邊好好學點兒東西。只有自己有能力,有本事了,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聞言,小山鄭重地點了點頭︰“少爺說的是,小山銘記在心了。”
帝天微微一笑,便轉而問道︰“小山你可見我父親在哪兒?”
小山答道︰“老爺前幾日是來到海參樓了,應該是住在天一閣,不過這兩日我沒見著他。少爺您可以去問一問掌櫃的,老爺的行程向來是他安排的。”
帝天點著頭嗯了一聲,一行人便往酒樓內走去。
來到櫃台前,帝天看了一眼那個身材臃腫的矮胖掌櫃的,喊了一聲道︰“陳掌櫃……”
那正在算賬的陳掌櫃听到聲音,抬頭一瞧,肥胖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點頭哈腰地道︰“大少爺,您怎麼來了,也不事先通知小的一聲,也好派人去接您啊。”
帝天笑道︰“我自己又不是不認識路,還用得著人來接麼。”
說著眼神看了看四周,將那陳掌櫃拉到一旁,小聲問道︰“我父親呢?快帶我去見他。”
陳掌櫃的听到這話,卻是神色微微一變,眼神巡視了一下四周,忽然道︰“少爺,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先跟我上樓去吧。”
帝天點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隨著那陳掌櫃往樓上走去。
一行人來到三樓的一間雅間里面,這時陳掌櫃望著帝天,忽然道︰“哎呀,我的大少爺啊,您沒事不好好在青州城里待著,怎麼跑這中樹城來了。您可不知道,最近在這中樹城里面可正亂著呢,萬一您來了這里有個什麼閃失,我可該怎麼跟家主交待啊。”
帝天看著他一臉又氣又急的樣子,知道他是為自己這次擅自跑到中樹城的事情感到有些生氣,于是只得干笑了一下,道︰“陳叔,你也別生氣,我這不是好好地過來了麼,雖然路上是遇到了點兒事情,但好歹也是無礙。對了,陳叔你剛才說中樹城中最近正亂著,可我這一路過來,似乎也沒看到什麼異常的地方,這話從何說起?”
這陳掌櫃,其實也就是帝府的陳管家,平時有外人在的時候,帝天就稱呼他為陳掌櫃或是陳管家。但是在只有二人的情況下,他大都會稱呼一聲陳叔,畢竟這陳掌櫃的,也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不是親人,卻也勝似親人。
陳掌櫃說道︰“少爺您這次過來,想必也已經從夫人那兒听說了近日在中樹城所發生的事情了吧。這次我們的船隊被燒,十有.便是方家的人指使的。不過他們這一次做的很小心,根本就沒有給我們拿下什麼把柄,但是經過這兩日我們的暗中查探,方家這次可是鋪好了好大的一張網,是想將我們帝家一網打盡啊。現在的情況是,不單單是我們在中樹城的船隊,現在就連我們帝家的布莊、酒樓以及其他的各個生意都受到了嚴重的打壓,情勢很是不妙啊。”
帝天听到陳掌櫃說得這麼嚴重,也不由感到幾分拘謹起來,雖然來之前就已經隱隱感覺到了情況不妙,可是但從現在陳掌櫃的只言片語看來,恐怕事情還要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
“陳叔,我父親和二叔呢?難道有我父親在場,他們方家的人還敢那麼名目張膽麼?”帝天有些不解地問道。
他之所以這麼問,倒也並非只是對他的父親帝沖陽盲目的自信。畢竟帝沖陽的實力擺在那兒,堂堂天界中期,而且極為有望打開第四層棺,從而進階仙界修為的頂級高手啊。這樣的實力別說是在青州、中樹這樣的小型城鎮,便是放眼整個南州,帝沖陽也是一名排得上號的高手。
而那方家,原本就是商賈出身,不像帝家有著那麼深厚的底蘊。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凡事可不是只要你有錢就可以的,錢這東西或許能夠買到許多東西,但是卻買不到人們對于強者的崇敬與畏懼。方家很有錢,可以說在南州算是富甲一方。然而即便如此,那方家便是再怎麼跟帝家不對路,可是每當帝沖陽在場的時候,方家的人還是不敢擅自與帝家撕破臉面,只是暗地里搞些小動作罷了。
可是方家的這次忽然行動,卻是有些打破了往常的套路,似乎變得有些肆無忌憚起來了。
卻見陳掌櫃搖了搖頭,道︰“如今的方家可是尋了一個很硬的靠山,因此才敢這般氣焰囂張。少爺您才剛來到中樹城,其中有些事情您或許還不知道。就在昨日,家主和二爺甚至已經與方家請來助陣的那些人交上手了,結果我們這邊全然沒能佔到什麼便宜,甚至二爺還為此受了點兒傷,此時正由家主在給他運功療傷呢。”
“什麼?有我父親和二叔一起,二叔竟然還被人打傷了?那方家到底請來了何方高人?”帝天一臉驚訝地道。
要知道,他的二叔雖然實力還比不上父親,但好歹也是個人界後期的高手啊,眼看著就快要可以打開第三層棺,從而進階天界修為的行列了。可偏偏有他們二人這般修為的存在,竟然還會這麼輕易落敗了下來,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帝天大驚小怪,畢竟若是換在前世在地球的時候,像帝沖陽這般打開了第三層棺的天界高手,恐怕就算翻遍了整個世界都找不出幾個來。縱然是當初帝天的實力,放到這里也不過只是人界的修為罷了。而且因為帝天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因為不能修煉的原因,平時也沒怎麼外出,對于世上修煉者的事情所知得也不多。在帝府的時候,或許帝沖陽顧忌著他不能修煉的事情,擔心討論到關于修煉者的事情,會觸及帝天的痛處,因此也從來沒有在帝天的面前多提。
所以在帝天看來,他的父親帝沖陽,有著天界中期的實力,已經是個高高在上的頂級存在了。
可他又怎會想到,這個世界的修煉者多如螻蟻,茫茫大千世界之中,像他父親這樣實力的人,可謂是數不勝數,即便是在天演大陸中實力相對于較弱的南州,像帝沖陽這樣實力的人,也並非如何的難得一見。
陳掌櫃說道︰“不知少爺可曾听說過洞天福地?”
“洞天福地?”帝天皺了皺眉頭,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這還真不能怪他,畢竟這十幾年來,帝天一直醉心于如何才能打開自己身體里面那層煩人的脈氣上面,也沒怎麼關注其他的事情,因此這洞天福地的名號,他倒也還真是第一次听說。
陳掌櫃的解釋道︰“這洞天福地,乃是在九陽山一帶的一個修煉門派,門下弟子眾多,在南州也算得上一個名門大派。昨日家主和二爺遭遇上的那二人,好像就是那洞天福地當中的兩位護法,這兩人的實力都極為高強,據家主所說,恐怕最低也是跟他在伯仲之間。”
帝天听到這兒,不由嘀咕了一句︰“九陽山?那不就是那個什麼刑山虎的虎頭寨在的那兒麼?”
他這話雖然說的很小聲,但陳掌櫃還是听到了耳中,不由奇怪道︰“少爺,您怎麼會知道那虎頭寨的刑山虎?其實說起來,這刑山虎也是那洞天福地的一名弟子,據說當初好像是在門派里的時候惹了一些事情,不過因為他有一親戚在洞天福地里有著很高的身份,因此才只是將他驅逐出門派而已。這刑山虎原本就行事不端,被驅逐出了洞天福地之後,非但沒有收斂,反而糾結了一幫亡命之徒,在那九陽山附近干起了攔路打劫的勾當起來。不過因為他有著洞天福地的背.景,因此便是朝廷也拿他們不敢怎樣。”
帝天有些吃驚地道︰“那刑山虎竟然也是洞天福地的人?難怪他的實力這麼強,原來還有著這麼一層淵源。”
陳掌櫃听了不由問道︰“少爺,您可是跟那刑山虎打過交道了?”
帝天先是一怔,接著點點頭道︰“在來中樹城的路上,三道口那兒,我們一行人被虎頭寨的人給攔住了,領頭的那人便是刑山虎。”
“什麼!”陳掌櫃驚呼了一聲,道︰“那刑山虎竟然跑到了青州附近,他沒拿少爺您怎麼樣吧?我可是听聞那刑山虎素來心狠手辣,他們既然選擇在那三道口伏擊少爺你們,少爺你們是如何安然逃脫的?那刑山虎呢,他怎麼樣了?!”
陳掌櫃的听到了帝天遭遇到刑山虎的這個消息,心中顯然驚駭不小,此時說話也不禁變得有些語無倫次的。
帝天笑了笑,道︰“陳叔,我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麼,你也不用這樣一臉緊張的樣子。至于那刑山虎麼,他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
這下陳掌櫃的嘴巴長得更大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刑山虎他、他死了?這怎麼可能?!少爺,是……難道是帝豪,不對啊,帝豪那小子的實力雖然不錯,在咱們帝家的年輕一輩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了,可是面對刑山虎,應該還遠遠不是對手。不是他的話,還能有誰?”
陳掌櫃的在那自言自語著,他剛才因為一見到帝天的到來,心中就已經是震驚不小,只是隨眼看了一下與帝天同來的眾人,都是些他平日里再熟悉不過了的面孔。只是那時徐老還坐在馬車里面,並未隨同帝天下車來,所以他也沒見著。
此時想來想去,陳掌櫃的也著實想不到竟然會是那位平日難得見上一面的徐老,此行竟然會隨同帝天等人一起來了。
陳掌櫃的正在那兒思索著,這時他的眼神看了一眼帝天,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驚人的事情,不由得神情一滯,接著滿臉難以置信地雙手抱著帝天的雙肩,那滿臉肥肉的胖臉抑制不住的情緒激動道︰“少、少爺,您已經打開一棺了?!”
說著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再次運起自己的神識仔細查探了一番,果然感覺到了帝天的體內有著一陣陣的元氣波動,顯然是已經踏入了修煉者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