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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穎稍整理一下衣服,示意風平稍安勿躁去沙發上坐下,始打開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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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是一位濃妝艷抹的中年貴婦,白白胖胖的倒還是風韻猶存,先斜睨了眼風平,後對趙穎笑道︰“大白天的鎖死房門。。。”
沒等她說完,趙穎已拉下臉斥道︰“我與朋友在一起談事怎麼啦?你到底有事沒事?事不大就請出去。”言未了就把那婦人往外推。
“我跟你開玩笑的,他姑別急。”婦人滿臉堆笑,閃身擠了進來。
趙穎則又毫不客氣地鄙夷她道︰“自己本身就是憋不住胡搞的人,還敢亂給別人扣帽子。。。”
“他姑別生氣,嫂子我這不是逗趣兒嗎?”婦人邊說邊往沙發處走,競一屁股坐在離風平僅有半尺的地方,拿眼上下亂瞅,讓他大為不悅,但出于禮貌還是點頭致意了下。
“好有型的哥兒!”婦人看後口水似都流出來了,那色迷迷的表情使風平啞然失笑。
趙穎更不屑地看著她而對風平道︰“你別理這*,正兒八經的一個人可盡婦的東西。”
這種惡毒的語言卻並未讓婦人生氣,她仍笑吟吟地瞅著風平道︰“別听她胡扯,姐姐雖好色,卻也是很挑剔的。”
“出去,上外邊挑去,別在我家丟人。”趙穎過來就抓,意把她轟走再說。
“好妹妹,嫂子我真有事找你。”婦人忙告饒。
“說。”趙穎臉上仍余怒未消。
婦人始坐正身子,憂郁地道︰“英杰病了,為了那個叫梁心怡的丫頭,整日茶不思飯不想的,人都瘦了一圈了!”
“他倆根本不是個好姻緣。”趙穎斜了眼風平若有所思。
婦人不以為然地道︰“憑我們英杰的條件哪一點配不上她?是這丫頭太矜持了。”
趙穎冷笑,道︰“或許人家心里有人了呢。”
“不可能。”婦人即搖頭道︰“英杰早打听過了,她從上初中起就沒對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好臉色,且現在她周圍沒一個比英杰出色的。”
“你眼前這個比你那寶貝兒子強不強?”趙穎的突然比喻讓風平暗自吃驚。
“當然。”婦人轉對風平拋個媚眼,道︰“這哥兒男人味上乘,英杰還小,暫時不能跟他比。”
言此拍了下風平的肩膀問︰“你叫什麼?”來套近乎!
風平不答,又見今天難再成事,便起身向趙穎告辭。
待出得門來,不禁為趙英杰有這樣不檢點的媽媽而好笑,所謂飽暖思*欲,但不能太過份了,畢競丈夫有副市長的官位,哪能使勁地給他往頭上戴綠帽子!打車回到醫院,高虹和梁心怡早在屋內等著呢。
關上門後高虹不顧表妹在場直接撲在他懷里,哭道︰“嚇死我啦!我還以為你被他們關起來呢。”關愛之情溢于言表。風平心里暖洋洋的,並為她的真情感動,手不覺地環住她的腰肢。
“你倆敢不敢當我的面親嘴?”梁心怡醋意濃濃地調侃。
“不敢。”風平忙放開手。
梁心怡微笑,嗔問︰“風為你送行兮,雪為你飄零。傲骨無所懼兮,後人書我名。竟說出此等悲壯的言語來,你想干什麼?”
“是啊!莫非你真敢跟他們來個魚死網破?”高虹亦問。
風平嘆道︰“當時只是想此去必為奸人所困,不平耳!”
高虹又貼了上去,認真地道︰“以後千萬別做這種危險的事了。。。”風平苦笑著打斷她的話,道︰“在一心想制你死地的當權者面前沒有道理可言。”
言此稍頓,遂對兩人說了這件事的始末,最後道︰“一旦被他這公安里的敗類抓進監獄,既使再有理也得退層皮,听說他手中的冤案不只一個。”
兩女被這跌宕起伏的故事給驚呆了,半晌出聲不得。
“放心吧,此事已由馬局長親口許我︰已了結,不會有公安的人因此再傳喚于我。”
風平隨又安慰了幾句後,便送她倆出醫院門,還得按馬局長的吩咐,提前找徐院長和黃保住等布置明天的事呢,沒時間卿卿我我。
次日上午九點整,上次被風平踢昏被擒的名叫楊東外號楊老三,在警車與兩個人高馬大的獄警押送下來到部隊醫院。
他氣色不錯,在號里不僅沒受虐待,而且三天兩頭還能吃上肉,他還知道自己不久後就能“保外就醫”,因為他追隨的老大跟市局的某位領導相交非淺。
下車後他感覺不對勁,便問道︰“不是說要拍片檢查嗎,怎到了後院?”
“這里有個地方包治你的病。”兩獄警其中之一謔笑著拉住他的手銬就走,到了後把他往一門里推。
“救命啊!”楊東被推進來卻見人家並未跟來,情知不妙的他大喊。
“使勁叫,把喉嚨吼劈了也沒人來救你。”一穿不戴餃軍服的青年拿著皮帶笑得賊兮兮的。
楊東忙打量下四周,見除三個軍人外,偌大的空房只放著一張桌子幾把凳子而已。
便驚恐地問︰“你們是哪一部分的。。。唉呀我的媽。”言未了小肚上便挨了記重腿倒坐了下去。
緊接著胸腹上連遭重擊,且是長時間的。人皆有暴虐的一面,而對黃保柱丘霖來說,這種機會確實是不太多見,不打白不打!只別往臉頭上踢就行。
楊老三起初還大聲叫喊,但越到最後越害怕,索性改叫叔爺祖宗之類的起來。
“小子聰明!”風平在一旁背著手謔笑,又道︰“沒人來的,挨邊便是太平間,你叫狠了反而讓人以為要詐尸呢。”
楊東忙道︰“我再也不叫了。這位軍爺我與你們無冤無仇。。。”
不等他說完,風平咬牙道︰“你這雜碎看看我是誰,老子就是踢昏你的人,在供詞上你受人指使下死口咬我,今天就是來結果你的狗命的。”
“冤枉啊!”明白了原因的楊老三磕頭如搗蒜,亦不存什麼僥幸了,又大聲道︰“只要您們別再打,我什麼都說出來。”
“不好玩,我還沒打夠呢!”黃指導員大為不滿。
楊老三忙哀聲道︰“再打下去我就沒命了!”
黃保柱瞪眼,道︰“大不了再做一個,實話給你說吧,公安局已把你交給了部隊,而之所以在這里審問,就是因為離太平間近,弄死了好抬。在軍隊里死個人太正常了。”
楊老三倒吸口涼氣,已無膽量分析這句話的真實性。
丘霖擔任書記員,反正都是公安給的格式記錄本,好對付。
風平也不與楊東廢話,一開始就直奔主題︰幕後主使他們盜墓的是誰?東西弄哪去了?為啥栽贓陷害于他?公安局里的內線是誰?
當他听已不做他想的楊東供出第一個名字︰牡丹苑的老板常江時不禁有些後怕,想那次自己稍一意志不堅就墜入人家的陷井里去了!
值得欣慰的是楊老三說常江為避風頭,並未將在古墓里盜走的兩位師母的少量隨葬物品如首飾金銀玉器等賣掉,讓他長出了口氣,如此就可以交待了。
至于楊老三講是有人遞紙條要他在口供上那麼說的,他倒沒什麼大驚小怪,本來就是嘛。
最後楊東指天劃地發毒誓也說不知公安局的那個領導是誰,亦在情理之中,相信也只有常江知道而已。最後把門外那兩個經驗豐富的獄警請來完善筆錄,算是大功告成了。
待把楊老三押上車後,倆獄警向他們伸出大拇指,其中一人道︰“唯此才能讓惡人害怕招供。”
風平不然地道︰“你們憑此怕也制造了不少冤假錯案吧!”
當晚行動卻不用公安,馬剛來親自請來市中隊的武警協助抓捕常江,並地毯式的搜查牡丹苑經理辦公地點せ地下室せ後院等。他自己則與武警方面的支隊長和趙穎則在外焦急地等待結果。
未過多長時間卻傳來幾聲槍響,有人來報說︰“常江在打傷兩名武警後逃之夭夭了。”
馬剛來長嘆,道︰“常江幕後還有重要人物,他這一跑,帶走了許多秘密。真後悔沒把風平那小子帶來,不然他跑不了。”
武警支隊隊長不咋服氣地道︰“這次來的皆是能打能跳的優秀戰士,難道不如講究整齊劃一的陸軍嗎?”
“沒法比較。”馬剛來微笑,不去解答這個問題。
稍後見形勢已控制住,三人便直入樓內仔細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還真讓他們找著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牡丹苑的事情很快傳到了宋和的耳朵里,思來想去,他還是在次日上午硬著頭皮進了局長的辦公室。
剛要寒暄兩句,人家已開口道︰“正想使人請宋局長來呢,有幾樣東西還得經你確認後才能報到省廳去。”說著便把兩個筆記賬本撂到他眼前。
又道︰“看紅線圈著的部分。”
某年某月某日宋和宋大隊長父親過生日,送去一萬,。。。宋大隊長孩子上大學,送去兩萬,。。。為把某某從監獄撈回來,給宋和局長送五萬。。。。。。等等十三筆,共計四十三萬。
“這完全是胡扯亂涂,栽贓陷害。”宋和沒看完就勃然大怒。
“還不止這些。”馬剛來又拿出一份供詞,道︰“據他手下親信交待,常江曾親手把古墓里盜得的兩個精美絕倫的鳳頭金釵送給了你,並托你追查古玉的下落,許下平分百萬元獎賞的話。”
昨晚馬剛來連夜急審常江手下的親信,收獲甚豐,不僅查出了這些東西,和古墓里的大部分文物,而且又找到了好幾宗涉及公安內部人員與匪“合作”的犯罪行為的有力證據。
宋和沒看完就大汗淋灕了,忙哀求局長︰“看在你我共事多麼多年的份上,求您幫幫我吧。且出了這事對您的聲名也不利啊,我表哥不是說過讓你明年就到市人大任副主任了嗎。。。”
“你神智有些不清了!”見他把幕後人物都撂了出來,馬剛來嘆氣。
沒心情再听這小人胡言亂語,便叫人押他出去,吩咐道︰“沒我的命令,不許讓他接觸任何人或遞紙條什麼的,違者一律嚴懲不貸。”
宋和則亮出救命稻草,大叫︰“你無權羈押我,因為我是省人大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