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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黃梨鶯叫,百鳥爭鳴,為這新的一天拉開了幕序,端木狂也在一片鳥鳴聲中睜開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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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深呼了一口氣,端木狂像平時一樣習慣性的一個打挺起身。咦?不怎麼疼了,身體上傳來微弱的疼痛,端木狂才記起自己現在身受重傷的事,只是身體卻明顯沒有了昨天那般一動就痛徹心扉的痛楚,整個人輕松多了。
試著下床運動了一下手腳,當中只有輕微的疼痛外,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端木狂又用神念查看了一下全身的經脈,發現全部的經脈都已回歸了原位,更是讓他大喜過望。
“這黃級的療傷丹藥果真是功效奇佳。”端木狂不禁暗嘆,他受的傷有多嚴重他自己知道,原本以為要一年半載才能復原的傷勢,就這麼一顆小小的丹藥吃下去,一個晚上就恢復了一大半,讓他嘖嘖稱奇。
以現在身體的恢復情況來看,不用多久就能復原,絕對能趕得上半年後內門弟子的選拔,端木狂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整個人神清氣爽,心里對鐘靈燕又多了幾分感激。
只是鐘師姐呢?端木狂往整個房間都掃視了一遍,也沒有看到鐘靈燕的身影。
“難道昨晚嚇到她了?不應該啊,臉皮咋這麼薄。”端木狂摸著下巴喃喃自語,以前在南凌鎮上的時候他沒少那樣對其它家的閨女,也沒見她們躲著他,反而對他更加熱情,怎麼換到鐘師姐身上,鐘師姐居然從昨天晚上沖沖而走後到現在都沒回到這房間里來,似乎有意要躲著他,這讓端木狂很不解。
端木狂完全沒有想過他昨天晚上的舉動,帶給了鐘靈燕多大的震動。鐘靈燕自小冰清玉潔,連手都沒有讓其它的男子踫過,更勿論說端木狂昨晚對她摟腰摸腹,最後還*她的手指頭。
這一切讓鐘靈燕羞澀無比,昨晚她驚慌失措的逃走後,就躲在了一個要好的師姐的房間里過了一宿。今天她有心要來查看下端木狂的傷勢,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端木狂,因為她雖然氣惱端木狂對她做的這一切,但心底里隱約間好像對端木狂的舉動並沒有太大的排斥,甚至還有一絲絲期待,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更是恐慌。
“要不出去找找。”端木狂當然不知道鐘靈燕的想法,只是他住在這里已給鐘靈燕帶來了諸多不便,如今他的身體好轉了一些,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留在這了,準備找到鐘靈燕跟她告別一番後返回自己的居所。
端木狂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第一次逛起了內門女弟子的居所,這個大院里很大,比他居住的院子大了幾倍有余。武者注重晨修,此時已有不少女弟子已經出來晨練了,在這寬大的庭院中,倒也不顯蕭條。
沿路踫到了幾個女弟子,端木狂都開口問好,一點也不拘束,對女弟子們望向他的眼神中的各種神色,他也毫不在意,閑庭信步的在這大院中尋找起鐘靈燕來。只是找了一會了也沒見到佳人的身影,端木狂心頭微急,望向大院中的一處,那里聚在一起的女弟子很多,鐘靈燕很有可能在那。
但他此刻卻猶豫不決,那里的女弟子太多了,人頭攢動,女弟子們的歡笑聲與嬌喝聲遠遠都能傳到他的耳里,如果過去了會面對什麼樣的場面,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一想到被女弟子們密密麻麻的圍著當外星生物看待,端木狂就不禁頭皮發麻。
“反正住都在這里住過了,還怕什麼?”良久,端木狂自己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大步向人群走去。走到近前才發現,女弟子們比他剛剛遠遠所能看到的還要多得多,各處鶯聲燕語不斷,女弟子們劈掌踢腿,舞刀弄槍,晨練得十分熱鬧。
隨著端木狂的到來,靠近他的這片區域馬上靜止了下來,晨練中的女弟子們有不少人的動作僵在了半空中,甚至有正在踢腿的女弟子楞了半餉才把腿放下,捂著*,仿佛怕被人看到了什麼似的。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被突然出現在大院中的端木狂震驚到了,西院是女弟子的居住之地,男弟子是不能隨意進來的,而且端木狂還穿著外門弟子的服飾。女弟子們都在好奇,這個闖進西院的外門男弟子,他是誰?
“師弟端木狂,給諸位師姐見禮了。”把人群的神色收在眼底,端木狂摸了摸鼻子掩飾尷尬,對著眾女弟子拱手作了一禮。
“端木狂?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過。”有女弟子疑惑道。
“啊……我認出來了,他就是跟李成決斗的那個外門弟子,是叫端木狂的沒錯。”其中也有女弟子看過端木狂跟李成交手,把他給認出來了,驚叫出聲。
“端木狂?鐘師妹不是說他重傷昏迷,正在鐘師妹的房間里沉睡還沒清醒過來嗎?怎麼現在活生生的跑出來了?”有女弟子對鐘靈燕表示懷疑,認為她言不盡實,端木狂不但清醒著,而且還看不出受了重傷的樣子,鐘靈燕居然對外謊稱端木狂昏迷不醒,而且還把端木狂留在她的房間五天,這其中的緣由,讓這名女弟子深思。
“哇,原來他就是端木狂,好帥哦。”也有女弟子望著端木狂發起了花痴,自古美女愛英雄,端木狂以先天初級的修為硬撼先天大圓滿的李成,並打成了平手,此舉無異于蓋世無雙,而且端木狂本身長得就俊朗,這名女弟子對端木狂是越看越覺得可愛,雙眼都要冒出小星星了。
端木狂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不但沒見到鐘靈燕,反倒是他的預想成真了,那些女弟子在最初的驚愕中反應過來,紛紛把他圍在了中間,雙眼如尋食的餓狼般緊緊的盯著他,大有一副要嚴刑*供的架勢。
端木狂跟鐘靈燕的緋聞雖然在宗門內傳得轟轟烈烈的,但卻是沒有什麼內幕流出。愛打听是女人的天性,這些女弟子們對其中的內幕自然是非常有興趣的,只不過平時鐘靈燕對這些卻是閉口不言,讓她們撓的心癢癢的,如今踫到了端木狂這個正主,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鐘靈燕不說,難道這個叫端木狂的小師弟還能不說嗎?
女弟子們的問題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像蒼蠅般嗡嗡作響,不停的在轟炸端木狂的腦神經,端木狂感覺自己一個頭都要變成兩個頭那麼大了。這些女弟子的問題稀奇古怪,各式各樣,比如有問他怎麼認識鐘靈燕的,有問他是用什麼詭計把鐘靈燕拿下的,也有大膽的女弟子問他有沒有跟鐘靈燕越過最後那道防線的,更是有奇葩的女弟子問他們兩人是誰把誰推倒的等等,問得他疲于應對,心里暗暗叫苦。
期間,端木狂實在忍受不住,搬出了鐘靈燕這道擋箭牌,說是要去找鐘靈燕,企圖蒙混過關逃走,哪知道這些女弟子們火眼金楮,馬上就把端木狂架住,丟給了他一句“找鐘師妹,沒問題,馬上幫你把她叫出來,你留下繼續說”後,又對端木狂繼續了新的一輪的言語轟炸,完全沒有顧及端木狂那張臉已經快要變成了苦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