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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劍館開門的時間是兩點半,柳雲飛沒有坐輪椅,他在馬福的攙扶下準點到來,這些天,還未康復的柳雲飛對擊劍訓練很上心。
www.biquge001.com奇怪,居然有人比他還早,只見在劍館的門口旁,一個岸拔的身影已守候多時。
“秦逸,是你?”柳雲飛笑了,“怎麼,拿定主意了。”
“是的,我們都想參加。”原來牆角處還有一人,是凌子。
柳雲飛點點頭,面色卻突然顯得凝重起來。他把二人迎進劍館,交待馬福招呼陸續到來的隊員們練劍,而他自己領著秦逸和凌子沿一旁轉悠,是有無心的介紹著擊劍隊的歷史。
“我們武大擊劍隊成立至今已整整有二十年的歷史,作為武大的特色體育項目,在全省乃至全國都很有影響力。特別是近幾年來,在全國性的賽場上屢獲殊榮,風光無限。”
但凡愛好擊劍的,有誰不知曉武大隊的威名啊︰歷史上連續獲得國內三屆團體冠軍,兩次在世界性的賽場上斬獲獎牌。的確,柳雲飛作為曾經擊劍項目的世界冠軍,他有資格驕傲和自豪,可他眼下……
“距離元旦的校際比賽,只有近兩個月的時間,到時所有的隊友都有機會參加賽手的選拔,我想說,只有這次給二十年隊史獻禮,才是我們榮耀的唯一證明。相信現階段的訓練會非常辛苦,你們真的願意加入嗎?”
凌子看秦逸抿著嘴不停點頭,忙拉著逸哥的手大聲說道︰“我們願意!”
看著眼前這兩位充滿朝氣的“小鮮肉”,柳雲飛的嘴角總算擠出了一絲笑容,他一瘸一瘸的向前走去,半餉才向身後拋下一句︰
“歡迎加入!”
還沒到晚上,可江北路的一處大排檔已經開始準備迎賓了。此處沿堤角一帶,全是做花鳥生意的,因此很多喜歡花花草草的男女中意這里,逛累了歇歇,吃點東西解解乏,有雅致自然出手也闊綽,要說精明的生意人也不少,年前做吃喝的買賣還有十余家,現在卻只剩下這“杜魯門大排檔”一家了,店老板叫杜飛,腦滿腸肥的,能吃獨食靠的是他叔叔,人稱“賭滿江城”的杜武,那杜武蓄著一撇柳葉須,雖說貌不驚人,可行事心狠手辣,所以行內人也自識趣,紛紛散伙,這倒是肥了杜飛這頭肥豬了。
“大哥,請里邊坐!茶水都準備好了。”這杜飛低慫著頭,言語非常客氣。只是進門的三人都沒搭理他,兀自走到里間去了。
“叫二愣子手腳注意點,現在老爺子又改變計劃,那件事先放放,以後再說。”一個中年人抿著茶,說話慢條斯理。
“好的。”答話的人唯唯諾諾,“上次真虧了奇哥在老爺子面前求情,不然我王邦大恐怕不能再在這江城里混了。”
說完這廝朝身後的壯漢使了個眼色,見那壯漢從里兜抽出一個信封,畢恭畢敬放在中年人的面前,看那信封撐實的模樣,少說也有萬把塊。
“咱們兄弟之間還用得著這樣嗎?”中年人嘴巴雖這麼說,可身體一動也沒動。
“一點意思,奇哥一定要收下。”
王邦大倒是很有誠意,只是中年人連信封看都不看,只見他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起來。王邦大以為他是嫌少,忙又補充道︰
“奇哥,你先收下,明日我再登門致謝。”
“不用了。”中年人突然猛一睜眼,“我叫你找的人你找了沒有?”
“找……找了,火車站,長途汽車站都找遍了,沒有。”王邦大給中年人這眼神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想,只要這娘們還在江城,肯定找得到。”
“嗯,飛機場也不能放過,叫兄弟們都麻利點,雖然這瘋娘們不能說話,可要出了事我們都脫不了干系。”中年人聲色俱厲,倏爾又一改溫和道,“這錢你拿去給兄弟們,無論如何,一定要盡快找到。”
“是是是。”
王邦大松了一口氣,不過很快,他隱約感覺更麻煩的事情還在後頭。
天漸漸暗了下來,“杜魯門大排檔”門前的人也多了,西方的天空只剩下一抹殘霞,昏黃里透著鐵青,久久不見消散……
武大學生公寓b棟三 一室,幾個兄弟似乎在賭氣,誰也不說話。
秦逸在看書,時不時認真做著筆記;凌子在上網聊天,看樣子聊得挺沒勁;心宇整理著床鋪,因為凌子剛在上面坐過,心宇使力地拍打著被絮,似乎是借此發泄不滿。
“說是好兄弟,報名學擊劍居然不叫上我,不帶這樣的。”心宇很是忿忿然,懶得搭理這兩個家伙。
凌子看在眼里,心里也著實有些過意不去,無論先前逸哥解釋什麼當時找不到人什麼電話打不通之類,可都難解心宇的怨氣,二人很無奈,只好默然無聲,以示清白。
“愛一個人好無奈被愛徹底掩埋,愛過後才明白,愛總是那麼悲哀,那該死的傷害,還留在我心懷……”
一首《愛過好無奈》的歌聲冷不丁的響起,那韻律與此時此景頗為相稱,一霎間,寢室里洋溢著無限“基情”。
“喂,你是?…你打錯了!”心宇接了一個奇怪電話,很古怪的女人聲音,正在氣頭上的他一把掛了電話。
果然,剛才那首歌是心宇設置的手機鈴聲。
果然,是那個電話,凌子竊笑。
這武大公寓單間的面積實在太小,小得連電話那頭的聲音也能听清楚。對方的聲音凌子很熟悉,他朝逸哥使了一個眼色,秦逸立馬明白了,趕緊蹭過來小聲道︰
“你搞什麼?”
“放心,我是好人。”
不一會,那“無奈歌聲”又響了起來,心宇正準備再次掛掉。
“是找我的。”凌子裝著一本正經地說,“也與你有關。”
心宇一怔,余怒未消的臉上寫滿疑惑,他略一猶豫,還是把手機丟到了凌子的床邊,他想看看這個家伙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喂,你是安娜!”此時凌子故意瞅了心宇一眼,一會又道,“好,好,沒問題,那改天見!”
安娜?哪個安娜!心宇听那聲音想到了一個人,猛然一驚,莫非是她?
凌子笑著點點頭,二人眼光交集,頗有默契,倒是把一旁的秦逸給弄糊涂了。
“逸哥,那天在茶餐廳里,你不知道他看人家安娜那眼楮,足有這麼大!”凌子邊說邊笑著比劃。
“我只是……只是多看兩眼而已。”這一下似乎戳到心宇的軟肋,這小子說話有點吞吞吐吐。
“不怪你,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凌子眼角一挑道,“要不要哥幫你引見引見。”
“你小子…”心宇腆著臉,“那好,說說電話是怎麼回事?”
秦逸的榆木腦袋也終于開了竅,忙把前情做了一番介紹,凌子又驕傲地補充道︰“明天晚上,‘麥克咖啡屋’,約嗎?”
“約!不過一碼歸一碼,今天是擊劍隊報名的最後一天,你們居然不等我,真不是兄弟。”心宇還是氣不過,只是拍打被子的手沒再那麼用力了。
“逸哥打過你電話的,打不通。”凌子也沒好氣。
下午心宇參與一個很重要的實驗,導師要求手機都關機,哎,原來是這樣。
“那你們可以等我啊,可以…算了不說了。”
凌子拍拍心宇肩膀︰“不過放心,‘柳掌門’人不錯,還有我們幫你說說情,沒問題啦。相信咱們三劍客一定會名震江湖!”
三兄弟,三劍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