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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久發現,經絡里流動著的物質似乎是氣,但又和氣有所區別,鬼久形容不出這種物質,但有一點,它們運行的方向和自己身體的經絡不一樣,這種狀況是有問題的,它是一種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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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鬼久意識到,綠絮的生命正在消逝。
鬼久和舅舅處理過無數喪事,見過許多即將去世的人,鬼久非常熟悉這種感覺,不,應該是這種氣息。
綠絮不屬于生命耗盡的情況,舅舅交過自己,緊急關頭要封住身體氣外泄,而外泄是下行,所以要封住人的腸道之氣外泄。
其實古代中醫在救治危重病人時,都要封住人的肛門。
鬼久伸手迅速點了一下綠絮的關元**,封住她體內元氣。**位封住以後,鬼久看到她經脈的運行開始改變,氣不再下行外泄。
“嬰靈”被取出以後,鬼久趕緊打開門,叫陸連民進來給綠絮進行搶救。不愧是三甲醫院教授,經過十幾分鐘處置,綠絮身體狀況都恢復了正常。為了保險,大家把綠絮送到了醫院。
幾個人在走廊等候檢查結果。
“哪位是家屬?”護士叫到。
“我是,我是”陸連軍趕緊站起身進去。
鬼久很是緊張,在走廊開會踱步。
沒一會,陸連軍滿臉興奮地出來了,一把抱住鬼久:“大師呀,謝謝,謝謝”
鬼久明白了結果。
綠絮一切恢復正常,肺部的腫瘤已經消逝鈣化,也就是說她的腫瘤不治而愈,醫院的大夫都非常驚訝,本來是要過幾天給她做切除手術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自行鈣化了呢!
鬼久對陸連軍說道:“我要告訴你另一個好消息,你身體的癌癥也消失了”
鬼久說得非常平靜,但是陸連軍卻張大了嘴:“什麼!怎麼可能!”
當陸連軍從檢查室里出來後,激動的差點哭出來,他難以置信,自己的癌細胞消失,身體完全正常化。
當天晚上,陸家,所有人坐在一起吃了一次團圓飯。如果不是因為劉艮失蹤,大家真的要開個慶祝聯歡。
張曉娟完全恢復;陸連軍夫妻癌癥消失;陸連民親手創造了一個全身換血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癥的醫學奇跡,這種全身換血有別于國際上所謂的全身換血,因為張曉娟的血液是將近百分之百置換,這在整個醫學界都是一個奇跡。
但是鬼久總覺得這里面有其他因素存在,張曉娟被下了“根氣”到去她家鄉發生的諸多奇怪經歷,以及陸連軍夫妻的癌癥,舅舅的失蹤,還有那只“三撮毛”出現在幾千里之外,這一切都不太正常。
還有,鬼久有一種預感,陸連軍這個教授一定有問題,但是鬼久又找不出問題所在,教授不過在救人,這是一個醫生的天職,但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呢?
鬼久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雖然沒有任何依據。
大家慶祝一番,各自休息,打算第二天互相道別。
鬼久和劉念祖在客廳里商量了一會如何尋找舅舅,也沒有任何頭緒,各自只好躺下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鬼久恍惚間听到窗戶上有一點細微動靜,不由的睜開眼楮,窗外映著都市里的不夜燈光,並沒有什麼東西。
鬼久凝神聚氣,透過牆壁,看到一個黑影。
“舅舅!”鬼久差點叫出聲來,硬生生把叫聲咽了回去。
劉艮把頭伸到窗戶上,對著鬼久口語道:“小久,快出來,趕緊逃走”
鬼久對舅舅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知道舅舅這種舉動意味著什麼,那就是這個屋子里有舅舅非常懼怕的人或物。不然以舅舅的高深武功,怎麼會如此小心?還有,舅舅的失蹤是否是因為他發現了什麼?
鬼久指了指劉念祖,口語道:“叫他嗎?”
劉艮搖搖頭:“不要叫任何人,趕緊出來,快,不然來不及了!”
鬼久悄身起來,輕輕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劉艮拉住鬼久的手,悄悄移動到牆角,回頭向陸連軍家望去。
鬼久也隨著看去,不由得一驚,陸連軍夫婦的窗子里面,一副面孔正向外注視著,一張沒有面皮的面孔!
鬼久想起了長城腳下沒有面皮的女人,那個女人並沒有害自己的意思,鬼久甚至對她會有憐憫之心。
而這張臉,鬼久卻看出了陰冷,沒有一點人氣的陰冷。
“舅舅,她是誰?”
劉艮擺手示意鬼久不要出聲,拉著鬼久向街道跑去。
打了一輛出租車,一直開到六環,在高速公路一個服務區停了下來。
劉艮一直沒有說話,拉著鬼久下了高速,就這樣一口氣走了十幾公里。期間劉艮不時回頭觀察,似乎是怕有人跟上來。
鬼久集中听力,也留心後面動靜,並沒有任何可疑動靜。
直到進入一個洞口,劉艮才開口說道:“小久,你一定疑惑我這幾天去哪了”
鬼久回道:“舅舅,我有好多疑問,但是現在有一點我似乎明白了,您讓我們去取家鄉土是為了轉移背後人的注意力”
劉艮贊許道:“聰明,就是這樣”
鬼久疑惑道:“您是怎樣知道張曉娟家長的不尋常呢?”
“什麼不尋常?”劉艮詫異地反問道。
鬼久看到舅舅如此表情,不禁一愣:“舅舅,難道您不知道?”
當鬼久把大山里發生的事描述完之後,劉艮沉默了一會,嘆息道:“小久,我們中計了”
“什麼中計了?怎麼回事?”鬼久更加摸不清頭腦。
劉艮說道:“沒想到我研究了一輩子幻術,卻被人下了幻術”
“您是說去張曉娟家長的主意不是您本意?”
“哎,如果你不說那里的事情的我直到站在還以為那是我的主意,以為自己這樣做是轉移他們的視線,沒想到我在不經意間被他們下了幻術,把這個主意植入了我的腦海里,使他們利用了我,進而利用了你幫他們把死童轉換了”
人心真是難以把控,不要說別人,就連自己的心都把控不了,不自迷也會被他迷。就連舅舅這種心智超常的人都會被迷惑,何況平常人呢!
“舅舅,那豈不是我們的行蹤一直被他們掌控著,他們到底要干什麼?”
“是這樣,我們一直被監視著,我懷疑劉念祖是他們一伙的”劉艮說得並沒有那麼肯定。
鬼久搖頭道:“舅舅,劉念祖面相上並沒有顯示出來有假呀”
“小久,你雖然達到了天目觀相的階段,但是你只是處于這種階段的初級,天目觀相的高級功力才可以觀到人心,就是能看到這個人的真實心念”
“舅舅,怎麼才能達到那個層次?”
劉艮搖搖頭:“這種層次也是靠天賦的,並不是靠學習能達到的,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能達到你這種天目觀相的初級層次已經實屬不易了,就連我都沒有達到你的層次”
劉艮停了一下又說道:“這種天賦和一個人的出生時間有很大關系,我家祖上那本相書記載,能達到這個層次的先接條件就是一定要七月十四午時出生”
鬼久突然想到了女兒口口,口口不就是在出生時間上符合嗎!難道自己應該好好培養口口,使她成為相術名家?
不過,鬼久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在這個世界上,做個普通人應該是最幸福的,你有多大本事就會擔負多大責任,你就會承受多大壓力,鬼久才不想讓女兒口口承受這種壓力。
“舅舅,為什麼我們要跑到這個地方?”鬼久看看兩個人躲到的山洞說道。
“小久,這幾天我一直在這面轉悠,我那天從你那個寫著大都的符紙上發現一個秘密”
鬼久趕緊從包里一個塑料袋里取出那張符:“舅舅,什麼秘密?”
劉艮指著符紙說道:“上北下南左西右東,這個符紙是一張變形的地圖,你看出來了嗎?”
鬼久搖搖頭:“沒有呀,怎麼可能是地圖?”
劉艮說道:“你把這張符的寬度比例放大到大于長度五倍再看看”
鬼久盯著符紙,在腦海里想象符紙寬度拉伸的情景,當鬼久把寬度拉伸到五倍左右時,不由得“喔”了叫了一聲。這個比例竟然是大都的區域地形圖!
劉艮看到鬼久有所反應,知道他已經看出來了,然後在符紙的西南處點了一下:“我們在這里”
鬼久突然明白了,這里地處大都西南,而自己到達大都後初次得到綠石的地點在大都東北,此處正好位于東北的對角線上,難道這條線有什麼說法?
劉艮接著說道:“你看看,這條線的角度,正好是風水上的鬼門線!”
“對呀,不過,我們為什麼要來到鬼門線上的位置?”
“小久,當我無意中看出這張符紙是大都地圖時,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這道符的來源?鑒于這個類似于羊皮符的年代過于久遠,我雖然對考古學研究很深,但是還是沒能考證出它的年代和出處,于是前幾天我就拿著他去潘家園那面找高手鑒定,你猜怎麼著?”
劉艮顯然是自問自答:“當時我正在潘家園市場和一個擺攤的老先生探討這個符,旁邊蹲下來一個人,拽了一下我的衣袖,當我抬頭看他時,他竟然用口語對我說:我知道你這個東西,跟我來”
接著劉艮詳細講述了這個過程。
劉艮觀察此人面相和善,富態正直,于是起身和他走出市場,一路上二人並沒有說話,劉艮也注意觀察周圍情況,並沒有什麼可以人出現。
當來到潘家園地鐵出口路南時,這個人帶劉艮拐進了一個小區,上了四樓,然後走進一家辦公室,劉艮注意到,那個牆上的四個字“福源天石”,走進一看,才明白,這里是一家翡翠玉石店。
能開在小區樓層里面的玉石店,一定是有品位有好貨的店鋪,靠的是老主顧和口碑。
兩個人落座後,那個人才開口:“老先生,冒昧把您帶到這里,是因為這里說話方便些,您不介意吧”
劉艮回道:“不介意,當然不介意,難得遇到高人,還望您指點一二”
說著,劉艮把符攤開在桌子上,說道:“敢問先生尊姓”
劉艮問的非常有分寸,沒有問“尊名”,是因為,如果對方想高速你姓和名,自然就會說全名,如果對方不想泄露名字,這樣的問法也不會給對方造成困擾,直接告訴你姓就可以了,在外面闖的都是聰明人,自然就不會追問全名。
那個人答道:“不才姓王,您可以叫我王老弟”
看來此人還是對陌生人有所戒備,但他回答得非常自然,一個“王老弟”,既沒有泄露名字,又拉近了關系。
“好,王老弟,初次相見,非常榮幸”劉艮寒暄道。
王先生開門見山地說道:“不用客氣,我也只是對您這個東西好奇,所以才把您請到這里,正好我認識這張東西”
說著,王先生去里屋取出一個箱子,打開後,拿出一本發黃的線裝書,翻到一頁,遞給劉艮:“您看看,是不是一樣?”
劉艮一看,沒錯,這書上的圖型和自己這道符一模一樣。
王先生接著說:“實不相瞞,這是家祖留下來的一本藏寶圖”
劉艮心里一驚:藏寶圖!這個人能把藏寶圖拿出來一定有其目的。
“王老弟,藏寶圖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在下就不看了,以免惹起是非”
王先生微微一笑:“說是藏寶圖,不過是個噱頭,這個年代哪還能有什麼寶貝等著你去取,該取走的已經都取走了,剩下的踫怕搭上性命也取不出來了”
劉艮也跟著點點頭:“沒錯,看來王老弟對世事看得非常清楚,也很豁達”
王先生目光一轉:“不過,這張符紙上的圖形想必尊上已經看出來了”
劉艮說道:“您不必客氣,叫我劉哥就好了”
“好,好,劉哥”王先生從開始到現在沒有問及劉艮的名字和相關事,說明王先生非常聰明,該說的對方自然會說,不該說的,你問出來的也是假的。
“這是張大都地圖”劉艮干淨利索的說道。
“對,的確是張地圖,不過您看我這書上卻比您這圖多了一條線”
劉艮這才主意到,王先生書有一條不太清晰地直線斜跨整個符紙,劉艮一看角度,不禁暗自一驚,這是一條風水上的“鬼門線”。
王先生又指了指下面的小字:“您看看,您能不能解釋這些字?”
劉艮看到上面寫著:鬼門通天地,地精隨氣生。
“劉哥,地精,家父曾經告訴我,這是我們行業很古老的一個名詞,古老到現在沒人能夠知道它的意思,但是我們家族卻流傳下來它的本意”
劉艮看了看王先生,心想,這個“地精”自己確實沒听說過,難道是什麼寶貝不成!
王先生接著說道:“地精,就是珠寶,只有上等的,大面積的珠寶礦藏才能稱得上地精”
劉艮回想起鬼久和自己描述的京東大峽谷地下見到的玉石礦藏,的確沒錯,那里面的珠寶確實可以稱得上上等。
“劉哥,您再看,這條線上有兩個標記,東北這里有一個,但西南這里的標記更大,可不可以斷定這兩處有礦藏呢!”
劉艮非常佩服王先生的推斷,沒錯,東北已經證實過了,這西南估計真的會有更大的礦藏。
既然背後的勢力幾十年前就把這張圖送到鬼久家,一定知道其中的秘密,他們不去挖寶,一定有比寶貝更重要的東西在里面。而他們不直接去取,這個東西一定很難拿到,或許他們看中了鬼久的什麼特殊之處,可以為他們取出這里的東西。那這東西就應該關系非常重大的事物。
如果是這樣,自己就要先一部帶著鬼久去探尋,在背後神秘人物發覺前拿到那個東西,從而破解他們的陰謀。
劉艮這樣思索著,王先生又說道:“不知您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我們把這礦藏找到?”
劉艮說道:“我已經這麼大年紀了,要珠寶有什麼用?不如您另選人手合作吧”
王先生笑道:“劉哥,明白人不說假話,您雖然不圖錢財,但是如果把這個礦藏找到,想必也可以完成您心中的願望吧,何樂而不為呢!”
沒錯,劉艮有自己的願望,實現這個願望確實要有相當大的財力支撐,在自己沒有最終達成目標時,中間的過程沒有錢還真難辦成。
不過自己卻不能承認。
王先生接著又說:“劉哥,我到不是說您有多麼偉大,但如果我們有錢了,是不是可以幫助那些失學兒童,幫助那些孤寡老人,幫助那些掙扎在貧困線上的難民!”
劉艮一听他這麼說,想想也是,雖然自己的理想比這些還要大,但是都是為了人類著想,萬一自己的那個理想最終無法實現,能幫助這些人也算殊途同歸,不過,王先生既然都能分析出來那里有礦藏,為什麼要拉上自己呢?
王先生似乎看出了劉艮的疑慮,說道:“劉哥,您不用懷疑,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家父卻教會了我如何識別一個人的功力,您是個功夫非常厲害的高手,在這個世界上能有您這身修為的人我還沒有看到過。探險可不是兒戲,沒有高超的功力注定要命喪在那里,你我有緣,就算合作,我負責一切探險物資和設備,以及善後處理,您看怎麼樣?”
劉艮點點頭,算是同意,這是在大都,自己人生地不熟,還真要有這樣一個人配合。
二人商量好行動時間和方案。
鬼久听完劉艮的敘述,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三個小時後,三個人在周口店的一座山上見面了。
等待他們的不僅僅是一次探險,三個人走進了他們絞盡腦汁都想不到的地下王國。
“三千大千世界,于一粒沙中,又廣闊到無盡的宇宙,我們一直在尋找,尋找真相,真相卻一直在我們的心里”
第一部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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