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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蕭遙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蕭遙,準確來說應該是蕭遙的身體,逍遙子的靈魂。
www.biquge001.com為了施展遮天隱命.,逍遙子的殘魂魂力被消耗了一大半。這一大半的魂力流逝,上面承載的記憶也就跟著消逝。現在他留下來的記憶,就只剩很少一部分了。
他坐在床上,閉目調息。一邊適應這具新身體,一邊在識海里融合以前蕭遙殘留下來的記憶。
第二天早晨,蕭遙的母親來房里探望他的時候,發現他正在床上閉目打坐,臉上的氣色看起來也非常不錯。她前些日子的那些憂愁一掃而空,撲上前去把蕭遙抱在懷里。又哭又笑,嘴里還不停地叫著心肝。
“咳咳咳……”
被母親緊緊抱著,蕭遙差點喘過氣來。听到兒子不住的咳嗽,她這才松開手臂,仔細打量起兒子。
蕭烈見蕭遙沒有大礙,還能坐在床上修煉,也是一臉喜色。他走上前去,手掌壓在蕭遙的腹部上。蕭遙感覺到腹部上傳來一股熱流,流向他的丹田。
“咦?”
蕭烈臉上先是驚喜,緊接著又帶著疑惑。
丹田好了?修為還精進了一重?怎麼回事?那日他的丹田明明被毀,怎麼現在就完好如初了?
兒子丹田恢復了,又能繼續修真,他當然高興。他由于愛子心切,只顧查探蕭遙丹田的傷勢,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蕭遙的丹田比以前大上了一倍。
“你大病初愈,現在不宜修煉,先歇幾天吧。”
見兒子病好之後,就立馬坐在床上修煉,這讓他很是欣慰。不怕你修真天賦不好,就怕你修真天賦不好還不肯努力。騏驥一躍,不能千里。駑馬十駕,功在不舍。修真之路,貴在堅持。
兒子的修真天賦差不要緊,因為那是先天決定了的,但是只要他肯努力就行。等不久後自己到了先天,那這易水城就不再是三家平分,而是我蕭家獨大。到時候其他兩家的產業也將被我蕭家蠶食,這樣自己就可以給蕭遙更多的修真資源。
就算用元石堆,用玄丹泡,我也要把他的修為給堆上來!這就是一個父親的決心!
“對了,你的丹田怎麼好了?修為還精進了一重?”蕭烈疑惑地問道。
蕭遙肯定知道自己蕭烈會這麼問,他心里早想好了怎麼應對。他一臉迷茫地說道︰“孩兒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自從那日被秦陽打傷之後,我就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一覺醒來,我就在床上練功,接著你們就進來了。”
蕭烈見他的表情真摯,不像是在撒謊。自己的兒子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以他那木訥的性子,以前在自己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更別說撒謊。既然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繼續問下去也問不出答案來,蕭烈便不在追問。可能這就是他的造化吧,他心里暗自感嘆。
父親和母親囑咐蕭遙好好休息之後,便不再打擾他,都離開了房間。現在房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閑來沒事,繼續修練《烈元經》。烈元經在星階中品玄典中,算是一門極為霸道的修真玄典。吸收的天地元氣猛烈異常,自然威力也不小。
他閉目坐在床上,身體周圍的天地元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他吸進體內。要是蕭烈看到,定然會大呼天才。因為他現在吸收天地元氣的速度,比以前蕭烈在鑄胎一重境的時候還要快上幾分。這就是丹田擴大後帶來的好處!
呼!
把“烈元經”運行了幾個周天之後,蕭遙睜開了雙眼。
突然,鼻子里飄來一股香味,引得他肚子咕咕直叫。
“餓了吧,蕭楞子,給!”
一個獸腿朝著他飛來,他一把抓住獸腿,大口撕咬起來。肉質嫩滑,口齒留香,肉里面還散發著淡淡的天地元氣。這不是一般的野獸,而是能夠吸收天地元氣,能夠修真的元獸。
“展影,你怎麼進來的?”
自已一直在房里修煉,並沒有听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在易水城,還沒有能擋得住我展影的門!”
“額,也是。你這元獸哪里搞的?味道還不錯!”
他一邊撕咬著手里的獸腿,一邊朝著房里的一位清瘦少年問道。融合了以前蕭遙的記憶之後,他知道這少年正是蕭遙的小伙伴,展影,鑄胎境二重的修真者,擅長身法玄術。
在易水城,蕭遙有兩個小伙伴一個是展影,另外一個叫王文。蕭遙原本性子木訥,所以展影和王文經常開玩笑叫他“蕭楞子”。
展影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同樣一邊撕扯這獸腿,一邊回答他︰“秦家搞的。听說昨天下午秦家在斷脊山脈抓到一只聚氣境的元獸,到了晚上,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把元獸烹飪好了,我就去了一趟秦家,把它取了出來,拿來給你壓壓驚。”
蕭遙心里微微感動,他這個小伙伴,肯定是知道自己被秦陽打傷之後,為了幫自己出氣,才去秦家偷了這元獸出來。不過他倒不怎麼擔心展影的安危,因為他身法高超,易水城每家每戶他基本都去逛過,從沒有失手。
手臂大小的獸腿,片刻功夫就被兩人消滅了。展影從懷里掏出兩張絲帕,拿起一張擦嘴,把另外一張朝著蕭遙扔了過來。
“來,擦擦嘴!”
蕭遙有些納悶,這家伙平時酒足飯飽之後,不都是直接抹抹袖子就完事的嗎。怎麼今天突然裝起斯文來,還用上了絲帕。他接過展影扔過來的絲帕,也擦了擦嘴。
“嗯,怎麼這麼香?”
絲帕靠近蕭遙的鼻子,上面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香味。他把絲帕打開一看,頓時傻眼。這哪里是什麼絲帕,明明就是一件女人的貼身褻(衣!還是粉紅色的!
“香不香?”
“香!”
“香味有毒!”
“什麼?啊?毒!”
蕭遙听說有毒,便把**拿在手里翻來翻去的聞,嘴里還不停地念叨“沒毒啊,哪兒有毒啊?”。
展影卻跳了起來︰“蕭楞子啊蕭楞子,你真是個楞子啊?我說的這個‘香味’,不是上面的香味,是虛指,這里的香味,虛指女人!你沒讀過書嗎?”
“讀過,不過讀書的時候盡被你和王文拉去風雨樓喝花酒了。”
“額……”
“算了,難得跟你胡扯!”展影搖了搖頭︰“這褻(衣是你未婚妻燕媚的。我說的香味有毒,是指燕媚就是一條毒蛇。你以後要小心她!”
見他這麼說,蕭遙也明白展影的意思。上次自己被打,就是因為燕媚。當時他在街上遇到了自己的未婚妻燕媚和秦陽。燕媚和秦陽在一起,言談曖昧,舉止親密。縱使自己的性子再木訥,見自己的未婚妻卻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他也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氣,就要上前質問燕媚和秦陽。
沒想到燕媚不僅不知收斂,還當著蕭遙的面,故意把整個身體往秦陽身上貼,以此來激怒蕭遙。泥人也有三分脾氣,當時他就熱血上涌,上前指著鼻子大罵他倆奸夫淫婦。
秦陽見平時一直懼怕他的蕭遙盡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自己,怒而出手。只有聚氣境九重的蕭遙怎麼會是鑄胎境三重的秦陽的對手。沒過幾個回合,就被秦陽撂倒在地,身受重傷,丹田更是近乎被毀。
當時的蕭遙還未在意燕媚那故意的舉動,現在想來,這燕媚心腸確實有點歹毒。居然勾引別的男人來激怒自己的未婚夫,再讓別的男人來暴揍自己的未婚夫一頓。
蕭遙知道展影是在暗自提醒自己,要小心燕媚。他怕自己一根死腦筋,被人活活玩死了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心里卻不以為意,燕媚那日的手段,在現在的他看來,還很幼稚。只有實力才是王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手段,都是無力的。
他感激地朝展影笑了笑︰“展影你不用擔心,我還沒那麼笨!此事我自由主張。”
展影見蕭遙明白了自己用心,也不再多話。
“對了,我手上的是燕媚的褻(衣,你手上的那是什麼?”
蕭遙開始打趣起展影來。他以為展影又去哪家女子的閨房閑逛了一圈,順手牽羊。
沒想到展影听了蕭遙的打趣,臉不紅心不跳,反而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這是秦震他老婆的褻(衣。昨晚去取這頭元獸的時候,順便一起取了出來。他兒子盡然敢欺負兄弟你,那我就把他老婆的**偷出來!吃他的元獸,再用他老婆的褻(衣擦嘴,替兄弟你出口惡氣!”
“額……”
看著他憤憤不平的樣子,蕭遙一臉愕然。
“今晚上我再把他老婆的褻(衣拿回去,掛在秦家門口!”
“夠狠!”
蕭遙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有好幾天沒見過王文,我們去看看他怎麼樣了?順便把這剩下的元獸肉也給他帶過去!”
兩人出了蕭遙的房間,往易水城街上走去。來到蕭家大院門口的時候,展影猛一發力,腳下一蹬,身體像飛鳥一般,躍上了那有三米多高的院牆。
“正門不是開著的嘛,你怎麼不走正門?”
“職業習慣,職業習慣,嘿嘿,嘿嘿……”
蕭遙無奈地搖了搖頭,徑直往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