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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我倒是考慮的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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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子義受到林深的啟發,一下子醒悟過來,緊皺著眉頭說︰“可是除此之外,我就沒得罪什麼人了?等等,還有一件事,在那之前,有一個虎豹堂的人來游說我加入他們的幫派,被我嚴詞拒絕,難道是他們報復?可是虎豹堂跟韓拳道聯盟應該沒有什麼關系才對啊!”
“虎豹堂?”林深輕輕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問︰“來游說你的是什麼人?”
“是一個叫錢鐸的人,听說,他是虎豹堂一個分舵的舵主。”
林深輕輕的笑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還真是巧啊,錢鐸,這不就是錢川的老爹嗎?”
申屠子義有些不解的看著林深,林深淡淡的說︰“子義師兄,你先安心養傷好了,調查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可是,按照師門的規矩,你不是不能在人前隨便展露身手嗎?”
林深嘿嘿一笑,輕松的說︰“忘了告訴你,在見到你之後,我就徹底完成了出師任務,從此之後,我可以說百無禁忌。想想可以隨心所欲的揍人,我還真是有點熱血沸騰了呢。”
“哈哈,那就恭喜師弟了!”申屠子義痛快的大笑了起來,他知道,師門中人在完成了出師任務之後就像卸下了身上的枷鎖,從此龍歸大海,再也沒有力量能束縛。
無論是虎豹堂還是韓拳道聯盟,最多也就是條地頭蛇,怎能對付得了林深這條過江猛龍?
說完話以後,申屠子義有些疲憊,林深就讓他好好養傷,轉身出了房間。
路上,林深在想著心事,申屠子義受傷的事橫生枝節,而且還出現了尸鬼這種不該出現在世界上的邪魅,讓他生出一種青林市已經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一出門,林深就愣住了,眼前齊刷刷的跪了好幾個人,正是胖墩周三義和他的小伙伴們。再一看,申屠子 和方紅都是一臉的無奈。
“你們干什麼呢?這是最新的閃客活動嗎?”林深奇怪的問。
周三義手里端著碗茶,一臉虔誠的說︰“小師叔,請你教我們功夫吧?”
林深無奈的說︰“不是跟你們說過嗎,我跟子義師兄是不一樣,他是記名弟子,可以開館收徒,但我是親傳弟子,要收徒弟的話說必須師門同意才行。”
不管林深怎麼說,周三義都听不進去,撅起了肥墩墩的屁股,竟然是直接打算磕頭了。
林深也沒什麼辦法了,只能點了周三義的穴道。但是這麼一來,周三義眼圈通紅,甚至有點要哭的意思,其他人也是一副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除非你給我們全都點了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林深郁悶的問了一句。
申屠子 小聲說︰“你別怪他們,自從子義師兄受傷以後,先是被韓拳道館趕出來、又寄人籬下生了一肚子氣,你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是啊,小師叔,你就教給我們功夫吧,我們會好好努力,親手把同心武館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絕對不會讓你丟臉的。”
青年們紛紛發誓。
林深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看看周三義這些人,都是十.歲的青年,受了這些窩囊氣難怪會這樣。
看著這一群群情激奮的青年人,林深忽然心里一動。他本來就在考慮用什麼身份去介入調查,現在不是最好的機會嗎?
林深思索了一陣,笑著說︰“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帶你們去拿回失去的東西。雖然我不能教給你們什麼功夫,但是指點一下還是可以的。”
“只是指點啊?”周三義等人看起來異常失望。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林深神秘的一笑,隨手解開了周三義的穴道,“你們都起來了,今天好好放松一天,從明天開始,我要給你們來一次特訓。你們可以不參加,但是只要參加,中途就不能退出。”
“特訓!”周三義一下子來了精神,蹦起來拍著胸脯大聲叫好。
幾個青年人興奮起來,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到底會特訓什麼,是在一輛飛馳的卡車上摔來摔去,還是吃最滾燙的火鍋?
“那是星爺的電影,你們是不是看電影看多了?”林深拍了一把周三義的腦袋,沒好氣的說︰“他們特訓,你不能參加,我有其他事要你去做。”
周三義哭喪著臉說︰“不要吧,我想參加特訓啊!”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你要是不听我的,那就都別特訓了!”
其他青年一下子圍了上來,開始數落周三義︰“三娘娘,犧牲你一個,幸福千萬家啊,你就別任性了。”
“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周三義反抗的呼聲,頓時被淹沒在人民群眾的浪潮之中。
申屠子 看不過去了,站出來一人給了他們一腳,嚴肅的說︰“都給我閉嘴,听林師兄安排就好。”
雖然現場挺亂的,但是林深覺得這些人心地質樸,鬧起來還挺可愛的,笑了笑說︰“周三義,你的習武天分不高,就算是特訓,也頂多是減減肥,我讓你做的事,其實比特訓要重要得多。”
周三義這才打起來點精神,“請林師叔吩咐吧。”
“你是一個黑客,我想你用找到我的辦法,去找一個人。這個人,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不過你可以找子義師兄問問他的身體和面貌特征。”
“這怎麼找啊,比大海撈針還難。”周三義愁眉苦臉的說。
方紅忽然開口說︰“林先生,你是不是要找那個打傷子義的人?”
林深點頭說︰“是,紅姐你也知道?”
“你稍等一下。”方紅回了自己的屋子,過了一會,拿來了一張素描,上面正好畫著一個老頭。
“子義受傷之後,撐了三天才昏迷的,他曾經對我說過凶手的特征,我畫了下來,子義說有八成相似。”
林深把素描接過來看了看,畫像雖然筆畫簡單,但是可以說是栩栩如生。那老頭長得很有特點,活像是一頭大耗子,方紅應該就是把他的特點畫了出來。
“紅姐,你畫得可真好。”林深贊嘆了一聲,自己最不擅長的本事里就有畫畫這一項,跟著山上的畫匠師叔學了很久也沒有什麼長進。
就憑方紅的這筆素描技術,至少給畫匠師叔做個親傳弟子是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