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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神軍的門主等人帶著疑惑離開了這里,不管他們到底有什麼疑惑,他們都沒有辦法知道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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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的當事人水心寒此時正帶著兩名美女在這充滿古典氣息的大道上疾馳。
“秋冬再過幾個,心中依然記得,記得當初的信念,那片盾牌的金色。
秋冬再過幾個,口中依然唱著,唱著不滅的友情,那份真摯的獨特。
我們的勇氣,化作了傳說,一字一句都在風中鐫刻。
我們的青春,化作一首歌,朝陽也隨我們隨聲附和。
我們的內心,從沒變過,為了拿百姓的快樂。
我們的目光,永遠炙熱,為了那萬家的燈火。”
開著車在路上,水心寒不由得想起了地球上的日子,雖然來到了這處小千界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是這里終究不是自己的家。
想起曾經的日子,想起了在地球上時的軍旅生活,想起自己的戰友,水心寒不由得唱起了歌來。
“水生,這是什麼歌?真好听!”水心寒一曲唱完,葉傾城不由的說道。
剛才水心寒唱歌的時候,他們都能夠听得出水心寒心中的那濃烈的感情,以及那對家鄉的思念。
“我故鄉的一首歌而已。”水心寒說道。
“想家了?”陳思雨想水心寒問道。
“是啊,想家了,也不知道我的妻子朋友他們現在還好嗎?雖然我知道他們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去擔心他們,尤其是我的妻子她們。”水心寒看著遠方有些低落的說道。在說話的時候,水心寒的眼前閃過了幾名女子的身影。
“放心吧,水生,秦艷姐姐她們不會有事兒的,你一定能夠見到她們的。”葉傾城見水心寒心情低落,不由得安慰道。
“放心吧,沒什麼大礙,我也就是忽然有些想念她們。不過,我已經將聖經給了艷艷,她不會有事兒的,而且她也知道該做什麼,所以,不需要為她們擔心。”水心寒笑了笑說道。
“水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葉傾城見水心寒已經不那麼低落了,向水心寒問道。
“什麼問題?”水心寒問道。
“水生,昨天晚上你本來打算看看情況再說的,為什麼看到那個小女孩兒一家人即將被殺,就沖了過去將那些人殺了呢?你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啊?”葉傾城問道。
“吱……”听到葉傾城的問話,水心寒直接踩下了剎車,將車停在了路上,葉傾城和陳思雨都被慣性給閃了一下。
雖然,她們兩個現在已經開始修煉了,但是,水心寒的車速實在是太快,他們還是無法避免慣性帶來的沖擊。
“水生,怎麼了?”葉傾城見水心寒突然停車,不由得有些責怪的問道。
水心寒听到葉傾城的問話並沒有回話,而是依然沉默著,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看到水心寒的表情,葉傾城似乎明白自己問了什麼不該問的事情。心中頓時有些懊惱,沒想到才將水心寒的情緒給拉回來,有給拍了下去。
葉傾城小心翼翼的說道︰“水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陳思雨並沒有說話,而是身體前傾,拉住了水心寒的手。
“沒什麼不能說的,剛才只是在想該怎麼說罷了。”水心寒听到葉傾城的話,撫摸了一下她的秀發,笑著說道。
頓了頓之後,水心寒用回憶的口氣說道︰“我在剛出生的時候,我的親生父母便將我遺棄,是我的養父母將我撿到。因為我母親的身體原因,他們一直沒能有個孩子,所以,便收養了我。”
“小時候,我的身體不好,體弱多病,而且因為頭發是白色的,眼楮是紫色的,而被其他的那些小孩子稱為是怪物,他們也都經常欺負我。只有我的父母,一直將我視為己出,將他們的愛全都給了我。”
“我們一家人本來生活的很好,也很幸福。可是,在我十七歲那一年,一切都變了。”說到這里水心寒的手中出現了一只玉簫,玉簫通體呈白色,其上雕刻著龍和鳳,非常的漂亮。
這只玉簫名叫“八孔龍鳳簫”,是水心寒出生時與水心寒一起誕生的,從小便與水心寒心血相連。
“一個陌生人意外之下發現了我這只玉簫,為了這只玉簫,他的家族派人來殺害了我的養父母。我當時因為有事兒並不在家,當我回去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後來,我才知道,下令殺我養父母的人,是我的親生父親。”
水心寒的話音剛落,葉傾城和陳思雨兩人都愣在了那里。他們之前有所猜測,知道水心寒的養父被人殺了之後並沒有太意外。但是當听到水心寒的養父母是被他的親生父親派人殺了的時候,她們都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你說你的兒子,你拋棄了也就罷了,居然還將你兒子的養父母給殺了,這還是人嗎?
“水生,後來呢?”葉傾城想要知道水心寒當初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
“後來,我便開始努力的修煉,當我的實力夠強大了之後,我殺了我的親生父親,我的親生弟弟,還有他們的家人,只有我的親生母親一個人活著。她對于我的事情一概不知情,當初她之所以要拋棄我,是為了要保護我。”
“啊!你殺了你的親生父親?”葉傾城驚訝的說道。
“當然,他不該死嗎?他就是一個畜生,如果不殺他,我如何對我的養父母交代。”水心寒說道。
“他的確該死,不過,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葉傾城說道。
“只有我的養父母是我的父母,他不配。而且家族的維系靠的是應該是感情,而非是血脈。”水心寒說道。
听到水心寒的話語,葉傾城和陳思雨兩人久久無語。這樣的事情,水心寒的做法並不能算錯,因為不論是殺與不殺,都有會有人說錯。他們兩人並不會發表自己的意見,畢竟這是水心寒自己的家事,她們也沒有資格評論。
水心寒也沒有在意她們此時在做什麼,而是繼續說道︰“我的父母之所以會死,其實都怨我,如果沒有收養我,他們也就不會死。如果我當時在家,我也可以保護他們,他們也不會死,這一切都怪我。所以,當我昨天看到那一家人將要被殺的時候,我才會不由自主的要去就他們。”
水心寒說這些話的時候非常的平靜,話語也是非常的平淡。不過,即使再平淡,葉傾城和陳思雨兩人還是可以感覺到水心寒心中那種痛苦。
誠然,這一切的起因的確是因為水心寒,如果不是因為水心寒,水心寒的父母就不會死,水心寒的父母並沒有錯。可是,水心寒也並沒有任何的錯誤。
水心寒的父母收養水心寒的時候,水心寒只是一個嬰兒,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而他的父母被殺的時候,他也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從頭到尾,水心寒並沒有任何的錯。
這一切的錯誤,都是水心寒的親生父親引起的。
不過,水心寒卻是無法放下著這副重擔,這是水心寒心中的心魔,而且是水心寒知道卻無法驅除的心魔。
“水生,這不是你的錯,而且逝者已逝,節哀順變吧。”葉傾城從座位後面抱住水心寒,柔聲的說道。陳思雨也是更加的抓緊了水心寒的手。
水心寒沒有在說話,繼續沉默了下來,而葉傾城和陳思雨兩女也默默的陪著水心寒。
良久之後,水心寒恢復了過來,說道︰“好了,我沒事兒了,你們都坐回去吧,我要開車了。”
“水生,你真的沒事兒了?”葉傾城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放心吧,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都快要淡忘了。”水心寒笑著說道。
葉傾城和陳思雨兩人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相信水心寒那句“快要淡忘了”的話,因為,從剛才水心寒那自責的話語中,他們可以听出水心寒絕對沒有淡忘。她們知道水心寒這是為了讓她們安心才這樣說的,她們也不會戳穿。
各歸各位,水心寒又發動悍馬,向著遠方行進。
因為之前的話語,此時車廂里有點兒沉悶。水心寒則是忽然被提起父母的事情而不太想說話,葉傾城和陳思雨兩女則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怕再說錯什麼話。
大約又行駛了一個小時,正在高速行駛的水心寒將車速降了下來,緩慢的開著。
“水生,怎麼停車了?”葉傾城在車上坐著昏昏欲睡,不過,水心寒降下車速之後,她便醒了過來,有些迷糊的問道。
“前面有點情況。”水心寒說道。
“又有人打架嗎?可是,似乎沒有天地元氣的波動啊?”葉傾城迷糊的問道。
“誰說有情況就一定是有人打架?至于是什麼情況,等你過去就知道。”水心寒听到葉傾城的話,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听到水心寒的話,葉傾城也沒有再問。
當車子有行駛了一小段距離之後,他們便看到了前面有一群女人,正在一輛馬車旁站著,馬車前面還有著兩匹倒在地上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