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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域代表著什麼大家都太清楚了,新域就是財富,無窮無盡的財富,可以福澤家族幾百年的財富,現在符篆大陸的十大世家全部都是靠著新域兒發展起來的,這麼大的利益沒有人可以無視也沒有人不想在其中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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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各位知道我為什麼要封鎖虞山了吧,這個消息能讓它傳遞的有多慢就有多慢,我們現在其實有很大的優勢。”看著手下人的反應雷烈還是很滿意的。
“老大,那咱們現在還等什麼啊,趁著世家那邊打成了狗腦袋咱們就找到新域然後佔為己有啊。”曹大力滿是興奮就連臉上的刀疤都泛著紅光。
“老曹你可別大意,現在的虞山別說現在還在暗自積攢能量的皇家書院和理智學院兩大書院之外,咱們門口的這支隊伍也不可小視啊。”元朗推了推眼鏡說道。
“眼鏡你可別唬我,我听說了理智學院在那個什麼比奇拍賣會上直接就讓人打殘了,皇家書院的人又都是一些交換生,還有你說外面那支隊伍?你可別逗了我看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只要老大下令,我保證十分之內結束戰斗。”曹大力對著元朗說道。
雷烈對于手下這四大金剛有著絕對的信任,所以只是安靜的听著曹大力和元朗的對話並沒有說什麼。
“老曹,你還別不服氣,我在外面那些人中有內線,他們給我傳來的消息是,秋白發明了一種十分強大的符篆,是一種全新的防御性符篆。”元朗作為作戰總參謀自主度還是相當的高的。
本來曹大力听說秋白發明了一種新符篆還是有些緊張的,要說來到虞山這麼偏遠的地方之後唯一能讓曹大力看得上眼的就數如流星一樣的秋白了。
但是當听說秋白發明的是一種防御性符篆之後任何壓力都神奇的消失了,對于他這樣的進攻狂人來說,防御性符篆的唯一用途就是給人以心理安慰。
“老曹你要是還抱著以前的老想法的話那就讓你失望了,秋白這一次發明的符篆十分的厲害,在演示的時候可以完美的扛住近四品符篆的威力而且听內線的意思這還不是這張符篆的上限。”元朗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全部公布出去。
“可以扛住四品符篆的攻擊?這不可能,就算是齊大師也不可能做出那麼強力的符篆!”曹大力滿臉的震驚。
防御性符篆一直都是處于一直輔助的位置,很少又制符師很對防御性符篆進行什麼研究,所以在歷史上也一直沒有什麼太厲害的防御性符篆流傳下來,最近百年唯一有過記載的就是一代大師齊媛媛制作過一張可以扛住三品符篆攻擊的防御性符篆。
“你不用懷疑消息絕對是真實的,因為這是我的線人親眼所見。”元朗冷靜的說了一句。
這一下會議室居然陷入了一陣的安靜。
“好了好了,外面的事情我們可以暫時不管,想來你們也知道這附近可是還有一支王家的隊伍要求這幫人怎麼怎麼地呢,正好讓王家人替咱們試一試外面這些人的實力,咱們到時候再作打算。”雷烈見到眾人都了解了情況一錘定音決定了警備局以後的策略。
時間有平淡的過去了兩天,警備局的人後撤的更加徹底,除了把警備局五米範圍的正片都劃為禁區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王家聯軍依舊每天歌舞升平,好吃好喝的還有資歷可以拿,這樣的生活誰不願意多過幾天呢。
沒想到這聯軍的內部還真就有這麼一個怪胎,這兩天可是真把幕僚長給急壞了,每一天他都能看到對面大聯盟隊伍的變化,現在王守疆的做法完全就是再給對方時間而且對方最需要的恰恰就是時間。
這兩天幕僚長去找王守疆都被王守疆的心腹給擋駕了,說什麼他家大人偶染風寒不能見客,但是明明從他們身後王守疆的房間里能听到各種的靡靡之音。
這一次幕僚長可真是不能忍了,急匆匆來到王守疆的房間,守門的心腹還想擋駕,幕僚長手上寶光疾閃左右手一揮,守門的兩個人就好像撞到了兩堵牆一樣被左右彈開了。
“媽的還敢動手!”兩個守門的雙手寶光閃爍馬上就要還擊。
別看魏家的這位是幕僚長僅次于王守疆的聯軍二號人物但是在王家人的心中你算是個神馬玩意,這些驕傲自大的人一直都覺得是魏家和藍家拖了他們的後腿,這兩家吹的很牛其實不過就是跟在王家後面打順風仗罷了。
所以兩個守門人挨了幕僚長的攻擊都十分的不服氣,一個單手點指,一個伸手一劃,兩道肉眼可見的能量波紋打在幕僚長的能量牆上面。
別看能量牆只是薄薄的一片但是強度卻十分的驚人,兩個人的攻擊一個撞擊到牆上之後發出叮叮的金屬撞擊的聲音,一個發出直嘎嘎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結果等到兩人攻擊結束了之後能量牆依舊是那麼薄薄的兩片把兩人牢牢的限制在大門的左右,兩個人的攻擊甚至沒有是能量牆產生一點波動。
幕僚長沒有理會兩人伸手推開了王守疆房間的門,邁步走了進去。
“哎呦,這不是幕僚長大人嘛,你們這群沒眼力的還不趕緊給大人倒酒。”王守疆裸露這上身手里這個一支鞭子呼和著說道。
一個袒胸露乳脖子上戴著項圈的女人跪爬著過來給幕僚長倒了一杯酒。
“大人,我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大聯盟就將完成內部的整合了,現在秋白已經上位了,他不可能把自己交給我們的,只有打贏這一仗我們才能重新找回屬于我們的榮光。”幕僚長沒有去拿酒杯而是十分誠懇的對王守疆說道。
“哎呀呵,他小小的一個秋白還能反了天了?整合又能怎麼樣,這麼一群烏合之眾,我們帶的人足以把他們摧毀好幾遍,你都說了要找回屬于我們的榮光,那麼就要在他們最巔峰的時候擊潰他們,幕僚長你去盯著他們,只要他們完成了整合就是我們出擊的日子。”王守疆揮了揮手讓幕僚長離開。
總算是拿到一個確切的日期,幕僚長雖然不滿意但是王守疆是最高指揮只好听從。
等到幕僚長走了之後,王守疆陰陰的說道︰“這號的時光不做點快樂的事非得要打仗,真是個不懂享受的家伙。”說完揚手給了剛才倒酒的女人一鞭子“剛才你是不是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