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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有客廳、廚房、餐廳、衛生間、一間臥室以及一間小儲藏室,簡單的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慢慢的向二樓看去,二樓有四間臥室、一個小廳、兩個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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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來如此!”劉斌撇撇嘴,他在二樓靠近樓梯口的那間房間里發現了兩個人正在鬼鬼祟祟的靠牆站著,如果劉斌上樓不注意的話是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們的。
劉斌打開門的同時,兩根裝了蓖麻毒素的空心針悄無聲息的在他身側漂浮著,慢慢的走上樓梯,當他走到一半,估算了一下自己與那兩個人的直線距離差不多有三米左右的時候才停住了腳步,兩根空心針神不知鬼不覺的飄到二樓,並通過房門底下的門縫進到屋子里面,在漆黑的屋子里幾乎是不可能被發現的,當兩根空心針到了兩人脖頸處的時候,他們還渾然不知。
劉斌露出一絲冷笑,操控這空心針猛地扎向兩人脖頸。
“哎呦!”
“哎呦!”
“我怎麼感覺我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啊!”劉斌剛才開門關門的聲音不小,他們是知道劉斌回來了,因此說話聲音都壓的很低。
“狗子,你也被扎了?”二蛋壓低聲音小聲問道。
“是啊,二蛋,你也是被扎了?”狗子掐著嗓子,有些疑惑的說道。
“恩的,脖子這塊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現在都還有些痛呢!”二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咋感覺著不對呢,會不會是……”還沒等狗子說完,劉斌就 的狠躲著步子跑了,邊跑還邊喊,有賊啊,抓賊啊。
“糟了,被發現了,我們快走!”狗子一听就情知被發現了。
“走,快跑!”二蛋來開房門沖了出去。
兩人說完也顧不得隱藏自己的行蹤,快速的跑到樓外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汽車跑了。
“喂,是110嗎?我要報警!”劉斌站在院門外看著兩個賊人開著汽車跑了之後,掏出手機打了110的報警電話。
劉斌站在大門口等了約有十分鐘,警察就開著警車呼嘯著來了。
“是你報的警嗎?”一個年輕的警察來到劉斌跟前敬了個禮問道。
“是啊,剛才我回家,發現屋里有兩個人,他們看到我就拿著刀子追我,邊追我還威脅我不讓我喊不讓跑,我害怕啊,我哪能听他們的啊,我就邊跑邊喊,幸好我離著大門很近,很快就跑出來,之後,他們兩個人就上了一輛車,對了,就是停在那里,”劉斌指了指路口剛才停放賊人汽車的地方,“車停在那里,他上車後就朝著那個方向跑了。”
年輕警官點點頭,掏出個本子將剛才劉斌說的記錄了下來,問道︰“姓名!”
“劉斌!”
警官朝劉斌家的別墅方向看了看,問道︰“知道歹徒是從哪里進去的嗎?”
劉斌假裝著想了想,說道︰“不知掉,我剛進去走到樓梯那個位置就听到樓上有聲音,我就往下走,剛走到樓梯下就看到拿著刀從二樓出來,之後我就跑了出來、到現在我還沒有進去過呢。”
年輕警官又轉回頭緊盯著劉斌問道︰“在我們來之前沒有進去?”
劉斌搖搖頭,道︰“沒有,我怕里面還有壞人,覺著還是在外面待著安全一些。”
說話間又陸續有幾輛警車趕了過來,還有個警察牽著條警犬到處嗅來嗅去的尋找著什麼線索。
王志從警車上下來,走到劉斌和年輕警官跟前問道︰“邵京川問清楚了嗎。這里到底是怎麼回事?”
邵京川指了指劉斌道︰“王所長,這位就是報案人劉斌,據他說剛才這里發生了一起入室盜竊案……”
劉斌打斷邵京川,說道︰“不,不是入室盜竊,是入室搶劫,兩名歹徒拿著刀追砍我,這已經不是入室盜竊了,而是入室搶劫。”
邵京川顯然對劉斌打斷自己向王所長匯報工作很是不滿。看了一眼劉斌,接著說道︰“兩名歹徒從房子追出來後上了一輛早已經停在路邊的汽車朝南面的方向逃逸了。”
王志裝作不認識劉斌,很公式化的問道︰“是什麼牌子型號的汽車,汽車的車牌號看清了?”
劉斌搖搖頭,道“沒有,黑燈瞎火的,再加上我當時比較緊張,沒有看清。”
王志問道︰“丟了東西統計過了嗎?”
劉斌說道︰“還沒有,我跑出來後就一直沒有進去呢。”
“那咱們到里面看看去吧,順便統計一下丟了什麼東西。”王志提議道。
“好啊,有了警察在身邊我心里就踏實很多了。膽子也大一下。”劉斌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
有幾個警車跟著劉斌走進別墅里去檢查現場,還有幾個警察在房子的周圍搜索。
“我就是走到這里听到樓上有人說話的聲音之後,往下面走,然後就有兩個蒙著面的人拿著刀沖下來。”劉斌站在一樓上二樓的樓梯轉彎處,對王志等一眾警官描述著他所看到的事情經過,當然這個事情經過基本上都是他自己編的。
他在樓梯上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他已經用異能將那兩個裝了蓖麻毒素的空心針放進了牆邊的踢腳板里。
之後就是警察們在樓上樓下的一陣搜查,還真讓他們搜出一些東西出來,歹徒用來綁人的繩索、彈簧匕首、吃剩下的盒飯以及兩本色-情雜志,還有兩名歹徒雜亂的腳印。
在警察們搜查線索的時候,王志和劉斌坐在沙發上聊起來天,王志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斌攤攤手,很無所謂的說道︰“很明顯啊,有人坐不住了,想給我點顏色看看,說不定順手就把做掉呢!”
王志一愣,他早已猜到是何超何力的人做的這件事情,只是他沒有想到劉斌會說的這麼直白,他作為一個執法者當然不會把話說死給人定罪,尷尬的說道︰“不會吧?不至于吧?”
“還不明顯?門窗都是完好無損的,他們只能是用鑰匙開門進來的,而有鑰匙的人,除了我和我朋友之外,就只有我二叔劉興虎和我姑姑劉美鳳他們有。”劉斌笑眯眯的看著王志,其實他還有一件事沒有說,他之所以如此肯定歹徒是用鑰匙從大門進來的並且是沖著他來的,是他剛才在地上撿到了兩把鑰匙,他家外大門和房門的鑰匙。
“那兩個人……,”王志疑惑的看著劉斌,雖然和劉斌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通過幾次接觸和處理浩南哥的手段來看,他可以感覺的到劉斌可不是個輕易任慫和吃啞巴虧的人。
“跑了!”劉斌聳聳肩膀,“要不然你以為我一個人能對付的了兩個手拿砍刀的人?”
王志呵呵干笑兩聲,咂咂嘴說道︰“哥哥我在那件事情上真的幫不了你,但這件事哥哥我可以給那邊遞個話,大家沒有必要弄成這樣,什麼事不都可以坐下來談嗎,對吧?”
“王哥,謝了!”劉斌雙手抱拳做出一個承情感謝的動作,“但兄弟我覺得吧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想要致我于死地,那麼他就要準備著哪天被我整死。既然戰爭已經被他挑起來了,他想要說結束就結束哪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我這人十分記仇,誰要是想弄死我,我一定會在他弄死我之前弄死他。哥哥你什麼都不要做,只要靜靜的看著就行。”
王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心里面有股毛骨肅然的感覺,劉斌看似平淡的說著,可是他卻有一種殺人般的死氣,死氣就是一種不將人當人,而當成一具尸體一個符號而已。
劉斌看著王志臉色變來變去的很是好玩,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說道︰“哦,對了,王哥,我放在電視櫃下面的二十萬現金丟了。”
“二十萬?”王志雙眼一瞪,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二十萬,李華明昨天才還給我的。”劉斌給王志倒了一杯水,又給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入室搶劫,量刑就是十年起步,而搶劫金額還特別巨大,足以在稍微加重點量刑,嗯,判個死刑差不多,那就提前執行了吧。”
“咳咳咳咳。”王志一邊咳嗽一邊將水杯放在茶幾上,有些驚恐的看著劉斌,擦了擦嘴,問道︰“你殺了他們?”
“誰?我殺了誰?”劉斌先是裝著不明白王志所說的意思,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王哥,你也太搞笑了,我說什麼你居然都信。”
“你別嚇哥哥我了,我膽小。”王志才不信劉斌是說著玩的呢,他現在真是想躲得遠遠的,遠離是非。
…………
狗子和二蛋將車開出老遠找了個人跡罕見的地方才將車停下,二蛋下車之後前後左右的瞧了瞧沒有發現人後,從後備箱里拿出一副牌照將車上原本的車牌卸下來換上,用報紙將卸下來的牌照裹上,上車後等汽車開出很遠之後才找了個垃圾箱將報紙裹著的牌照扔掉,之後發動汽車一路揚長而去,永遠的都沒有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