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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看了會刀的左千,就拿著刀來到院子中央,開始按照腦海里的刀法記憶練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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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左千挽了個夜戰八方藏刀式,就開始習練起追魂刀法來。
剛開始的時候,左千發現怎麼練都感覺有些別扭,隨即想到可能是要配合心法的緣故,這才把一套追魂刀練出名堂來,追魂刀走的大開大合至陽至剛的路子,每每出招都是狠辣無比迅猛快捷。
追魂刀法的路數不是很多,但將就的就是一個快、狠、準,俗話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見在院中上下翻飛,不時帶起一片片落葉的左千,已經完全沉浸在了練刀的境界中,而在一旁觀看的陳綿綿也感覺很奇怪,他別說沒听過左千練刀還別說見過,也沒見他有什麼師父之類的,更別說左千的老爹了,加上他老爹本身是用槍的,即使會用刀,但也不可能教出左千現在所練的刀法。
雖然帶著一肚子疑問,但陳綿綿還沒問左千,按照他自己的說話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剛開始的時候听左千說要練刀,陳綿綿還以為左千是想喝自己學刀,可看到現在,陳綿綿算是看明白了,人家那是想練自己的刀,這到是把陳綿綿小小的郁悶了一把。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這時已經是玉兔東升了,左千這才停了下來,只見左千慢頭大汗的收刀站立在院中,緩緩的吐出胸中濁氣,這才向陳綿綿走去。
“陳叔,你看我這刀法如何?”左千很是恭敬的問著陳綿綿。怎麼說人家陳綿綿也是拿刀吃飯的人,而且這輩子的功夫都在那把刀上,怎麼的也比自己這個初哥要很多。
陳綿綿稍微沉吟了下,“我觀察了下,你這刀法走的是剛猛狠辣的路子,刀法是好刀法,問題在于你自身,想要練好你這刀法,你可得要多吃苦了”。
“哦!那還請陳叔指教”,左千很是恭敬的答道,現在畢竟是自己求人家,這個態度怎麼得也要恭敬不是。
陳綿綿︰“這地方也沒個大海瀑布什麼的,要是去那些地方練刀才叫合適,不過也不是沒辦法”。
左千一听有門,兩眼放光的問道︰“陳叔,你就別兜圈子了,麻煩您老人家說說”。
“也不是很難辦,先把刀換成比它自身重幾倍的鐵棒或者類似刀的東西先習慣習慣,然後在把手上負重,習慣後在是全身負重,接著就加大重量,你要是能把我說的這些做好,而且能把重幾倍的大鐵棒都能用的像雁翎刀一樣,說明你就入門了”。
“這才入門啊?”左千听著陳綿綿那一大段的方法,還以為就這樣了,沒想到才是入門。
“當然,在精妙的刀法也是只刀法而已,現在你只能說叫做刀術不能叫刀法,當你能從術進到法的時候,證明你的刀法就算是登堂入室了,然而不僅是刀法,別的武功路子都一樣的,如果要是能從法到道的話,那麼你就不需要固定的招式了”
听到陳綿綿這一系列的說法,算是為自己打開了一扇窗,沒想到這里面的門道這麼深,左千心里暗暗思量著。
“陳叔,你說的三個武功境界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左千用著前世已經爛大街的言論來問道。
陳綿綿听著左千這句話,心里也是有點莫名的躁動,沒想到這個功夫路上的初學者,竟然能說出這樣精闢的言論來,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要是陳綿綿心中所想被大明的人得知的話,可能會被笑掉大牙,這在大明就連三歲的頑童都知道的東西,到了這里居然成了精闢言論。
“嗯!和你說的這個意思差不多,看到本像,了解本像,看清本像”,陳綿綿雖然說不出左千那樣的言論,但怎麼說也是位大高手。
“好了,左小子,今天先不忙討論這些了,先把明天的事情安排下”陳綿綿的這個轉換速度讓左千有些接受不了,上一句還在談論武道,怎麼下一刻就開始說明天的瑣事了。
“我看先找人把這城主府翻修一下,然後再找兩個丫鬟家丁老媽子的,不然我這個滄順伯當得確實有些寒酸”,左千除了在練功一途上肯用功之外,平時生活上就是個憊懶貨,而且是屬于那種站著想坐,坐著就想躺的人。
陳綿綿想想也是,“嗯!怎麼說也不能也是陛下封的伯爵,而且還是這里名義上的土皇帝,不能太掉價了”,如果換一個人說出這句話,听起來絕對是很幽默的話,可陳綿綿說出來就變味了,看來老陳是真的沒有幽默細胞。
二人說完話後,就來到左千收拾好的房屋休息了,左千對住所到是沒什麼講究,只要有片瓦遮頭就行,而陳綿綿就更不講究了,以前行軍打仗時,經常的風餐露宿早已習慣了,對住的地方就更不講究了。
加上二人本就不需要什麼睡覺之類的,只要打坐練功一晚上,比晚上睡一覺的效果還要好。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左千練完一趟刀法還打了一套長拳後,就洗漱去了,隨後就去到廚房吃陳綿綿做的早飯。
吃過早飯的左千,從廚房出來,正好看見陳綿綿在一張不知從哪里找來的破爛桌子上寫著什麼。
別看陳綿綿武功那麼高,可那字寫得的確不敢讓人恭維,站在一旁的左千看了後,搖搖頭就走陳綿綿旁邊。
“陳叔,我來吧!”左千做錦衣衛時,雖說有些討厭那些酸儒,但一手字還是拿得出手得。
陳綿綿看了看左千,眼中滿是疑問,不過還是把筆交給了左千,順帶把桌上那一張畫滿了蚯蚓的宣紙也拿了下來,然後揉成一坨就給丟了。
拿筆剛要寫字時,左千都不知道要寫什麼,于是就問道︰“陳叔,這是要寫什麼?”
“招聘”
“要招些什麼人呢?”
“就你昨晚說的那些”
“要不要招點護院什麼的?”
“可以”
只見左千提起毛筆,就在那張白得好似三月雪的宣紙上,開始飛龍走鳳起來,一個個字猶如玉珠落盤一樣呈現在了上面,這一次在次給陳綿綿帶來了驚喜,不過當驚喜多了後就會當成自然和習慣了。
有句話說得好︰習慣真的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左千一練寫了兩張宣紙,一張寫的是招牌城主府內缺少的必要人人員,另一張寫的就是招牌工匠了,而且這些價格都出得很高,寫完後還在上面蓋了滄順伯公章和城主府公章,這麼做就是讓人知道,這黑水北的真正領導人是誰。
左千把寫好後的告示交給了陳綿綿,讓陳綿綿去外面粘貼。
當陳綿綿把告示貼好就往回走,在回來的路上還隨便買了一張新桌子和兩把椅子。
回到城主府後,陳綿綿和左千二人,就把桌子和椅子擺放好,然後還找了一壺茶放在桌面上。
本來二人是信心滿滿的在那里等人來應聘的,可二人等了一個早上都沒看到人來,這可就奇怪了。
“陳叔,你說,我們把工錢開得那麼高,桌面就沒人來呢?”
“你難道忘記昨天那老酒鬼說的話了?”
“沒有啊!”
“那就是了,肯定是這些人害怕我們再被那些山大王殺了,牽連著他們”
“嗯!看來我們必須得來場硬仗,不然得話,我這個滄順伯就沒威信了”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從城主府對面就跑來一個人,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子,身上穿著用獸皮縫制的衣服。
當男子走到二人眼前,先是打量了下二人,也不見他有什麼害怕的,感覺就像是在看笑話一樣的看著左千和陳綿綿二人。
“你們就是新來的官?”
听那男子的話,語氣中滿是不屑的問著。
“正是”左千答道。
“趕緊跑吧!不然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