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
第十二章︰有女勝過男
在生活中個子大的都會被個子小的人戲稱為“傻大個”,至于為什麼是“傻大個”而不是簡簡單單的大個,多半是個子長太大的人大都身體和腦子都不靈活,有點反應慢,所以在大個前面加了個“傻”字,至于像金牛這種罕見的厚實身板那是實至名歸的“傻大個”了,光看外像金牛都是給人呆呆笨笨反應慢的感覺,給人那種被人欺負後都悶聲不發的憨貨,但是跟金牛熟悉的人才知道,認為金牛是傻的人才是傻。
http://www.kmwx.net/Book/0/1/
其實在艷陽和金牛單對單放對的時候,金牛和金狗都覺得這家伙應該是太自信想從武力上單槍匹馬的把他們拿下,直接簡單粗暴。在艷陽落敗後沒有見到預料中的人來就相信這家伙真的是單槍匹馬了,接著後面斷斷續續的話就讓他倆確定這家伙是有所圖了,這不金牛就直截了當的拆穿了艷陽的意圖。
艷陽也沒有被拆穿後的尷尬,他從跟這兩個家伙接觸的感覺就曉得話一出口他們就知道自己有什麼想法了,如果他們這都想不到那自己還有拐彎抹角的必要嗎,笨的人跟他們玩都是死的,至于為什麼不尷尬,艷陽想這是自己在救他們,沒有自己搭救他們這對難兄難弟的,只要自己放出風聲,都不需要自己動手他們明天就得嗝屁,橫尸街頭,現實不是電影和小說,沒有那麼多的奇跡來拯救主角,只會有既定的結局。
金狗在金牛說完後就和金牛一起看著艷陽,也不說話,張大耳朵就是想听听艷陽接下來能說出個啥狗尾巴草來。
艷陽看了看這兩人的作態就知道這兩人是想看看自己能說什麼,艷陽感覺有點無厘頭了,難倒到現在這兩人都不覺得自己是他們倆的救命稻草嗎,咋就還有點待價而沽的感覺,這兩人是怎麼樣的奇葩啊,這是在想什麼啊。
“第三條路我是想說讓你們跟我,我可以讓南京那邊找不到你們,身份、戶口有關你們的信息我都可以幫你們搞定,讓你們無後顧之憂,雖說不能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但是讓你們有車有房有錢有人是沒有問題,只要你們不通敵叛國、恐怖襲擊我可以保你們萬全。你們看怎麼樣?”艷陽有著絕對的信心能招攬這兩個人,人在走投無路、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再小的希望都是那麼的難能可貴,何況是自己這種不算小的廟宇。
“哦,沒啦?”金牛望著艷陽,意思很明顯
“這個,咳咳,你這是什麼個意思。”艷陽有點轉不過彎來了,這個傻大個這是個什麼意思啊,他還想干什麼,他們不知道他們打斷的是什麼人得腿嗎,那是七大軍區----南京軍區的軍區大院的紅三代啊,還是斷了兩個人的腿,听說都是治不好了,這是死仇啊,這兩個sb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不知道在中.區大院這四個字是什麼含義嗎,在南京那是自己都盡量靠邊走井水不犯河水的存在啊,自己要留下他們倆都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都是要把他們雪藏很久後,等這事淡了才能讓他們自由點的。自己冒這大的風險只換來一個哦和沒啦。
“你確定能像你所說的罩得住我們,說實話,我感覺你罩不住,先不說你留下我們會讓我們幫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談你罩不罩得住我們我覺得都不怎麼靠譜。”金狗直勾勾的看著艷陽。
“你考慮的有道理,別的地方我不敢說,說了你們也不信,但要是在上海我想保住你們有風險但問題不大,畢竟南京軍區這種特殊群體向來都是觸之即死,古往今來都是這樣,不是這個圈子的人都跟他們玩不起,何況像你們初生牛犢的踩斷別人兩條腿,這真是死字怎麼寫都不知道啊。我把你們留下,你們這兩年就那也別去了,給你們找個地方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等這事淡了你們才能出來活動下。最好的也就這個辦法了。當然還有個小偏門可以試試,那就是將你兩這對難兄難弟整個容,來個徹底的改頭換面,要整就整的那種連自己爹媽都不認識的那種是最好的,徹徹底底的讓你們銷聲匿跡,與以前的世界一刀兩斷,這樣就是最完美的,只不過,瞧你兩這操蛋個性,是對此呲之以鼻的。”艷陽真真切切的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都是聰明人,如果在這上面遮遮掩掩被看出來被反感不信任就得不償失了。
“我听的出來你沒有蒙蒙騙騙的,但是金牛剛才說的沒啦,不是說他還要怎麼地,你先前都說我們有家人,金牛的意思是我們的家人怎麼辦,你能護得住我們還能護得住我們的家人麼?我們又不是孤兒。我不知道我們能給你創造多大的利益,值得你冒這個風險,但是你既然說道要留下我們,那麼我不得不考慮所有的事情,這點應該是沒錯的。”金狗向來做事情都是方方面面俱到的,滴水不漏。
“嗯,這個是不算太困難,你能放心把你家人地址給我的話,不怕我拿這個要挾你們的話,我就可以把他們接過來,只是現在不知道南京那邊有沒有去你家人那邊,如果去了,在那邊扎點了,那就沒辦法了,那就不能怪我了,你們自能自認倒霉了,我實話實說我看中的是你們倆,只要是我能力所能及的我都盡力,如果是我無能為力的我就不打腫臉充胖子了,我也必要再添加風險了加籌碼在上面了,我都不知道你們能對我起到什麼作用,對我有多大的價值,話雖不好听,但是現狀就是這樣,金狗,這是實話。”艷陽今天和往常不一樣了,在他之前都是見人說鬼話,見鬼說人話的,今天確實實話實說,有一說一。
“實話是不怎麼好听,甚至有點讓人難以接受,現在我和金牛的生存直接取決于我們倆的利用價值了,但是實話比那不切實際的謊話還是來得踏實些,就只談你剛才和我說的這些,我覺得你還算是靠譜。”金狗想了想說道。
“然後咧,看你的樣子不想走我這條路了,難道你還有什麼別的指望嗎?”艷陽是真不知道這個家伙在想什麼了,他們不覺得錯過這一村就沒有這家店了嗎,這又不是兒戲,這是生死攸關的事,現在有個人來搭救你們就不錯了,怎麼還在猶豫再三了,在上海,都找不出像我這樣願意冒這麼大的風險還能罩得住你們的人了。
“我能有什麼指望,都到了走投無路、上天無門的地步了,沒遇到你之前都是在想能過一天是一天,還能有什麼指望喲。”
“那我tm就真的是想不通了,你怎麼就不願意走著唯一的生路,難倒我看錯了,你是個傻子要求死還是覺得這種喪家犬的日子過得還不錯?”艷陽真的是想不通了,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以為勝券在握的單對單,結果自己躺下了,以為在窮途末路的兩人伸出救命繩可以招攬下的,結果又被拒絕了,這兩人是怎麼樣的一對組合啊,這兩個人在想什麼啊。
“確實這是我目前唯一的一個機會,那我想問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冒這麼大的風險留下我們,我們將會怎麼用來利用?是殺人放火,還是奸•淫擄掠,總不會是要我們燒香拜佛,慈航普度吧。”金狗苦笑道,何曾想到會有如此的淒慘境界,自己還有好多事要做啊。
“你在擔心這個,你知道自己都他嗎快死了嗎?你還在擔心這個,呵呵,你唯一的生路不要就是因為這個,你在搞笑嗎?”艷陽咆哮道,似乎有些神經質,那嘴角流出來的血在蒼白的臉上顯得是那麼的刺目驚心。
“我總不能因為自己快要死了要求生而以後違背自己做人原則去傷害別人,違法亂紀傷天害理不做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底線。”金狗從未有過的堅定說道。
“什麼?我的天,你在搞笑嗎,先不說我會不會要你干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就算要你去做了,你好歹也是繼續舒舒服服不用東躲西藏的活了那麼久吧,現在你因為這種狗屁的原則底線就葬送自己,你是在逗我玩嗎,你這麼聰明,金牛這麼能打,就因為這個所謂的原則就放棄了?你難倒認為成大事者都是手不沾血、身不負命的好人嗎?上位者哪個不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你是活在童話故事里面嗎?這又不是在拍電影。這個比自己兩條的命都重要嗎?”艷陽幾近嘶聲力竭的咆哮道,艷陽實在無法相信像金狗這樣能有勇氣踹斷南京一線大少腿這麼果決夠狠的人會有如此幼稚的想法,在他看來這所謂的原則是如此的搞笑和不可理解,這和他的世界觀有莫大的不一樣,在他的世界里面只有自己和紅姨,其他的都不存在,至于不能做違法亂紀傷天害理那是欺騙小孩子的把戲,他把眼楮望向金牛,他不覺得金牛也會有這種可笑的原則。
“重要”金牛無比堅定的給出自己的答案。
果然不是一類人不會踫到一起啊。
“為什麼?能說說為什麼?”艷陽平靜下來了,也不知道是沒精力了還是死心了。
“人生在世必有所持,必有所懼,有可為有可不為。”金牛看金狗沒有說的.就自己開口道,這是金狗父親在他兩很小才四五歲完全不懂事的時候跟他兩說的,直到現在依舊回蕩在耳邊。只是還有後面的一段話他沒說出來。
“你們有你們的世界觀,我不懂,我也不想懂了,我只想問一句,也是最後問一句,你們真不打算跟我一路?”艷陽邊說變咳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下,他在期待那個也許。
“不了,哦,謝謝你的好意。”金狗還是沒有同意,只是不管艷陽是出于什麼目的來招攬他們,總歸是給了他們一條活路,還是應該說聲謝謝。
“呵呵,謝謝就不必了,我現在想了想,金牛的那句話沒有錯,只是錯在你們,假如你是南京那邊的人,那樣有背•景,這樣做無可厚非,甚至或許是一種被長輩欣賞的涵養,只是一介平民,流血流汗往上爬的人講這個未免天方夜譚了,我的原則就是自己不能死且還得活得好好的,像我這樣不擇手段應該更適合你,金狗。”艷陽徹底死心後說道,沒有先前那麼不可置信了,當然絕對是談不上認同。
“你沒有錯。”金狗認同艷陽的說話,但也沒說自己不對,人和人之間的為人做事自然是大有不同,這個沒什麼好說的,金狗知道在艷陽看來自己現今如此淒慘的狀況還拿生命來還堅持這些看來可笑的東西是多麼的愚昧無知。金狗想艷陽現在一定覺得自己是個大sb,只是金狗和金牛有自己的世界,無人可以左右。
“那接下來怎麼辦?”艷陽既然留不下這兩個人,就想看看這兩個人有什麼方法逃出生天了,艷陽還下了個決心,為了這兩人曰後不能威脅到他,即使這概率非常微小,再小他都要扼殺這有因子,不說除掉至少也得廢掉,自己得不到那就讓他們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你又不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倒想知道你想怎麼辦?”金狗笑了笑。
“送你一程可好?”艷陽緩了緩氣,氣息似乎順暢了點,慢慢扶著輪胎爬起來,只是站起來後也是不能站直,弓腰駝背的。
“看來是別無選擇了。”金狗很無奈。
“我覺得你還是躺下在地上好看點。”金牛悶聲悶氣對著艷陽說,緩步走向剛站起來的艷陽。
就在這時,昨天的那輛大眾輝騰從金狗的視線中四平八穩的開到他的面前,車頭離金狗的膝蓋只有不到3公分,金狗沒往後退,車也沒有往前開,金狗死死地盯著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老人,相互對侍半分鐘後輝騰熄火。
駕車的老人開了車門下車,下車後走到後車門打開站在一旁,隨後後車門出來一個女人,一身香奈兒山茶花職業套裝,如墨般的頭發用了根古典的玉簪盤著,顯得典雅精致,也襯托那白皙的脖頸如玉一般,麂皮小山羊皮包頭高跟鞋,經典時尚,高跟鞋上的腳腕像是無骨的,如此裝束標明了上海高級白領極致標配。相對于女人的裝束老人就很簡潔了,平頭加上中山裝和一雙老北京布鞋。
金狗和金牛看著來的這兩人,絕不認為這兩人是瞎逛逛到這看風景的,這怎麼說都是來者不善吧,至于如何應對只能是見招拆招了。
“小崽子,這麼慘。”不苟言笑的老人看到艷陽的慘樣開口嘲笑道。
“讓何爺笑話了。”說是被看笑話,但是艷陽臉上是一臉坦然,沒死在那變態的手上就算不錯了。最起碼現在還站著,你們要是來晚點自己估計是又要躺下了。相比現在還站著就不算什麼了。
“走。”那個女人簡單明了的說了一個字。轉身準備離去。
“我們就不走了。”金牛回了一句。
女人回頭看了一眼金牛,沒說話,只見距離金牛只有4米左右的她閃電沖向金牛,金牛也是反應神速,只是幾個呼吸後,金牛在那女人一記將形補位下被撞開,後退撞到艷陽的寶馬車,隨後那女人的標指點中金牛的左肩,就這樣草草了事了,只是寶馬車的右車門被金牛撞的凹進去了,基本修都沒得修,金牛在中了那女人的標指後,有常人大腿般粗細的左臂像是脫臼一般不受控制的左右搖晃。
金狗目瞪口到︰有女勝過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