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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渙和樊雅還未說完楊嘉直接就插話開口問道︰“不知樊塢主上次何為出爾反爾,沒有出城和談!?”
楊嘉這一問問的在座之人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沒想到祖逖這個從事中郎會如此‘莽撞’。
www.83kxs.com不論是樊雅桓宣都想著怎樣委婉一點,繞著圈子的將上次一事解釋清楚,哪里料到楊嘉會直奔主題直接張嘴問樊雅,桓宣見楊嘉要壞事,桌案底下不斷地用手拉楊嘉衣角。楊嘉卻不管不顧,依舊盯著樊雅的眼楮咄咄逼人。
樊雅被問得說不出話,只好回頭求助身旁的張載。張載心中冷笑一聲,慢悠悠敷衍道︰“上次和談一事是個誤會,樊明府日落之前本來打算出城和談的,結果城中出現騷動,耽誤了時間,這才誤了明府與祖士雉的大事。”樊雅听聞張載這樣替自己解釋,懸著的心終于是放了下去。
楊嘉本想讓樊雅解釋,沒想到卻是樊雅身旁的陌生男子出來說話,拱拱手道︰“不知足下何人?”
“姓張名載。”短短四個字張載卻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
楊嘉一听樂了,感情這還是個熟人啊!怪不得剛剛會那樣雙眼透著殺意的看著自己三人,嘿!自己這一問倒是隱隱要問出上次之事從中作梗的背後人啊。哼!送上門來打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原來是城父張塢主,幸會!前些日子听聞張塢主遷到了北地,楊嘉沒想到竟然在譙縣,城父士庶百姓都很懷念張塢主的恩德,他們都希望張塢主可以回去。”
張載听聞楊嘉這些調侃之語,差點暴跳如雷。奪我城池,毀我基業,今日又如此羞辱,真當我張載是泥捏的!?盛怒的張載正要起身回罵的時候,忽然看見楊嘉似笑非笑的嘴角,‘嘩’的一下心中怒火頓時全無,和將死之人有什麼好爭的!就先讓他逞會口舌之利,只要他們踏出這房間就注定已經是幾具死尸。想到這里的張載心中竟然冒出絲絲興奮反常的笑了笑,壓住內心的激動輕輕哼了哼算是回了楊嘉話。
楊嘉見沒有激起張載的怒意,開口繼續嘲諷道︰“楊嘉進城之時曾听底下人說上次和談沒有成功好像是有小人從中作梗,好像並不是張塢主所說的城內出現騷動!”
張載並不是太詫異道︰“歐?是嗎?”
“我想在座眾人,其他人都願意和談,唯獨一人是最不願意和談的。我想這人大家都清楚吧,就是張塢主你了。”
听到楊嘉捅開了窗戶紙,桓宣和祖渙面帶疑惑的望著楊嘉不知一向穩重的楊嘉今日為何如此急于進取。張載卻是依舊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反問道︰“那又如何?”
看到張載這個反應加上張載先前的異常,楊嘉也是終于確定破壞和談就是這被祖逖搶了城池的張載。一直坐著的楊嘉終于是站起身道︰“楊嘉妄自猜度了一下張塢主不同意和談的原因,只是不知道對不對,今日當著眾人的面,想跟張塢主當面問清楚。”
楊嘉說完這句話慢慢踱著步子往張載面前走去,張載不知楊嘉玩的什麼花樣,但心中絲毫不懼,仍舊坐在床榻之上平靜的看著楊嘉慢慢向自己走來。
已經走到張載面前的楊嘉小聲開口道︰“楊嘉猜張塢主肯定是......”因為楊嘉說話聲音特別小,張載忍不貼身向前側耳去听這楊嘉到底要說什麼,就在張載要努力听清楊嘉所說之話時,站立的楊嘉面露凶色,左手按住刀鞘,右手快如閃電將手中的佩刀拔出來,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手起刀落‘ 嚓’一聲將張載頭顱砍了下來,不知發生何事的張載只覺得頸脖一涼,映入雙眼的景色角度與往日不同,張載卻是再也沒有意識思考角度為何不同。噴涌而出的鮮血賤了楊嘉一身,楊嘉卻是毫不在意的摸了一把臉,平靜的看向身旁眾人,心中冷笑︰“殺人還要等時間!?張載啊張載別以為我猜不出來你交代你佷兒的秘事,哼!打的好算盤,出了房間刺殺了我們三人,破壞了祖逖樊雅的和談一事,讓樊雅迫于無奈的堅守城池,既然堅守城池已經成了不可更改的定局,那樊雅怎麼會為三個死人跟自己翻臉呢?是啊!樊雅怎麼會為了個死人而放棄自己的退路呢?”
這會才反應過來的眾人紛紛被驚的目瞪口呆,這會才將腰間的佩刀拔出來對準楊嘉只待樊雅一聲令下,就會上前將楊嘉剁成肉泥。
滿身是血的楊嘉絲毫不懼沖著樊雅叫道︰“樊塢主這下沒有了掣肘,接下來怎麼辦,你應該很清楚吧!?”
樊雅狠狠的盯著楊嘉久久不說話,過了良久才開口道︰“都把刀收起來吧,你們將城內張載的親兵侍從全部綁了送往城外祖奮威哪!”
楊嘉听聞樊雅這樣吩咐微微笑著重新做到了原處。樊雅只是有點優柔寡斷,又不是痴傻!事情被楊嘉逼到了這種地步當然知道該怎樣選擇。城中反對和談的異己者已死,再也沒有有勸說樊雅堅守城池,樊雅現在只能禮待楊嘉三人,過會開城門投降。
樊雅盯著楊嘉道︰“好個楊明馨!先前就听說張平張刺史之死就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這手弄得樊雅啞口無言。回去告訴祖奮威半個時辰後,樊雅自會負荊請罪,出城投降!”
楊嘉听聞這話笑著對樊雅拱拱手,帶著還沒回過神的祖渙桓宣二人往屋外走去。樊雅眾人看著楊嘉大搖大擺的離去,只見樊雅的一賓客小聲對樊雅道︰“明府就這樣讓他們走了!?”樊雅卻是反聲問道︰“那還想怎樣?你還因為一個死人,而放棄自己唯一的退路?”
一路上已經想明白怎麼回事的祖渙桓宣二人,紛紛對楊嘉拍手稱贊。楊嘉則是微微笑著謙虛。忽听祖渙不解的問道︰“明馨,你為何這麼肯定樊雅不會殺咱們?”
楊嘉卻是搖頭道︰“哪里敢肯定!只是劍走偏鋒而已,只能猜測樊雅不會為了一個外人而跟我們翻臉。再者我也是被逼上絕路啊,先前我就看到張載跟他的佷兒密謀了一番,若不是我先動手,出了樊雅府閣那就是張載動手了!”
祖渙听聞有點後怕道︰“多虧了明馨。”一直未說話的桓宣道︰“能有幸認識明馨這等英才,不枉桓宣路途遙遠帶兵來譙郡。只可惜樊雅投降,收復譙郡算是大功告成。桓宣也得帶兵南下回淮南復命了,不能共戮力王室,克復神州,趕走凶胡臭羯。”
楊嘉听聞,知道桓宣話中有話,順著桓宣道︰“參軍也有澄清天下之志,與我等志同道合,只是大丈夫當以天下為公,當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怎麼能看著北地百姓流離失所,處處餓殍!而返身南下當個安閑參軍呢?”
祖渙見楊嘉口氣嚴厲以為楊嘉在責備桓宣,急忙從後邊拉了拉楊嘉。楊嘉知道桓宣還有其他意思在里邊,是以並不理會祖渙的提醒。
果然桓宣並未生氣只是稍稍嘆氣道︰“一想到在凶胡臭羯馬蹄下的北地百姓,桓宣也是食不知味,寢不能寐。只是我是南中朗將的參軍,若是不回去,南中朗將那里說不過去。”
楊嘉見桓宣終于將自己的心跡表露出來,內心暗喜“看來我和桓宣想到一塊去了!”隨即大聲道︰“這有何難!待會我替你到祖奮威那說,現下正是缺人之際,奮威肯定也在想辦法將你留在譙郡。”
桓宣見楊嘉這般說感激對楊嘉笑了笑。
楊嘉又道︰“至于奮威回怎麼跟南中朗將說,我們猜不著。但楊嘉可以肯定奮威會說服南中朗將將你留在譙郡。”
楊嘉給桓宣吃了這顆定心丸,桓宣終于是放心。看來自己不用回去給王含當看家護院了,留在譙郡好好輔佐祖逖收復失地。嘿!這楊嘉也是猜度人心的高手,自己稍稍表露心跡,就被這楊嘉全盤猜了出來,順著自己的話頭幫自己一個大忙,順便收復人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最難猜度的就是人心。這楊嘉日後肯定不是個簡單角色,幸好在同一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