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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尼尼三人第二次拜訪“從善齋”茶莊的次日是周六，正好也是dana與劉可韋約定的周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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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從茶莊回來的路上，劉可韋已經找了家型屋，把頭拾綴了遍。
早上起來，他刮了胡子，然後又洗了個澡，披著浴巾在衣櫥那兒翻了半天，最後選定長袖帽衫外罩牛仔短馬甲，配條牛仔褲的造型。
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淨淨，他這才出門，安步當車地向小黃樓走去。
之所以這麼慎重其事，倒不僅僅是為了尊重dana的緣故。
在他看來，今天或許將會成為他新的段人生旅程的第天。
驛三洞到狎鷗亭本來就沒多遠，不趕時間地散步，這麼點運動量于他而言自是不在話下。
快到小黃樓的時候，劉可韋想了想，拐進了路邊家水果店。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大概就要正式拜師了，空著手去不太好吧？
以收入而言，他比韓國大多數工薪階層賺得還多些，算是不那麼差錢。不過，韓國人對于送禮和請客這種事情看得極重，然而禮物的價格卻往往不會太高，更多的是象征心意而已。
所以就帶點水果去好了，好看又實惠。
韓國的水果店，可不像國內的水果市那樣按照種類產地價格粗略地分開，樣樣像小山樣地摞著。任由顧客挑選，然後按重量結算。
這兒的水果，通常都是“包裝”好的。
比如說隻果和梨，往往是六個裝進盒，按“盒”出售。
包裝還分兩種，種是普通的透明塑料盒，價格會便宜些；種是比較考究的厚厚的硬紙盒，大概主要就是作為“禮物”的用途，往往比前者貴出將近倍。
劉可韋挑了盒隻果，盒菠蘿。還有盒葡萄加草莓的拼盤。
拎著袋水果走進小黃樓的時候，劉可韋抬腕看了看手表的時間，正好是十點整，應該算是不早不晚。
站在電梯前。劉可韋先給jessibsp; 上回介紹dana給他的時候，jessica因為有行程先走步，後來有在電話里問起過結果。劉可韋只是簡單說dana要求自己戒煙，收不收自己這個學生要等周後再說，jessica便道那你周後記得告訴我進展。
于是劉可韋這條短信很簡單︰約定的時間到了。我現在去找dana西。
完短信，劉可韋便將手機塞進口袋。ido1的行程有多忙，他也略有所知，沒指望對方能第時間就回話。
結果手機剛塞入兜里，短信提示音就響了，再取出來看。
jessica的回復更簡單，就個英文字母——fighting，外加個驚嘆號。
劉可韋看到後笑了笑，再次收起手機。
來到dana的練習室外，他敲了敲門。屋內有人應了聲。
雖然也是女聲，卻似乎不像是dana的聲音？
劉可韋也沒多想，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兩位女孩正在靠牆的張寫字桌前，人坐在張旋椅上，面對面地說話。
見有人進門，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過身來。
“咦，你是？”
“噢，是你來啦，這周內你沒抽煙吧？”
在女伴的愕然中，dana笑著對劉可韋點了點頭。
“我給你們介紹下吧。這位是我的隊友sunday，她和你同年，不過是早月出生的，所以你得叫她‘努納’；sunday。這位我之前有和你提過吧？是西卡介紹來學聲樂的中國朋友，叫做劉可韋。”
惡補過番dana所在組合資料情況的劉可韋自然知道，這位sunday，正是“天上智喜”里的“智聲”，名叫秦寶拉。
他邊偷偷腹誹s.m.公司給旗下藝人起的藝名，竟然叫“周日”那麼另類。邊行禮問候︰“dana老師好，sunday努納好，這是我剛才在附近買的點水果，請收下。”
“你好你好，其實，dana是位很可怕的老師喔！西卡怎麼會想到把她介紹給你的啊，為什麼不來找我呢？我樣也是公司里的聲樂老師呀……”
sunday和dana是天上智喜里唯對“同歲親故”。
相對比她們大了三歲的大姐上美，以及小了歲的天舞來說，這兩位之間更適合開些沒大沒小的玩笑，此刻也不例外。
這才剛和劉可韋第次見面，sunday就毫不在乎地調侃起了dana。
“你最近不是忙著音樂劇那邊嗎？哪有時間帶學生啊！西卡又不是不知道。”
dana沒好氣地回應道。
“倒也對……可那也還有我們忙內嘛！”sunday轉了轉眼珠，“干嘛非要找你這個最難說話的來給人家當老師？”
順便提下，所謂的“忙內”，就是韓文里的“老ど”，具體是誰，要看說話人的身份和語境。
比如說，krysta1是函數雙忙內之，所以函數其他成員，除了另個忙內雪莉之外，都可以管她叫“我們忙內”。
此外，krysta1也是鄭家的忙內，所以父母和姐姐jessica同樣也能管她叫“我們忙內”。
所以，jessica可以用“我們忙內”來稱呼krysta1，換了少時其他成員就肯定不會這麼喊。
此刻sunday口中的忙內，顯然是指天上智喜里的天舞。
“忙內和他可是同年……以同齡人身份來說，要教訓起學生來，多少都會有點兒不自在吧？”
dana不慌不忙地反駁，看情形，這兩位之間這種類似于“斗嘴”的互動經常生。
兩人很默契地都沒有提起組合里的大姐“上美”，那是因為這位已經心生退意，有徹底淡出台前活動，以及嫁人的打算。
畢竟人家可是四年早月出生的，按照韓國年齡。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
如果是男藝人，問題還不大，韓國女藝人在這個年齡往往都會考慮起退路來。這種事，于情于理dana和sunday也不好說什麼。
“你有理。你總是有理！”sunday笑著搖頭嘆了口氣，轉頭對劉可韋道，“不耽誤你們，我也該走了……對了，既然你是dana的學生。那也不算外人。有時間的話，歡迎你去看我的音樂劇，想去的話，具體情況你可以問你的dana老師。”
說完這句話，sunday就對劉可韋和dana兩人揮了揮手，自顧自地出了門。
dana這時才把目光轉向劉可韋手中的袋子，探頭望，忍不住就顰眉道︰“誰讓你帶禮物來的？以後可別這樣干了——我給你上課，也不需要你額外送什麼禮物……”
劉可韋笑嘻嘻地也不辯解，直接將幾個水果盒取出來放在dana的電腦桌上。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這周到底戒煙了沒有？”dana想起劉可韋還沒回答這個問題，又重復了遍。
“戒了，戒了！”劉可韋連忙點頭。
“真的嗎？”dana邊說，邊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劉可韋。
與此同時，她的鼻翼還略略擴張，看樣子是在仔細嗅嗅有沒有什麼煙味。
“真的戒了，我可以誓……”劉可韋舉起右手，豎起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就準備個誓來證明自己。
“那倒不用。我相信你就是了。不過如果以後你抽煙被我現的話，我可是會隨時開除你這個學生的喔！”
見劉可韋的表情不似作偽，而且他身上也確實沒有什麼煙味或者能掩飾煙味的其他氣味，dana便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劉可韋的說辭。
“沒問題！”劉可韋也很干脆地口答應下來。
“我這兒的學生，可以分為兩類，類是公司里的正式練習生，我給他們上的是大課，就是十幾二十個人起教的那種，授課費用自然是由我們公司負責；另類則是單獨授課的自費學生。有公司里的練習生，也有通過熟人介紹來的孩子，還有些是已經出道的演技界或綜藝界的藝人……”dana直入正題，給劉可韋介紹起些基本的情況，“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應該是想選擇後種方式，對吧？”
學生和學生，還真不是同個定義。
所謂的“大課”就是般學生，以這種定義來看，少時和函數，包括s.m.公司的其他藝人和練習生，基本都在鄭淳元和dana這兒上過大課，所以可以算是他們的學生。
而單獨授課就相當于中國的“入室弟子”之類的說法，比起般學生那就高大上多了——在這個層面上，少時里只有泰妍和jessie的學生。
非要劉可韋這麼位前游戲項目制作人，混在s.m.公司的群未成年練習生里去上大課，也確實有點兒強人所難。
別的不說，單是其他孩子看他的詫異目光，就夠他消受半天的。
“嗯，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選第二種。”
劉可韋坦率地承認了。
“那麼，我得先和你說清楚，我這兒的學費，可不便宜喔！大概每周上課，每節課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每節課的收費是十萬韓元——你能負擔得起嗎？”dana笑著問道。
這麼算，個月下來得要四五十萬韓元，確實不便宜。
不過倒也沒有過劉可韋的能力範圍，或者狂妄點說，對他來講應該算是“不在話下”——就說他們住的那套公寓，他每個月要承擔的房租都得六十萬呢。這筆房租支出對他來說都算不了什麼，dana這邊的學費就更沒壓力了。
再加上他那花錢如流水，點兒不心疼的性格習慣……
“我這邊當然沒問題！”
劉可韋拍著胸脯，大言不慚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p.s.多個嘴，章節名的“束 ”原指中國古代學生拜師時送上的肉干，後來時移世易，漸漸改成送其他的東西，但這個叫法卻直沿用下來，也成了學費的代名詞。因此既指劉可韋買的那三盒水果，也可以理解為每節課十萬韓元的學費。(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