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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身的搏斗中能夠明顯的看出,蔡氏聯軍確實比西陸聯軍要精銳。
www.luanhen.com他們的出刀動作簡潔有效,少了一分的變化,卻多了一分的凌厲。他們往往每刀都向著對手的要害攻去,只要擊中對手往往便沒有再站起來的機會了。
隨著戰勢的推進,漸漸地西陸的守軍開始抵擋不住了,他們被對手一步步地向後壓迫,山梁前方的陣地已經失守了。有了這個前進陣地,後繼的部隊便可以更加輕易的攻上山梁,參與對西陸聯軍的圍巢。
看到勝卷在握,蔡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孫王二人也點了點頭,對于部下們的表現表示是認可。只有中山策仍然板著臉,盯著山梁上的戰場沉默不語。
蔡氏聯軍的推進進行得十分順利,眼看兩座山梁便要徹底落入己手,蔡庸終于露出了個得意的笑容道︰“燕戎小兒還是不長勁,他以為區區兩道山梁便能擋住我們的大軍。哼!真是自不量力!”
孫仲也捏著自己的胡子點了點頭笑道︰“這燕穆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這燕戎小兒是蔡家主的手下敗將,卻還讓他來領軍,難道這號稱西陸第一智將的燕穆老糊涂了不成?”
“孫兄的疑問也正是王某的疑問。這燕穆素有智名,此次卻出此昏招,不知所為何來?”王衡對這個問題也是十分的奇怪,趁此機會他正想听听蔡庸的看法,畢竟蔡庸也是素有智名,否則此次大公子也不會讓他來統領聯軍。
“哼!燕穆此人素來愛惜聲名,此次與我蔡氏聯軍相抗,勝負未可知?因此出于愛惜羽毛的緣故,派個手下來也說得過去。畢竟如果輸了,也只能說明他的手下不如我,但萬一贏了,那麼他就賺到了,不是嗎?”
蔡庸對燕穆所謂的西陸第一智將的名頭十分的不屑,他多次都想找機會會會此人,但困于蔡邑周邊勢力復雜,他一直都沒能整合周邊勢力以至于無法與龐大的燕氏直接相抗衡。此次終于實現了心願,所以他十分的高興,他在讓世人看看,誰才是西陸真正的第一智將。
“蔡家主此言有理!這燕穆雖也有些才學,不過這膽子恐怕早已不復當年之勇。”孫仲點了點頭,蔡庸的解釋也有點道理。
“嘿嘿!你們說等接下來咱們擊敗了燕戎小兒之後,要不要給燕穆老兒送塊牌匾過去,上面就刻上“西陸第一智將”幾個金字,如何?”王衡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壞壞的笑道。
“好主意。我倒想看看燕穆老兒收到這塊牌匾時,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呵呵!”孫仲也一臉奸笑的附和道。
蔡庸對于王衡的提意也十分的贊同,能夠如此羞辱燕穆是他最想做的事,于是他也點頭同意道︰“既然大家都已經撕破臉兵戎相見了,那麼咱們自然也不用對他客氣了。等徹底擊敗燕戎小兒,收復黑石寨咱們就把牌匾讓人送過去。”
正當蔡庸、孫仲、王衡三人打定主意,準備羞辱燕穆一番之時,蔡氏聯軍已經攻擊了兩座山梁。
西陸聯軍全部撤出了山梁的位置,退到了山梁後方的防線中。蔡氏聯軍緊跟著潰兵突進,卻在此處被攔了下來,一時間許多人擁擠在一起,卻無法快速突進。
原來兩道山梁的後方,早已經被改造成為了兩座頗為堅固的營寨。這兩座營寨雖然是采集附近的樹木和岩石臨時建造出來的,但看得出來它們都建得十分的堅固。最關鍵的是,這兩座營寨的建築參考了寒泉領要塞的建築特點,其中建了不少相互緊密餃接的甕城,使得這兩座營寨變得十分的難以對付。
而且為了限制攻入營寨中的人數,在建築時燕戎特意讓人將進出的通道建得十分的狹小,一般僅能容兩三個人並排通過。如此一來,進出的通道雖有五六條,可一次攻入營中的人數最多也就十來人,這些人一進去面對的便是數百支弩箭的攻擊,幾乎沒有人能夠在如此密集的攻擊下幸存下來。
雖然蔡氏聯軍的士兵源源不斷的涌入各條通道中,可是他們一出了漆黑的通道,便被一.的箭矢射倒在地。沒過多久,通道前的尸體已經堆得有一人高了,而蔡氏聯軍的士卒卻並沒清楚前面的情況,仍然不斷的沖上前去送死。
有些人發現前方情況有些不對,想要往回撤去,卻被身後不斷涌來的人群推擠著,一步步走向了死亡。
直至過了許久,前線指揮的將領這才發現了異常,下令暫停攻擊,而此時損失的兵士,已經讓蔡庸、孫仲、王衡三人感到十分的心痛。
正當蔡氏聯軍進退兩難之時,西陸大軍卻並沒有放過他們,營寨那些隱蔽的窗口中,突然射出了大量的巨型箭矢。這些有兒臂粗的箭矢一看便知道床弩的專用箭矢,這些威力巨大的箭矢一出現,便在營寨前掀起了一片片的血霧。如此近距離之下,再厚的甲胃也擋不住床弩當面一擊,一時間營寨前便成為了一片修羅獄場。
蔡庸看得目眥欲裂,他當即便命令手下的修士團出手,不惜一切代價將營寨大門轟碎。
一道道的光芒頓時便從軍陣之後飛出,帶著陣陣恐怖的氣息,疾速的向著兩座營寨大門射去。
“轟!”“轟!”“轟!”
一道道的火焰騰空而起,將營寨大門炸得木石紛飛,炙熱的沖擊波將周邊之地橫掃了一便,帶起了許多的殘肢斷臂。營寨暗堡中的床弩頓時便啞火了,從暗堡中時不時傳來陣陣痛苦的慘叫聲,可見暗堡中的守軍也肯定不好過。
可是修士團的修士們並沒有就此罷手,蔡庸的命令是將營寨大門完全摧毀,而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道術產生的光芒幾乎毫不間斷的亮起,蔡氏聯軍修士團的實力得到了充分的表現。每一輪道術的集火,總能轟塌一條通道,擊碎一處營壘。他們就像一台巨大的推土機一般,不斷的向前碾壓推進著,將任何阻擋在他們面前的東西摧毀,踏平,仿佛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他們一般。
兩座營寨的大門已經被完全摧毀了,門後連綿的甕城露出了它們的真容,就在蔡氏聯軍修士團打算一鼓作氣,全部摧毀這些礙事的甕城之時。
“還擊!”隨著燕戎的一聲令下,在連綿的甕城保護之下,一道道同樣璀璨的光芒亮了起來,西陸大軍的修士團開始還擊了。
“轟!”“轟!”“轟!”
一道道的道術不斷的轟擊在蔡氏聯軍的大軍之中,由于營寨前面地勢平坦開闊,蔡氏聯軍連找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唯一可以躲藏的寨門,此時正被熊熊的火焰所籠罩。
一時間火焰與煙塵不斷的騰起、肆虐,人們的殘肢斷臂伴隨著痛苦的慘叫聲到處飛濺,戰爭的殘酷在這一刻又一次如此血淋淋的展現在世人面前。
蔡氏聯軍的修士團也在竭盡全力的還擊,但是連綿的甕城使得他們很難找到對方修士的具體位置,他們只能盲目的往光芒閃現的地方還擊,這使得他們的攻擊效率大打折扣。
而他們的對手卻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他們的位置,並一次次的集火攻擊,要不是他們的實力確實稍勝一籌,而且準備得比較充分,否則他們早已經出現大量傷亡了。
蔡氏聯軍修士團中,負責撐起防御光罩的修士已經連續的服用了幾次補充靈氣的丹藥。這些昂貴的丹藥平時他們修煉之時都舍不得服用,而現在卻仿佛糖豆一般不斷的丟入口中,畢竟生命比丹藥更重要。
面對如此不利的局面,蔡庸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一旁的中山策此時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看著聯軍的士兵不斷的在兩方修士大戰中身亡,蔡庸臉色一會變得鐵青,一會變得蒼白,如此變化數次之後,他終于咬牙下令道︰“撤!”
听到蔡庸的命令,聯軍修士團的成員們都齊齊的松了一口氣,他們在軍陣的掩護之下,迅速的向著後方撤去。在撤退的過程中,他們還不忘將自己僅剩的靈力以道術的形式,狠狠的向著那片甕城群轟去。一時間反而將西陸大軍的修士們壓得抬不起頭來,只能眼睜睜看成著他們從容的撤走。
可是留下斷後的士兵卻沒有那麼幸運了,剛才被對手壓得抬不起頭來的西陸大軍修士們,把他們心中的火氣都狠狠的發泄在這些斷後的士兵身上。
于是一場屠殺便上演了,這些斷後的士兵們還沒有來得及沖到對方的陣前,便被一道道火焰和風刃掃過,如秋風掃落葉般被卷了起來,撕成了碎片。
烈焰與狂風不斷的肆虐著,將營寨前方的戰場徹底的掃蕩了一遍。本來十分堅固雄偉的營寨大門,此時已經再也看不出一絲原來的痕跡。
蔡庸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牙齒都咬得咳咳的響,眼中燃著憤怒的火焰,將整個眼球都幾乎映成了紅色。
孫仲和王衡也都齊齊的失語了,誰能想到眼看勝局在握之時,卻會發生如此驚天的逆轉。
光是這一次大戰便損失了超過五千的兵力,其中只有一千多人是在進攻山梁時損失的,其余四千都是在進攻營寨時損失的。這對于一支只有將近三萬人的軍隊來說,已經是傷筋動骨的大敗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隨軍而來的修士團在剛才的大戰中,也已經靈力消耗過大,難以為繼,短時間內很難再參與如此大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