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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宗,玉衡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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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山峰處于天璣峰的東側,山峰之上建築林立,亭台樓閣,建築多飛檐翹角,角多獸形,建築雖顯得有些擁擠,但比之天璣峰的建築卻顯得要氣派的多。
玉衡峰之上有一座比之其余建築要大的多的大殿,其內上座之上坐著一個老者,這老者,便是這玉衡峰的首座,昊天宗四長老青離真人,一柄青離劍,斬殺了的無數的魔道之人,且青離真人年輕之時脾氣暴躁,踫到魔道之人往往話都不說出手便殺人,如今幾百年年過去了,但是暴躁的脾氣卻一點也沒改,一點就著。
而此刻這青離真人寶座的下面,恭敬的站著一個人,正是上次被被蕭文生大師兄無塵打了幾個巴掌的英俊少年。
“師傅,根據最新得到的消息稱,天璣峰的弟子如今和靈猴群走的很近,前幾天便有師兄看到新入宗的那個天璣峰弟子跟隨一只金色的猴子去過一次靈猴群的地界,在那待了一天第二天才出來。”
听到這里,那坐上的青離真人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天璣峰的弟子是越來越沒有出息了,竟然下作的跟一群獸類打交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他們天璣峰呢,還這麼不知道檢點。這個你暫且就不用管了,諒這個弟子也攪不出多大的風浪,你要多加注意的是天璣峰的大弟子無塵。”
“是,師傅。”這弟子恭敬的說道。
昊天宗,天璣峰
蕭文生的日子如同往常一樣,夜晚煉氣,白天練劍,日子過得平靜卻也充實。
但是現在跟以前不一樣的是,每次盤膝煉氣前,蕭文生都會喝點五十年份的猴兒酒,借著煉氣將猴兒酒內的靈氣煉化,完全煉化到身體中,用來強化身體和拓展強化經脈,這也是經過蕭文生長時間實驗之後發現的猴兒酒最好的用法。
而靈猴小金也如同往常那樣每天清晨都會來到蕭文生練劍的地方,學著蕭文生的劍法舞的有模有樣,靈猴也會時不時的帶一個那金色的靈果給蕭文生吃,蕭文生也毫不客氣,就當水果一樣幾口吃掉了。
蕭文生的日子過的自在,但是卻忙壞了二師兄宇文莫了,靈猴族給予的大量靈藥靈果讓他興奮異常,每天都在忙碌的煉丹之中。
這一日,蕭文生雷鳴陣陣的驚雷劍法練完對著邊上的小金說道:“小金,最近我在研究師傅給我的酒神 ,上面有一種靈酒名為血靈酒,其強身固體的效果比五十年份的猴兒酒還要強不少,而且所需要的血參、紫葉靈芝、朱果、金蓮等差不多在山峰之上靈氣濃郁的地方都可以尋到,師傅曾說的那種可以用來儲存靈酒的葫蘆正好也可以去看一下有沒有摘一個,明天你陪我去吧?”
小金听蕭文生說完後,撓了撓頭上的毛,眼珠子轉了幾圈想了一下之後,興奮的吱吱叫了兩聲,點了點頭。
這一夜,蕭文生煉氣前服下了一顆二師兄剛剛煉的煆體丹,這種丹藥要比之前的培元丹效果強很多,所用的靈藥也珍貴很多,之前一直無法煉制出來,如今有了靈猴族的供應,這才將所需要的藥材準備齊全,給蕭文生煉制了一爐。
煆體丹用五十年份的猴兒酒帶著咽了下去,估計就算是宗主門下的弟子也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隨著丹藥與猴兒酒進入到體內,猴兒酒化作一股清流,煆體丹化做一股暖流,開始沿著經脈在體內流轉,這種冰火交加的感覺,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了。蕭文生則開始控制著這兩股靈氣在體內順著經脈在體內流動,慢慢的轉化,吸收,與此同時,蕭文生也開始吸收外界的天地元氣通過全身的毛孔進入到體內,順著靈脈一個周天一個周天的運轉。
當天即將放亮的時候,吸收進入體內的天地元氣整整在蕭文生的體內循環四個九個周天,達到了小圓滿,化作真元,進入到了丹田之內。
往常每次修煉完畢真元匯入丹田之內後,丹田都會輕微的躁動一下,那感覺就像是體內的真元不甘心被束縛想要掙脫一般,但這次丹田內卻異常的安靜,沒有一絲的異常。
更為奇異的是,蕭文生此刻明明處于閉著眼楮的狀態,但是身體周圍三米以內的所有事物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蕭文生知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終于突破了煉氣四層進入到了第五層,氣定神現的層次,體內的真元開始穩定下來,修真者與世俗界武者最大的區別,神識,開始出現。
蕭文生緩緩的睜開眼,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在心里暗暗的對自己說道:“如今,自己也已經算是一名真正的修真者了,蕭文生,曾經的官場你沒有機會展示你自己,如今在這個世界,一定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蕭文生的大名。”
蕭文生向外面看了一眼,不直覺間天已完全放亮,今天自己還得去與小金尋找血靈酒所需要的靈藥,便起身收起紫雷劍向著院後的樹林中走去,到了之後卻發現小金已經蹲在樹 之上等候了,看到蕭文生過來,不滿的吱吱叫了兩聲,好像是在責怪蕭文生為什麼來這麼晚。
蕭文生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昨夜修煉剛剛突破了煉氣第四層的進入到了第五層的修為,實力又提升了不少,現在你的速度肯定已經沒有我快了。”
听到蕭文生的話,小金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完全不理會蕭文生的挑釁,意思好像是在說我之前一直都沒有拿出完全的實力來,你還真以為能贏得了我。
蕭文生看到小金的表情十分的郁悶,心道竟然被一只猴子給鄙視了,這要是不找回場子自己以後還怎麼混呢。
“這樣吧,咱們天璣峰東面半山腰處有一株參天大樹,想必你也知道,正好我們要去那里尋找二師兄所說的已經長到五葉的紫葉靈芝,我們就以那里為終點,咱們比一比,怎麼樣?我輸了,紫雷劍給你耍一次,你輸了,一葫蘆的二百年份的猴兒酒,怎麼樣?”
小金听到蕭文生還要跟它賽跑本來不屑一顧的,但是听到這一次蕭文生竟然許諾可以耍一下那把劍,這可是小金一直盼著的事情,當然是馬上就興奮的狂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好,我們開始吧。”蕭文生說完,身子已經向著前面飛躍而去,身體如同一陣清風,眨眼間已經到了幾十米外的地方了。
小金看到蕭文生說有就走,完全沒有理會自己,氣的吱吱亂叫,身子一躍之下,竟然直接跳到了離地近十米的樹枝之上,開始在林間不停的蕩來蕩去,往往身子一蕩便是十多米,數十米的距離,不一會的功夫,便從蕭文生的頭頂上超了過去,跑到了蕭文生的前面。
蕭文生看到小金這麼快就超過自己,心理不禁想到,小金到底是異獸,這修為增長速度竟然比自己增長的還快。
而剛才蕭文生沒有運用真元,只是憑借.的速度,現在看來只是單純靠身體還是與敏捷的靈猴差了不少,小金已經在蕭文生身前幾十米的一顆大樹枝干上了,馬上都要在眼前消失了。
蕭文生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真元開始在體內流動,腳下生風,速度瞬間暴漲了一倍不止,而且因為神識的原因,不會像之前一樣因為速度太快而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及落腳點而手忙腳亂了,此刻的蕭文生雙手背在身後,身體騰挪間已經出現在小金的下面與小金並駕齊驅了。
“歐吼……”在這山間肆無忌憚的飛馳,還有這麼一位好友陪伴,真是一件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蕭文生忍不住吼了出來。
“吱吱……吱”小金一連串的叫聲算是回應蕭文生了,而且在看到蕭文生竟然要超過自己的時候,再次加速,整個身影化作了一道金光,向著山下而去,被小金借力蕩過的樹枝,都劇烈的搖晃著,如果近些看可以發現,因為握的力氣過大在那些樹枝之上都留下了兩個清晰的猴爪印。
一道青影與一道金色身影所過之處,驚起了無數的飛鳥,整個山峰頓時各種鳥鳴獸叫此起彼伏,好不熱鬧的樣子。
狂奔半個時辰,山半腰處的那顆參天巨樹已經遙遙可望。
“小金,就是那顆巨樹,看你快還是我快。”
“吱吱吱吱……”
小金也是一頓亂叫,蕭文生完全不明白是啥意思,但是小金興奮的神情蕭文生還是能夠感受到的。
如今終點就在眼前,蕭文生運氣全身的真元,不再有所保留,要讓師傅知道自己一直輸給一個猴子,還不得把他老人家氣死。
只見蕭文生化作一道青光,速度更快,而小金為了一直想要耍一下的紫雷劍,也是不遺余力,在距離那顆巨樹還有百米遠的一根粗大的樹干上,整個身體在眨眼間繞著樹干轉了數圈,攢足了動力,轟的一聲,如同炮彈一般向著那巨樹飛射而去!
金色的身影與青色的身影一個停在了樹干之上,一個停在了樹下,幾乎同時到達。
“哈哈,痛快,小金,我們算平手怎麼樣?”蕭文生一邊說著一邊穩住自己的呼吸,讓自己平復下來。
蕭文生向小金看去,只見小金完全看不出絲毫的疲憊感,就連呼吸都十分的平穩,蕭文生知道自己其實是輸了,而小金也抗議的吱吱亂叫,顯然對這個結果十分的不滿意。
“好吧,算是我輸了,等回去後山練劍的時候紫雷劍給你耍一耍,現在咱們先找找看看那紫葉靈芝在哪吧。”
“吱吱。”小金興奮的吱吱亂叫了一通,然後開始四下打望,尋找起來。
蕭文生也開始圍著這顆參天巨樹四下找了起來,說來也奇怪,這附近的樹最粗的蕭文生一個人就能合抱的過來,唯獨這一顆,粗壯的有點怪異,就算五六個人也不一定能合抱的過來,樹身筆直,足有數百米高,在很遠的地方都能夠望見這顆巨樹。
而二師兄說之前他發現的那株紫葉靈芝便在這巨樹東面不願的位置生長著。
一人一猴就這樣從那巨樹開始,向著東面一點一點的仔細尋找著,找的那叫一個仔細,如此尋找了一個時辰,蕭文生準備換個方向找找看的時候,不遠處傳來小金的叫聲。
“小金,找到了嗎?”蕭文生精神一震,向著小金那里跑去,只見小金面前,原本一團茂密的灌木被小金強行扒開,里面有一個奇異的樹樁,竟然呈現為七彩的琉璃狀,十分好看的樣子,而那樹樁之上,二師兄所說的已經生長到五葉的紫葉靈芝就生長在這樹樁上,蕭文生仔細數了一下,竟然有六片芝葉,六片紫的發亮的芝葉看起來靈氣濃郁,蕭文生從儲物戒指中拿出玉鏟,將靈芝從那樹樁上小心鏟下後,放入了儲物戒指中。多次與二師兄進山采藥也讓蕭文生學會了一些采摘這些天材地寶的方法,有些是最忌諱用手直接觸踫了,否則會在極快的時間內靈氣流失,成為沒啥用處的東西。
采摘完紫葉芝,蕭文生起身準備招呼小金去下一個地點,小金指著那七彩琉璃狀的東西吱吱叫了兩聲,示意蕭文生將這個也帶著。
“這是好東西?”蕭文生向小金問道。
小金當然無法直接告訴蕭文生這是不是好東西,但是小金那興奮的表情卻是完全錯不了的。
于是,蕭文生開始底下身子,仔細向那樹樁瞅了一眼,只見這樹樁呈不規則的圓形,直徑有三十公分左右,樹樁上面之前紫葉芝生長的地方是一個凹槽,像是專門長成這個樣子一般,下面有根扎進土里,不知道有多深。
“既然你覺得這是好東西,咱就把他給挖出來吧,希望這根不要扎太深。”
于是,蕭文生與小金投身到了光榮的挖寶貝事業中來,一直到天快黑下來,這里已經被一人一猴挖出了一個巨大的坑,而那七彩琉璃狀的樹樁也完全被挖了出來,其下盤繞的根須上還帶著泥土,整個樹樁足有半人高了。
蕭文生將樹樁收入到儲物戒指中後,對小金說:“希望這東西有點用處,也不枉費咱們兩個挖了這麼長時間了。今天天色已晚,你就先回家吧,咱們明天繼續。”
小金點了點頭,轉身正要走,突然轉過身子,雙手比劃了一陣,看起來有點像是劍法的樣子。
“呵呵,你啊,我忘不了,你放心就是,哪天去後山的時候便給你耍。”
听到蕭文生的話小金這才放下心來,開心的咧嘴笑了一笑,身影消失在林間不見了蹤影。
蕭文生也向著山頂而去,這里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第二日,蕭文生與小金約好一起去尋找師傅所說的葫蘆,而小金貌似知道葫蘆在哪的樣子,便讓小金前面帶路。
小金點了點頭,帶頭開始向著那里跑去,蕭文生跟在身後,如今才只是連續服用了十多天的猴兒酒而已,蕭文生就已經明顯感覺到身體輕盈了很多,在山間穿梭完全不是問題了,幾米高的山石蕭文生已經可以一躍而上。
這一次的路程比上次去往小金的族群路程要遠的多,而中間的峰蕭文生還要從山下繞過去,昊天七峰除了主峰之外,其余六峰暗地里卻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平靜,天璣峰更是與其余幾峰格格不入,這一點蕭文生也知道,所以中間的山峰選擇了從山下山谷中繞過去,避開其他峰的人。
其實繞過天權峰之後,便來到了與玉衡峰之間的山谷中,這座山谷之中果然有很多粗大的藤木纏繞著粗大的樹干向上攀爬著,瘋狂的生長著。
“就是這里嗎?”蕭文生對著身邊的小金問道。
小金撓了撓頭,向著四處觀望了一下,也記不太清楚了的樣子,應該是有日子沒來過這里了,觀望了一陣之後,帶著蕭文生向著北邊而去。
向著北邊走出了挺遠的距離之後,迎面出現了一個好大的山崖,而一跟粗大的土黃色的葫蘆藤的根須纏繞著山崖上的山石裂縫爬滿了整面山崖,小金眼特別的好用,一眼便看到在接近山崖的頂端有一個暗黃色的葫蘆靜靜的掛在那里,隨著山風微微的擺動著,而且蕭文生可以明顯的看到,這葫蘆竟然每隔幾息的時間,都會閃爍一下。
“這葫蘆很不一般的樣子呢。”蕭文生跟小金說道。
而也就在這一刻,一陣枝葉翻動的聲音響起,在這安靜的山谷中極為的明顯,蕭文生與小金像那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有一個人影順著葫蘆藤向著山崖頂部的那葫蘆而去,看樣子目標也是這個葫蘆。
“金兄,看你的啦。”
這山崖以蕭文生攀爬起來一定費力,但是小金卻不一樣了,只見它一下子蹦到葫蘆藤上,抓住藤干,手腳並用向著上面爬去,要多靈活有多靈活。
這幾百米高的山崖對于小金來說也就是分分鐘的事,很快就超過了那個人影來到了葫蘆的邊上,一下子將連接葫蘆的葫蘆藤扯斷,一只手抱著,另一只手抓著葫蘆藤向著下面爬去。
而那個身影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頭頂的葫蘆已經被小金給搶走了。
“該死的猴子,還我虛彌葫蘆。”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但是小金哪會理會它,甚至還回頭扮了個鬼臉,幾下就回到了地面上,來到了蕭文生的身邊,將葫蘆遞給蕭文生,放到了儲物戒指中。
而這個人這才發現原來崖下竟然還站著一個人,而且是自己十分討厭的那一個。
這名玉衡峰的弟子從葫蘆藤上下來,來到了蕭文生的面前不遠處站定,冷冷說道:“我以為是誰呢,真是冤家路窄,還沒感謝上次你二師兄的那一個巴掌呢,讓我整整十多天不敢在人前露面,今天我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如何。”
這英俊青年話還沒說完,已經挪動腳步向著蕭文生這邊走來,抬起手,就要一個巴掌甩到蕭文生臉上。
還沒等蕭文生有所動作,小金先不干了,吱吱一聲叫喚,它直接化作了一道金色的影子向著那玉衡峰的青年撲來,這青年也沒有想到,這靈猴的速度會如此之快,一下子被撲到了頭上,一陣亂抓亂撓,只是瞬間,那青年的頭發被扯的亂七八糟,臉上多了數道爪痕,開始向著外面滲血。
那青年雙手用力將小金甩走,伸手摸了一下臉頰,滿手是血,這青年的神色突然變得爆戾起來,一臉猙獰。
“我要讓你們死在這里。”
青金劍瞬間出現,出手便是練氣五層才能施展的劍符之術。
只見一道金色的劍符化作一道金芒朝著小金飛射而去。
“小金,小心。”
蕭文生手握寒星劍,流雲劍法施展開來,身若流雲,劍若游龍,向著那青年咽喉猛的刺去。
小金看到那青年被自己撓成那模樣,本來在吱吱的大笑,蕭文生一聲大吼他才注意到那劍符向著自己飛來,急忙向著邊上閃去,但是還是沒能夠完全躲開,右手臂被劃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傷口,有著淡金色的血液從傷口處流出。
小金也怒了,呲牙咧嘴一陣吼叫,化作了一道金色幻影向著那玉衡峰的青年撲了過去。
而那青年以一敵二卻完全不落下風,雖然蕭文生如今也是煉氣五層的修為,但是畢竟是剛剛達到,與這青年的實力還有些差距。
但是玉衡峰那少年更為吃驚,上次交手此人明明不是自己的對手,如今卻已經能夠自己斗而不落下風了,但是在力量上蕭文生竟然不遜色自己多少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心里在思量著但是手上卻沒有停下,昊天劍決中的金烏劍法被這青年用的極為純熟,看樣子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而且這青年陰險的時不時的放出一道劍符,讓蕭文生與小金防不勝防。
“噗”
蕭文生猝不及防,被一個青鱗劍符從腰間右側擦過,這劍符是踫到物體變回爆開,只是傾刻蕭文生的腰間右側已經血肉模糊了。
悶哼了一聲,蕭文生身子後撤了幾步,以劍拄地左手捂住傷口,警惕的看著那青年,心中焦急無比。
看到蕭文生受傷,小金瘋狂的向著那玉衡峰的青年人撲去。
“聒噪的畜生,去死吧。”
唰
青金劍向著小金撲來的身體平削而去,但是小金卻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動作絲毫沒有變,直向那人撲去。
“小金,不要。”
“哼,找死。”
兩個聲音同時發出,只是一個充滿了焦急之色,一個充滿了冷漠之意。
看到小金遇險,蕭文生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提劍向著那玉衡峰之人再次攻去。
此刻,青金劍已經橫削在了小金的胸前,但是小金皮膚堅硬的程度卻完全超出了那人的預料,一劍下去那人感覺如同劃在了鐵石之上,只劃破了一點點皮肉,就再也劃不進去了。
“吱吱吱。”小金瘋狂的吼叫著,整個身體已經撲到了那人的頭上,卻見小金十個手指之上彈出了鋒利的指甲,在那人臉上一頓亂抓之下抓出了數十道血痕。
“啊”
那玉衡峰的青年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從嘴中發了出來。
小金一躍從那人身上跳下來,手中還握著那人的左眼球,一甩扔到了地上,拉著執劍殺過來的蕭文生的衣角開始向遠處跑。
邊跑嘴中還發出奇怪的叫聲。
隨著小金的叫聲,只見林中突然竄出幾個體型高大的猴子,向著那玉衡峰的男子撲去。
一聲聲血肉撕裂的聲音和靈猴的慘叫聲自己玉衡峰那青年憤怒的叫聲開始越來越模糊,蕭文生跟隨著小金飛快的在林間穿梭,蕭文生腰間的傷口不斷的有血液流出,隨著失血越來越多,蕭文生開始有點頭暈目旋的感覺,後面那被小金抓瞎一只眼楮的弟子的嘶吼聲也越來越近。
正在這個時候,走在前面的小金穿過一片茂密的灌木從之後卻突然不見了。
蕭文生翻開那灌木從,卻發現這里有一個天然的洞穴,里面漆黑而幽深,不知道通向哪里。
小金向著蕭文生揮了揮手,示意蕭文生跟上。
而外面,已經隱約可以听到玉衡峰那人的厲吼之聲了。
甩了甩有些發昏的頭,撕下一塊衣服將傷口包扎了一下,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固元丹,自己二師兄最近剛煉的培元丹每樣都吃了幾顆,也不管有沒有用了。
一人一猴在這漆黑的洞中走了許久,眼前漸漸的開始亮了起來,眼前也開闊了起來,卻是他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地下溶洞中,洞穴十分巨大,足有百米高,洞頂之上一個個石鐘乳呈現著不同的顏色,將這里照耀的色彩斑斕,而這洞中傳來一陣陣呼呼的聲響,就像是誰喘氣的聲音被放大了許多倍一般。
小金走到這里露出謹慎的神色,轉身向著蕭文生做了一個不要發出太大動靜的動作,躡手躡腳的向著前面走去。
蕭文生也學著小金的模樣,邁著輕盈的步子跟著小金的步子一點一點的挪了過去。
如此挪動了許久,二人終于挪到了一個如同獨木橋的石橋之上,而不遠處的石壁上就有一條巨大的裂縫,應該便是出口了。
然而越是在極度小心的時候反而越容易出錯。
蕭文生一腳踩在了一個石塊上,但是這石塊已經松動了,蕭文生一踩之下石塊直接滑落到了石橋下,一陣石塊砸地的聲音響起,蕭文生的身體也險些摔倒。
聲音響起的瞬間,洞穴內的呼呼之聲戛然而止。
“壞了。”蕭文生在心里想到。
“是誰,打擾了我睡覺?”一個粗獷而沉重的聲音在蕭文生頭頂響起,緊接著一陣稀里嘩啦的石塊摩擦之聲。
蕭文生抬起頭一看,一個巨大的腦袋從這洞穴的上面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