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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夜後,那些人才拖拖拉拉的走了,本來呢,黎金鳳見他們為了破案也算是用心了的,心里多少有些感激,誰知,在離去之時,龐大海說的一番話又徹底把黎金鳳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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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警官,請問2022年5月28日,也就是農歷四月二十八日凌晨5點鐘左右,你在干什麼,又在什麼地方?
“和誰在一起?”
“有是誰可以作證?”
“請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
“不過我要提醒你,近期內最好不要出境,更不要離開江陽市,若有必要,還得隨時听候傳喚!”
“還有,你已經被停職了,在案子沒有破獲之前,請不要假接破案的名義行使警察權利,否則,我們將追究你的刑事責任!”
“此外,“你有權憤怒,但不能洗掉你的疑點!”
一番話說下來,黎金鳳急怒攻心,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仰頭便倒,這下可把同事們嚇壞了,有的怒吼叫罵,有的出手搶救,好不容易才把她救醒過來。
“陽謀,吃果果的陽謀!”黎金鳳嘴角掛血,嘶吼道,“什麼破案,什麼專案組,他們明明就是沖我們來的,想借這個案子把我們都牽連進去!”
一听這話,現場的人陷入了羞憤的沉默。誰也不是傻子,傻子也當了刑警,更當不了重案組刑警。
“很明顯,他們懷疑邵組長的失蹤和我們有關,想借這個案子收拾我們。”說話的是一個簡潔干練的小伙子,大家都叫他小鐵。
重案組的主要成員其實只有七個人,還包括失蹤的邵組長在內,其他人都是協助重案組辦案。
“但也有可能是我們無意中摸/了老虎的屁股!”這個說話的人居然是個比黎金鳳還年輕的女刑警,大家都叫她軟妹子,听說和黎金鳳的關系最密切。
“我覺得這都不是我們要討論的問題。”江小白忽然插口道,“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盡快破案,為老局長報仇雪恨!”
“你是?”眾人這才想起江小白來,他們只看見黎金鳳帶了個朋友回來,卻不知道江小白的具體身份。
“這是我剛結識的朋友,次奧瓦先生,他是少數民族。”江小白的話讓黎金鳳很受用,說話的時候還感激地看了眼江小白。
“我是藏族,全名次奧瓦.玩玩鳥。”江小白將錯就錯,索性就叫次奧瓦了,心里還有些發窘,取什麼名字不好,偏要取這個破名字,難听死了。不過,想象著田秋藿叨念著自己的名字時的情景,又很是期待——老子太聰明了,以聲波密碼當名字,田秋藿想不觸動密碼都不行。
“次奧瓦玩玩鳥?”軟妹子瞪大了眼楮,“你是藏族人啊,那怎麼說江陽話?”
這話問到點子上了,江小白樂得解釋道︰“我從小就和父親來江陽市做生意,也算是個地地道道的江陽市人吧。”
黎金鳳可沒心思听這些,很不耐煩道︰“你說能找到線索,線索呢?”
眾人這才明白江小白前來的目的是什麼,都拿眼楮看江小白。
江小白認真道︰“我要看一下現場,還要了解一下情況。”
“我來吧!”軟妹子不忍心讓黎金鳳回憶老父遇害的經過,把江小白帶到了老局長的臥室,同時訴說案發經過。
其實她知道的也不多,無非就是黎金鳳當天晚上被一個案子拖住了,直到天亮的時候才回家,結果發現老父橫死與臥室之中,眼楮都被挖走了。
江小白插口道︰“死狀是什麼樣的?”
“你也會破案嗎?”女人就是三八,人家在問正事呢,她卻八卦起來了。
“死狀是什麼樣的!”江小白重復了一遍,對她的話則避而不答。
“就是橫死在床上啊,可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查出死因,只知道老局長在斷氣後被人挖掉了眼楮。”軟妹子詳細描述了一下老局長臨死時的姿勢,以及死亡時間等,最後道,“詭異的是,房門和門窗都是反鎖了的,大門也沒有撬鎖的痕跡,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也就是說,大活人是不可能入室行凶的,除非那個人能變成蚊子飛進來。”
江小白看了看玻璃窗,發現反鎖後外面的人的確打不開,又看了看被撞壞的房門,鎖扣到現在都還連著一塊不規則的碎裂的門框,就道︰“黎警官怎麼知道房里的老父被害了?”
“當然是憑血腥味了!”軟妹子自信道,“我們常年辦案,接觸的凶殺案也不少,久而久之,對血腥味就十分敏感了。”
“有道理!”江小白從未破過案,也不知道破案的過程和程序,只是說道,“門窗反鎖,密室殺人,的確有些詭異,我們很可能忽略了什麼重大線索。”
軟妹子道︰“問題是,我們就是不知道忽略了什麼。”
江小白道︰“這宿舍平時都這樣戒備森嚴嗎?”
“不是的。”軟妹子道,“雖說是市局宿舍,但和其他民用宿舍也沒多大區別,平時只有一個老頭看門,是老局長遇害後才調來的武警官兵站崗。”
“這是幾樓?”
“五樓!”
“前後陽台有攀爬的痕跡嗎?”
“沒有!”
“……”
江小白又問了一些常規的問題,黎金鳳就不耐煩了,皮包火氣道︰“找到線索沒有?”
“嗯?”江小白驚咦一聲,盯著門框後面的新鮮刮痕道,“他們為什麼把這里的血跡刮掉了。”
“有嗎?”眾人順著江小白所指的位置一看,果然有一塊拇指大小的新鮮刮痕跡,軟妹子猜測道,“可能他們是想把塊血跡拿回去化驗吧。”
“不對!”江小白否定道,“老局長的血跡不敢說濺得到處都是,但卻絕不只這一處,為什麼其他地方不去刮,偏要刮這里呢?”
黎金鳳仔細看了看,又想了想,驚喜道︰“你是說,這血跡是凶手留下的,他們刮走的目的是想隱藏罪證?”
江小白道︰“是不是隱藏罪證我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刮走血跡的人必定另有用意。”
“走,去找他們交出罪證!”黎金鳳是一刻也等不及,馬上就要行動。
“不可!”一個四十多歲,沉穩干練的老刑警阻止道,“我們現在去找他們要罪證,不但要不到,反而會引起他們的警覺,智者不為也!”
黎金鳳哭叫道︰“戴叔叔,那你說怎麼辦啊?”
其他人也道︰“是啊,老戴,你現在是重案組組長,快拿個主意吧。”
原來這個戴叔叔就是替代邵組長的新組長,顯然,他比邵組長能干多了,而且一身正氣。這就讓江小白不明白了,邵組長那種人怎麼能當上重案組組長呢?
戴組長鄭重思考了一下道︰“如果這個案子和專案組有關,或者和專案組的某個人有關,我們就必須謹慎從事了,我認為,當務之急是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尤其要弄明白挖走罪證的人是誰……對了,誰見過那個人?”
眾人紛紛搖頭,小鐵道︰“他們根本就不讓我們進屋,誰知道是挖走罪證的人是誰呢?”
戴組長疑惑地看向江小白︰“你怎麼發現這個疑點的?”
江小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難道說,自己之前正好把能量轉移到耳朵上,能听到別人的自語嗎?但這時候已經不容他遲疑了,敷衍道︰“我只是無意中發現了這塊新鮮痕跡而已,巧合,純粹巧合。”
黎金鳳又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眼江小白,說道︰“不管怎麼說,這個線索對我們來說極為重要,若牆壁上的血跡真是凶手的,懸賞的錢我絕不少你一分!”
“對我來說,錢不是很重要的,我覺得戴組長說得沒錯,現在應該監視專案組的人,尤其要弄明白挖走血跡的人是誰,甚至有可能的話,把那塊血跡偷出來。”江小白說的是實話,10萬雖然很多,但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卻是杯水車薪。
軟妹子蹙眉道︰“他們有那麼多個勘察員,又帶著口罩,怎麼能把他找出來呢?而且,他們根本就不讓我們插手這個案子,我們連靠近他們的機會都沒有。”
戴組長對眾人道︰“你們呢,有什麼建議?不管有沒有用,都說來听听,群策群力嘛!”
眾人就七嘴八舌的說出自己的建議,直到眾人說完後,戴組長還禮貌性地問江小白︰“次奧瓦先生,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江小白咬了咬牙道︰“如果能把專案組的人化整為零,我有辦法找出挖走血跡的人!”
戴組長道︰“你憑什麼那麼有把握?”
江小白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難道說,自己有坑爹搜索系統,能根據一些蛛絲馬跡找到目標?遲疑良久,他才艱難地說道︰“反正我有把握就是。”
事實上,江小白很想根據挖掉的眼楮搜索凶手的位置,可一來沒機會,二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搜出凶手的位置,畢竟,凶手完全可以把眼楮丟掉,自己最多只能找到眼楮,而自己連老局長的尸體都沒見到,在他身上尋找線索的想法還為時過早。
“我相信次奧瓦先生有這個能力,不妨試一試吧?”只有黎金鳳才知道江小白是個私家偵探,在她想來,能做私家偵探的人肯定有一些異常的能力,要不然,人家也不可能一來就發現了重大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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