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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連掌門都現身了,這下韓非別想善了了!”
一宗掌門可以說是宗內最有話語權的人,手掌生殺大權,他若想處死一位宗門弟子,當真如碾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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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可是即將達到先天的絕頂高手,擁有著何等強大的能力啊...就是五位內門長老聯手也不可能是掌門的對手。”
“那是!放眼整個華夏,又有幾個能與其並肩的呢。”
暗中議論時,眾人手上的動作卻也不敢怠慢,內門五長老、莫冷以及眾多圍觀弟子,皆是恭敬地鞠躬道︰“見過掌門。”
棲霞宗掌門羅烈剛剛年過半百,須發沒有一絲斑白,看上去英氣風發。他沒有在意韓非的諷刺,而是對著眾人點頭道︰“免了吧,今日是內門考核的日子,我原本不該來此,就不必拘于禮節了。”
說完,他先是看了韓元金一眼,當發現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之後,眉頭不自覺的皺起,緊接著目光掃過韓闕天幾人,最後才落到韓非與司馬爾罕身上。
他的眼神不怒自威,只是這麼盯著,就有一股無言的壓力釋放而出,讓韓非兩人立時有種從未面對過的可怕感覺!
“只是即將晉升先天,便有這般可怕的威勢,真不知道先天之後的武道威勢多麼驚人!”
“你叫韓非?”羅烈隨意的開口問道。
“是。”
羅烈沒有去詢問司馬爾罕,接著說道︰“韓元金作為內門長老,不顧身份與外門弟子拼斗,不可不罰,此間事了,就罰你去後山閉關兩年,不準邁出後山一步!”
“是,長老!”韓元金畢恭畢敬的回道。
閉關五年?這哪里算是處罰,對于他們這些修煉者來說,閉關本就是常有的事,一閉關一年兩年甚至更長時間也不足為奇,現在掌門把閉關當做處罰,包庇之意不言而喻。
“韓非!你以下犯上,對長老出手,並且萌生了殺意,欲將本門長老置于死地,這一點你可有什麼要狡辯...”
羅烈的話還沒說完,韓非已經開口,打斷他的話道︰“掌門,如果長老要無故處死一名宗門弟子,這名弟子就必須要身死以明志嗎?!我沒做錯什麼,所以我絕對不會做那般迂腐之事!”
看到韓非竟然敢當面反駁掌門的話,韓闕天立即呵斥道︰“大膽,掌門面前豈有你狡辯的余地?還不速速...”
“有什麼不敢的?不管是誰,都別想無緣無故的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韓非的頭上!”
“莫須有的罪名?剛剛你主動向長老邀戰,更是在戰斗中使用卑劣的手段預取長老的性命!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我棲霞宗一向倡導團結一致,共同進步,嚴禁宗內弟子私斗,更別提你這種以下犯上的行徑了!我就算你說你包藏禍心,有意擾亂我宗內秩序也不為過吧!”韓天闕一連串話說出來,竟是公然坐實了韓非的罪名。
“不知長老說這麼多,是想要如何處罰我呢?”韓非面色陰沉,沉聲說道。
“一切听憑掌門發落。”韓闕天對著身邊的羅烈拱手道。
“就罰你自斷一肢吧。”
武者的身體是多麼的重要,這點眾所周知。世界上也許不缺乏勵志的故事,但是,缺少一臂之後的武者,武道想要進步必然要難上不止一倍兩倍!
羅烈竟然提出讓韓非自斷一臂的處罰,顯然是在鏟除棲霞宗的隱患,他明擺著是在限制韓非的武道進程!
“韓闕天,由你監督他自斷一肢。”
“慢著,我不服!我不會接受掌門的處罰,掌門明顯有意偏袒韓元金,明知處罰不公平,我為什麼要接受?我管你是不是一宗之首,我韓非要的是公道!”
此話一出,不止圍觀者和眾位長老,就連羅烈本人都變了了臉色!
身為一宗之首,居然被一個外門弟子當眾忤逆和職責!別說他的地位,就是他本身的實力也決不允許他受到這樣的對待!
這一下,還沒等韓闕天開口,莫冷這位執法堂長老忍不住叱喝道︰“大膽韓非,你不過區區一名外門弟子,居然敢職責掌門的判斷!”
“簡直是反了天了!掌門的處罰實在有些輕了,這等冥頑不靈之人,難成大器,不如直接打殺了省心!”
“正是,小小外門弟子就敢不把掌門放在眼里,天知道以後會給宗門帶來什麼樣的禍端!”
羅烈听著諸長老的話,冷哼一聲,壓下心中的怒氣,目光仍舊定格在韓非身上道︰“偏袒?韓非,我且問你,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把你與一位內門長老擺在同等高度,你是為宗門做出了足夠的貢獻,還是擁有足夠的天賦值得宗門為你破例?現在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若非你曾經確實入過本宗,只是中途自退,就憑你現在的行為,我當場就會把你擊斃!”
“嘩!”全場混亂!
羅烈絲毫沒有壓低聲量,是以,他的話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這一刻,韓非的身份終于曝光,隨之曝光的當然還有他一年前的廢物之名。
“他...他真的是那個韓非!”
“那個曾經的外門第一廢材!”
“他怎麼可能只用一年的時間便擺脫廢物知名,達到現在的高度!?一定是弄錯了。”
“掌門都說了還會有假?宗內可是有專門的情報組織啊!”
這個爆炸性的消息一經傳出,幾家歡喜幾家憂。歡喜的是有好戲看了,憂的卻是如果韓非大難不死,他們這些曾經欺凌過他的人將永無寧日!
“莫冷,他若不從,我命你代為執行,取他一臂!”
“慢著!”
“嗯?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想說,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自願脫離棲霞宗,而不是讓你逐我出宗門,這樣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宗門,拋棄也罷!”
一直未曾說話的司馬爾罕听到這句話,雙目閃爍出灼灼光華,他踏前一步,目光瞬間轉為森冷,同樣豪氣的高呼道︰“我司馬爾罕願與韓非共進退!脫離宗門又何妨!”
“大哥!”
“韓非大哥!”
一直站在韓非身後的小白兩人也都突然向前一步,叫了一聲後便沒了言語,盯向對面幾人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濃濃的仇視意味。
這一刻,一個奇怪的四人組合,以韓非為首,公然站在了整個棲霞宗的對立面。他們在周圍眾人的眼中或許勢單力薄,但是,他們的勇氣卻絕對讓在場的任何一人汗顏!
人群分開,韓非愣愣的望向人群的後方,那里,正有一隊人馬急匆匆的趕來。
“這不是皇都王家的隊伍嗎?我還以為他們早就到了,沒想到現在才來。”
“這下熱鬧了,棲霞宗雖然是華夏三大宗門之一,但是,皇都王家絕對稱得上是整個華夏最強勢的三大家族之首,其強勢程度絕對不比棲霞宗弱!”
“那夫人是誰?怎麼看上去這般落魄...”
人群已經在這個時候議論紛紛起來。羅罰也先行收起了氣勢,卻是依舊沒有現身。
羅烈眉頭皺起,看向這波兒人的目光中充斥著復雜之色,顯然,他也拿不準王家是否會為了眼前這個叫韓非的少年大打出手。
“非兒!我的非兒!”那沖在隊伍最前頭的婦人看上去頗為狼狽,面相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鬢角卻已經斑白,她的衣衫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發絲更是在奔跑中胡亂的揚起,急不可耐的朝著戰台奔來。
韓非的一雙眼中只剩下這道身影,仿佛天地間的一切都消失了一般,唯獨這道身影深深地投影到他的心底,迅速扎根,永遠無法拔除。
他只是愣愣的看著那道身影快速的接近,卻難以邁動腳步,兩條腿灌鉛了一般,頗為沉重。
婦人終于跑到戰台前,望著高高的台子,卻是有些不知所措。韓非突然記起,他的母親不曾習武,是個地地道道的深閨女子。兩三步躍出高台,韓非的眼楮鼓脹,難以把持,似乎正要東西要滿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