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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找來了一根藤條將一頭綁到張雲旗身上,一頭綁到一棵樹干上,坐回火堆旁繼續打坐運氣自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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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少許,突然一陣寒氣襲來,凍入骨髓。她轉身望向湖面,霎時愣住。方才還清波蕩漾的湖面已是結了厚厚的寒冰,張雲旗已被寒冰包裹在其中。
她起身細細打量四周,並未察覺有任何的殺氣逼近。卻察覺到了那陣寒氣中心的流向,望向那流向處去。見一條全身雪白、三寸長的冰蛇從湖面爬出來,隨即運功屏住呼吸,靜靜打量冰蛇的去向。
只見冰蛇所到之處皆是寒地三尺,霧氣成冰,所過之處都會留下厚厚的一層寒冰。
她靜立打量著,運起體內的真力抵御著從冰蛇那里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的刺骨寒氣。這寒氣卻是越來越濃越來越強,她的真力皆無法抵御,陣陣寒氣躥入體內,凍得她一陣冰涼。
隨著冰蛇的漸漸遠去,寒氣也漸漸減少下來。
鄧紫軒運氣將躥入體內的寒氣盡數散出,走向小湖去。腳不小心踏到湖面的寒冰上。嚓一聲碎響,湖面的寒冰全碎裂開去,整個湖水皆變成了黑紫色。
她微微一怔,望向張雲旗,見他全身黑紫的經脈全恢復了尋常,不禁想道︰“是極寒之氣還是冰蛇能化解浮雲的‘幽霧裂咒’?”她知道浮雲的“幽霧裂咒”天下無解,中咒者必死無疑。如今見張雲旗所中的“幽霧裂咒”卻被化解無蹤,自然很想知道其中的奧妙。
她尋思少許,抱起張雲旗,一股極寒之氣從張雲旗身上躥入體內。
她運力抵抗著寒氣,將張雲旗抱到火堆旁,向火堆中加了不少干柴。
張雲旗打了一個冷戰醒了過來,身子縮成一團直接跑到火堆中站著,哆嗦道︰“好冷……好冷……”
鄧紫軒一怔,卻不見火能燒得傷他,想道︰“火不傷身,又是何故?”又去抱來了許多干柴扔進火堆中,加大了火勢。
張雲旗依然是緊縮成一團,站在火堆中直打哆嗦,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鄧紫軒又去砍來了許多干柴扔進火堆中,如今已是滔天大火了。
張雲旗站立處的火已被他散出的寒氣燻滅,他也再無力氣再往前面的大火堆中去了,原地站著哆嗦不停。
鄧紫軒握住他的雙手,催運真力送了過去。
過了少許,只覺全身冰寒,昏昏欲睡,身旁的滔天大火就像沒有任何溫度一般起不到一絲作用。
她閉上眼楮忍著寒氣,繼續為張雲旗送真力。
又過少許,寒氣凍得她暈了過去,倒靠到了張雲旗肩上。
張雲旗受了鄧紫軒的真力,冰寒微減,頭腦慢慢清晰了些。見到鄧紫軒臉色青白地靠在自己肩上暈了過去,雙手卻還緊緊地握著自己的雙手,便知道是鄧紫軒為他送了過多真力而被寒氣凍暈,心頭那股熱血又沸騰了起來。
他如何忍心見鄧紫軒如此受罪,雙手摟緊鄧紫軒,向滔天的大火靠近,想讓鄧紫軒能從大火中吸收到熱量。卻不知他頭腦清晰了些腳卻依然沒有知覺,咯吱一聲摟著鄧紫軒砸到地上。
他被鄧紫軒壓到,砸得個火星四射,頭昏眼花。
他頓了頓神後使出最後的力氣抱著鄧紫軒翻滾到大火旁,暈了過去。
白天退去夜晚來臨,幽靜的谷底沒有沒有任何異象。張雲旗昏迷後依然緊緊摟著鄧紫軒倒在火堆旁,大火已經退去,只剩得一堆火紅的火炭。
一陣寒氣襲來,張雲旗打了個寒戰醒了過來,見到自己緊緊摟著鄧紫軒猛烈一怔,一陣波濤洶涌的情絲熱血難壓難抑,沖得一陣臉紅耳赤。不過張澤曰被殺的情形如同一柄寒冰利刃般驅走了他所有的熱血,將一心波濤洶涌的情絲蕩為灰燼,悲涼痛苦又佔據了全身。
他將鄧紫軒放穩,慢慢起身去砍了一棵枯樹回來放到火堆中,又加了不少枯枝。火勢冉冉而起,陣陣暖意襲來。
他想坐下靜靜烤火取暖,滿腹的仇恨讓他坐立難安。轉身望向不遠處的小湖,腦海冒出了生死未卜的歐陽紹華和歐陽紹雯的身影,想道︰“紹華哥為了讓我和紹雯逃走,一定被六甲門抓走了。我又未能完成他的囑咐保護好紹雯……”想著一陣苦水在心頭來回蕩漾。
不知他這樣靜靜地站立著陷入苦海多久,一陣涼意襲來方回了神。
轉過頭去,見鄧紫軒早已醒來,靜靜盤坐這運練真力。
他起步走過去,才發現自己全身的病痛消失的無影無蹤,所受的“金剛鎮術”和“幽霧裂咒”也無了蹤影。才知道他一醒來便陷入無盡苦海,根本沒有空隙去想自己現在如何。
沒了疼痛,心情頓暢不少,因為這樣他便可以盡快的練習武功,讓自己強大起來。
他自然知道當務之急就是要找一個高人作為師傅,可是張澤曰認識的大多是起義的人士,並無武功出類拔萃之人。
眼前的鄧紫軒雖然武功高強,但畢竟是少女,年紀也要比他小。最重要的還不是放不下面子,而是沉靜冰冷的鄧紫軒會不會收他為徒,願不願意將一身武學傳授給他。
這面子問題對于他這麼個古靈精怪的人來說,實在不值一提,可是在自己心儀的女孩面前卻又是比什麼都重要。沉思一陣,還是鼓起勇氣走到鄧紫軒身後,鞠躬行禮道︰“姑娘可願收我為徒?”
鄧紫軒微微一怔,睜眼凝視過去,一語不發。顯然是不太確定張雲旗此話的意思。
張雲旗道︰“在下真心誠意請姑娘收我為徒,教授我武功,不知姑娘可會答應?”
“我的能力不足以報你的仇,就算傾囊相授亦無大用。”鄧紫軒起身望向滔天火焰,又說道︰“撼地之能非朝夕能成,隨緣自來心急無用。”
張雲旗一怔,頓覺自己學識也甚微薄,這樣的道理也不明白。似乎滿腹的仇恨壓得他太過慌亂,甚至只要是見到武功比自己高的都會想去拜師學藝。當下冷靜下來,沉思良久,想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練就奇功也非一朝一夕之事。”當下下定決心拜訪世外高人,循序漸進認真學藝。
尋思了一陣也沒想出什麼世外高人來,又上去問道︰“不知姑娘可否為我引薦一方高人?”
鄧紫軒頭也沒回,繼續凝視火焰少許,才答道︰“心誠自來,外引無用。”
張雲旗輕嘆一氣,不知道她是不想幫他,還是要讓他順應機緣。
鄧紫軒盤坐下去,輕閉雙眼繼續打坐練氣。
張雲旗見鄧紫軒面對仇怨仍能平心靜氣,很是佩服。也盤坐下去,盡量不再去想那些仇怨。可他如何也做不到這樣,越是想讓腦海清靜就越是紛亂復雜。
索性站起身來,撿起一根木枝練起張澤曰曾經教授過他的一些粗淺的武功招式。
這些武功招式雖然粗淺不至于能助他一臂之力,但現在的他只有不讓自己心頭空閑下來才不會覺得更多的虧欠和痛苦。
鄧紫軒沒有看他,而是一動不動地打坐,直到天亮。
張雲旗也練到了天亮才停住,果然這樣一夜下來,心里充實許多,滿腹的仇怨所散發出來的苦楚也緩解不少。
鄧紫軒起身環視一圈深谷,臉色微淡。她此時仍有傷在身,內力恢復也未完全,無法帶著張雲旗攀岩走避騰出深谷。
張雲旗見她神情知她所慮,說道︰“也許會有其他的出口呢,咱們去找找吧。”
鄧紫軒轉身走進樹林,張雲旗跟了上去。
這個深谷谷底不算寬廣,不一會兒的時間兩人便沿谷底四周走了一圈,除了茂密的古樹之外便是些奇怪的花草別無它物,不過這些飛禽走獸卻是是見所未見。
兩人來到左邊,見到懸崖下有一個雜草叢生的洞口,洞口有一潭清澈的泉水。
張雲旗道︰“有個洞,我去看看,你在這里等我。”掠過洞口前的泉水,爬進洞口。
洞口不大,方夠一人進出。洞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一絲絲寒氣從深處冒出來,幾分陰森。
張雲旗摸著洞壁慢慢試著走進去,不一會兒便發現到了洞的盡頭。幾分失落,本以為可以找到走出這深谷的捷徑。剛要返回,卻見一絲青光從洞口飛射進來,先是一怔。
便見鄧紫軒握著泛著青光的九龍刀飛入洞內,落到身旁,不解問道︰“這是?”見鄧紫軒一動不動定望著前面,跟著望去,霎時愣住。
洞府在九龍刀明亮的青光下清晰可見,他摸到的並不是洞的盡頭而是一塊長滿青苔的石板。
九龍刀開始泛出青氣躥入石板之中,石板漸漸泛出青光來。越來越濃,越來越亮,九龍刀泛出的青氣開始在石板表面飛旋起來,越來越快,形成了一圈美麗的青氣圈。
突然從青氣圈中央射出一道耀眼的青光來,張雲旗只覺身子一輕,頭暈目眩分不清方向。眨眼間又恢復過來,發現自己和鄧紫軒已經落到一個寬敞的洞府之中。
他還未從方才奇異的境況之中回過神來,回想著剛才是奇事,問道︰“紫軒,剛才是怎麼了?”
鄧紫軒搖了搖頭,環視四周道︰“九龍刀發光飛入洞中,我便被青光攝入了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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