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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清晨,南水王朝宮廷大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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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早已有幾人在此處守候,這些人,全部身穿定制級白色貼身衣袍,其上瓖金刺繡熠熠生輝,而在胸前刺繡的符筆上,兩道銀紋,如同游絲般浮動,這也象征了他們的身份——二品斗符師!
這些人,年齡最小者有二十三歲,而年齡最大者,則有二十九歲,但在這種年紀就能成為二品斗符師,已經極為優秀,日後成為三品斗符師的可能性也很大,前途無量。
正在這時,不遠處,兩道身影走了過來。
陽光打在杜雷的側臉上,讓他本就英俊的相貌更顯朝氣蓬勃,而在他身旁,則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穿著一身米黃色勁裝,魔鬼般的九頭身,還有那清麗優雅的臉蛋,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夏琳是這些斗符師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加上她性感高挑的身材,迷人的臉蛋,在這些斗符師中,尤為耀眼,而在她身旁的杜雷,則完全是她的陪襯。
杜雷與夏琳二人同樣穿的是斗符師衣袍,夏琳胸前有兩道銀紋,而杜雷的胸前,卻僅僅只有一道,光是從這點來看,杜雷就不配和夏琳站在一起。
況且,這一行人不僅全是二品斗符師,平均實力更是煉神境七重強者,而且,哪一個不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在他們這些歷經風雨滄桑的人身上,自然能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成熟氣質,杜雷這種**臭味干,未經世事的小子,又怎麼能與他們相提並論?
“夏琳,你來啦。”
在這一行人中,為首者,名為阮天情,是一名煉神境七重巔峰強者,並且身為二品巔峰斗符師,戰力非凡,尋常煉神境八重強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阮天情,今年二十九歲,以他的年齡和優秀的實力,完全配得上年齡二十四,並且實力同樣優秀的夏琳,也一如既往是她的追求者,此時見到夏琳前來,不由得上前,儒雅一笑,微微施禮道。
夏琳點頭應了一聲,便轉身看向杜雷,道︰“想必大家也知道了吧,他便是杜雷,宮廷爭霸賽青年組第一人,此次,與我們一同前往。”
眾人都不由得一愣,杜雷爭取到爭霸賽第一人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但是在最後一場爭斗上,杜雷是以“在夏琳手中堅持半分鐘”的方式,贏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若不是這種規矩,第一人,絕對是夏琳才對。
但如夏琳這等心高氣傲的大美女,現在竟然都主動讓步,承認杜雷是爭霸賽第一強者,這又是為何?
難道正如傳言說,在這半年時間里,夏琳傳授杜雷知識,日久生情,對他產生了好感不成?
這由不得這些人這般想,他們都是南水王朝青年中頂尖的斗符師,心比天高,尋找伴侶,不僅要長得漂亮,身材極好,還要會斗符知識。而夏琳,無疑滿足了所有的條件,這讓所有人的心中,都對她升起一份旖旎的心思,所以對于夏琳的反應,他們都很敏感。
“此行,還望大家多多指教。”杜雷抱拳,緩緩道。
“有什麼好指教的?這半年來,有夏琳指教你,還不夠麼?”這句話是阮天情說的,但誰都能從中听出一股酸意。
杜雷不禁搖頭笑了笑,看來夏琳還真是個寶,無論到哪兒都有人爭,若是他們知道當初杜雷還曾經給夏琳畫像,這種頗為浪漫的考核測試,似乎…也只有杜雷一個人親身感受過。
只是,這所有人都渴求的,與夏琳的相處,在杜雷看來,也並沒有那麼值得讓人期待,因為早在他心中,已經留下了一道刻骨銘心的倩影,也許她的回眸一笑,都能抵過其他女人的萬種風情!
唐芊芊,我們何時…能夠再相見?
想到此處,杜雷的情緒有些莫名低落,神色平靜卻只是在掩飾心中悲涼。
但是在他人看來卻不是如此,杜雷神色的平靜,就恰恰是一種挑釁,意思就像是在說︰你心里嫉妒,是麼?那又怎樣?我和夏琳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馬上便有人冷聲道︰“也不知憑你這種半年學來的半吊子功夫,怎麼好意思執行這次的任務,也真是辛苦夏琳了,教你的這半年,一定很不省心吧。”
“荒古空間中本就危機四伏,到時候,你就只用躲在夏琳身後,她會幫你的,畢竟身為導師,保護自己的小弟子,那是應盡的義務和責任,如果是我,我也會同情你的。”
幾個人三言兩語幾句話,就將杜雷貶得一文不值。
他們不僅一針見血地說出了杜雷在斗符上的不足,還順便調侃了杜雷,說他只是個躲在女人背後,吃軟飯的廢物。當然,這個廢物之所以能得到女神的保護,完全是因為他本身的弱小。
這些人無異于給夏琳對杜雷的保護找了一個理由︰同情,憐憫,才保護弱小。
“夠了,你們說完沒有?”夏琳嬌喝一聲,道︰“你們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平日里研究斗符,沉默寡言,現在見到杜雷,就這般冷嘲熱諷,有沒有想到別人的感受?”
但誰知眾人卻根本不領情,為首的阮天情只是聳聳肩,道︰“瞧,我們敬業的夏琳導師又開始保護你了,唉,真是幸福,我羨慕你。”
本來夏琳想為杜雷申辯,但現在看來,這一說話,竟然又讓阮天情更進一步地侮辱了杜雷。
杜雷沉默不語,只是氣息卻越發冷下來。
看到杜雷這幅作態,阮天情表面沒什麼反應,但心里卻極為爽快,杜雷越是不爽,他越要說,還往死了說。
怎麼?不爽又怎樣?難道這廢物還敢沖過來對自己動手?一點實力沒有,說什麼還敢頂撞麼?可笑。再說自己還指望這廢物動手呢,也正好扇他幾個大耳光出出悶氣,看這個廢物以後還敢不敢跟在夏琳的身旁犯賤。
“對了,我想起來了,三個月前,在斗符師考核後,你與夏琳遭到暗殺,是麼?”
阮天情一步步走向杜雷,眼神變得越發犀利,冷聲質問道︰“回來的時候,夏琳滿身是血,而你呢?你的傷勢竟然比她輕,昏迷了三天三夜的人不是你卻是她,可想而知當日她為你擋了多少次攻擊。”
“你身為一個男人,看著女人受這麼重的傷,就不會感到自責麼?若我是你,早就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杜雷雙拳握緊,一股殺氣在心底醞釀,全身肌肉已經不自覺繃緊,就如離弦之箭,就要爆發。
當日,只有夏琳在場,除了她,又有誰知道自己為她承受了多少傷害,又是多麼義無反顧,不顧生死地選擇救下她的生命,九死一生,終于逃亡。杜雷,從未站在女人的身後,而現在阮天情卻堂而皇之,義正言辭地對給杜雷冠以懦弱膽小的罪名,無情地對他審判!
杜雷,怎能不怒?
“住口!”
夏琳臉色蒼白,冰冷道︰“你知道他當日承受了多少麼?我確實受傷,但是他為了我,就是其中一名暗殺者也被他…”
話音未落,阮天情肆意的笑聲便打斷了夏琳的話,他指著杜雷的鼻子怒罵道︰“事實就是事實,哪兒那麼多廢話,男子漢敢作敢當,你站出來承認我看得起你,但你卻任憑這女人撒謊,維護你,也不敢說實話,我很失望,失望夏琳教出了你這麼個虛偽廢物的狗東西!”
“刷!”
杜雷徹底地憤怒,他陡然抬眼,眼中精光爆閃,死死地看向阮天情,這一刻阮天情只覺眼前一道如劍般的冷電迸射,下一刻已經電入他的心神,他整個人,竟然如墜冰窖般寒冷,身子竟然開始顫抖。
阮天情的眼中,杜雷目光如毒蛇,僅僅是盯著他便讓他直起雞皮疙瘩,仿佛離死亡已經不遠!他心跳加速,全身發涼,不由自主地,退開了一步。
這一步,似乎點醒了阮天情,他再看向杜雷的眼神時,卻只覺得那一雙眼眸再平常無比,就好像剛才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個看似短暫又漫長,實則根本就不存在的幻象!
但這一步,卻是真真切切地退開了。
所有斗符師不禁愕然,阮天情身為煉神境七重巔峰強者,又是二品斗符師,神韻極強,怎的與杜雷雙眼一對視,整個人就感覺傻了一般,竟然還退開了一步,阮天情,到底在干什麼呢?
杜雷針對的人,只有阮天情,這種神韻高度集中的點向攻擊,使得周圍人根本什麼也沒有感受到。
阮天情勃然大怒,手腕一抖,一道紫色斗符已經出現在手中,眼看就要朝杜雷殺去,而杜雷也已經拔出腰間斬水,劃開一半劍身。陽光下,劍身如若清泓秋水,劍身之上的亮光,似乎都在輕微晃動,看起來分外滲人。
“這里是朝廷,在這里動手,若是見血,是不是要受到重罰?”杜雷卻是突然響起這麼一道聲音。
夏琳愣了愣,道︰“確實,不能動手,杜雷,你要冷靜。”
杜雷定定地看了阮天情一眼,輕笑著,“刷”的一聲,收回了手中斬水。
“哈哈哈哈……”
對面一行人不禁大笑起來,杜雷這種廢物,竟然用朝廷的規矩來阻攔阮天情動手,反應還真快,若他不說,這見血是肯定的了,但就是因為這一句話,他免受了一次皮肉之苦。
“呵呵,你這張嘴倒是厲害。”阮天情已經從剛才的恐懼和震驚中緩過神來,冷笑道︰“先前一直保持沉默,卻不想語出驚人,弄得我現在倒是不敢動你了。我們走。”
阮天情說罷,便和其他幾名斗符師一起朝著門外龍行虎步地走了出去,中途一陣談天說笑,卻大都是對杜雷冷嘲熱諷,一陣說笑就走遠了去。
“杜雷,你還是不要去了吧,你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只要與我在一起,他們總會找你麻煩的。”
夏琳神色間多出濃濃的歉意,道︰“雖然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但是,出了朝廷,就沒有人能保證你的安全了,這些人實力都很強,你斗不過他們的,對不起……都怪我,這一次,就算我求你,別去了,好嗎?”
夏琳的語氣很真摯,聲音都變得有些哽咽。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她覺得自己實在太對不起杜雷了。
但就在這時,一道大手已經輕拍在她的香肩上,夏琳轉過頭來一看,卻見杜雷遞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說罷徑自朝著朝廷大門外,走了出去。
(ps︰最後兩天鮮花了,千年象征性地來求一求,雖然知道大家不一定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