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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江海的話,袁文心中大定,其實對于自己幾個弟弟的事情,他倒不是很擔心,他們上一次已經被江海搞怕了,再加上爺爺對他們嚴厲的告誡,和自己時常的提點,他們自己也沒有什麼能力再去算計別人了,所以他們以後跟江海再起沖突的可能‘性’基本上沒有了,而他也相信江海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江海也不可能再揪住這件事情不放了。
http://www.kmwx.net/Book/0/1/。: 。但是江海剛才說的這句話,就說明江海對于跟袁家的盟友關系,還是很看重的,袁文看得出來,江海在燕容系現在有著很大的發言權,他能影響燕容系的很多決策,所以有了江海的這句承諾,袁文知道,袁家暫時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當然,袁家自己也要努力,特別是袁文自己,要盡快成長起來,讓袁家的實權人物越來越多,這才能保住袁家不衰落。
袁文知道,從這一刻起,袁家的命運就與燕容系息息相關了,以後袁家的執政理念,就要與燕容系更加趨同了。
袁文感動的點了點頭道︰“謝謝你了,江海!謝謝你的寬宏大量!”
江海當然听得出袁文的話是言出由衷的,他擺手道︰“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呢,你在度州施行的抑制房價的舉措,給我們減輕了不少壓力呢。”
于俊楚在整個Z省都在大力施行抑制房價的舉措,只不過他雖然是省委書記,可是滬江系在Z省的勢力是相當大的,他的舉措也遭到了力度比較大的抵制,而袁文主政的度州,就成了Z省的一個標桿,他在度州把抑制房價的舉措執行得很徹底,可是度州市的經濟發展速度卻不減反增,增長幅度比以前還要大得多,這讓那些反對抑制房價的人也是無話可說,現在Z省反對抑制房價的聲音已經小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人陽奉‘陰’違,自行其是,可是起碼在聲勢上就已經小了很多,所以說袁文在度州的舉措是非常有意義的。
袁文道︰“我做的這些算不上什麼,只不過是對興國集團和謝氏集團等幾個平價房地產公司進行了一下扶持罷了,最重要的還是你幫我拉來的那些投資起了最大的作用,如果我抑制房價的舉措讓度州市的經濟停滯不前,甚至倒退的話,那反而是授人以柄了。”
最近幾年,在袁文先後就任度州市長和度州市委書記之後,袁家與燕容系的聯系也是更加緊密了,袁文也放下了他的驕傲,開始接受江海的好意,江海也幫他介紹了不少投資商,在度州市進行了大範圍的投資,這也是度州市最近幾年經濟高速增長的主要原因之一,袁文能這麼快當上市委書記,也是受益不淺。
江海道︰“這也是因為度州市地處沿海,地理條件優越,‘交’通便利,而且文兄在度州政通人和,讓度州市的投資環境相當好,要不然那些投資商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敢投資太多啊,所以還是你自己的功勞。”
袁文搖頭道︰“說到政通人和,我可不敢跟你們西陵比,你到西陵短短不到三年時間,就把原來一片‘亂’象的西陵縣變成了現在這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這樣的治政本領,愚兄是望塵莫及啊!”
江海道︰“我那里畢竟只是一個縣嘛,論起治政難度,當然不能和文兄你在度州相比了。”
袁文擺手道︰“你現在是縣委書記兼市委常委,也是一市領導了,誰不知道陽西市能有現在的大好形勢,泰半都是你的功勞?況且這一次幫塵肺病人打官司的事情,你面對的壓力可是省級領導,可是你依然扛過來了。總之,你的能力和手腕,擔任一個市委書記,已經是綽綽有余了,現在缺的只不過是時間和資歷而已,說不定啊,今年過完了,你的位置只怕就又要動一動了。”
袁文的話並不是憑空臆測,實際上,以江海的政績,他今年就應該得到提拔的,事實上,今年吳永壽確實在省委常委會上提議將江海調到省‘交’通廳擔任常務副廳長,雖然這個提議其中另有內情,但是如果不是江海的政績出‘色’,他也不可能提出這樣的提議。
只不過是江海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離開西陵縣,讓他為那些塵肺病人所做的努力前功盡棄,所以拒絕了這個提議而已。
當然,如果江海以二十多歲的年齡,擔任實職副廳級干部,那也委實有點駭人听聞了,哪怕政績再出‘色’,也會惹人物議,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雖然江海不怕,可總也是麻煩不是?
今年過完之後,江海年滿三十,再提拔就順理成章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今年過完之後,江海是很有可能更進一步的,而西陵縣的塵肺病人的問題也解決了,他也沒有什麼牽絆,必須要留在西陵縣了,所以他動一動也就沒什麼障礙了。
一想到這里,袁文的心里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一位二十多歲的副廳級干部,這還是對他的進步進行了壓制的,要不然現在就可能是一位實職實權副廳級干部了,而且他的任職經歷還主要是在地方,這讓那些在國家部委三十多歲當上副廳而為此沾沾自喜,牛氣哄哄的干部們情何以堪啊?江海真的是太驚才絕‘艷’了,越跟江海接觸得多,袁文就越能看到這一點,他很慶幸,自己跟江海成了朋友,而不是敵人。
更讓袁文心中佩服的是,江海听了他的夸贊,臉上的神情還是古井不‘波’,沉穩得就像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樣,而且在袁文跟江海打‘交’道這麼多次的過程當中,他一直都是這樣沉穩,哪怕是袁文的父親袁英海這樣在宦海沉浮多年,經歷過無數風風雨雨,現在又身居高位的一位中年人,單論沉穩可能都比不上江海,這讓袁文有時候都懷疑江海是不是一位戴了面具的中年人了。
江海道︰“現在離今年過完還有大半年呢,所以這個時候,還是做不得數的,倒是文兄你,度州市的經濟現在在Z省都排名前列,讓你掛名省委常委的呼聲好像也很高呢。”
讓袁文以度州市委書記的身份掛名Z省省委常委的呼聲確實有,而且是很有可能會實現的,畢竟于俊楚在擔任Z省省委書記,他的意見是很重要的,而且袁文這幾年在Z省的政績也確實很耀眼,把度州市在Z省的排名一直從第五位提升到了第二位,僅次于省會錢州市,按照這幾年讓經濟大市和經濟大縣的一把手兼任上一級黨委常委的慣例,袁文兼任Z省省委常委也是理所應當的,在今年過去之後,他的資歷也足夠了。
袁文苦笑道︰“如果是在別人面前,我可能還會沾沾自喜,不過在你面前,我可不敢了,誰知道再過幾年,你的級別會不會反而躍居我之上呢?”
江海淡淡一笑,袁文看了看時間,又對江海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去休息一下吧,今天一路趕來,也很累了。”
江海點了點頭,今天一天,從早上六點鐘起來,他就一直在路上奔‘波’,縱算他的身體強壯,‘精’力充沛,這個時候也是需要休息一下了,反正今天跟袁文的一席長談,雖然不算正式,也敲定了雙方今後合作的很多東西,至少袁家在失去袁老之後,在今後的幾年里,與燕容系的聯系只會更加緊密,這對燕容系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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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下午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精’神奕奕。起‘床’之後,江海給父親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之後,江一帆的聲音傳了過來︰“小海,你還在袁家嗎?”
江海道︰“嗯,我休息了一會兒,剛起‘床’,您在哪里?媽媽來了嗎?”
江一帆道︰“我在s省駐京辦事處,你媽媽也在這里。”
江海道︰“那我跟‘春’荷還有孩子現在就過去見您。”
江一帆道︰“好的,你媽媽也想孩子了。”
雖然江一帆說何‘玉’萍想孩子了,可是江海從他的話里可以听出,他自己也很想孩子了,中午在袁家他倒是見過孩子一面,不過在靈堂上,他還陪著袁老的夫人和袁英海說話,所以他也不能跟孩子過多親熱,只是听孩子叫了一聲“爺爺”,所以他對孩子的想念是可想而知的,只不過他習慣了把自己的感情藏在心里,當然,這也是男人們通常表達感情的方式。
江海自己也是男人,他當然明白這一點,所以他也沒有說破,只是對江一帆道︰“行,爸,我馬上就過去。”
帶上‘春’荷和孩子,江海向袁文告辭了,並且告訴他,自己會在追悼會那天再過來,袁文點頭應了,派了一輛車,將他送到了s省駐京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