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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海、‘春’荷、燕良駒、謝晶瑤、蘭高澤等人一起開車去了神農溪的源頭地。
http://www.kmwx.net/Book/0/1/幾人分乘了兩輛車,江海、燕良駒和蘭高澤三人坐在了沈勇開的一輛大切諾基上,顏有為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而李茜開著燕良駒開來的一輛陸虎越野車,載著‘春’荷和謝晶瑤兩人,程小桃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山路難行,也只有這樣的越野車才能夠在這樣的路上正常行進,而山里也有一定的危險,所以帶上這幾名身手出‘色’的保鏢也是有必要的。
車子開動之後,江海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高澤,楊雪的父親現在身體怎麼樣了?我這幾個月忙得很,也沒顧得上他。”
蘭高澤點頭道︰“他的肺病並不是很難治療的病,在江城的大醫院治療之後,現在病情已經穩定住了,他也回家了,現在只需要堅持服‘藥’,就能夠痊愈,醫生說他還能夠恢復一定的勞動能力,能夠正常生活。”
江海欣慰的道︰“那就好!那你跟楊雪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
一向爽朗的蘭高澤竟然有一些忸捏了起來,燕良駒一听有八卦可听,連忙對蘭高澤道︰“你還是土家族的漢子呢,怎麼還這麼害羞?楊雪是誰,是你‘女’朋友?”
蘭高澤這才回答道︰“楊雪現在已經重新開始上學了,上次我去江城見她的時候,她牽了我的手。”
江海高興的點頭道︰“這才對嘛。”
燕良駒八卦的問道︰“江海,你跟我講講,楊雪是什麼人?他們怎麼認識的?”
江海好笑的道︰“你怎麼比‘女’孩子還八卦?”不過他還是給燕良駒講了蘭高澤跟楊雪認識的經過。
燕良駒听了之後連連點頭道︰“高澤找的這個‘女’朋友很不錯,以後一定是個賢妻良母!”
江海也感慨道︰“現在我們的同學里面,也基本上都有了感情的歸宿,真讓人高興啊!”
蘭高澤道︰“是啊,我已經算是最晚的了,史高飛已經結婚了,劉建設、葉陽輝、關一鳴、房立、簡宏遠都準備今年結婚,張小軍好像也要定下婚期了,可是楊雪光讀書就還要讀兩年呢。”
燕良駒安慰道︰“只要你們感情好,兩年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
江海的感慨是有感而發的,在他的前世,不但他自己三十多歲還沒有結婚,關一鳴、房立也都是年過三十才結的婚,張小軍還離過一次婚,而史高飛更是離過幾次婚,雖然多半是他自己的原因,可是總歸也是婚姻不幸福,在他關系好的同學里面,只有劉建設的婚姻是最穩定的,至于葉陽輝、蘭高澤和簡宏遠,前世他並不認識,可是光從蘭高澤的‘性’格來說,他肯定是郁郁不得志的,所以婚姻也未必幸福。這一世,因為自己的重生,他們的命運好像都改變了,希望他們的婚姻都前世更幸福吧。
車行山路,雖然山路崎嶇難行,可是沿途的神農溪景‘色’雄奇瑰麗,讓第一次來的燕良駒看得心曠神怡,尤其是那些險灘,水位落差經常是達到一米多,有的甚至可以達到三四米,形成了小小瀑布,也算是奇景了,而落差更大的地方,就形成了真正的瀑布,溪水如一條白練般從天上倒掛下來,注入下方的峽谷,水聲震耳‘欲’聾,每到這種地方,‘春’荷和謝晶瑤兩‘女’都會興奮的下車來,讓隨身帶著相機的燕良駒給她們照相。
沿路還經常可以看到身穿鮮‘艷’美麗的土家族服飾的采‘藥’人沿著神農溪兩岸采‘藥’,蘭高澤每次都會放下車窗,跟他們用土家族的語言打招呼,這些好客的土家族采‘藥’人每次都會很驚喜的跟蘭高澤說話,還會邀請他們一行人到自己的寨子里去作客。
蘭高澤告訴燕良駒︰“這條神農溪傳說是古代炎帝神農氏曾經沿著這條溪水采過‘藥’,所以這條溪水兩岸的‘藥’材特別多,土家族的人們用的土‘藥’也基本上都靠這些采‘藥’人沿著神農溪采回去,我記得我小的時候都用過呢,那一次我的身上被馬蜂蜇了,腫得老高,寨子里的老人把幾種草‘藥’‘揉’碎,給我搽上,第二天就好了。”
說起寨子里的事情,蘭高澤的眼楮里還是充滿了興奮,似乎他又回到了年幼的時候。
燕良駒問道︰“那你們家是怎麼搬到縣城去的呢?”
蘭高澤道︰“我爸爸和媽媽都唱得一手好山歌,許多古老的山歌他們都會唱,所以被縣文化館請去,讓他們把那些山歌都記錄下來,說是要保護土家族的文化遺產,所以,在我幾歲的時候,我們全家人就都搬到了縣城。”
江海點頭道︰“少數民族的文化遺產確實是要好好保護,這都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寶貴財富啊!”
燕良駒又問道︰“那你們的寨子在哪里?等會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蘭高澤的手指向了前方︰“我們的寨子就在神農溪的中游,估計我們中午的時候就可以到那里了,我們中午就在那里吃飯吧。”
蘭高澤雖然幾歲的時候就搬到了縣城,可是這些年他也跟隨著父母、家人回過好幾次寨子,探望親戚,所以他對回寨子的路還是熟‘門’熟路的。
一行人在風景優美的神農溪畔留下了無數相片,燕良駒今天特意帶上了足夠的電池和膠卷,就是為了在神農溪畔多相。
快到中午的時候,蘭高澤指點著此時開車的顏有為,從一處水流比較緩的淺灘淌水過去,來到了神農溪的西岸。
神農溪的淺灘是很奇妙的地方,在這樣的淺灘,水深只有幾十公分,所以根本不需要橋什麼的,江海他們開的越野車能夠很輕松的直接開過去,就算是人,只要挽起‘褲’腳,也能夠趟過去,因為這里的水流也很緩,有經驗的當地人想要過溪,都能很輕易的就找到這樣的淺灘。
過了這道淺灘,車子又開了幾分鐘,一道山谷里的山寨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簾里。
蘭高澤讓眾人下了車,步行進了山寨,眾人可以看到,這里的房屋全是那種吊腳木樓,一棟棟木樓座落在各家各戶的院子里,院前有籬笆,院後有竹林,青石板鋪路,現在正是中午,所以各家各戶的吊腳木樓里都升起了裊裊的炊煙,好一派自然寧靜的田園風光。
蘭高澤當頭走著,不時就會踫到一個熟人向他打招呼,不過他們用的都是土家族的語言,所以江海他們也听不懂,當然,他們也看得出來,這些人是邀請蘭高澤一行人去他們家里做客,不過蘭高澤都笑著婉拒了。蘭高澤回頭對江海說道︰“江書記,我們寨子里直到八十年代才有一位民辦教師來這里教書,所以會說漢語的只有比較年輕的寨民,大部分年紀大一點的寨民都不會說漢話,只有一些去縣城去得比較多的老人還能說漢話。”
江海點了點頭,這就是教育問題了,如果不改變這種現狀的話,這里只會越來越窮。
蘭高澤帶著他們去了寨子中間的一個院子,他熟悉的推開了籬笆‘門’,大聲喊道︰“外公、外婆,我回來了!”
江海注意到他用的是漢語,看來蘭高澤的外公、外婆也會說漢語。
果然,從樓上探出兩個老人的頭來,他們都用那種黑布包著頭,不過跟他們在路上遇到的那些土家族人一樣,他們的衣服顏‘色’也很是鮮‘艷’。蘭高澤的外公、外婆看到蘭高澤,驚喜的叫道︰“阿澤回來了啊,還有客人,快點上樓來,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一行人隨著蘭高澤上了樓,第一次進了吊腳木樓的內部,江海這才發現,這里面的牆壁全是那種刨去了樹皮的原木裝砌而成的,雖然是在白天,牆上也還是點著松明火,天‘花’板上已經被燻得漆黑了。
江海在心里嘆息道,看來這里的生活還是很艱苦啊,沒有自來水,沒有電燈,二十世紀馬上就要結束了,可是現代文明的光輝還是沒有照進這里,他更加堅定了要讓西陵縣改變面貌的想法。
一進二樓的堂屋,那松明火的煙氣就燻得眾人眼楮有一些不舒服,‘春’荷和謝晶瑤更是大聲咳嗽起來,蘭高澤的外公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他帶著歉意道︰“這松明火的煙太燻人了,怠慢客人了!”
他的漢話說得很不錯,而且談吐也算不錯了,江海連忙對他道︰“您太客氣了,沒關系的,我們入鄉隨俗!”
‘春’荷和謝晶瑤都不是那種刁蠻的‘性’子,她們也連連表示沒關系,然後強忍住了要咳嗽的沖動,以免讓主人感到尷尬,這讓蘭高澤的外公對這一行男‘女’也都是大生好感。
蘭高澤向外公介紹道︰“外公,這是我們西陵縣的縣委書記江海同志,這一位是他的妻子黃‘春’荷,這是我們的好朋友燕良駒,這是他的未婚妻謝晶瑤。”
蘭高澤的外公驚喜的笑道︰“那全都是貴客了,大家都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