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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象個傻子一樣地狂呼大叫,傅瑩已經來到了我身邊,輕聲說道︰““楊大哥,唐姐和周姐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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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走了?走了是什麼意思?”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傅瑩道。
“她們的生物場已經回情人夢境了,咱們快把她們留下的靈丹服了吧。”傅瑩指著白絹上閃閃發光的兩個東西道。那兩個東西我剛才並未看到,大概是因為心太慌所以忽略了吧?我忙走過去看著那兩個閃閃發光的東西發呆︰“這就是她們留下的靈丹?她們的人真的沒事?”
“是的,這就是她們留下的靈丹。”傅瑩上前輕輕捧起其中的一顆,舉在眼前仔細地欣賞著。只見這靈丹約有雞蛋大小,晶瑩剔透,流脂凝膩,光彩照人,令人直會把它們當成是人世間最美的美玉,而不是靈丹。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的聚氣靈丹,它足可以抵得上修行者幾十乃至上百年修行的功力!”傅瑩嘖嘖贊嘆道。
“瑩瑩,這難道就是唐老師和虹虹的復制人肉身所化?咱們是要把它們吃下去嗎?”我也捧起一顆靈丹,傻呼呼地問道。
“從某種意義上說,是這樣。”傅瑩已經將靈丹輕輕地塞入了口中——並不見她怎樣咀嚼,那東西似乎入嘴就化了。
不過在我看來,這就是在“吃”周虹和唐金花她們,我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了口。
“可司,你可知道虹虹和唐姐的復制人身軀是用什麼做的嗎?是用了幾千味藥材混合著一種來自宇宙的特殊材料,我們巫者實際上把這種藥軀叫做‘藥粽’,這種藥粽是世間最罕有的寶物,得之者確實要講點緣分!”
“等一等,瑩瑩你剛才說什麼藥粽,難道虹虹她們竟然不是人,而是粽子?”我唬得眉毛都跳了跳道。
“你呀就別胡思亂想了——不過你說得也對,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藥粽的確就是‘粽子’,‘粽子’的種類其實是數不清的,除了古墓中常見的那些僵尸、活尸、凶尸、變尸外,也有人為制造的傀儡,如陳小玲最初被寒月控制時的情況,還有你那位叫做田小兵的朋友;還有一些粽子,他們和正常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他們也生活在正常人當中,他們甚至還是父母精血所生養,是十月懷胎分娩下來的,他們有血有肉、有思想,甚至還很正直、善良,但他們卻的的確確不是人,因為他們的磁場是殘缺的,他們只能被稱為是‘粽子’!”
“那這麼說,我們都有可能是‘粽子’了。”我笑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的確也是‘粽子’,你忘了嗎?你在三年前其實就已經‘死’了,你現在的身軀也是復制的,只不過,這樣稱呼的話也太泛泛了,我們還是將它涵蓋的範圍縮小一點吧,還有,其實我們不必執著于我們是什麼,只要我們的‘心’是人的,我們就是‘人’,而不是其他的什麼。”傅瑩望著我幽幽道。
“瑩瑩,你說得太好了,我們的確不必執念于自己是什麼,只要自己的‘心’是人的就行了。”我忽然有些感動,同時也有種醍醐灌頂的味道。
修煉出了異能後,後面的事情就完全簡單化了,也不必再連篇累牘地贅述,衡其他們救出來了,當然暗能也順利地拿到了。不過暗能卻不能帶到我們的世界去,甚至都不能離開這個位面。
因為我們的世界根本承受不了那樣強大的能量!那是能毀滅整個宇宙的能量!
後來還是向秋玲提醒了我們,讓我們把它交給了黑梅,由黑梅帶到了無念夢河……
又過了幾個月,周虹、唐金花、向氏姐妹她們也終于能離開那個叫做“情人夢境”的世界了。不過我們的麻煩卻才剛剛開始……
…………
八月的一天,我和蝦皮、唐軍、衡其、農民、老神等人正在雙塔鎮養豬場大院里圍著一副油膩膩的爛撲克打老掉牙的“六朋友”,忽然大門被人推開,一個人一陣風似地闖了進來,並踢著台階摔了個嘴啃泥。
“干啥呢?蠍蠍虎虎的?”蝦皮不滿地瞪著那人道。
那人一點也不在乎蝦皮憎惡的目光,只是咧開嘴,號啕大哭道︰“可司,蝦皮,你們救救小玲吧,她又變成天尸血婆了……”
“啥?小玲又變成天尸血婆了?”我們幾個人驚得同時站了起來。
“是,她又變成天尸血婆了,她天天嚷嚷著要喝鮮血,我每天都要給她買一大盆,她再喝下去,只怕就要喝人血了……”黃跑跑象拉風箱一般地呼哧呼哧喘個不停。
“不可能!這事是怎麼發生的?發生了幾天了?”蝦皮狐疑道。
“都有一個禮拜了……”
“都有一個禮拜了?你為什麼不早來對我們說?”衡其火大地揪住了黃跑跑的衣領,恨得想要摑他一個耳光。
我勸開了衡其,和顏悅色地對黃跑跑道︰“黃跑跑你不要著急,你把這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這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一個月前,我和小玲、阿珍還有陳漢奸他們幾個到殺了也不死的島游玩,回來後小玲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是沙拿耶夫斯島,在南太平洋,是旅游勝地,據說那島嶼附近便是和百慕大魔鬼三角齊名的太平洋魔鬼龍三角地帶,許多未解之謎都發生在那里……”蝦皮解釋道。看來黃跑跑一說那島的名字他就反應過來了。
“我的個天,魔鬼龍三角是什麼地方?你們竟然敢到那里去?陳小玲變成了天尸血婆正常,不變成天尸血婆才不正常呢!”農民驚悚的鼻子象個大寫的驚嘆號!
“農民你放什麼厥詞呢?可司,咱們過去看看吧!”蝦皮神色嚴峻道。
正在這時,忽听後院傳來一聲淒厲的豬叫,接著一頭豬淌著血跑了出來,豬的後面則跟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那女人追逐著豬,不時在豬身上咬一口,直咬得豬血飛濺,那豬也痛楚地嚎叫不已。
“是小玲!”我駭叫一聲,率先沖了過去。
“別過去!”但一個聲音突然喝止了我。這一聲喝止讓我突然感覺到事情遠非我們想得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