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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伯靜靜地站在地面上,默默地注視著厲興猿猴小靈和小鷹他們慢慢地消失在天際,淡出他的視線,他這才悄悄地轉過身子,臉帶寬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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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步走到厲興父母親人的墳塋前,輕嘆了一聲道︰“小老弟啊,如果你們現在都還活著該有多好,你們的小兒子興兒如今大有出息了。他幫你們滅了婁府這群狗娘養得,現在他又去尋找陷害你們的罪魁禍首勞家那幫賊子了,相信過不了多久,這幫往日里,欺壓在你們頭上,壞事做盡的家伙,必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只可惜老夫我一大把年紀了,不能跟隨他而去,不然老夫一定要親眼看著他們受盡折磨,慢慢的痛苦死去。”一提起婁府和勞家這倆群惡棍,言伯的臉上流露出憤恨的神色,言語之間就不怎麼好說了。
這些年言伯生活在厲家莊,先是受到勞家方面的欺辱,後來又是慘遭婁府的壓榨,活得很艱苦。在這厲家莊言伯這個孤寡老人不怎麼受人喜歡,他寡言少語,跟厲家莊的其他人沒有什麼交集,因此有一部分人,也會時不時的羞辱他一下。畢竟,他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人會為他出言仗義,替他鳴不平。有些人也是同情他的遭遇,但也僅僅是語言上的同情,誰也不會真真的做出實質性的動作。但厲興的家人卻是個列外,他們經常在空閑的時候,會去他那了串門,不僅在精神上給與他很大的安慰,還在自家並不寬裕的情況下,拿出一些糧食救濟他,幫他度過了數次饑荒困境。正是因為如此,言伯和厲興家,走得很親近,仿佛一家人一樣。
言伯和厲興的爸爸年齡相差了將近二十幾歲,但由于他們倆個人性格相似,每一次都相談甚歡,隨即便結了忘年之交,他們以兄弟相稱。言伯親昵的喊厲興的爸爸為小老弟,而厲興的爸爸也真心的喊言伯為老大哥。言伯對厲興和他的哥哥厲明極為的疼**,偶爾他得到了什麼好吃的,第一個想到的總會厲興的家人,特別是厲興和厲明。言伯對這兩個孩子,就像對待自己親生的子嗣一般,疼**有加。
而正是由于這層關系,每每當老人受人欺負的時候,厲興家都會堅定的站在言伯的一邊。也是由于這事,厲興家不僅得罪了勞家,也讓厲家莊的不少人頗有微詞,對厲興家也不怎麼的友好。但畢竟鄉下人的心靈很淳樸,雖然有些口角上的爭執,卻也不怎麼往心里記,當厲興突然失蹤,許多人還自發的幫助尋找。只是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尋找還是沒有找到厲興,人們也就放棄了,可在心里還是懷有一份同情心的。
言伯在厲興親人的墳塋前靜靜地席地而坐,他就像是在跟厲興的家人嘮嗑,把話家常一般。厲興的家人都不在了,言伯更加孤苦伶仃了,現在他總是趁著別人不注意,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來到此地,跟這些長眠在地下的不是親人的親人們訴訴生活上的大小事情,也只有在這個時候,老人家才會覺得開心一些。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轉眼又臨近黃昏,言伯慢慢的站起了身體,打算離去。
突然,他剛剛才轉過去的身子,猛然的一怔,呆呆的佇立在了那里。他看到,就在離他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個披頭散發的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那里,正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什麼人,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言伯穩定了神色,發出了詢問,他的言語出現了輕微的顫抖。他擔心,這個人是婁府的漏網之魚。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就不太妙了,這人肯定會去跟勞家匯報,這個地方就不安全了。勞家的人得知後
,肯定會趕來搞破壞,而後一定會威逼他說出詳情。
不過,言伯心電急轉,旋即便恢復了淡定,他想只要他堅決不說出真實的情況,那勞家的人,也應該不會對他下毒手。只不過這些喪心病狂的人,也肯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他的。可那又怎麼樣,反正自己已經活了一把年紀了,死是遲早的事,沒有可怕的。心念已定,言伯便冷漠的靜觀著這個人後續的動作。但讓言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人隨後竟然無限淒涼的喊了他一聲,言語之中充滿了尊敬。
“言伯......”站在百米遠的人,一陣激動,身軀劇烈的抖動。言伯發現,這個神秘出現的人,雙目之中瑩然的留下了兩行淚水,就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親人一般。
“你是誰?你認識我嗎?”望著對面這位陌生且淚流滿面的男子,言伯不覺有些驚疑。這位披頭散發,一身衣服破爛
,長相有些丑陋的男人居然認識他,還如此親切的稱呼他,這讓言伯非常的吃驚,可他搜腸刮肚也找不出對這個人的半點印象,他肯定自己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人。
望著言伯一副不信任的表情,那位男子苦笑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那張丑陋的臉蛋,無限淒惶的哀聲說道︰“我現在這幅模樣,言伯您肯定是認不出的,言伯我是厲明啊。”
“厲明,你是小老弟的大兒子厲明?哈哈哈......”言伯听完那神秘男子的自我介紹,忍不住一陣大笑,隨即他立刻拉下了臉,冷聲譏嘲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欺負我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了。小老弟家的大兒子確實叫厲明,但是.....”
言伯輕蔑的看了那個神秘男子一眼接著道︰“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述你,那個厲明遭人陷害,早已屈死在大獄之中,他的遺骸還是我陪同他的父親一起去迎回來的,難道他借尸還魂了?”
面對言伯的冷言冷語,對面的那個神秘男子淒然的苦笑了一下,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伸手從頸項上取下了一樣東西,讓言伯辨認。
“這......”言伯的目光一接觸到那樣東西,神色不停地變化著。這東西,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他在厲明成十歲生日時悄悄地送給他的,那是他身邊最珍貴的一樣東西,是他言家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