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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見屋里傳來走路的聲音,甘甜有一瞬間的猶豫,想要離開,只是還未挪動腳步,屋子的門已經打開,看著站在那兒的何子墨,甘甜輕咬了下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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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退了幾步,甘甜垂下眼眸,雙手交握在一起,想要離開。只是還未有所動作,听見何子墨說道︰“這是你家,怎麼你看起來這麼客套。”
何子墨本想問甘甜來找他有什麼事,只是想到如果他這樣問,甘甜多半會是鴕鳥般的躲開。剛剛開門,何子墨已經發現了,甘甜有想要離開的跡象。
沒有問她為什麼會想到要過來,也沒有問她來有什麼事情,沒有給甘甜任何退縮的機會,一開口便是堵住了甘甜可能的退路。
甘甜低頭不語,只是在听見有腳步聲下樓後,有些驚慌地拉著何子墨閃進到了房間里,關上門,舒了口氣。
听見輕笑聲,甘甜有些窘迫地抬首,看著何子墨,沒有好氣地問道︰“你笑什麼?”
抱起雙臂,何子墨打探著甘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的確,我不應該笑,你這樣害怕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我應該覺得哀傷才對。甘甜,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甘甜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願意讓人看到她與何子墨在一起,似乎是因為還在鬧著別扭,她主動來找何子墨,心里會覺得別扭一般。
抿緊了唇,甘甜想要離開。
發現了甘甜的動作,何子墨先一步地拉住了甘甜,說道︰“甘甜,之前是我欠考慮,希望你可以不要放在心上。”
甘甜本是還在鬧著情緒,听何子墨這樣說,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感傷,看向何子墨,問道︰“何子墨,如果那個孩子不是你的,你真的不在意?”
何子墨沉默片刻,低聲說道︰“我不會像喜歡景睿那樣疼**他,但是也不會不允許他出生。甘甜,你為什麼認定我不會接受那個孩子,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為什麼?因為在意,所以才想排除一切不安全的因素。那段時間感到了何子墨對她的冷漠,以為何子墨是把氣憋在心里,所以才會拿掉那個孩子。
看著甘甜這失神的樣子,何子墨嘆了一口氣,伸手將甘甜攬在懷里,說道︰“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但是以後,你能不能不要亂猜我的心思?”
甘甜有些委屈,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你要我不要猜你的心思,但是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你要我怎麼想,除了猜測你的心思我還能怎樣。”
甘甜的指控句句在理,何子墨知道這是事實,但是如果時光倒流,他還是希望甘甜可以遠離危險,等他處理好了事情,再來找她。
只是秦峰沒有按照常規出牌,沒有再去找何家人的麻煩,反而是來到了京都。
捉摸不透秦峰的意圖,何子墨還是不敢大意,雖然知道依照甘甜的脾氣多半不會輕易原諒他,但是何子墨還是在到了京都後,沒有休息就立刻趕去見了甘甜,看見她平安後才算放下心來。至于甘甜對他還是帶著脾氣,何子墨倒是不急,反而是甘甜如果對他沒有脾氣,那樣才會讓他覺得不安。
輕輕地拍著甘甜,何子墨低聲說道︰“好,是我不好,以後我不會做出讓你誤會的事了。”
“那也只是你現在說說。”甘甜低聲說著,“真的遇到了什麼事,你還是會瞞著我。”
何子墨長舒一口氣,說道︰“不會,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甘甜想起了什麼,推開了何子墨,看著他,說道︰“那好,那你告訴我,秦峰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何子墨有些疑惑地看著甘甜︰“為什麼這樣問?”
何子墨的樣子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但是甘甜總是覺得事情有些詭異,心里感覺何子墨是知道什麼的。
“你知不知道,楊小鹿懷孕了?”
听了甘甜的話,何子墨扯了扯唇,似笑非笑︰“你這樣問我,難不成懷疑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那樣饑不擇食嗎?”
瞪著何子墨,甘甜說道︰“你是不是有這樣的想法,我什麼都沒說,你就自己給自己訂了罪名!”
何子墨露出了一副無辜的神色,重新將甘甜拉入到懷里。甘甜只是稍稍掙扎了一下,便沒了動作,任由何子墨摟著。
把弄著甘甜的一縷頭發,何子墨低聲說道︰“習慣已經成了自然,我對你已經是一種習慣,你還擔心什麼?”
甘甜相信何子墨,但是並沒有百分百地信任他。男人都不是素食主義者,難免會沾點葷。像她的姐夫,曾經她以為他是一個好男人,結果還是抵擋不了外界的誘惑。或者說,是抵擋不了其母親的威脅。
如果兒子真的比老婆重要,甘甜覺得季霏凡這樣做倒是好,至少會讓甘欣下定決心離婚。依照甘甜對甘欣的了解,甘欣的性格比她強烈,斷然不會原諒一個出軌的男人,不管她有多**他。
因為這樣,甘甜對何子墨也是感到了不放心。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值得放心的。婚姻,丈夫,都是會變化的。
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誘惑,人都是有著好奇心,不然這樣,希臘神話中怎麼會寫打開潘多拉的盒子。
從潘多拉的盒子里飛出去的都是不好的東西,對人類有著誘惑,卻是會讓人墮落的。
不是甘甜不相信何子墨,而是大環境在這兒,就連她曾經的上司吉姆,都認為男女間發生關系不結婚很正常,吉姆在看了中國古代的武打片後,很不理解為什麼男的看了女的洗澡就要對她負責,發生了關系就要娶她。
甘甜覺得和吉姆解釋這些有點困難,干脆就是說是古代中國的習俗就是這樣。
思緒止住,甘甜抬首看向何子墨。她願意相信何子墨只有她一個女人,但這畢竟只是她自己這樣認為。
何子墨畢竟也還有著應酬,也會去一些娛樂場所,會不會做一些她不知道的事,甘甜也是沒有把我。
見甘甜的目光先是有些傷感,慢慢的有些疑惑,再是現在有些審視般地看著他。何子墨抬手摩挲著甘甜的臉頰,問道︰“怎麼了,干什麼這樣看著我?”
甘甜想著要不要問出剛剛的疑惑,只是又覺得在這個時候說出這話有些不合適。剛剛還讓何子墨以為她在質疑何子墨對楊小鹿動了心思,現在她再問何子墨在外面有沒有逢場作戲,擺明了是要吵架。
別開了目光,甘甜輕聲說道︰“何子墨,其實秦峰來找過我。”
听甘甜這樣說,何子墨臉上的神色一頓,笑容凝結住,雙手搭在甘甜的肩上,仔細地看著她。
被何子墨盯得有些不自在,甘甜拍開何子墨的手,說道︰“他是來找楊小鹿的,但是——”
想起了那個夢,那個快遞,甘甜直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只是說出來又怕何子墨會擔心,略作思考,甘甜避開了這事︰“秦峰看上去已經把事情轉移到了楊小鹿那,但是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何子墨聳聳肩,無所謂道︰“他對誰感興趣都不關我的事。而且,我覺得他對楊小鹿感興趣也挺好,甘甜,你不要插手這事。”
雖然只是猜測,但是何子墨感到秦峰這樣做是在逼著甘甜主動找他。
或許甘甜本性善良,會顧著一點姐妹情,或許甘甜會礙于一些人的請求,比如楊燁,會去找秦峰談談,但是這些,何子墨都不允許發生。
他不是什麼聖人,要天下眾生安生。在佛教里,這是佛祖操心的事,他沒有那麼偉大,他只在乎關心的人。只要在意的人不受到傷害,管其他人怎樣。
他是自私,自私到寧願傷害到其他人,也要保護在意之人。
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什麼顧全大局的做法,說什麼不傷害旁人就能保護所有人都是扯淡,至少何子墨是這樣看。
如果秦峰的目的真的是通過利用楊小鹿來威脅甘甜,那麼只要甘甜不跳入到這個陷阱里,那麼便會沒有事情。
不知道何子墨此刻的想法,甘甜說道︰“何子墨,今天楊敬軒帶著楊小鹿去了醫院,他想打掉那個孩子。”
“嗯,已經打掉了?”何子墨漫不經心地說道,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要是這樣倒就好了。”甘甜皺眉,說道,“楊小鹿不見了,在手術室里消失了。醫生、護士都被人打暈了。有可能,他們是從窗戶那出去的。帶走楊小鹿的人,很有可能是秦峰。”
話說完,甘甜看向何子墨,想知道他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何子墨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錯愕,很快恢復了常色,扯了扯唇,說道︰“是嗎?那你打算插手這事了嗎?”
輕聲的,甘甜說道︰“我只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何子墨點點頭,握住甘甜的手,目光中掠過一道深色︰“既然這樣,那就不要管了。反正這事也不是你的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