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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慈悲卻不知道,蕭強竟然能夠忙里偷閑,思考一下他頭上帽子的顏色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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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能交代的基本上全交代了之後,他面如死灰,心中痛苦至極,這麼多年積累的財富,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被人搶走了,實在是有點不太舍得啊!
他眼巴巴地望著蕭強,可憐兮兮地乞求道︰“蕭強兄弟,你這麼年輕,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賺錢的好日子都在後頭呢,可我不一樣,一把老骨頭,半截都要入土了,還靠著這點錢養老呢,你能不能發發善心,多少給我打個折扣,我替全家老小謝謝你!”
擦!
蕭強暗罵一聲,這他麼是搶劫,你還以為是菜市場呢,還能討價還價啊?
不過,出于人道主義的考慮,他還是給郭慈悲留下了一條活路。
“好吧,看在你那麼多老婆孩子要養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條出路,從今以後,你就在宏光寺安心地拜佛念經,只要你做的讓我滿意了,我每個月給你兩萬塊錢零花錢,當然,如果你做的不好的話,呵呵,後果你知道的!”
“兩,兩萬?太少了吧?”
從一個億萬富翁,變成一個每月收入只有兩萬的老和尚,郭慈悲心理上還是接受不了。
“嫌少你可以不要啊!”
蕭強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心道,錢這個東西,真是有意思啊,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每個月給他兩萬塊錢,他能美得屁顛屁顛的,可是,給了郭慈悲這個待遇,他竟然不太願意接受。
這都是因為他過慣了富日子,一下子窮了下來,即便比大部分人過的都好,他依然還是不滿意的。
“要,我要!”
郭慈悲知道,如果他再挑三揀四的話,可能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蕭強雖然也感到好奇,郭慈悲這麼一個寺廟的住持,是怎麼搞到這麼多錢的,但是,現在他沒時間去追問這些細節,就沒有多問,他要先把能拿到手的先拿到手,才會去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郭慈悲交代完了,蕭強也讓王小蠻詳細地記錄了下來,然後,他就來到徐大慶的面前。
自從王全介紹了徐大慶的身份,蕭強就知道,徐大慶和于泥生的關系還是比較不錯的,因為他們做的都是和漁業有關的生意,而于泥生在海城,基本上控制了大部分的海鮮銷售渠道,這個徐大慶,肯定是在于泥生的照應下討飯吃的。
按照這個隸屬關系,徐大慶也許有點錢,但和于泥生比,肯定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擒賊要先擒王,搶劫要先搶小的,否則的話,先搞掉了大的,搞了幾十億財富,再去搞小的,搞個三五千萬的,就沒啥樂趣了。
徐大慶看到蕭強來到自己面前,就已經止不住地開始哆嗦起來了,一邊哆嗦,一邊抽泣。
“蕭強小兄弟啊,我和你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今天只不過是一時糊涂,做了不應該做的壞事,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了!”
蕭強很是奇怪,事情都發展到了這一步了,這個徐大慶竟然還能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實在是太幼稚了吧?這幾十年是怎麼活過來的呢?
“我數三個數,你把該交代的老實交代了,我很忙,沒時間跟你在這扯閑淡!三、二、一,開始!”
徐大慶心中有一百個不情願,但在觀看了郭慈悲受折磨的慘狀之後,也不敢再嘴硬下去。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人還活著,損失了錢財又怎樣,以後還不是能掙回來嗎!
于是,他也一五一十地交代起來,王小蠻落筆飛快,一一記錄了下來,具體的財產轉移工作,當然還是要等待丁全過來處理才行。
王全在旁邊看著,真是開了眼了,他現在完全有理由相信,當初自己兒子王小蠻,欠下蕭強的那一筆巨額債務,也是用這種方法搞出來的。可他還是沒想明白,王小蠻吃了這麼大虧之後,為什麼還會死心塌地地跟在蕭強屁股後面到處轉悠。
不是自己的兒子太傻,就是蕭強太聰明了,所以才會有現在這個結果。
蕭強收拾完徐大慶,最後來到了于泥生的面前,于泥生比郭慈悲和徐大慶看得更開,蕭強剛到他面前,他就開始主動交代了起來。
家里的財產狀況,存款的賬號密碼,房子車子,老婆孩子,包括他所把持的海鮮協會,每年有多少收入,這些收入怎麼來的,他都一五一十,好不隱瞞地交代了。
蕭強開始的時候不知道,于泥生竟然是個這麼話嘮的人,他一句話也沒插,于泥生自己足足說了有半個小時。
開始的時候,蕭強听著還挺過癮的,他一邊听一邊計算,于泥生大致能有多少身家財產,听到後來,他就越來越覺得索然無味了,這也不是講故事,還有個什麼起承轉合,這就是純粹的流水賬,實在太枯燥無味了。
可是,人家于泥生匯報的來勁,也沒說什麼無關緊要的話,只是匯報的內容比較詳細一些,他又不忍心打斷人家。
等于泥生匯報完畢的時候,王小蠻的手腕子都寫疼了,蕭強仰著頭,嘴巴半張著,斜躺在椅子靠背上,竟然是睡著了。
可是,誰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著,還是假裝的,都不敢去打擾他。
于泥生三人嘴巴能動,身體卻不能動,他們只能借機開始向王全使眼色,讓王全去外面尋找幫手過來助他們脫困。
王全身體能動,嘴巴也能動,但他卻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去幫助那三個人,因為他很清楚,萬一蕭強是假裝睡著的,自己只要敢輕舉妄動,結果肯定會比郭慈悲還慘。
他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十分堅決地把目光轉向了房間的一個空牆壁,徹底地躲開了三個人漫天飛舞的各種眼神。
眼不見為淨,我不是不幫你們,我確實是沒看到你們!
王全在這個必須要做出抉擇的關鍵時刻,用了一招十分好用的掩耳盜鈴,以求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