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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看,眾人不由得十分慶幸,遇到這樣的險境竟然能在毫發無損的情況下度過,他們這群人的運氣實在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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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梓岩將左深介紹給他們,並且點明了左深已經成為了他的追隨者。
對于左深這名魔修,衛擎他們看在徐梓岩的面子上,並沒有什麼刁難,甚至勒虎還因為他成了徐梓岩的追隨者,狠狠的贊揚了一番他的好眼光。
後來——勒虎就被衛擎拎到一邊去交流了,具體說了什麼不知道,反正他回來的時候,臉上雖然沒什麼多余的表情,可徐梓岩卻眼尖的發現,他的耳朵紅了。→。→
為了避免浪費時間,徐梓岩他們是一邊向下飛,一邊講述了他們在蜘蛛巢**里的遭遇。
眾人一個個听得是膽戰心驚,特別是在听到人面蛛女王竟然強行突破到了元嬰之後,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你們……”毛二性格比較急躁,忍不住追問道。
事實上所有人都覺得很奇怪,元嬰和金丹之間的差距幾乎不能以實力來論。
可以說當你晉升元嬰的時候,其實你已經修煉到了一種完全不同的境界。僅憑一個空間法術,一名元嬰就可以輕松的弄死十名金丹。
所以眾人都非常納悶,他們三人究竟是如何從那只元嬰人面蛛的手下逃生的。
待到後來徐梓岩將那憑空出現的血龍形容了一番,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個元嬰已經足夠他們仰望了,如今竟然又冒出來一個能夠輕松滅殺元嬰期蜘蛛的血龍,他們幾人還有機會活著離開這里嗎?
大約是看出了大家的失落,徐梓岩連忙把自己後續的發展也說了出來,並且還帶出了他和子榕的推論。
“也就是說,那只血龍只對元嬰期的人下手?”衛擎眉頭緊皺。
“我不敢保證,可若不是這樣,實在無法解釋那只血龍為什麼視我們于無物,而那肉漿怪更是放棄了人面蛛女王的尸體。”徐梓岩斷然道。
衛擎點了點頭,對于自家迷宮里出現這樣恐怖的怪物難免有些憂心忡忡。
奈何這樣的怪物已經根本不是他們這群凝脈期修士能夠解決得了,為今之計也只有盡可能的活著離開這里,將這里發生的事情報告上去,讓那些修為更高深的修士們去頭疼吧……
幾人駕馭著飛劍,緩緩向下飛行,有了剛才人面蛛的教訓,徐梓岩主動承擔起了排頭兵的任務。
他和徐子榕將神識擴散到了最大,雖然在這詭異的岩洞內,神識處處受到壓制,可比起衛擎他們那可憐的凝脈期神識,他們兩個好歹還能保證一定範圍內的安全。
原本左深也要跟過來的,可惜被徐子榕的一個眼刀釘在了原地,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揮舞著小手絹為自己主人送行……
因為下行的速度不快,所以兩人檢查的非常仔細,岩壁上偶爾也會出現一些類似人面蛛巢**那樣的洞口,可徐梓岩吸取了教訓,再也不往里面去了。
之前的那只人面蛛女王,要不是有血龍的出現,他們幾個肯定是非死即傷,徐梓岩不覺得自己會次次有那麼好的運氣,所以干脆避而不進,直接朝著深淵的最底部進發。
“救……救命……”
就在兩人路過一個極為狹窄的洞口時,徐梓岩隱約听到一聲非常虛弱的呼救聲。
他停下腳步,警惕的觀察著周圍︰“子榕,你有沒有听到……”
“沒听見!”徐子榕連想都沒想的說道。
徐梓岩︰……
總覺得他這話說得好心虛是腫麼回事?
“救我……”比剛剛稍大些的聲音落入兩人的耳中,頓時徐梓岩一頭的黑線。
徐子榕依舊是那副我什麼都沒听到的表情,甚至還試圖拉著哥哥繼續走。
“別胡鬧!”徐梓岩翻了個白眼,循聲找去。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徐子榕這又是蛇精病發作,不過像左深那樣死心眼的人可不多見,他總不可能救一個就是這樣的性格……吧?
徐子榕臭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徐梓岩順著聲音的方向,朝那岩洞緩緩的靠近。
他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幾滴鮮紅的精血在指縫間來回的翻滾。
“真是討厭,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陰魂不散!不如……殺了……”徐子榕雙目泛起一層血色,毫不掩飾厭惡的神情。
剛才哥哥或許只是听到了一聲呼救,可他卻從那聲音中迅速判斷出呼救人的身份。
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早已經死在了那些怪物的手下,哪知道竟然被她逃了出來。若只是逃出來也就算了,不惹到他頭上,他也懶得費心思去找那女人,誰想到竟然又在這里踫到……
想起上輩子那女人做出的那些事,他忍不住眉心越皺越緊,果然還是應該一見面就殺掉吧,當時若是把她解決了,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子榕,來幫個忙。”徐梓岩在那邊叫了一聲。
徐子榕眼底的血色稍稍褪去,但臉上依然寫滿了不耐煩。
“好啦,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都是人類修士,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徐梓岩對于徐子榕這種‘哥哥除了我最好誰都不認識的’想法也挺無奈的。
他本身不是什麼喜歡熱鬧的性格,所以平日里除了衛擎等有數的幾個朋友,他都盡可能的減少接觸,以避免一不小心激發了徐子榕的蛇精病。
只不過生長于現代社會,讓他見死不救有些困難。若是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他或許還能做到,可像這種隨手拉一把就能挽救一條人命的事,他實在做不到視若無睹。
徐子榕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看著那個女修頂著一張只能被稱之為清秀的臉,嘴角抽了抽︰“哥哥,你最好離她遠點。”
“嗯,放心,我防備著呢。”徐梓岩聞言笑了笑,揚了揚指縫間歡樂游曳的小青。
小青得意洋洋的劈啪作響,充分表達出了‘誰敢動我主人,我就要他的命’這個中心思想。
徐梓岩見徐子榕神情緩和了些,便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哥哥有那麼笨嘛,之前左深不是說了,有個女修就是被怪物控制了嗎,我怎麼可能一點防備都沒有就靠過來。”
徐子榕見狀,這才算是露出了幾分笑意,看著那‘昏迷中’的女修,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
“哥哥說的是,這女修說不定已經被怪物附身了呢,不然把她脫光檢查一下吧。”徐子榕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這話一出口,不但徐梓岩愣了,就連剛剛趕上他們腳步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衛擎夏榮升他們也愣了。
看著那整個身體蜷曲在洞**中,臉色蒼白嘴角還帶著血跡的女修,夏榮升他們不太明白為什麼徐子榕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反倒是左深立刻想起了之前自己的遭遇,扭頭看了一眼,輕聲說道︰“不是她。她是和我一起堅持到最後,然後成功逃走的人之一。”
“呼,那就好。”徐梓岩松了口氣,但卻並未放松自身的防備。
他知道左深與那被怪物控制的女修打過照面,可誰能保證那怪物不會換個人附身呢?
徐子榕悄悄撇了撇嘴,這女人別的本事沒有,可逃命的本事簡直就是一流,若非如此,以他上輩子的脾氣,早就弄死她了,怎麼可能容她活下去。
“哥哥,她就是之前在大廳里遇到的,那個無極妖女的徒弟。”徐子榕見不得這女人好過,干脆直接戳穿了她的身份。
‘昏迷中’的女修嘴角抽了抽,動作很不明顯,但卻沒有逃過徐子榕的雙眼。
想裝白蓮花賴上哥哥?那也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徐子榕嘴角微微翹起一抹弧度,除了一直注意觀察他的左深,誰也沒有看到。
左深臉皮抽了抽,同為魔修,他也听過這希雁柳的名頭,這小魔女雖然恐怖,可比起主人的弟弟,似乎還是這個弟弟更恐怖一些……→。→
除了左深,其余所有人都被希雁柳的這個身份驚呆了。
特別是徐梓岩,他已經從弟弟那里听說了這位無極妖女的‘豐功偉績’,再次提起這個名字,頓時有種□一緊的感覺。
在同一個瞬間,不僅僅是徐梓岩,就連後到的衛擎他們也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
實在是那無極妖女的名頭太大,一听說這女人是無極妖女的徒弟,所有人都本能的往後躲了一下。
身體還半埋在狹小洞**里的希雁柳實在無法繼續保持‘昏迷’的狀態了,她很擔心,事態再這麼發展下去,這群人會不會干脆直接離開。
她也知道自己的師傅名聲不太好,因此在外面的時候盡可能的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誰能想到,她卻在同一個人手里吃癟兩次……
說起來她也挺奇怪地,明明自己的易容法術是傳承自上古秘籍,就連師傅經常也會看走眼,偏偏這個該死的小子,連續兩次將她認了出來,簡直不可思議。
‘昏迷中’的女修,睫毛輕輕顫了顫,緩緩睜開眼。
黑亮的雙眸帶著幾分迷茫,似乎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仿佛由回憶中清醒過來,用力的眨了眨眼,面露哀色,目帶淚光的看著距離她最近的徐梓岩︰“多謝這位道友的救命之恩……”
作者有話要說︰_(:3」∠)_抱歉,更新晚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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