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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講,接吻這個事情對已經不是純潔小處男的梅友仁來說其實已經不是一種新鮮事了,光老婆就有三個的無敵後宮王在這方面可謂是精通此道,所以在經歷過最初的迷茫之後,這個家伙便開始佔據其主動來,憑著一時沖動的金燦燦又怎麼會是梅友仁這個老手的對手?幾下子便被挑逗的有些沉醉不知歸路了,原本開山裂石的巨力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整個人軟軟的倒在梅友仁的懷中。
http://www.kmwx.net/Book/0/1/不過就在梅友仁沉醉于少女的溫柔之時,懷中的金燦燦忽然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情,隨即狠狠地在梅友仁舌頭上咬了下去。
“哎呀,里(你)干什麼!”梅友仁被這一下子搞得有些迷茫,丫的,主動獻吻的是你,吻著吻著忽然下黑手,額,黑口的也是你,你這個丫頭怎麼回事!不過此時金燦燦卻已經跳出了幾步遠,雖說硬是想要裝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但是臉上的紅潮卻還沒褪去,看起來非常的可**,搞得梅友仁一時之間都沒了興師問罪的興致。
“你什麼你,我剛剛只是……只是在討回利息!討回你強吻我時的利息!至于我咬你,那是你活該,誰讓你把舌頭伸到我嘴里的!”
好嗎,原本就鬧哄哄的城樓上一下子變得更熱鬧了,金燦燦原本欲蓋彌彰的話搞得全場的戰士們笑的近乎瘋癲,那些受了傷的士兵們也忍不住一邊笑一邊直抽冷氣——丫的,他們扯到傷口了。而金燦燦似乎也意識到了話語之中的不妥,只是話已經說出了口,沒辦法收回來,在一眾將士善意的哄笑之中,她化身成為一道金色的旋風,一下子便消失在城牆之上,只給梅友仁留下了一個無限美好的背影以及……
以及抽冷子的一記撩陰腳——丫的,害羞狀態下的金燦燦果然是有戰斗力加成的,而且更要命的是,她在這個狀態之下可是不分敵我的!
笑鬧之後,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一瞬間便得以緩和,那些受了傷的士兵們也不再抱怨,而是自顧自地討論著各種各樣的八卦,至少梅友仁走了一圈就听到了從獻吻到獻身各種各樣的版本,當然,其中一個大講限制級段子的家伙被梅友仁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之後,這些家伙們才有些收斂,當然也只是從**情動作方面轉化成唯美**情,剩下的該怎麼編還怎麼編。這可是少數幾個能夠大肆編排壓在自己頭上的那個殺人魔王的機會,自己怎麼能夠錯過?
當然,沒有人發現,這些日子里,他們私下里稱呼梅友仁的時候已經很少再用“殺人魔王”這個稱呼了。
嬉笑著在營地里面溜達了一圈,最後梅友仁一頭扎進了黑紗的營帳之中。雖說這個小白臉一樣的家伙怎麼看怎麼別扭,但是黑紗的能力還是毫無疑問的,而且在被那個該死的聖堂在智商上嘲諷了一頓之後,梅友仁也對自己的智力能否應付這樣的事件產生了一點動搖。
此時的黑紗披著一件純黑的長款風衣,帶著一頂禮貌,乍一看和小馬哥真有著幾分相似,只可惜他那張奶油小生的臉怎麼搞都玩不出鐵血男人範。好吧,此時不是愣神的時候,梅友仁可不客氣,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自己倒茶給自己喝,也不管黑紗的白眼以及嘴里面嘟嘟囔囔的暴殄天物之類的話。
終于用茶水將自己灌了個半飽,梅友仁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隨即放下了茶壺,以為他看黑紗那眼神,似乎自己再不放過他那點“來自地界的特級茶葉”的話,他大有上來和自己同歸于盡的趨勢,雖說梅友仁感覺這以特級冠名的奢侈品簡直比自家門外不遠那個早市里面論斤賣的茶葉還有一點差距。
“瞧你那個小氣樣。”梅友仁不屑地說道,隨即敲了敲桌子道︰“好了好了,別心疼了,等到下次我再來的時候給你帶點真正的極品好茶。這一次來找你可真的是有要緊的事情,你小子給我認真點!”
不知是因為“要緊事”刺激的還是受到了“真正的極品好茶”的激勵,黑紗果然在一瞬間面目嚴肅了起來。他認真地盯著梅友仁的眼楮,一字一頓地說道︰“至少要十斤!”
好吧,現在可以確定了,這個惡劣的家伙只是受到茶葉的誘`惑才認真起來了。在梅友仁即將暴走化身瘋狗大殺四方的時候,黑紗恰到好處地道︰“好了好了,還有正經事呢,你給我老實一點!”
梅友仁聞言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沒辦法,這一句話噎得他險些直接送到特護病房去,好半天他才眼冒金星地回過神來,不知為何,恢復了容貌的黑紗似乎更加的可惡了,難道這就是帥男必須死的原理?
深吸了一口氣,將腦子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趕走,梅友仁隨即說道︰“我想今天的事情你也已經听說了,原本我以為城牆的寬度有限,宋允文的優勢兵力沒辦法完全施展出來,少量部隊對戰的時候有城牆的保護我們部隊在素質上的劣勢也不會表現的太明顯,但是今日一戰,僅僅是那個倒霉的初級箭陣就讓咱們吃足了苦頭,而那個東西我們甚至連像樣的防御手段都沒有,只能撅著屁股挨打。今天也就罷了,他們被我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所以只是射上幾箭爽一爽,但若是日後他們天天這麼干呢?若是他們用這種辦法掩護步兵進攻呢?到時候我們又該怎麼對付?還是想今天這樣被動挨打嗎?”
“你說的確實是一個問題。”黑紗說道︰“不過你也是想多了,這東西雖然效果不錯,但是使用起來也不是沒有顧忌的,戰陣,無論規模大小,傷害多寡,都是一種大量消耗的東西,即便是像你今天遇上的這種初級箭陣,差不多是戰陣之中消耗最小的了,但是一次釋放之後,那些士兵們也會有一個月左右的疲乏期,在這段時間里面這些士兵會變得異常虛弱,甚至戰斗力都比不上一個強壯一點的地界凡人。宋允文的宋家軍是日後抵御西南聯軍的重要部分,以西南聯軍的推進速度來看,他們可不會給宋允文一個月的時間休養生息,所以即便戰陣玩起來很過癮,但是以宋允文的性格也不會貿然使用。”
“也就是說,面對這種東西的時候還是少數嘍?”梅友仁問道,見黑紗點了點頭,他心中一片陰霾便瞬間消散了。雖說這箭陣對自己的威脅有限,但是對于那些小兵們的來說卻是致命的。幾天的戰斗結束之後,看著從城頭上抬下的那一個個千瘡百孔的尸身,梅友仁便異常的不是滋味。黑紗似乎也看出了梅友仁的想法,他在不易察覺的角度淡淡一笑,隨即冷靜地分析道︰
“事實上你高興地還是有些早了,即便不用戰陣,宋家軍對我們的威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低微。事實上這兩日他們表現簡直可以說是不及格!而造成這一切的並不是我們的將士悍勇,而是我們幾個家伙上躥下跳搞得他們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才勉勉強強有這樣效果,再一個恐怕那宋家軍對我們有些輕視,才讓他們踫了釘子,否則你以為這場仗打的會這麼容易?而且即便是趕上人家不舒服的時候都打成這個慫樣子,你以為真的要是踫上人家全盛狀態,咱們這些人又能挺多久”
黑紗的一句話將梅友仁心中升起的小小第一一下子變拍了下去,是啊,這兩天自己幾個高層領導可真是拼命了的折騰,別的不說,兩天兩次夜襲,就算是宋家軍將士的心理素質再好也得失眠。在人家迷迷糊糊的時候和人家勉勉強強地打了個平手,這又有什麼可驕傲的?
“但是……”好吧,但是這個詞向來是梅友仁最為痛恨的詞匯,每次有好事的時候,一切都會被這樣一句話搞得一團糟,可這一次,梅友仁卻發現這個詞是如此的可**。
“但是,你要知道,我們可不是和宋家軍硬拼,雖說打不過,但是當縮頭烏龜總是可以的吧。雖說士兵的素質不夠,但是不還有你這個作弊器嗎。只是這樣,你恐怕就要經常性的身臨險境了。”
“沒什麼,當了人家的老大,再怎麼說也得表示表示吧。”梅友仁聳聳肩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只是黑紗那張惡毒的嘴巴卻沒有給他大義凜然的幾乎。他翻了個白眼道︰“我可不怕你怎麼樣,你就算是被人射成刺蝟又關我什麼事?我就是害怕你家那個金燦燦, 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讓她知道這主意是我出的,那我可就真是永無寧日了”
“說什麼呢,我和金燦燦真沒什麼。”梅友仁解釋道,不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解釋的力道有些微弱。而此時,在黑紗的帳外走過兩個士兵,其中一個大嗓門的嚷嚷道︰“哎,我說,你們听說了嗎,今天殺人……梅將軍在城牆上被金教官給強吻了!”
“什麼啊,明明是梅將軍強吻的金教官!”另一個有些尖聲細氣的人回答道︰“這都是小事,我說你們听說了嗎,金教官懷孕了!”
“啊?真的假的,騙人的吧!”
“切,這可是今天我執勤的二表叔親眼所見,金教官在城樓上就吐得稀里嘩啦的,你說一個女人……嘿嘿,還能是怎麼回事?”
“你們說,這孩子會是誰的?”一個憨憨的聲音插了進來,而另幾個人聞言則一同奸笑了起來,那個大嗓門盡量壓低聲音道︰“傻子,你說這營地除了梅將軍,誰還有這個能耐?”
幾人說著,聲音已經漸漸遠去了,只是在座的兩位都是五感聰穎之輩,所以他們幾人的話便被他們一字不落地收進了耳朵里面。梅友仁的臉都快綠了,這會是跳進黃河里也洗不清了,不過這事情自己倒也不算吃虧,只是不知道金燦燦那頭人形女暴龍知道這事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既然解釋不清了梅友仁索性也就不解釋這麼多了,反正這就是一越描越黑的事。在黑紗*笑之中,他走出了帳篷,雖說這一趟放下了自己心中的一塊大石,但是他也清楚壓在自己肩上的單子也更重了。看著漸漸落到地平線之下的夕陽,梅友仁又一次微微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那個和自己只見過一次面的家伙是不會放自己鴿子的,那是一個和自己很相似的人,所以梅友仁相信他!
而與此同時,在北天區,帝都。
皇城永遠都是帝都最為耀眼的建築,沒有之一。在幾十天區之外都能夠清晰可見的這座美麗恢弘的建築,卻是所有北天區神族人盡皆知的囚牢。而在這囚牢之中,只關押著一個人,一個蒼老的老者。
科斯特十三世已經許久沒有曬太陽了,在這座外表光鮮亮麗的宮殿之中,你不會缺少任何的享受設施,財寶,美人,美食,美酒,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在這里找不到的。
哦,事實上有一件東西在這里找不到,那就是自由!
將手從身邊俏麗的少女鼓鼓的胸脯之中掏了出來,科斯特十三世輕輕揮了揮手,讓身邊的侍者退下。待到宮殿的大門關上的時候,那少女也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了。
馳騁在少女優美的嬌軀之上,科斯特十三世的眼楮之中卻沒有一絲一毫欲`望的神色。即便是享受,在它變成了例行公事甚至于如同做功課一樣的事情之後,也不會給人帶來任何的愉悅感。
完成了沖刺的科斯特十三世拍了拍少女的翹臀,示意她可以退下了,空蕩蕩的大殿再一次便得只剩下他一個人,而也就只有在這種環境之下,科斯特十三世眼中的那一絲暴虐的情緒才能,或者說才敢于表露出來。在他這一代,皇家已經變成了那些貴族蓄養的牲畜,只是功能更重要一些罷了。在外人看來,科斯特只是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糟老頭罷了。但是,只有科斯特清楚,自己胸中的火焰還在熊熊燃燒。
不,準確的說還有一個人知道。
大殿的們被人推開,一個瘦削的身影從門外傳來的光芒之中走了出來,他上前走了兩步,半跪在科斯特面前,輕輕道︰
“陛下,一切進行完美!”
“干得漂亮,趙子越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