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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絳月整理了下衣服,對著那人說道︰“小女子花絳月,前來拜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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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絳月的話沒能說完,就被男人不耐煩的打斷了,“不就是花絳月嗎,不必通報,一會兒就有人來。”
花絳月被說的詫異,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們知道我會來?”
男人一臉的胸有成竹,對著花絳月說道︰“估計全莊都知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還知道你是為朝廷來的。”
跟在花絳月身邊的人有些不解其意,于是問道︰“你們怎麼知道?”
“不必多問了,一會兒自然知道。”花絳月接話道。
對于花絳月來說,雖然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但一想到對方連皇宮都去了,何況點名叫自己過來,怎麼可能不告知眾人呢,因此花絳月的心中也就釋然了。也正因如此,她才沒有繼續讓身邊的人繼續追問,似乎是希望不被對方看輕了去。
男人頗有深意的笑了笑,以及看著花絳月,只是這會兒他的眼神有些迷離,眸子里的模樣十分曖昧,仿佛是在風月場里放縱一般,搞得花絳月很是不自在。
花絳月身邊的衛士來時是得了兩位皇子口令的,因此看見對方有不恭敬的情況,心里十分窩火,于是喊道︰“你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楮!”
男人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因此十分挑釁的說道︰“你試試看咯,說大話算什麼本事!”
衛士也是有血性的漢子,哪里會忍受對方的折辱,因此立即抽出佩劍,指向男人。
男人身形一晃,也做出了戰斗姿態,兩人相互交錯,斗了不出二十招,衛士就落了下風,花絳月心知繼續下去既得罪了人,又丟了自家的顏面,因此立即出手,將兩人分開。
只見花絳月一個燕子穿梭,來到兩人中間,而後運動靈力將兩人各自送出數米,隨後身形一動,又回到原地,笑盈盈的對男人說道︰“出門在外,大家都不容易,何必火氣那麼大呢,給小女子一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如何?”
看著花絳月笑吟吟的模樣,男人的心里更加恐懼,剛剛那招如果是這個女人發出的,那麼她的造詣究竟有多高,實在是難以窺探,因此如果執意要打,恐怕自己討不到一點便宜,可如果就這麼收斂了,恐怕又有點失了顏面,一時間他倒真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男人無比糾結的時候,莊內忽然傳出一個聲音。“姑娘的面子很大?那老朽倒是要見識見識了!”
循聲望去,卻是個一身青衣的老者,此人花白胡子,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可腰間懸掛的佩劍卻是還未出鞘就已經流露出無比的殺意。
花絳月雖然不知對方底細,可卻又不好輕易招惹,因此賠笑道︰“先生玩笑了,剛剛小女子也是希望調解他們倆,讓先生見笑了。”說完,花絳月便深施一禮,顯得無比乖巧,若不是剛剛親自出手,只怕沒人相信這麼一個溫柔的少女會是身懷絕技。
老者一邊捋著胡子,一邊對花絳月點頭示意,在打量了花絳月一番後,這才說道︰“你這妮子就是花絳月?”
花絳月有些不大滿意,畢竟能叫她妮子的人可是不多,更何況對方雖然年紀大,可和自己好像也沒什麼關系,怎麼听著都覺得有些輕蔑,因此花絳月的心里暗暗記下了一筆,嘴上卻答應道︰“正是小女子,不知先生如何得知?”
“你自己要拜莊,還問老朽如何得知,小妮子就不覺得可笑?”老者一臉迷惑的問道,眼神就好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著花絳月。
花絳月也有些迷惑,此刻的情況似乎顯得更加復雜,因此花絳月只得問道︰“小女子的確要來拜莊,可先生的話好像另有深意吧?”
“也罷,甭管怎麼樣,咱們先進去說。免得旁人說我們銀泉山莊不懂得禮數!”老者忽然無比豁達的笑道,說罷還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花絳月雖然心里有不少疑惑,可事已至此,又不能不進去,雖然知道可能是龍潭虎穴,可也只能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花絳月身邊的一眾人等,各個無比好奇,不知道為什麼花絳月不直接攻進去,奪了解藥回去,反倒和他們在這里寒暄上了。對于他們這種情況,花絳月也沒多做解釋,畢竟這群人多數都是官軍出身,哪里懂得江湖規矩,在花絳月看來,自己雖然背負了皇帝聖旨,可說到底,對方是以江湖規矩下的書函,自己若是一陣沖殺,不知還會惹出什麼麻煩,可如果解釋給他們听,這群人多半會覺得自己危言聳听,或許性子野早就偷著去見地方官府,要求協助了。因此花絳月始終是守口如瓶。
花絳月才一進銀泉山莊,就覺得有些詫異,這里是江湖上久負盛名的地方,也是朝廷的眼中釘,幾次圍剿都無功而返,本以為這里會是如同軍營一般,無比嚴謹,可如今進來之後才發覺,這里居然是別有洞天。
莊內的莊民一個個都和普通農民無二,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似乎對花絳月的來臨沒有一絲關注,一些婦女和老人也都態度謙和,與傳聞中是大相徑庭。
老者似乎是看出了花絳月的疑惑,于是笑道︰“我們不交稅,可也是良善人家,並沒坊間傳的那麼邪乎。走吧,去見我們長老,莊主現在不在,只能由長老先接待你們啦。”
花絳月點了點頭,一邊思考下一步的計劃,一邊跟著老者走向一個十分古樸的二層閣樓。一到門口,老者就說道︰“你自己進去吧,我們這些人不能進,還有你的人也是。”
花絳月雖然詫異,可又無可奈何,只得只身進去,將眾人留在外面。
皇子府里,佣人們都早早就躲的遠遠地,今天不知為何,四皇子一回到皇子府就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府中的下人自然明白,四皇子這是有心事,故此也沒人敢去招惹他,任由四皇子惡狠狠的盯著牆壁發呆。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將原本寂靜的環境打破,四皇子站起身來,緩步走了過去,臉色但仍舊十分陰郁。
門外的人優哉游哉的走了過來,看著四皇子的臉色,調笑道︰“怎麼啦,鐵面四殿下近來可越來越像寒鐵啦。”
四皇子冷著臉看著對方,語氣不善的說道︰“三哥,你的責任就是現在這樣到處亂轉,笑鬧嬉戲?”
三皇子有些詫異,他不明白上午還好好的四皇子,這會兒怎麼就冷的嚇人了,于是問道︰“出什麼事了啊?你居然這樣了。”
四皇子操起一旁的邸報丟給三皇子,略帶憤恨的說道;“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短短幾天時間,這群人是想干嘛?想逼宮嗎?父皇可還活著呢!”
三皇子索然無味的看著邸報,原來里面寫的盡是幾位主政大臣對華遠將軍一案、魏挺一案的處理有失偏頗之類的話,還說什麼兩位皇子相互包庇,冤枉魏挺鋃鐺入獄。在另外一份單獨的民間刊物上,居然赫然寫著是兩位皇子為了架空太子,囚禁了皇帝,對外秘而不宣。
饒是三皇子這種脾氣,此刻也是一肚子的火,可他較比四皇子,卻表現的大度不少。因為在他看來,此刻如果真的有了什麼反擊或者回應,恐怕對方更加會說他們是做賊心虛,甚至又要亂扣帽子,想到這里,三皇子索性丟開了邸報,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自斟自飲起來。
四皇子看著這副模樣的三皇子,冷冰冰的問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三皇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對著四皇子說︰“不怎麼看,當沒看見就好了。來老四,喝杯茶,消消火。”
四皇子有些不滿,似乎是覺得三皇子的態度太過敷衍,因此問道︰“任由這群家伙任意詆毀,你就不怕出什麼亂子?”
此刻正是午後,清風緩緩吹入房間,三皇子雙眼微閉,忽然伸出手去,擋住四皇子的肩膀。
四皇子很是詫異,于是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看著四皇子的樣子,三皇子笑道︰“也沒什麼,只是告訴你個道理而已。”
“什麼道理?”四皇子雖然沒什麼心情听三皇子胡說八道,可此刻他也知道想再多也是于事無補,倒不如听听三皇子的看法。
三皇子笑道︰“我剛剛用手想遮住風,可你好像還是被吹到了吧?”
四皇子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此刻若是這麼任由發展,始終是個禍患,日後父皇康復,他會怎麼想?”
四皇子是何等伶俐的人,此刻一听三皇子的話,就明白對方是想告訴自己什麼。原來三皇子把輿論比作了風,把自己比作了阻止對方的手段。他說的,其實四皇子也不是不懂。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