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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帖?”劉雨琦正很糾結地繡著一枝看起來像幾片葉子拼湊的桃花,被冬兒突然的一句話差點害扎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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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茶斗大賽獲得魁主之後,那個輸了的雲和茶樓也沒有鬧事,這才听說來參加此次大會的雖然是來自京城的,但那只是個分店,總店卻是在余杭一帶。
她也沒有見到那個傳說中很有背景的大東家,來的不過京城分店的一個管事,那管事長得一副很精明圓滑的樣子,句句帶著謙讓,並未有一絲蔑視之意,相反還對她客氣的很,只說是他們雲和茶樓技不如人,絲毫不含那種有著靠山那類土豪的囂張,這讓劉雨琦的心安定了不少,也一心一意的撲在了她的茶樓里。
玉琪茶樓也因此日日爆滿,冰奶茶和炸薯條已然成為茶客們必點的一套搭配,這讓劉雨琦好一陣子的忙碌,連汗魯的鮮奶和黃油的供應都跟不上了,為此劉雨琦沒少忙里忙外的跑。
經過十日的試賣之後,劉雨琦定下了每日限賣的規矩,不少福州的貴人們想要直接把當天的限量全買下,劉雨琦沒有答應,不然其他的茶客們可就喝不到了,因此左右周旋了十來天才把這事安定下來。
等到終于稍微清閑些的時候,趙雪依看著劉雨琦整日男子的裝扮出出進進,著實為她的將來擔憂,想著明年就要及笄了,總該要有些女孩子的樣,就讓劉雨琦繡個桃花出來,還不許使用十字繡,這可難倒了劉雨琦。這不,劉雨琦已經關在屋子里有三日了。還不許人打擾,她是越繡越是糾結起來,這才把冬兒叫來詢問近日發生了些什麼事。
這一問才知道,前日和昨日分別有人遞了請帖給她,一份是她那兩年未曾聯系的義兄夏鄴的,另一份是那日的張老道人的。
夏鄴是想要請他的艾兄弟小聚一番約在了城南的翠竹山莊,听說那個翠竹山莊是個神秘商人的私產。只給一些有錢或者有勢的人招待貴賓所用。一般情況下不輕易讓外人進入,不知道這個義兄到底是通了什麼法子居然能在那里相邀她。
這個小聚倒是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而且還是結拜的義兄。多年未見自然是要去的,只是……
劉雨琦的眉頭蹙起,看了一眼帖子上飄灑有致的行書字體的那幾個“攜妹共致共敘”的字樣。
這個義兄,要麼鬧消失。要麼突然出現,居然還知道他有個“妹妹”。他是听別人說的還是自己親見的?或者那次在客棧外隱約好像听到他的聲音,莫不是不是幻听而他那個時候就回福州了?
這些還是不要自己在一個人胡思亂想了,等到時候問了便知。
劉雨琦甩了甩頭,揮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思緒。拿起另一份請帖。
而另一份請帖是張道人的以“以茶會友”的名義辦了一場茶會,恐怕不僅邀請了她一人,還有那日參賽且在福州的一些不錯的茶樓一起過去品茶。這樣的茶會怕是推不掉的,不然別人可是以為他們玉琪茶樓獲得了茶會魁主就托大了。反而影響了茶樓的聲譽,恐怕這次是躲不掉了,那老道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男裝的自己。
“是的,小姐,這兩份請帖一個約在明日,一個約在了後日,冬兒不敢擅作主張,也不敢違背了夫人和小姐的吩咐,饒了您的清靜,這才今日拿進來的。”冬兒低著頭,眼楮悄悄的打量著劉雨琦的臉,生怕她會因為自己拿來的晚而生氣。
她也是沒有辦法啊,若不是夫人說小姐一定要繡出個東西出來才允許其他的事,她也不至于拖到現在啊。
這樣想著,見劉雨琦的臉色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反倒是皺眉沉思了起來,她就悄悄挪著視線看向了劉雨琦手上剛繡好的帕子上。
那一團枯葉是什麼?難道夫人關了小姐那麼多天就為了讓小姐繡個枯葉?
不過小姐的那繡工都快趕上他們村里那個最懶也不太會縫補的二丫了。
“明日是我那義兄的邀請,後日的是那天幫我們說話的張道人,這兩個人的邀請,我都不能拒絕,你幫我準備下衣裝吧。明日就穿那個蔥綠色曇花暗紋瓖邊的襦裙吧。”劉雨琦吩咐著,手上繼續開始繡著那幾片“桃花”。
冬兒忽然听到小姐的吩咐,忙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回神低著頭應是,轉身準備找衣服。
蔥綠色的襦裙,小姐可許久沒有穿裙子了,可得要好好找找。等等,剛剛小姐說要穿襦裙?
“小姐,您剛剛是說明日要穿蔥綠色曇花暗紋瓖邊的襦裙嗎?”冬兒轉過身來,驚訝道。
“是呀,怎麼了?”劉雨琦抬頭,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可,可是,小姐,您不是一般見你那義兄以‘艾公子’身份見面的嗎?”冬兒有些不明白劉雨琦的意思了。
“傻冬兒,我那義兄明明白白的在帖子里寫了要見我那個‘表妹’,我到哪里去給他變個表妹出來啊,而且母親那邊也不希望我一直以男子的身份廝混在那些男人圈里,如今都逼著我來繡這玩意兒來證明我還是個女子了,你說我還不得趁著這次的機會將自己那個歪曲的身份給擺正了?”劉雨琦繼續低頭繡了起來。
“可是小姐,這你一個女子身份去會個男子,總歸是不妥啊!”冬兒有些著急起來。
“不是還有你們嗎?你和婉月是我的貼身丫鬟,隨身小廝就讓小五跟著好了,你們這一幫子杵在我後邊,難道外邊還有什麼人敢非議不成?再收,我也不過是個商家女子,又不是官宦子弟,哪那麼多的講究,而且,我會的是我的義兄,又不是別的什麼人,這有何不可的。”劉雨琦咬斷了絲線,這才抬起頭對著冬兒解釋道。
冬兒仔細一想,也是這個理,而且小姐以前都以男子的身份和那些個男人們打交道,總歸是不好的,總不能小姐一直都以男子身份活在世上吧,明年小姐及笄的時候總歸是要恢復女兒身的。
這樣一想,冬兒也想通了,歡歡喜喜的應是,正要轉身去翻找衣物。
“記得通知下婉月,這都有好些日子沒見了,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忙些啥去了。”劉雨琦還不忘吩咐一句。
冬兒腳步一頓,“婉月姐,她……”她腦中想著找什麼理由搪塞過去。
“啪”得一聲,劉雨琦將剪刀狠狠地拍在了桌上,冷聲道︰“冬兒,你也跟了我有十年了吧,我什麼脾性你應該最了解,雖然近些日子忙了些沒有問責與你,可不代表我會縱容你們這樣欺瞞與我!”
冬兒心里一跳,莫不是小姐知道了些什麼,嚇得忙跪在地上,連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欺瞞小姐,小姐這話是從何說起?”
“茶斗之日,我讓你想辦法找到婉月幫我準備一百個竹節做竹杯,即便你學了些拳腳功夫,可這來往秘書閣的路程,豈是半個時辰內能夠辦到的,更別說要砍伐一百個竹子了。這只有一種可能,婉月一直在我身邊,只是我實在有些不明白,為何她不願意露面,還以秘書閣瑣事繁忙為由,你倒是跟我解釋一番,可好?”劉雨琦放柔了聲音,最後的好字拉了個長音。
可這樣的劉雨琦更讓冬兒心里打顫,小姐這是真生氣了,若是像以前那樣他們犯了錯,小姐厲聲責罰倒也沒什麼,今日小姐一反常態,明顯就是怒極了的表現。
雖然小姐待人寬厚,從不和她們這些丫鬟們把尊卑分得那麼清楚,每次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也會和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一起分享,只是唯獨有一點她不能容忍,那就是欺瞞,這是對主子不忠的表現,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大忌。
“小姐息怒,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瞞著小姐的,而是……而是婉月姐姐做這些都是為了小姐好。我們對小姐可是一片赤膽忠心,可不敢有半點違背小姐的意思存在。”冬兒這一下可嚇壞了,忙磕頭道歉,結結巴巴的表著忠心,畢竟婉月姐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也明白婉月跟著小姐的時間最長,府上無論是誰都無法替代她和小姐的感情的。她,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小姐的事情的。
“把婉月叫來,我有事要問她。”劉雨琦臉色微霽,吩咐道。
冬兒忙起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甚至忘記施禮就跑出去找婉月去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婉月就跟著冬兒進來了,冬兒手中還端了一杯溫熱的茶水放到桌幾上。
劉雨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潤了潤嘴唇,沉默著等待婉月的主動交代。
“小姐,婉月欺瞞了小姐,是婉月的不對,冬兒只是被婉月磨得沒辦法了這才幫著婉月瞞著小姐的,小姐莫要生冬兒的氣。”婉月先開口承認錯誤道。
劉雨琦放下茶杯,依舊不說話。
“我近日沒有隨身陪伴在小姐身邊,是我的失職,但的確是秘書閣近期的事情較多,這確實是真的。”最近她在調查一件事情,動用了秘書閣各大信息網,目前查得有些蛛絲馬跡了,這件事她的確是麼有欺瞞小姐,接著她又繼續說道,“另外一個原因是,我以前是個殺手,小姐也是知道的,不久前,我發現了原先控制我的那個殺手組織在福州出現了。”
劉雨琦听到這,這才眼神銳利地看著婉月,想要看到她是否有一絲的隱瞞。(未完待續)I580(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