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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想也是應該,她這個主人並不是他心甘情願認的,他心里不定怎麼恨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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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無所謂了,她如今已經是元嬰修士,等她飛升了,到時候契約自然解開,他就算再怎麼恨也礙不著她了。
朦听到習芸的呼喚,心里是無比復雜的。不過,在見到習芸後,他只是神色如常的單膝跪地,與往常一樣,恭敬道︰“朦,見過主人。”
習芸見他如此,忽然有點兒心神恍惚。她摸了摸鼻頭,心里隱隱升起一股虧欠,但同時,她心里又有點兒委屈。
朦的身量明顯拔高了許多,已經是少年模樣了,五官神情,越發像他哥哥曦,想到曦,習芸更加內疚了……倒是她自己,還是嬰兒肥的豆丁模樣,好像一直都沒怎麼長。真是讓人無奈。
習芸咳了咳,道︰“你跟我說說最近的情況吧。”
朦微微一頓,應道︰“是。”
原來天山門一直在這里調查,他們本想直接將人帶走,然而那些被修改記憶的女修根本不願離開,若是想強制她們離開皇宮,她們就會尋死覓活,當然這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們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她們的記憶恢復。如果無法將她們的記憶恢復,即使將人帶走了,她們也不是原來的她們了。
所以一切只能在暗中調查。
銀帝行蹤詭秘,直到現在,他們都未見過他本人。千姬炫也不知所蹤,在習芸出現之前,他們一直以為習芸是和千姬炫在一起,然而如今她已經回來,說明消失的只有千姬炫一人。這也就意味著,千姬炫的行蹤更加撲朔迷離了。
習芸猜測天元大陸如此興師動眾就是為了千姬炫,千姬炫的身份絕對很有問題。
朦將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習芸,習芸開始琢磨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被找到才合適。
如果現在被找到的話,免不了行動受阻,如果他們問她那麼久一直在哪兒,她也想不出合適的回答。況且她如今已是元嬰修士。若是被人察覺也是挺麻煩的。
巧的是,銀帝在消失許久之後,終于出現了。
習芸才回到地焰大陸。銀帝就出現,她不覺得這只是巧合而已。她一直懷疑笛音就是銀帝,現在也許能證實了。
銀帝一出現,天元大陸的修仙者就一起聚集到了皇城。欲向銀帝討說法。
代表天元大陸出面的是無極宗的人,而且還是個元嬰修士。習芸覺得很奇怪,但又覺得合情合理,天元大陸雖然少有元嬰修士,但無極宗是天元大陸最強大的修仙門派。存在元嬰修士太正常了。只是沒想到,連元嬰修士都出動了。
皇城聚集了不少天元大陸的修仙者,無極宗的元嬰修士向整個皇宮施加了威壓。銀帝才出面。
修仙者們被請入皇宮,習芸混入其中。她看到了很多熟人,各個修仙門派都有人來,顏柳之和南宮彥之也在,但是天山門的人並未到齊,她沒有看到修彌師兄和百里師兄等人。
銀帝仍舊帶著面具,在王座上俯視著他們,似乎並未受到元嬰修士威壓的影響。習芸至今也沒有見過銀帝長什麼樣,她本懷疑笛音就是銀帝,但是,此刻,笛音也在這里,和顏柳之他們在一起,那麼銀帝就不可能是笛音了。而且,銀帝給她的感覺特別詭異,他身上的某種氣息讓她覺得非常恐怖,只想快速逃離這里。
“歡迎遠方的客人來到地焰大陸,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銀帝緩緩開口,似乎帶著一絲笑意,卻讓人覺得像是被毒蛇信子舔了一樣,寒涼入骨。
不止習芸這麼覺得,其他修仙者也是如此。有修為不濟的,甚至當眾噴出了一口鮮血。金丹期的修仙者狀況好些,金丹期以下的修仙者元氣多多少少都有了損傷。
“大家打開防御,這是魔音。”顏柳之忽然提醒道。
“魔音?”眾人皆是一驚,很快回過神來,使用靈力護體。
銀帝忽然笑了,他的視線在顏柳之身上停留了一下,又立即轉向無極宗的元嬰修士。只是他這一笑,還沒來得及施展靈力護體的修仙者又損了不少元氣。習芸因為他的笑聲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見修仙者因為銀帝的魔音幾乎損傷過半,無極宗的元嬰修士干脆給他們設置了一個結界。眾人總算緩了口氣。
“許久不見了,岐元,不想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如此。”銀帝看著無極宗的元嬰修士,視線仿佛膠著在他身上,暗潮洶涌。岐元也看著銀帝,目光里更多的卻是怒氣。
習芸暗想,他們居然是老相識?好像也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銀帝,這麼多年不見,你也還是沒變。”無極宗修士歧元開口道。
“是嗎,你真的覺得我和以前一樣嗎?”銀帝戲謔地問。
岐元沉默了。
“你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把人交出來。”
歧元修士似乎並不想和銀帝多廢話,直接切入主題。他一開口,其他門派的代表也一一附和,紛紛讓銀帝交人。他們這里有一個元嬰修士,十幾個金丹期修士,而銀帝的修為也不過是金丹後期,有什麼資格囂張。雖然眾人都覺得銀帝很詭異,讓人覺得很危險,但他的修為卻並不會讓人畏懼。
“銀帝陛下,還請將我門派的女修歸還。”南宮彥之也開口了。
銀帝被南宮彥之挑釁,但是他似乎並不太介意,他冷笑了一下。“歸還?”他似乎很疑惑,“何談歸還?她們都愛慕我,願意做我的女人,不願離開,我要如何歸還呢?”
南宮彥之听了他的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各個門派的修士神情都顯得很氣憤,氣氛變得更加劍拔弩張。
“你胡說什麼,她明明是被逼的!”朦還是沉不住氣,畢竟銀帝口中的女人中有他心愛的女人。
“被逼的?何以見得。”銀帝的威壓不是朦能抵御的,只是幾句話就讓朦無法站立,元氣大傷,他半跪在地,無法再開口,習芸可以感受到朦心里的憤怒與屈辱,沉重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只是以他現在的修為,要對付銀帝只是螳臂當車罷了。習芸在此刻,忽然有點清醒的意識到朦似乎真的很喜歡顏嬈之,可是為什麼呢?
銀帝似乎並不屑于多看一眼癱軟在地的朦,而是看向這里唯一的元嬰修士歧元。
兩人之間暗潮洶涌,似乎隨時可能打起來。
習芸心里惴惴的,銀帝的修為絕對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至少元嬰修士歧元的表現告訴她,銀帝並不弱,甚至能與他抗衡,如果不能,歧元修士直接上去開打就是了,銀帝背後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後招。她必須得小心。而且她雖然是個半吊子元嬰修士,但也完全看不透銀帝的能力。
“她們是不是被逼的,你心里清楚!”朦怒視著銀帝,即便已經癱軟在地上,眸子里仍舊炯炯有神,是氣的。
銀帝再次看向朦,忽然,他似乎是妥協了,他道︰“若是你們想將她們帶走,盡可帶走,只要她們願意和你們走。”
這不是廢話嘛,若是他們能將人帶走,還用等到現在?銀帝的話徹底將眾人激怒,這不是耍賴嗎!
“你明知道她們的記憶被控制,根本不可能走,除非你把她們的記憶還給她們。”朦看著銀帝,神色里似乎有一絲哀求,還有倔強。
然而銀帝卻道︰“這與我何干。”神色淡然又不屑。
朦漲紅了臉,氣得直哆嗦,然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眾人都愣了,哪里能想到這個銀帝居然那麼厚臉皮!
這時,顏柳之忽然上前一步,道︰“銀帝陛下,可否讓她們出來一見,若是我能讓她們隨我走,還請您不要阻攔。”
顏柳之話音落下,眾人都看向她,沒想到她居然有辦法!朦的眼楮里閃過一絲希冀,他面帶企盼地看著顏柳之,急切地問道︰“你有辦法?”
顏柳之稍稍有點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
銀帝頗有興味地看向顏柳之,不知想到了些什麼,道︰“自然是可以見見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
顏柳之道︰“多謝陛下。”
銀帝居然那麼好說話?習芸有點無語,難道是顏柳之的主角光環在起作用?
銀帝讓人將顏嬈之等人帶上來,但其中卻並沒有千姬炫的身影。習芸眉頭一蹙,她就說銀帝不可能那麼好說話。
顏嬈之等人一出來,顏柳之就上前,取出一瓶丹藥,這丹藥習芸看著眼熟,居然是傀儡丹,習芸默了。傀儡丹能讓吃下的人變成听話的傀儡,雖然能讓被記憶控制的顏嬈之等人乖乖跟他們走,但是等她們恢復了還不是要鬧起來?或者說,顏柳之有法子,但不能當著眾人的面用,所以只得先將人帶走嗎?畢竟她是有空間神器的,她或許真的有辦法。
“還有一個人呢?”歧元修士怒視著銀帝,其他門派的人見到自己門派的女修出現,全都松了口氣。但是沒見到千姬炫的身影,天山門的人並沒有放松,不過,歧元修士似乎比天山門的人還要憤怒。(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