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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有此舉動,他並不意外,花家曾幾近落敗,若非漪房入宮,若非他後來崛起于朝堂,奮力挽救,在早些時日的科考案中,花家就會一敗涂地,滿族皆亡!
經歷過此一劫,曾給過他和漪房二人關懷的花家,終于也開始了蛻變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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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和漪房,都開始了刻意的巴結,年禮,節禮,隆重其事,親戚來往之間,言談疏離。
這是他和漪房都早已預料到的一種狀況,人的真情,往往是在困境之中,而難存于富貴。
昔日,花家護他們,于是花家無需謹慎小心,如今,花家依仗他們,就唯恐這條線斷裂!
說到底,他和漪房姓竇不姓花!
若是娘親去世,竇家主母之位另有人選,花家就會唯恐這層關系發生危機,自然就會想其它的法子。
只不過,沒想到,竟會想出這麼一個法子。
屋中長久的沉默,半晌之後,漪房才淡淡道︰“我記得,咱們那位姨母,今年才不過十八光景。”
竇祖年明白漪房話中的意思,幽幽一嘆,苦笑道︰“外祖那邊,來了消息,明日,他就會帶著姨母過來京都。”
在听完竇祖年的話後,漪房沉默不言,半晌半晌後,漪房略低了低頭,輕嘆一聲,拂去幾不可見的塵埃,望著竇祖年,諷笑道︰“哥哥,是不是人得到一些東西,就總要失去更多!”
竇祖年尚未回話,漪房卻不給他機會,就冷冷道︰“既然外祖都不在意自己的老來女嫁給一個年過半百之人,我又何必在乎!後日他們到了,我便立刻頒下諭令賜婚就是!”
竇祖年張了張嘴,似是想要說什麼,直到對上漪房清冷如霜的眸子,他才豈唇安慰道︰“漪房,外祖那邊,花家,也是時候為自己考慮一些了。”
見漪房不置可否的樣子,竇祖年走到桌邊,端起已然冷掉的清茶,一飲而盡,重重的將茶盞放到了桌上之後,狠笑一聲。
“漪房,昔ri你我在後院做奴才活時,我們一心一意想的就是要上進,後來你選入宮中,封為漪妃,你可記得,你進宮之前,告知我,有些事,不是原諒與否,而是不得不以,你可還記得!”
“我,記得。”漪房望著竇祖年的神情,大抵猜到他想要說些什麼,微微的點了頭。
“我當初對你的話,不以為然,對于竇家,對于那個所謂的父親,我從未誠心原諒,只不過,在做了家主之後,很多事情,我終是明白,原來的確是不得不為。”
漪房聞言,驟然轉身,用從未用過的凌厲眼光看著竇祖年,語氣如同霜降般道︰“不得不為!”她一笑,厲聲而言,“這就是當初你瞞著我和皇上做了交易的緣由!”
竇祖年早知道漪房雖面上不顯,甚而有原諒之意,可心中一直為當初他隱瞞她中毒一事而難解心結。此時听到漪房說了出來,反是清爽的笑了出聲。
只要漪房肯說出來,昔日那個纏他依賴他的妹妹,就回來了!
竇祖年對上漪房的眼,放慢了語速,徐徐道︰“漪房,你身在宮中,難道還不知道身不由己的道理!”
漪房一震,這一次,她徹底沒有再說話了。
其實不管她嘴上說什麼,身入宮廷,她早就比任何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既然竇祖年已開了這個口,她也沒必要再過多的糾纏下去。
只不過,花家的事情,經由竇祖年提出來,讓她的心里,多了一個疑問!
那個疑問,就是一直在她心中盤繞著的關于名珍兒的事情,冥冥之中,她一直覺得,也許,曾經以為早已退出大夏政局的花家,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她查了很久,卻查不到名珍兒和娘親有什麼關系糾葛,那為何,名珍兒的身上,竟會有和自己相仿的影子,也有娘親的影子!
“哥,你知道,新入宮的貴人,其中一個,叫名珍兒!”
竇祖年听見漪房驟然轉移的問話,眼神閃爍了幾下,被漪房敏銳的捕捉到那其中的不對,立刻追問道︰“哥,名珍兒和花家,是否也有糾葛,外祖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竇祖年見到漪房大有不追問出來絕不肯罷休的架勢,無奈揉了揉眉心。
“漪房,名珍兒的娘親,也是你我的姨母!”
“這,怎麼可能!”
漪房大為驚駭,名珍兒進宮的時候,可是頂的嫡女的名頭,既然是嫡女,就該是和那位囂張跋扈的國公夫人所生,若那位國公夫人是她的姨母,當初前往雲山寺的路上,又怎麼還會有那一場近乎是不死不休的糾葛!
何況,名珍兒的姐姐,可是當初的珍妃!
珍妃在宮中屢屢對她下了死手,若是名家和她真的有這一層淵源,按照當初珍妃的行事手段,必然就會先籠絡與她,再另行他謀,斷然不會一開始就撕破了臉面!
“哥,這……”漪房猶豫半晌,一道靈光在腦海之中閃過,吐出了一句話。
“難道,名珍兒不是名家嫡女?”
竇祖年笑的意味深長,“她的確是名家嫡女。”
“那……”
“她才是真正的名家嫡女。”
“你說什麼!”
漪房禁不住變了臉色,真正的名家嫡女,那話中之意,豈不是說,以前的珍妃,不是……
這怎麼可能,名家,怎會將一個庶出的女兒嫁到皇室中去,若珍妃不是嫡女,那名家又為何會為了珍妃跟她大動干戈呢,這中間,到底隱藏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