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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漪房臉上露出微微傷感的神情卻並沒有否認,夏桀的心里極之安慰,這才是他選中的女子,若是她也像那些妃嬪一般,急于喊冤稱自己沒有野心,那他,也不會繼續為她苦心思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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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于朕的布置有礙,朕還是希望你讓竇祖年答應了這門婚事,並且善待瑞和郡主。”
“皇上!”
漪房心中一急,她隱隱明白了夏桀的苦心,但她,有她的堅持,她想要說話,一根修長的食指比在她的唇間,阻止了她。
“漪房,把話听完,你要知道,你和竇家,竇祖年在竇家,始終讓眾人無法全然心服,可若是竇祖年娶了瑞和,就大為不同,有了蜀國公府在朝堂上的支持,有了榮壽長公主在宗室世家中的斡旋,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將竇祖年立為嫡子,成為竇家下一任的家主,這樣一來,無論將來是要將你更進一步,還是將咱們的孩子立為皇儲,都會少許多的阻力,所以孰輕孰重,朕有衡量,你也要有衡量。”
“皇上……”
這一次,漪房是真的落淚,她終于從夏桀的口中听到了要將她更進一步的話,甚至驚喜連連,夏桀已經考慮到了他們的孩子和骨血,若不是真的將她放在心尖上呵疼,以夏桀的性格,絕不會丟棄一條簡易之路,拋卻部分的利益來為她謀劃。
哪怕這份心思,並不完全,她也足夠感激,她隱忍已久,堅持已久的心,那道看上去牢不可摧的堅固的城牆,在這一刻迅速的崩塌,她只想撲到夏桀的懷中,狠狠地,放聲的哭泣,哭泣的同時,有個聲音在她腦海之中不斷地盤旋回想,告訴她,這一次,是真的**上了。
她也知道,自己**上了一個人,將來的路,必定會更加的艱難,但為了此時的這份溫暖,她認了。
“怎麼又哭了,嗯?”
夏桀好笑又心疼的抱緊漪房,看到她的淚水無論如何也擦不盡,只能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輕輕晃著,像是哄一個啼哭不止的嬰孩。
他不知道漪房此時的心里正經歷著怎麼的劇變,一個女子,壓抑全部的悲喜和**恨,從貧寒庶女走到這一步,憑借的是自己的冷靜和從容,而現在,卻要為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充滿著危險的男人,多疑猜忌的男人丟卻那份冷靜和從容,漪房的心,為了這個巨大的賭,惶恐又不安,但從未想過再後退。這樣矛盾復雜想要依賴信任卻又敏感的心情,漪房不知道該如何宣泄,只能哭泣。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若是不願,再想其他的法子就是,不哭了,好不好。”
夏桀耐心的哄著,他的眼角眉梢,藏著細細碎碎的柔情蜜意,對于懷中的漪房,他總是有用不盡的耐心,也許這就是**或不**的區別,哪怕是他的骨肉血脈,因為宮廷親緣的寡淡,他也從不曾這樣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照顧過。
夏桀足足哄了半個時辰,漪房終于停住了哭聲,原本慌亂的心,也漸漸平穩下來。
她擦干淚,再看著夏桀那副含笑的俊挺面容時,已帶著不一樣的情懷。
她理清了自己的心,曾經夏桀不願意承認,會抗拒**上,她也經歷過了這樣一種時刻,如今,既然明白無論如何也抗拒不了,她選擇接受。**上了,也不一定就會心慌意亂,被別人搶佔先機,也許,這會賦予她更多的勇氣和力量,將這個男人,永遠的留在她的身邊,從前,她用自己的聰明去算計夏桀的心,夏桀的**,說到底,是算計自己將來的坦途和地位。那以後,她未嘗不可用自己的真心去算計回夏桀不變的真意!
當思緒和猶豫塵埃落定後,繚繞在心頭許久的霧氣都沉沉散去,漪房眼兒一動,看著夏桀的眼神,已然充斥著清澈見底的真心**意。
夏桀對上漪房的視線,心頭一動,敏銳的覺得其中有什麼改變,可又無法看出到底有什麼變化。
漪房以前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充滿著壓抑的戀慕,可為何此刻,這份戀慕,竟然讓他的心,不能控制的劇烈跳動?歡喜加劇!
不管是因為什麼,這份改變,他想,他很喜歡!
他勾唇一笑,在漪房的臉上來來回回的摩挲,有些無奈的笑道︰“不哭了?”
漪房斂眉不語,低頭間,頸項白希的肌膚裸露出來,在燭光下散發出致命的*力,讓夏桀渾身繃緊,呼吸逐漸濃濁。
夏桀就低低的笑了一聲,滾燙的唇,印上漪房的脖子,一點一點的親吻,嘴里含含糊糊的道︰“磨人的小妖精,先收拾了你,再說那些煩心的事情。”
漪房剛剛頓悟到她對夏桀的感情,她的身子變得格外的敏感,在夏桀的踫觸和親吻下,早已經意 亂 情 迷,沒有半分抗拒,就陷入到了夏桀所營造的*甜蜜中。
夏桀看到漪房躺在他身下綻放出的妖媚,心神一蕩,吻越來越密,雨滴一般打在漪房的臉上和身上,漪房周身暖熱涌動,她輕輕地嗯了一聲,讓夏桀更加情動,兩個軀體*在一起,尚未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是李福慌亂的聲音。
“皇上,老奴有要事稟告皇上。”
夏桀臉色一沉,停下動作,一把撈過漪房,給她蓋得密不透風,才不悅的冷聲道︰“怎麼回事。”
李福心里害怕,他在宮中多年,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打擾君王會讓龍顏大怒,可這件事情,他不敢不報!
他當即跪在地上,抖著嗓子道︰“啟稟皇上,胭脂宮李夫人下紅不止,太醫說,李夫人乃是流產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