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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手沒有扶住出口,一頭栽了下去,孩子不由大叫一聲,另外幾個孩子見了不由驚慌失措,大聲的呼救起來,幾個大人趕來,見孩子正在水里掙扎,急忙跳進氨水罐,把孩子抱了起來,送上了氨水罐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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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感到里面有著一種難聞的氣溫,由于剛才一時著急,為了救孩子,心情特別緊張,也就沒有感覺到里面的異常氣味,把孩子送上去以後,心里也就踏實下來,又感到腳下有異物,用手把它撈出來,是一個白色尼龍袋,並且用鐵絲綁著,里面好像裝著什麼東西。他解開上面的鐵絲,一看里面的東西,不由得大聲叫了起來,頭發根都豎了起來,原來里面裝的是人的兩個胳膊和腿,上面已經下了蛆,惡心的差點吐出來,慌忙叫人把他拽了上去。
上來以後,他驚魂未定,把里面的情況說了,人們往里面看了看,也都不由得張大了嘴,里面確實是人的胳膊和腿,已被水浸泡得不成樣子,讓人看了十分的害怕。
有人急忙用手機報了警,值班員向鄭萬江做了匯報,他一听,心里不由一愣,怎麼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無疑這又是一起凶殺案,這又是一起什麼性質的案件,並且是這樣凶殘,作案的人可以說是心狠手辣,不然不會用這麼狠毒的手段,那麼他的頭顱和軀干又會在哪里,殺人凶手為什麼會這樣做,沒有把尸體掩埋在一起,如果說是為了隱瞞殺人真相,怎麼會把肢體投放到氨水罐里,這樣極容易被人發現。
鄭萬江和革繼昌帶著刑警一隊的人急忙趕到現場,進行現場勘察,尼龍袋里只有兩只胳膊和兩條腿,一只胳膊上刺有一條青龍。從胳膊上所刺的青龍來看,死者生前是個人物,看著上面的青龍,鄭萬江腦海里突然閃出一個人影,齊光南的胳膊上不是刺有一條青龍嗎?難道死者會是他,他是前各莊人,此地是後各莊,這兩個村莊緊挨著,殺人者會是這兩個村的人,從殺人手段上來看。凶手極為的殘忍,並和他有著深仇大恨,不然不會用這麼凶殘的手段。
這又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他是周耀乾的小車司機,一直和他在一起,齊光南又是個長期在外面混的人物,按常理來說和村里的人接觸並不多,不會和村里人有著極大的積怨,如果是真的辭職,那麼他這段時間都去了哪里?這和周耀乾有沒有關系。
由于死亡時間較長。胳膊和腿已經高度腐爛,氨水罐出口處涌出一股股惡臭味。鄭萬江看看尸體的殘骸,判斷出死亡時間已在三天以上,這也是天馬實業有限公司案發以後。周耀乾和楊繼光是合作伙伴,這其中有沒有有聯系。可是殘骸又是在後各莊,這里離他的家並不遠,距縣城有三十公里。如果是在縣城附近作案,不可能跑這麼遠的地方來掩埋尸體,究竟是什麼人殺死了齊光南。其作案動機又是什麼,是情殺還是仇殺,從肢解尸體來看,好像和他有著深仇大恨,應該屬于仇殺範圍之內,鄭萬江反復思考著這個問題,可眼前的情景又讓他難以作出真覺得判斷。如果和眼前的案件聯系起來,假定是齊光南殺死了趙明輝,無疑是為了殺人滅口,那麼殺死齊光南的又會是誰。
“怪不得我從這里過時總是聞到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原來里面有一個死人,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有些後怕。”一個農民恐懼地說。
“你叫什麼?你是什麼時間聞到這種怪味的?”鄭萬江問。
“我叫林連舉,是這個村的農民,我這幾天總是到地里干活,每天都要經過這個氨水罐。感覺到氣味難聞,以為是里面的有髒東西,沒準是死貓死狗之類的東西。所以才沒有在意,誰會想到里面會有死人,要知道早報告了。”那個農民說。
肢體殘骸被干警拽了上來,氨水罐里沒有發現與尸體相關的物品,看來凶手是個作案老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殺人者可謂是凶殘之極,竟敢把肢體分解,那麼頭顱和軀干又會在哪里?”革繼昌說。
“我已經把警犬貝貝調來,從目前情況來分析,把頭顱和軀干進行掩埋處理,這是一起碎尸案,我估計就埋在附近,但是這麼大面,我們一時也難以查找,有貝貝在,可以盡快的找出頭顱和軀干的下落。”鄭萬江說。
“可是萬一掩埋在其它的地方,從殺人手段來看,這個家伙極為殘忍和狡猾,有著一定的謀略,如果是采用異地掩埋的話,不可能在附近掩埋,那樣他是不是太傻了,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這麼長的時間,我怕它也起不到作用。”革繼昌說。
“目前我們也只能用這個辦法,貝貝嗅覺靈敏,有著一定的經驗,只要在附近它就會找到目標,但願能找到頭顱和軀干的下落。”鄭萬江說。
“你說殺人凶手會不會就是附近的人干的?從殺人手段和掩埋尸體的情況來分析,我認為是是附近的人干的,這樣一來死者也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人。”革繼昌說。
“有沒有異地作案的可能?”鄭萬江說。
“你是說死者不是附近村子里的人,而是其它地方的人,殺人以後把殘骸掩埋到這里,我認為這不可能,死者就是附近村里的人,說不定就是本村的人。現在天氣這麼熱,尸體根本擱不住,兩天就會腐爛,殺人凶手不會不想到這些,如果殺人凶手沒有交通工具的話,必須把尸體盡快處理掉,不然樣會極容易引起人們的懷疑。我們目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盡快確定死者的身份,以便盡快開展工作,你那里根本脫不開身,這個案子有我來負責,我保證三天之內有結果。”革繼昌說。
鄭萬江點點頭,說︰“你想的和我一樣,我也在琢磨這個事情,這幾天一連發生了多起案件,使我們的工作極為被動,要加緊偵破這個碎尸案件,不然領導會找我們不答應,現在是一個案子連著一個案子,而且都是幾起凶殺案。”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們一直都沒有閑著,刑警隊把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這些天幾乎把我們忙得四腳朝天,這一點領導不是不知道,你我有沒有分身之術,那一點不考慮到都不行。現在的罪犯又是這樣的狡猾,有些案情發展我們都難以想象。”革繼昌說。
鄭萬江察看了地形,這是一條鄉村小路,路面僅有一米多寬,周圍全都是麥地,車輛根本無法進來,看來凶手就是附近的人,從尸體殘骸拋棄的部位來看,胳膊和腿的份量比較重,如果凶手沒有機動車一類的交通工具,只有用自行車和雙輪車一類的簡單運輸工具,這有兩種可能,一是首先到達這里,把胳膊和腿拋在氨水罐里,這樣可以減輕承載重量,以便于去其它的地方掩埋尸體。二是最後到達這里,發現了可疑的情況,為了防止被人發現,急忙把剩余的殘骸拋到氨水罐里,然後離開了現場,鄭萬江分析著案犯當時的心理,做著種種推斷。
“我認為凶手拋尸的時間應該是在夜里,因為白天地里有人干農活,這樣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革繼昌說。
“那你認為凶手是哪里人?”鄭萬江問。
“應該是附近人作的案,並且熟悉這里的情況。”革繼昌說。
“可是他為什麼把尸體殘骸扔在氨水罐里,這樣極容易被人發現。”鄭萬江說。
“我估計凶手當時是遇到了特殊情況,不得已才這樣做。再有把尸體殘骸仍在氨水罐里,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誰會想到這里面有死人尸體,要不是小孩子頑皮,爬到上面去玩,也不會掉到氨水罐里面,這樣也不會被人發現。”革繼昌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可其它的尸體殘骸會在哪里?”鄭萬江問。
“根據當時的作案者心理,肯定是慌慌張張,我估計他是把其它尸體殘害掩埋到附近。我們馬上對周圍區域進行搜索,說不定就會發現有關線索,不可能帶著尸體滿地里轉悠,即使在深夜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正是夏季,夜比較短,農民為了圖干活涼快,很早就會起來上地。”革繼昌說。
這時,一輛警車趕到,警犬貝貝被刑警帶下車來,圍著尸體殘骸轉了一圈後,張著大嘴、仰頭看著它的主人,象是在等待命令,刑警一揮手,做了個出發的動作,貝貝又圍著氨水罐轉了一圈,低著頭慢慢地向南面嗅去,鄭萬江他們緊緊的跟著,看來貝貝已經發現了線索。
貝貝來到河邊,停下不動了,看它的神情有些猶豫,鄭萬江一看,不由得暗暗有些著急,“事情有些不妙,河中的水極容易混淆貝貝的嗅覺,貝貝也難以判斷,弄不好會丟失目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