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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
“嗯？”
老陳抬了抬頭，疑惑看著突然走過來搭話的林雲海一眼，因為之前喝酒的事，所以他對林雲海還是有點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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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你在這避雨啊。”林雲海笑著扯著有的沒的話，心里卻在想著該怎麼開口問齊博的事。
“廢話，不是避雨難不成在這里看月亮啊！”
老陳皺了皺眉，不悅道，“有什麼事說。”因為齊博有時候會和老陳說起他的學生，所以老陳或多或少還是有點了解林雲海這個人的，他知道林雲海屬于那種無事不登三寶店的那種類型。
“嘿嘿。”
“也什麼沒什麼，就是有點事想問下陳老您。”被老陳直接點明，林雲海也不好意思再拐彎抹角了，干笑了兩聲後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听說齊老師以前也是中大的學生對吧？”
“嗯？”
老陳眼中疑惑之色更重，他自然知道林雲海口中的齊老師是誰，但他卻不知道林雲海為什麼會問起齊博的事。
看到老陳眼中的疑惑，林雲海嘴角微不可察的微微勾了勾心想有戲，可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趙老師和齊老師是什麼關系啊？听說趙老師是齊老師以前的老師，是真的嗎？”
“你從哪里听來的？”
聞言，老陳突然抬頭盯著林雲海，面對林雲海單刀直入直插的問題，並沒有回答，反而是反問了句，同時語氣也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很不悅起來。
看到老陳因為自己的問題而突然變得如此反常的嚴肅，林雲海顯然也沒有預料到。不過這卻更加堅定了他想問下去的心，因為反常必有妖，看樣子以前果然發生過什麼事。
一念至此，林雲海這才連忙解釋道，“是齊老師自己跟我說的趙老師是他老師。”
听到林雲海的回答，老陳並沒有立即相信，而是沉默的看著林雲海。似乎想要從後者的眼中看出點什麼來。而他的眉頭也幾乎都快皺成一個川字了。
面對老陳眼中的懷疑，林雲海並沒有退縮，畢竟確實是老齊跟他說的這事。雖然更多的是他自己想象的。
只是雖然不心虛，可是面對一個老頭這麼長時間審視的目光，繞是以林雲海的臉皮厚度都有點扛不住了，不為別的。就因為那目光太驚悚了。可不，在怎麼老陳也是年近60歲的老頭。被看久了可是會做噩夢的。
沉默了許久，就在林雲海快忍不住想避開老陳的目光時，後者老陳這才緩緩的收回目光。也對，若不是小齊自己說的。這小子又怎麼會知道呢？當初知道這些的同學可都在好幾年前就畢業了。
想到這里，老陳不由微微的嘆了口氣。
雖然老陳那一聲嘆息很輕，很弱。可是林雲海卻听的實實在在，特別是那聲嘆息中所表現出來的可惜與無奈以及一絲隱藏在深處的憤怒更是讓他覺得奇怪。難道齊老師以前發生過什麼事？
而就在林雲海覺得奇怪的同時，老陳也確定了他的猜想，“你說的沒錯，小齊以前確實是小趙的學生。”
雖然早就有所猜想，但如今听到確切答案後，林雲海還是覺得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自然知道老陳嘴中的小齊和小趙是獨行俠和老巫婆，畢竟以年齡上來說他這麼喊也無可厚非。
“可是我看他們年紀也差不了多少啊！趙老師頂多就大齊老師兩三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趙老師豈不是才剛大學畢業就來中大當老師了？”
林雲海感到十分不解，也難怪他會覺得奇怪，要知道一般大學教師基本都要碩士以上學歷，而老巫婆當初僅僅是大學剛畢業，又如何能當起大學老師呢？
對于林雲海的疑問，老陳卻是有些嗤之以鼻看了他一眼，然後才提醒道，“別忘了中大是一間私立大學。”
聞言，林雲海先是一愣，而後才回過神來，他怎麼忘了這茬，中大可是私立大學，既然是私立大學那麼招大學老師想必也沒公立的那麼多規矩了。可是即便是私立學校，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也沒辦法直接當老師啊？
沒有理會林雲海的錯愕及不解，因為在下一刻，老陳便解開了他的疑惑。
“本來應屆大學生是不可能成為教師的，不過那年卻是個例外，因為那年剛好中大師資短卻因而破例向外招師。”
老陳抬頭望著天空中滴落而下的雨滴，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也就是那年，許多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都來中大，而小趙自然也在其中。雖然只是剛畢業，不過她的教學卻別同期的任何老師都要好，而也就是那年，小齊也剛好考入了中大的計算機系，成了小趙的學生，而這一當就當了三年半。”
“什麼？”
林雲海有些無法置信的看著老陳，驚訝道，“老巫婆以前是教計算機的？”
因為吃驚，林雲海連尊稱都沒上，直接喊了趙琳和齊博的外號。沒辦法，畢竟他那里想到教高數的老巫婆以前竟然是老齊計算機的導師？如此說來這老巫婆還算是他的“師祖”了不成。
“什麼老巫婆！”
老陳狠狠的瞪了林雲海一眼，顯然對林雲海直呼趙琳老巫婆很不滿意，而後才在林雲海驚愕的目光下不悅道，“小趙剛來中大那會都不知道是多少男學生的女神！不知多少男老師傾慕她，多少男學生暗戀她，你個小屁孩知道個屁啊！”
聞言，林雲海張了張嘴，一臉茫然的模樣，以為自己听錯，而嘴里更是幾乎都快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
女神？被暗戀？被傾慕？
沒听錯吧？這三個詞能用到老巫婆身上？
此時林雲海真的想問下老陳，女神？你確定不是剩女？被暗戀？你確定不是被暗虐？被傾慕？你確定不是被敬畏？
“咳咳！”
看到林雲海這幅愣呆的模樣，雖然不知道林雲海此時心里所想，但老陳也知道老巫婆這幾年的作為，因此為老巫婆正名後也是干咳兩聲，打算解釋下。
可是還不待老陳解釋，原本還在呆愣狀態的林雲海卻是突然語出驚人道，“難道老巫婆和老齊有一腿？？”
（這幾天和女朋友去廈門玩了，真是廈門三天游，徹底曬成狗！黑了一圈，不過鼓浪嶼卻是漫不錯的！明天回去！清明放假再把這三天欠的補上哈！）(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