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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坪位于清泉鄉牛頭嶺東南山腳下的一處荒地,最早的時候有三條小溪在這里匯聚為一條小河,三岔原的名字就是這樣來的,建國後政府在上游的源頭處建立了一座小水壩,將河水匯集在一起,這三岔原也就名存實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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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因為在前朝的時候是一片墳地,當地人又是特別的迷信平時根本就沒有人到這里來,時間一長人們也就漸漸地淡忘了這個陰晦之地,遍地茅草是見風就長,久而久之人們就用茅草坪正式的代替了三岔原這個流傳了數百年的名字。
這里的地勢四周略高中間較低頗為平緩,遍地的茅草把這里裝扮成了一個綠色的廣場,就像是這牛頭嶺的一個地標,看到了茅草坪也就進入了牛頭嶺。
兩天後的一個傍晚,江山親自帶著一大幫人急匆匆的來到了現場,看著滿地叢生的茅草,他覺得有一股陰氣正在從四周慢慢的向這里聚攏而來,他對身邊的一位道士說道“清目道長,我們何時可以進行挖掘?”
道士抬頭看了看夜色,隨即就閉著眼楮右手煞有其事的掐了幾下對江山說道“江先生,時辰已到,可以開始了。”
江山對著道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長就拿著陰陽鏡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茅草坪的正中央,他不斷的打量著四周的地形,最後又拿著陰陽鏡不斷地朝四周照著,嘴里還一直不停地念著口訣。
來來回回折騰了得有一個多鐘頭他才在一處緊鄰山體的地方停了下來,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對一直緊跟在身邊江山說道“入口就在這附近,江先生可以命人動手了,不過江先生一定要記住,必須在今夜子時之前把洞口找到,不然到時候風水流轉乾坤易位,要想在順利地找到入口,那咳就要再等上幾個月了。”
江山把身後的江寧喊過來耳語了一番,江寧就跑到一邊的人群中,對手拿工具的一幫人說道“大家听著!現在時辰已到,準備開工,如果能在今夜子時之前把活干完,我就給你們每人發一千塊錢的工錢,要是完不了,哼哼!你們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江寧可是一個好說話的人?趕緊干活!”
隨著他的一番威逼利誘,百十號人趁著夜色揮舞著鍬鎬就沖向了第一線,江寧看到江山站在那里陪著道長說話,他立刻從身邊拿起了一張鐵鍬就加入了施工的隊伍里,在他的帶動下一些大小頭目也呼呼啦啦的拿著各式工具,不情不願的沖向了挖掘的現場。
看到江寧毫不猶豫的就隨著施工隊伍一起賣力的干了起來,而且還將一幫手下也帶動了起來,江山這心里就感到十分的欣慰,自己的兒子到現在也沒有音訊,十有**是回不來了。
自己現在的所有希望就全都寄托在了這個唯一的佷子身上,看到江寧要比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好了可不只是一星半點的,他就覺得自己這一次總算是找對了接班人,雖說不是親兒子,可好歹是他們老江家的嫡傳,諾大的基業總算是沒有落到外人的手里。
他的心中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隨即就對身邊的道長說道“清目道長,請這邊移步,我還有一些事情還要勞煩道長費些心神,要讓道長受累了。”
清目道長隨他走到了一邊問道“不知道江先生可是有什麼疑問要向貧道相詢。”
江山鄭重的對著清目道長深深的一拜說道“道長有所不知,我兒江源,于半年前在湘南省境內的麒麟山遭人追殺後就一直都音訊全無,我這半年來也一直都在到處尋找,卻也是遍尋不著,在下想請道長勞費一下心神,幫我看一看,我這兒子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清目道長向江山問來了江源的生辰八字,隨後就閉著眼楮掐指一算,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就讓江山咬破了食指,把他的鮮血點在了陰陽鏡上,口中念念有詞的比劃了一翻,半天之後他才搖著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江山一看就不禁心里一緊的急聲問道“道長,怎麼樣了?是不是江源他...”他那下半句沒有敢說出口來,一臉焦急擔心的看著清目道長的臉色。
清目道長搖著頭說道“江先生,你是在深夜尋人,而此人又和你有著最親密的血緣關系,可是你要知道,這深夜尋人那可是只能找死人不能找活人的,我一開始沒有探查到貴公子的消息,我就讓你咬破食指,想要以你的鮮血來尋找他的下落,可是這一次貧道卻讓江先生失望了。”
“如果貴公子還活在世上,我就能招來他的魂,如果貴公子已經遭到了不測,那我也能引來他的精魄,可是現在我什麼都沒有找到,想來貴公子必定是早已遭到了不測,恐怕有三種可能,一是他的魂魄被有心人給拘禁了,另一種可能就是已經投胎去了,再就是他可能遭到了一種最為惡毒的手法,早就已經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了。”
“啊?!”听聞兒子已經確實不在人世了,雖說他在心里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可是現在他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終于破滅了,他依然不能夠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他整個人呆立在現場久久不語,兩行老淚沿腮滾落,身形瞬間萎靡了許多,精神有些恍惚不安,整個人在瞬間就顯得蒼老了數年,半晌之後才喃喃自語的念叨著“死了?我的兒子死了,他還是那樣的年輕,他...蕭遠山!黑旗門!老子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和你們斗到底!也要為我兒報仇雪恨!”
他咬牙切齒目露猙獰,模樣十分的可怕,清目道長輕輕地搖著頭走向了一邊,留下了傷心欲絕的江山一個人站在風中獨自的悲切哀鳴。
大半天之後,江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重新走到了挖掘現場,看著眼前那紛亂的模樣,他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江寧的身上,江寧和自己的幾個心腹其實一直都在默默的觀察著江山的一舉一動。
他現在表現的特別賣力,什麼活都搶著干,還時不時喊上幾嗓子鼓動著大家加快速度,這一幕幕看在正處于喪子之痛的江山的眼里,總算是聊以慰懷了。
江山對身邊的一名保鏢說道“去把江寧少爺請過來,我有話要對他說。”
保鏢迅速找到了灰頭土臉的江寧,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走到了一邊,小聲的說道“寧少爺,老爺請您過去一下,說是有話要對您當面交代。”
江寧一听到‘寧少爺’這個稱呼,他就知道老頭子終于下定了決心要一心扶持他了,當下心里就樂開了花,心想自己這大半年來的表現終于得到了老家伙的認可,自己也終于盼來了這久違的一天。
他卻裝作好不耐煩的一揮手大聲說道“有啥事兒你們就去替他做就好了,這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現在這里可不能缺了人手,我還是繼續留下來出把力吧!”說著他就扭頭重新拿起了地上的工具繼續干了起來。
江山在不遠處看到了他的這番表現,也隱約的听到了他說的話,贊許的連連點頭對身邊的清目道長問道“道長,您看江寧這孩子怎麼樣?”
清目道長面帶微笑的對他說道“寧少爺這孩子不錯,為人誠懇沒有太多的心機,對女色也不是太過的沉迷,做事認真懂得為別人著想,一切都能從大局出發去考慮問題,他的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輸的闖勁兒,是一個可造之材!”
江山听了這番話在心中就更加看重江寧了,尤其是那句‘不沉迷于女色,一切都能從大局出發’,他可是知道自己兒子的,好色成性最終還是在女色上栽了跟頭丟了命。
他微笑著走向江寧,看到江寧累的是滿頭大汗,依然在拼盡全力的挖掘著,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寧兒,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講。”
江寧先是回頭看了一眼江山,隨即就在心中暗暗竊喜不已的跟著江山走到了一邊,他用滿是泥土的手毫不在意抹了一把汗水問道“二叔!這眼看著就要到時間了,二叔有啥事兒您就快說吧!”
江山看著渾不在意的江寧十分鄭重的說道“寧兒啊!我已經決定要傳位了。”
“真的嗎?是不是我弟弟他找到了,那真是太好了,我們這些日子里的擔心和尋找總算是沒有白費,二叔!我弟弟他現在在哪兒呢?我得趕緊去看看他!”江寧一臉大喜的看著江山,臉上全都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江山的神色略微變得黯淡了一些,難過的說道“江源...已經死了,我決定在三年以內把你培養成一個完全可以獨當一面的人,到時候,我們老江家這偌大的家業就要靠你來支撐了!”
“什麼?二叔,這不是真的吧?弟弟他真的...遇害了?”江寧不敢相信的望著江山,臉上全都是吃驚的神色,就好像死得不是江源而是他的親爹一樣沉痛萬分。
江山最終沒有忍住內心的悲切,重重的點點頭就哽咽的泣不成聲,江寧停頓了一會兒,抱著頭蹲在地上嗚嗚的大哭起來,一老一少的哀嚎在夜空里飄蕩出了很遠,村子里的狗都被驚擾的狂吠不止。
這時候人群里突然爆發出一陣興奮的喊聲“洞口找到了!洞口找到了!”江山叔佷二人立刻抹干了眼淚,向著對面看去,就看見一個黑森森的洞口出現在了山體的岩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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