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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月也只是覺得手一滑就掉到了,臉色忽然一陣蒼白,手忙腳亂的撐起身子,不斷地說︰“鴻羽!你怎麼樣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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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意識里,鴻羽還是個“傷員”,自己就這麼壓上去,他豈不是要傷上加傷了?
鴻羽已經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的上官月,竟然看呆了。
上官月這才發現鴻羽的異狀,臉色忽然一陣發燙,手足無措起來。
“你,你是上官月?”鴻羽有些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
“啊?”上官月愣了一下,“這才多長一點時間,他就不認得我了?”
鴻羽環顧一周,忽然問道︰“這里是五岳陵的地下通道?”
“當然是啊,你究竟是怎麼了?”上官月顧不得害羞,伸出手貼上鴻羽的額頭,“也不燙啊,怎麼滿口胡話?”
“美人當前,惑人心竅,不說胡話說什麼話?”艾瑞貝拉搶著答了一句,巧笑一聲跑開了。
上官月臉一紅,也追了出去,只留下個不明所謂的鴻羽。
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感覺過去了非常久的時間,甚至連我都身高都恢復到二十多歲時候的高度,現在為什麼又變回十一歲的模樣了?難道只是一場夢?
但如果只是一場夢的話,我的左手卻為什麼真真切切的沒有了?
鴻羽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但他卻不能再想下去了,因為艾瑞貝拉已經在叫他趕緊走了,前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弟弟,你的手究竟是怎麼回事?”艾瑞貝拉好奇的問道。
不光是艾瑞貝拉,其他所有人也都很好奇。
鴻羽一張嘴就發現自己的舌頭僵住了,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見他這幅樣子,艾瑞貝拉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你這個樣子真逗!”忽然瞥到他空蕩蕩的走手腕,心里一陣刺痛,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鴻羽這句話倒是很順利的說出來了。
“不知道,反正一但想要談論五岳陵里面的事情,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真是怪事!”
走了沒多久,終于走到了向下的階梯的盡頭,前面的通道忽然寬闊起來,腳下是一條是青石鋪就的平路,路面越來越寬,路的盡頭似乎有一扇緊閉的石門。
近了,才看清楚,門上還有三個大字︰“獸王陵”
“這里不是五岳陵嗎?怎麼又變成獸王陵了?”
“進去看看,說不定就有答案了”
即使沒有這樣的對白,眾人也是會進去的,因為這里只有怎麼一扇石門可以走。
鴻羽是傷員,自然重點照顧對象,所以一路上的苦力活都被水如龍攔下了,推開石門的事情,自然也有他出手了。
氣灌雙掌,迸發出強烈的藍光,隨著一聲低吼,石門應聲而開。
與此同時,那個縹緲的男聲在次傳來︰“五岳大山最初的十位刀獸王者長眠于此”
听到這個聲音,鴻羽的心情十分復雜。
這一定就是陶子銘的聲音,鴻羽修煉了他的混元訣,自然算是他的弟子,但是也因為混元訣而失去了左手,可謂喜憂參半。嚴格來說,鴻羽失去左手的事應該怪他自己,就算陶子銘再怎麼聰明絕頂也絕對算不到他的傳人會做出鴻羽這樣的事來。
石門後面又是一個大殿。
鴻羽似乎得了“大殿恐懼癥”站在門口竟產生了幾分怯意。
艾瑞貝拉見鴻羽愣在門口,招招手道︰“愣在那干嘛?還不快進來?”
鴻羽勉強一笑,道︰“嗯,好。”才極不情願的走了進去。
這個大殿並不像鴻羽見過的那個一樣金碧輝煌,這一點讓鴻羽放心了不少。事實上,它不但算不上金碧輝煌,簡直連一點金子都沒有。
這里只有十座巨大的石碑,圍成很大的一個圈,圈的正中間是一個頗有些神秘氣息的圖案,以至于鴻羽看到那個圖案的時候,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太極圖!”
“太極圖?是這個圖案的名字麼?你怎麼知道?”艾瑞貝拉自然也看見了這個圖案,一連問出三個問題。
她從來沒有听說過“太極圖”這個名字,也並不覺得這所謂的“太極圖”有什麼特別之處,圖形只是幾個圓的組合,顏色也只有黑白二色,實在簡單到了極點,她隨手就能畫出好幾個來。
“嗯,我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反正天刀域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古籍,他們應該不會認真追究這個問題的吧?
“什麼樣的古籍,竟然會記載如此美麗的圖案?”艾瑞貝拉對古籍不感興趣,威河圖卻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
“哦?你也對這個感興趣?”鴻羽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樣。在一般人看來,這黑白兩色的圖案就算不難看也絕對算不得好看。
“是啊,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它真是妙極了!”
“妙在哪里?”
“妙不可言!”威河圖頓了頓才說出這樣四個字來。
“確實妙不可言。”
“那你說他妙在哪里?”威河圖又轉口問道。這個問題問的十分巧妙,他已經說過了“妙不可言”,鴻羽也已經附和過一遍,自然就不可能再用這四個字來回答,可是除了這四個字,又有什麼樣的詞才配得上這幅太極圖?
鴻羽略作思考,微微一笑開口道︰“太極的精妙,我就算是張了一百張嘴,一刻不停的說上一百年也未必能說的清楚。但我倒是有一些自己的理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听。”
“樂意之至,但說無妨!”
鴻羽清了清嗓子。
“這一黑一白,可以認為是一邪一正,白中有黑,黑中有白。豈非很難分得清楚?”
“也可以認為是一剛一柔,剛中有柔,柔中有剛。不論為人出事還是習武練刀都要講究剛柔並濟!”
“還可以認為是一因一果,有什麼樣的因,便有什麼樣的果。有什麼的果誘發了什麼樣的因,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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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听著鴻羽的話,一邊看著這個太極圖,這才發現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圓一點都不簡單,大有包羅萬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