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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說,官差立刻就把幾個人給抓去了衙門,一品香大門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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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門口站滿了老百姓以及剛才在一品香一同見到現場的人。
大堂內一品香眾人跪在中間,剛才那個不依不饒的壯實的年輕男人帶著幾個據說最接近老年人的桌子,把老人暈倒的過程看的最清楚的幾個人跪在另一邊。
吳縣令坐在高位,端看著下面一品香的眾人,目光最後落到甦半雪身上,
拾起桌上的驚堂木“啪”一聲砸到桌子上,發出巨響。
“一品香在食物里投毒,可有此事?”吳縣令嚴厲的喝問道。
甦半雪瞧著吳縣令,干脆的答道,“沒有!”
吳縣令聞言心里暗暗松了口氣,若沒有斬釘截鐵的證據,他是不願意得罪甦半雪的,昨天那人來找他,說是讓幫忙給一品香定罪,他答應了,卻是沒有把甦半雪算在內的,沒想到早上甦半雪親自來找他報案了,他就不得不作罷,另行把人放了,怎料這下午就有人說一品香里投毒,
這打架鬧事和投毒的性質可不一樣,這事莫說他不知道,就是他知道也不會答應了,搞不好被人算計了,就把他給連累了,只不過此刻一品香雪字牌掌廚被人告,他就給嚇著了,他不是不知道程明軒和楚雲昭的關系,楚雲昭就算了,頂多一個富甲之子,可程明軒就不一樣了,不過這些懼怕也是基于他知道甦半雪是被冤枉的,不知怎的雖然他除卻甦半雪和那兩位的關系,對甦半雪是不喜歡的,可卻就是知道甦半雪不會投毒,或者說一品香不會投毒,你想啊,一品香如今生意紅火,是安縣首屈一指名吃店,這種投毒的事情做了那不是砸自己招牌嗎?
所以了,听到甦半雪不承認,他就松了口氣,不承認就還有得查,“大膽!”雖然心里有頭緒,可該做的樣子還得做,“人證物證聚在,爾等還敢狡辯?”
話音落下,一品香眾人除了甦半雪,皆面色惶惶,外頭群眾皆露出鄙夷之色,事情都已經很明了了,此刻竟還說狡辯。
甦半雪聞言,反問道,“大人,敢問證據何在?”
吳縣令皺眉,人證在堂上,物證在後堂,他原本是想把證據壓在後堂,等甦半雪解釋這件事,亦或是有方法解決這事,豈料她竟問他證據何在,這人證物證呈上來,那無疑是把這件事判決了,可甦半雪既已要求上證據,到時候若真有個什麼,那與他也無關了,
“來人,把證據呈上來。”他說道。
很快,證據就被衙差從後堂呈上來,便是那份百合醉雞了,
“證據在此,一品香認罪不認罪?”吳縣令問道。
“不認。”甦半雪再一次否定道,“這事不是我們一品香做的!”
“你說這事情不是一品香,那張家老頭為何在你店里吃了你們的菜就暈倒了?”吳縣令問道。
“大人,那位老頭是否是橫街尾巷張家老頭?”甦半雪問道。
“不錯。”吳縣令道。
“橫街尾巷張家老頭,家中兩子一女,其中一子嗜賭,欠下巨債,他家中無錢還債,把唯一的女兒賣給了隔壁縣的李大地主家,雖已賣女,可至今仍欠債,另一子,不好賭,他家中生活也都是靠他那兒子和張老頭自己種地得來的銀錢維系,但即便是這樣,
因而我想問大人,他們家如今怕是生活都是很困難的,如何能有錢到一品香吃東西?還有,大人可曾查了為何那老頭會暈倒?究竟是吃了何物?大人是否確定是吃了那百合醉雞?張老頭才暈倒的?”
甦半雪的第一個問題,吳縣令聞見已然也起疑了,這其中質疑之處他也覺得不對勁了,至于第二個問題,他還沒來得及查就來開堂了,不過那張老頭是出了名的身體健壯了,絕不會是自己暈倒的,
“郎中已經在後堂了。”剛才把人抬來就已經請了郎中,此刻怕是已經請好,“去,到後面把郎中請到大堂來。”
沒一會,那郎中就從後堂被請出來。
“張老頭可有病?是自己暈倒的還是吃東西暈倒的?”吳縣令瞧著郎中問道。
那郎中摸了摸胡子,沉吟了一刻說道,“確實是吃東西暈倒的!”
郎中都這麼說了,一品香的東西果然有問題!
外頭圍觀的群眾心里這樣想,亦憤憤然了,那一品香的吃食有問題,那以前他們吃了那馬多,他們心里怎麼能舒服?
吳縣令聞言則是心里著急了,若是這樣的話,那一品香眾人就要被抓。
就是一品香眾人,也都心里沉了幾沉啊,郎中這樣說,無疑是給一品香判了死刑了,即便他們不會被殺頭,那一品香也完蛋了。
甦半雪則是滿眼的驚詫了,可她面上還是保持著鎮定,她不相信的問道,“這位郎中,所言是真?”
那郎中又摸了摸胡子,“是真,不過……”
不過?
那這是有轉機了?
這郎中說話怎的這麼捉急?
幾乎所有的人此刻都看著那郎中,可那郎中偏就皺眉在那慢條斯理。
“不過什麼?你倒是快說啊!”吳縣令立刻怒道,“你這郎中說話能否一次說完?”
這吳縣令竟比那一品香的人還要著急了,郎中看著吳縣令愣了愣,隨後說道,“不過這老頭是因為吃了兩種相沖的東西而暈倒,他雖身體好,可畢竟年事高,又有陽亢,所以吃了相沖的東西就容易中毒,這種相沖的東西造成的食物中毒若是普通的人吃了無大礙的,可像他這樣的人吃了就容易暈倒了,嚴重的還會死亡,不過好在他福大命大,此刻就只是暈倒了。”其實他心中有一絲疑慮的,這老頭沒有死真的是福大命大了,這陽亢加上吃了醉雞和菊花這兩樣相沖的東西,竟然沒有死,那雞又是陽亢必定不能多吃的,可他把脈,只瞧出那老頭脈象平穩,根本無姓名之憂,這絕非正常,除非他之前就吃過什麼保命的東西,否則必定命喪黃泉,可他沒有證據,因而不好斷定,也不好胡說,要知道這里可是公堂,沒有證據是不能瞎說的。